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頜領着兩萬冀州兵馬在黑山之下盤踞了半個月之久,而高飛始終閉門不出,奈何糧草不夠,高飛不得已出險招,下山搶糧食,但是搶的不是老百姓的糧食,而是張頜的軍糧。
黑山距離冀州城,不遠不近,大概也有一百多裡地,按照古人的速度,想要把糧食從冀州城裡運送到張頜軍中,需要一天的時間,而夜晚不便運送,只能是冀州押運糧官晨曦從冀州出發,車馬不停,落日之前就可以給張頜軍中送來糧草,而高飛打聽待定,一日下午,突然打開寨門,幾千的黑山軍正面衝擊駐紮在黑山腳下的冀州兵,與張頜的先鋒部隊正面衝突,但是沒有佔到多大的便宜,損失了幾百人,而張頜也是殺敵一萬自損八千,兩方並沒有多大的輸贏,但是張頜收兵的時候,已經發現自己的巨大損失了,他的從冀州運抵而來的糧草被人劫了。
沮授給黑山軍出的計謀就是,先在張頜正面出兵吸引敵人注意力,然後後翼在出現一隊黑山軍人馬,悄無聲息的劫掉張頜的軍糧,如此,則黑山軍的頹勢可以暫且緩解,高飛從之,果不其然,劫到了張頜的三千石糧草,而有了這些糧食的話,黑山軍和張頜的優劣立現,原先高飛缺糧,而現在張頜缺糧,所以現在的形勢是,張頜一時半會的沒有糧食爲繼,所以沮授料定張頜三天之內必定退軍。
高飛點頭默許沮授的見解,而他的胳膊也已經痊癒的差不多少了,“張頜軍一退,紕漏立現,我黑山軍乘勝追擊,必能殺他個丟盔卸甲”,沮授此話一出,黑山軍一時振奮,鬥志高昂。
而沮授退下的時候,張遼走到了高飛的身邊,耳語,“大哥這麼信任沮授嗎?”。
高飛轉頭看着張遼,默許良久,才說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三日之後,張頜軍隊果然不能維繫,已經有了搬兵撤回冀州的跡象,而高飛暗自使人盯着張頜的動靜,一絲一毫不可錯過。
張頜的兩萬人馬,有條不紊的撤離黑山,而張頜自己親自領着五千人斷後,高飛看準了張頜的動靜,趁着他舉兵回冀州的空隙,直接率領着黑山軍全部人馬追擊,正好碰上張頜親自斷後,高飛身左閃出一個將領,挺着一根尖槍,來戰張頜,兩個人在馬上,周圍氣流紊亂,戾氣攝人,兩隻尖槍相互糾纏,噼裡啪啦,撞出火花,兩個人打鬥了十幾個回合,那個來戰張頜的將領似乎體力有所不支,賣了一個破綻,張頜的尖槍一下子走空,那個不敵的將領策着馬向身後奔去,而張頜也不追,只是馬蹄原地踏了幾步,直到那個將領跑的沒了影子。
“就這般本領嗎?打不過就跑的沒了影子”,張頜立在馬上,似乎饒有信心。
高飛見到一將不敵,立馬自己挺着長刀,來取張頜,交戰了幾下子,也是有點吃力,徑自退回了自己的陣營之中。
“若不是我張某缺糧,必定掃蕩你黑山賊窩”。
高飛立在己方陣營,那個張頜看到高飛這般沒有本領,不過自己只有五千人在手,也不戀戰,與那個高飛對峙着,好像在給前面自己的大部隊順利撤回冀州鋪墊時間。
“怎麼前方撤離的冀州兵馬還未大亂?”,高飛立在馬上,眼睛高挑,看的見前方張頜的一萬五千人。
“首領放心,沮授之計並無差錯,不過張遼將軍現在可能是已經不在人世罷了”。
高飛猛的回過頭顱,看見身後的沮授,突然之間談笑風生,得意的厲害,“沮授先生,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