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熟地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林凡夢見自己站在高高的點將臺上,下方是密密麻麻整齊排列的數十萬大軍,他們正在振臂高呼着出征的口號:必勝,必勝~~~天地之間頓時殺氣瀰漫。
在自己身後立着兩個虎背熊腰的武將,左邊一個正是縱橫三國時期的名將張飛張翼德,右邊是雖然沒有什麼名氣,但是依然很猛的三壯,林凡身披黃金鎖子甲,意氣風發地走到點將臺上,雙手舞着軍旗,面對千軍萬馬大喊道,全軍出擊。
剛喊完就被自己餓醒了,肚子咕咕地亂叫,也難怪,林凡今天一天就只喝了點稀粥,肚子不餓纔怪,擰頭一看外面天還是黑的,這個時候有什麼動靜必然要吵醒侍女,林凡也不是那種麻煩別人的人,沒有辦法,只有躺在牀上繼續餓着。
可是這麼餓着也不是個事,過了半響功夫,林凡肚子裡還是餓的,根本睡不着,起牀來倒了兩杯水,依舊是不頂事,把茶壺都喝乾了,除了更想上廁所外,其他一無用處。
沒辦法了,只能出來找點東西吃,輕手輕腳出了房門,外邊的夜色有些沉悶,星宿、月亮亦不見蹤跡,整個大地都籠罩在黑暗之中。要不是林府中燈火通明,這認路都不好辦。
看着夜已經深了,也不知現在廚房裡還有沒有東西吃,要是廚房裡沒吃的,那別處更加沒有了,懷着這想法,林凡偷偷摸摸往廚房而去。
走在半途中,卻發現了秀兒還沒睡,就坐在不遠處亭臺之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竟絲毫沒有發現自己。
本是十月中旬的天,這天氣就有些冷了,這小妮子穿着一身單衣,也不怕受涼。
林凡從後面走過去,輕輕滴拍了拍秀兒的肩膀,在秀兒耳朵邊輕輕說道:“喂,秀兒,醒醒,睡着了?”
秀兒猛然驚醒,回過頭去,兩人的額頭就快要撞上了,四目相對,卻是秀兒先避開了眼神,臉也紅了起來,迅速把頭轉過去。
隨即林凡大大咧咧地坐到對面的石凳上去,依舊緊緊地盯着諾兒,問道:“怎麼回事?大半夜的不睡覺,坐在亭臺中幹什麼,莫不是思春了?”
秀兒又是一陣臉紅,懦懦說不出話來了。
林凡又不是傻子,早就看出來秀兒的羞澀之意,對自己當然是好感有加,這就是曖昧的前提,他其實是故意逗一逗秀兒,近來他卻是發現秀兒越來越可愛了。
什麼是賤人,這就是賤人。
秀兒快速讓自己冷靜了下來,低聲問道:“也是大半夜的,公子怎麼也不睡覺?”
“睡覺,怎麼睡,白天就吃了那一點乾糧,早就餓了,怎麼也睡不着。”林凡說着話的時候,肚子也配合地叫幾聲,好似在宣泄這自己的不滿。
原來是這,秀兒一聽,立刻就是起身,慌慌張張就往廚房方向跑去,邊跑邊喊道:“公子稍等,秀兒這就去給你拿吃的。”
林凡也未阻攔秀兒,出門來本就是找吃的,平日裡林凡也沒去過廚房裡面,要是真的去了,恐怕也束手束腳,遠不及秀兒來的好使。
來到古代之後,壞處不少,好處也有不少,常言道:君子遠庖廚....
倒也可以說說這“君子遠庖廚”,這話是孟子說的一句話,意欲勸誡齊宣王實行仁術,句子裡面的庖廚也絕非廚房之意,而是引申爲大義,泛指殺生之意,絕非不進廚房。
這話千載以來被誤解無數,實在不該。
由此也能看出,林凡確實膨脹了.....
還不到半炷香的時間,秀兒就拖着食盒過來了,依舊是些稀粥和點心,不過有的吃就不錯了。
林凡眼神撇了撇受傷的右臂,秀兒明瞭,頓時又是一陣羞澀。
好似左臂喝粥也無恙,不過能不動手就儘量不動手,俗話說的好:君子動口不動手,先聖至理,豈能違背。
一番餵食自然又是香豔,前文也已經說過,此處就不在贅訴。
等吃完後,林凡打個飽嗝,開口道:“吃的好飽,應能睡個好覺無疑。走了走了,秀兒你也早點休息。”
秀兒收拾桌上殘局,聽了林凡問候,低聲點點頭:“公子晚安!”
領走時分,林凡突然想起一事,急忙問秀兒道:“秀兒,你可知道涿縣之中誰打鐵的手藝最好?”
“打鐵?”秀兒疑惑一聲,“公子要幹什麼?”暗自冥想。
林凡補充道:“也不能單說打鐵,應該說是鍛造兵器。你家公子我縱橫天下,自然要有一件趁手的兵器。”
“那就該去找城西的王鐵匠,在涿縣之中,就屬王鐵匠最厲害,王鐵匠是祖傳的手藝,傳了有好幾輩人了,手藝精湛,不時有外郡之人來涿縣王鐵匠鋪,求王鐵匠打造一件神兵利器。”
“真的!”林凡驚呼一聲,好似兵器有着落了,高興至極:“大丈夫當手持三尺劍,縱橫當世,立不世之功。”
說着這話,懵懵懂懂之間,林凡高興壞了,只見林凡就又朝着秀兒的手抓去,又不知是色狼屬性爆發,還是激動壞了無意導致。
可惜這次沒有得逞,被秀兒機靈地躲開了。
林凡臊了個大紅臉,摸了摸鼻子,訕訕地說道:“秀兒,你別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走了走了,回見回見。”
林凡也沒好意思多待,一溜煙走人了,只留下秀兒還立在廳中,雙頰通紅,許久才平靜下來。
回到房中的林凡也不好過,整晚都輾轉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