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爆炸聲，瀰漫的硝煙和濃烈的**味迅速包圍了恆山廢棄工廠，很快將它夷爲平地，只有不堪的場面提醒着別人，這裡發生過駭人的事件。
“呼——好險啊！”程毅心驚膽顫的抹了一把頭上冒出的汗。
剛剛，就差那麼一秒，所有人就葬身於那裡了。
段灃雲從後視鏡中好笑地看着他：“莫非程少第一次經歷這些事？”
“算是吧，以前泠煜裡有過事件，但遠比這個場面安全多了。”程毅白了他一眼。
“看來還是涉世未深啊！”段灃雲低低笑道。
程毅望着剛剛魚肚白的天空，太陽還沒升起，點點星星忽閃忽閃地陪着隱約從雲間露出孤獨的月亮。
今天，是滿月呢。
“先不說這些了，段灃雲，你有辦法解小雅的毒嗎？”
他感覺，中了毒的小雅沒什麼區別啊，他怎麼知道文雅中了“鬼冥”？
段灃雲猜透了程毅的心思：“中了‘鬼冥’後，指甲上會出現熒黃的痕跡，在夜裡會暗暗發光。雖然很細微，但你仔細看看就會發現。”
“還有，我認識的一位老醫生知道怎麼解，現在我們就去拜訪他。”
程毅略顯驚訝的看他：“你知道的還蠻多的。”
“所謂奸商奸商，無奸不商。”段灃雲微微頷首。
不久，車子便駛到一個小鎮子上。
按理說，瑪莎拉蒂來這鳥不拉屎的鎮子已經夠稀奇了，村民們卻一點也不對段灃雲陌生，反而笑臉相迎。程毅心中納悶。
“段少，常醫生已經在草堂恭候多時了。”一名婦女微屈膝，鞠躬，恭恭敬敬的對段灃雲道，大概吧程毅看成他隨身的助理了。
“好。”段灃雲點頭，理好西裝後邁腿往前走。
“他們怎麼知道你的？”段灃雲腿長，他慢走，程毅抱着文雅得小跑才能跟上。
他笑得神秘莫測：“難不成程少也有一顆婦女的好奇之心？”
“呃......”程毅一口氣差點沒嚥下去。
好吧，人家明擺着不想告訴你。
既然不想告訴我，能不能不要這麼拐着彎的說話？
程毅一臉不爽地瞅的段灃雲，段灃雲笑得春光燦爛：“說話是門藝術，其中的精髓，叫含蓄。”
程毅驚了：“段灃雲，你學過心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