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草的精神之錘,在神秘女人的操控下,急速朝她飛射而來。
任憑方小草如何想要重新奪回對精神之錘的控制權,都無濟於事。
她想要閃躲,卻駭然的發現,自己早已經被精神之錘鎖定。
哪怕她躲到天邊,都無法擺脫精神之錘。
隨着精神之錘的不斷逼近,方小草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既然混跡於江湖,參與了江湖上的血雨腥風,她早就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她也不止一次設想過自己的死亡。
但是死在自己最得意的招式下,她是萬萬沒有想過的。
甚至做夢都沒有做過這麼離譜的夢。
方小草站在原地,等待着死亡的降臨。
此時她的心中,想的不是自己就要死了。
而是想着湯姆他們,她在擔心,自己死後湯姆他們該怎麼辦。
她的死亡,必定會對他們腦海中的精神種子造成影響。
湯姆他們就算不死,也會重傷。
就連最強的饕餮都難以倖免。
到時候重傷的他們,又該如何應對來自於敵人的追殺?
“嗯?”
“我怎麼還沒死?”
方小草想了很多,突然意識到了不對。
以精神之錘的速度,她早該死了的。
爲什麼她現在還能思考?
心中疑惑,方小草睜開眼睛。
此時的精神之錘,就懸浮在她的面前。
距離她的額頭不足一釐米。
方小草瞬間瞪大了眼睛,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機車女。
她搞不懂,對方明明可以殺她的,爲什麼沒有動手。
呵呵——
看出了方小草的疑惑,燙嘴的面冷笑連連。(有人猜到了,就把名字改過來吧)
“就這麼把你弄死了,不就沒有樂趣了?”
“你是個不錯的玩具,我很喜歡呢。”
燙嘴的面故作邪惡的說道。
聽到燙嘴的面的話,方小草心中一片冰冷。
嘗試着控制面前的精神之錘,發現已經能重新控制精神之錘了。
方小草立刻將精神之錘重新收入到自己的腦海中。
這柄精神之錘,可是承載着她大部分的精神之力。
一旦丟了,她也就廢了。
一下損失大量的精神之力,她甚至可能會直接變成傻子。
重新將精神之錘收入到腦海中,方小草鬆了一口氣。
從口袋裡摸出了血玉輪。
既然比拼精神之力,她不是對方的對手。
還被搶奪了精神之錘的控制權,那就只能開掛了。
方小草就不信,眼前這個神秘的女人,會連血玉輪都不怕。
只要能用血玉輪,將她控制住。
任憑她再強,也只能乖乖任憑方小草宰割。
聽從方小草的指揮,成爲她最最忠心的守護騎士。
看到方小草拿出血玉輪,燙嘴的面又笑了。
方小草也就這三板斧,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她的這三板斧,用來對付別人或許很利害,能讓敵人防不勝防。
但是用來對付她——
就顯得太過單調了。
方小草會的,方小草有的。
哪一樣是她燙嘴的面不會的,沒有的?
她燙嘴的面會的,有的,方小草不一定會,也不一定有。
但是方小草會的,有的,燙嘴的面肯定是都會,都有。
方小草看着手中的血玉輪,瞬間將它開啓。
看着血玉輪亮起的淡淡紅光,方小草鬆了一口氣。
最終勝利的天枰,還是傾斜向她這一邊了。
方小草看向燙嘴的面,冷冷的道:“做好覺悟了嗎?”
呵呵——
聽到方小草的話,燙嘴的面報以冷笑。
“怎麼就突然硬氣起來了呢?”
“讓我猜猜看,是不是因爲手裡的那個小玩意?”
“是它給了你勇氣?”
燙嘴的面明知故問。
就是爲了逗方小草玩。
她喜歡看方小草錯愕驚慌的表情。
畢竟她每天照鏡子,欣賞自己的盛世美顏時,可看不到這兩種表情。
“是又怎麼樣?”
方小草並沒有打算隱瞞。
她就不信有人能逃脫的了血玉輪的控制。
“果然如此啊!”
“這小東西,看來是某種很了不得的東西呢。”
“竟然給了你這麼大的自信。”
說着,燙嘴的面摸了摸自己口袋裡的血玉輪。
血玉輪確實是個好東西,堪稱開掛神器。
別說在這個時間線,就是在未來她的那個時間線,依舊是開掛神器。
有血玉輪在手,方小草確實有底氣。
但是——
當她的手裡,也有一枚血玉輪時,方小草還能囂張的起來嗎?
真的很期待,當她掏出血玉輪時,方小草的表情會有多精彩。
“這可是神器,有它在我就能免疫精神攻擊。”
“你說我有沒有底氣?”
方小草得意洋洋的炫耀道。
握着血玉輪,就朝燙嘴的面走去。
方小草覺得燙嘴的面實在是太囂張了,她不喜歡別人比她還囂張。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燙嘴的面被她用血玉輪控制後,跪倒在她腳邊喊公主殿下的畫面了。
到時候看她還能不能像現在這麼囂張。
看着方小草得意洋洋的嘴臉,燙嘴的面也笑了。
然後緩緩的掏出了口袋裡的血玉輪,在手裡拋了拋。
“這小東西有這麼厲害啊?”
“那我是不是也有囂張的資本了?”
燙嘴的面玩味的笑着,眼睛死死盯着方小草,不肯放過她一絲的表情變化。
看到燙嘴的面手中的血玉輪,方小草愣住了。
整個人僵直在原地,露出了見鬼了的表情。
看着方小草瞬息萬變的精彩表情,燙嘴的面心裡都笑開花了。
這就是她想要看的畫面。
太好玩了,簡直不要太精彩。
比去動物園看猴,有意思多了。
“你怎麼不囂張了呢?”
燙嘴的面明知故問。
“你過來啊!”
“怎麼停下了,我還等你給我演示這東西的用法呢。”
燙嘴的面笑呵呵的說道。
方小草沉默了,看着燙嘴的面手中的血玉輪,眼中滿是疑惑。
甚至暗暗懷疑,是不是自己又不知不覺的中了對方佈置的幻覺。
這怎麼可能?
世界上怎麼可能有兩枚血玉輪。
如果真的有兩枚,鳳凰膽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況且她也沒聽燙嘴的面說,世界上有兩枚血玉輪啊。
如果有,燙嘴的面不可能不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