三國曆史真的是臥虎藏龍,能人輩出,本以爲這個李儒就是手段黑了一點,算計深了一點,但終究排不上頂級智囊的位置,如今,卻也把高飛逼迫到這般地步了,而最出乎意料的是,這個李儒不僅僅是智囊的身份,他的武力更是深藏不漏,高飛突然感覺深深的危急感,所以說,呂布不可怕,是因爲他一眼就能被看穿,而此刻,李儒才真的是高飛最大的對手,而且,這個對手把自己隱藏的很深,以至於高飛分不清楚,他到底應不應該用《三國演義》裡或者史書中的描述,來判斷此刻的形式。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高飛已經做好魚死網破的準備了,這個李儒實在是比他想象的還要可怕!
劉評書,右手中端着一把軍中常用的軍刀,背厚而刃寬,有十幾斤的分量,而羽林軍之人皆非酒囊飯袋,這種配備,可見其彪悍之處,而在李儒的羽扇一揮之時,卻也倒翻在地,所以,一山還有一山高,李儒的羽扇,已經迫近了劉評書的喉嚨,而劉評書依舊未動,羽扇的羽毛像是一個個刀刃一般,準備入肉三分,但是劉評書也如同木頭一樣,最後一刻,羽扇帶風,突然脫手,掠過劉評書的脖子,打了一個迴旋兒,又落在了李儒的手中。
李儒對立在劉評書的一步之外,羽扇從左手飛出,右手飛回,而一直不動如磐石的劉評書,似乎在這個時候突然看到了什麼時機,手中軍刀頓時呼嘯,而腳下疾走,直奔李儒的面門而來,李儒不做表情,以羽扇相接,卻不想,此時,身後又有一股戾氣襲來,正是剛纔新敗的王二,刀取李儒的下盤。
卻原來,劉評書一直在等待,和王二一齊發難,而且料定李儒剛纔不會下死手,畢竟兩個認證一死,李儒可真就沒有反轉的機會了,所以,劉評書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李儒最鬆懈的機會,而此時,劉評書和王二一起出手,鎖住了李儒能夠躲避的所有方位,也就是說,兩刀中的一刀,李儒必定得挨一下,躲得了劉評書,也躲不了王二。
高飛在席案上,看的分明,也看的心喜,“只要能結果了這個李儒的性命。多大的代價都豁的出去”,而此時,董卓左手側上首的呂布,準備拍桌而起,倒是被董卓攔下了,“我這個女婿啊,深藏不漏!”。
李儒暗笑,“終於肯出手了!”。
劉評書取上,王二攻下,兩個人互爲應和,封住李儒的躲閃空間,卻不想,剛準備下手的時刻,那個李儒突然一下子,憑空消失了。
不見有風,亦不見李儒,劉評書和王二兩個人納悶的時候,董卓身旁突然有聲音響起,“我在這裡!”。
高飛突然之間大窘,尋聲所至,原來這個李儒已經在董卓右側下首的位置了。
高飛剛纔,聚精會神,準備看着李儒挨刀子,卻不想,這個李儒神通廣大,竟然轉瞬之間,已經脫身離險,而高飛實在不明白,這個李儒究竟是什麼套路。
董卓大喜,李儒也是大喜,落座待定,高聲道,“這個莽漢子確實用刀無疑,但是這個秀氣爺們,用的慣手的武器,定然不是刀!”。
王二和劉評書兩個人撲了空,意外之餘,倒是也歎服技不如人,而此刻被道出了底細,王二也是厲聲辯駁,“我兄弟用的就是刀!”。
李儒哈哈大笑,“你用刀,右手虎口處磨出了不少的繭子,想必也是一個慣匪吧,而你那兄弟,我剛纔在交手的時候,都已經看到了,左右手都沒有繭子,倒是右手食指得而指幹處,凹下去了一塊肉,我李某不才,卻也猜測的到,這位兄弟,平常都是使用毛筆的吧!”,話猶未說完,李儒不知道從哪裡擲出一隻正常大小的毛筆,飛奔劉評書的方向,而李儒更是凌空而起,羽扇一揮,扣向劉評書的右手。
劉評書,隔空接筆,運轉帷幄,憑空寫了幾個大字,正好擋住了李儒的手勢,而李儒也收住氣勢,反而笑道,“果然用的是筆,然而卻非揮毫潑墨,而是殺機盡顯!”。
王二和劉評書又重新被鎖住,奈何不得,倒是李儒卻在臺上踱步,“看來你二人,說辭有假,我高飛兄弟也不是酒囊飯袋,如若不是使出看家本領,相信你們倆也傷不到他,到底實情如何?”。
高飛在席上冷笑道,“就這點東西,怎敢斷言我所受傷痕之真假,李儒兄弟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