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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才藝

第九十七章 才藝

木清鴻陰笑的掃了所有人一眼,最後把目光轉向了雲軒寒,見雲軒寒什麼眼神都沒有,然後便把視線狀轉向了惠武帝的方向,看着惠武帝那視線,木清鴻最後把視線定格在了木雅麗的身上。

而木清鴻的這麼一席話衆人就當做沒聽到了,畢竟現在說好不談國事,更何況,真的打起來也是不好的,更不能再他國面前丟了自己國家的顏面。

“雅麗公主快快請起!”惠武帝是一隻老狐狸,更是什麼人都見過了,就算是再美的美人又如何,更何況若真要比容顏、比氣質,洛韻惜比這個木青國的十五公主木雅麗可是要更美呢,就算木雅麗可以比得過所有人,卻比不過洛韻惜。

惠武帝什麼樣的美女沒有見過,更是不可能對於這樣的黃毛丫頭有任何興趣,如今的他要的是江山,而不再是美人,江山,他要這天下的大好河山。

“謝皇上!”木雅麗得到應允,不看任何人,更是不表現出任何的神情,款款站直了身子,這才擡起雙眸,看向惠武帝。

而那雙目中如盪漾了一波清泉,雖然沒有洛韻惜那般的震懾人心的感覺,但是木雅麗這樣的眼睛卻也是泛着讓人心馳盪漾的漣漪,也是難得的眉目,可以眉目傳情,可以讓男人在她的眼下就不可自拔,讓男人看着這雙眼睛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木雅麗進來了,那麼自然是要獻上一曲、一舞什麼什麼的,總是要讓這些人見識見識的,否則屆時如何讓洛韻惜獻曲。

木清靖又看了眼雲軒寒,見雲軒寒此刻連一絲一毫的視線都吝嗇的不給木雅麗,卻什麼都未說,只是朝着跟在自己身邊的內官點了下頭,說了幾句。

只見那內官點點頭,一臉恭敬的立即往一旁走去,走向了奏樂那邊。

方纔的輕緩之樂頓時轉爲了不同與輕緩的樂曲,而是變得猶如那,怎麼說來着,哦對了,堅強、剛強卻依舊難掩柔媚的那一種。

而木雅麗的身姿在聽到樂曲變化了之後,不看任何人,那柔軟、玲瓏有致的身姿頓時揉動了起來,一剛一柔變化莫測,一會兒柔,一會兒剛,讓人看得迷離。

木雅麗輕擺長袖,隨着樂聲,翩翩起舞,素肌不污天真,曉來玉立瑤池裡,亭亭翠蓋,盈盈素靨,時妝淨洗,太液波翻,霓裳舞罷,斷魂流水,甚依然、舊日濃香淡粉,花不似,人憔悴,欲喚凌波仙子。泛扁舟、浩波千里,只愁回首,冰簾半掩,明璫亂墜,月影悽迷,露華零落,小闌誰倚,共芳盟,猶有雙棲雪鷺,夜寒驚起。

所有人看着木雅麗的舞姿都忘了動作,自然,改不動之人還是不爲所動的,只是那些凌雲國的文武百官、夫人、小姐、公子哥們被迷住了心魂,像是看到了正中央突然就多出了那麼一隻淡綠色美麗、動人的蝴蝶。

木雅麗在御花園中翩翩起舞,原本就收到了練好的教育,加上舞蹈都是名師指點,又苦練多年,自然是每一個動作均是完美的完成,完美的讓人覺得此舞只因天上有人家難得幾回聞。

木雅麗是一個極美的女子,更是那種集萬千**愛於一身的天之驕女,那雪肌更是讓人流連忘返,讓人無限遐想,彷彿衆人都能看到雪白無暇的肌膚泛着晶瑩剔透之光,美,實在是太美了,這般的雪肌就像是那天上上的雪蓮,而此刻的木雅麗在月光之下更顯美麗動人。

木雅麗身體也隨着韻律翩翩起舞,綠色的綢緞也隨着樂曲輕輕擺動,身邊好似有無數蝴蝶伴舞,婉若游龍,經若翩鴻,曲子如流水,舞蹈卻似在山澗,又如翩翩舞蝶,如仙子一般,從指間流露出來的美麗,就連頭髮也飄舞起來,忘情的舞蹈好似忘記了身邊的人,舞畢,輕輕福身,微笑。

一曲結束,木雅麗已經緩緩的收回所有的姿勢,站立好身子,站立在遠原處,一動不動,十分安靜的站着,就好像剛剛翩翩起舞的女子不是她一般。

因爲跳舞、做了運動,木雅麗那絕美的臉頰上有着淡淡的紅暈,是因爲運動而讓那雪肌變得白裡透紅呢,文武百官基本上看到的都是那完美無瑕的側面,那看上去白皙、光滑的臉頰。

木雅麗那一舞真的用了力,光潔的額頭上都出了淡淡的汗水,白中透着粉色的臉頰顯示出少女特有的青春活力、明豔動人、美豔的不可方物,這樣的一個公主求親之人自然是多不勝數的,只是還未聽說木青國的十五公主木雅麗許配人家,或者有心儀的對象了。

當然,很多身份低微些的官員、家屬都未曾仔仔細細的看到木雅麗的容顏,不過多多少少也看到了一些,這不,那些人主動在腦中想着木雅麗的容顏,隨便想想,只要把最好的都想到木雅麗身上,怕是就是木雅麗的容顏了。

當然,也有見過洛韻惜的文武百官啊、夫人、小姐、公子們已經開始在比較了,有眼光的人、不糊塗的人可都知道洛韻惜更勝一層。

木清靖看向雲軒寒,只見雲軒寒只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裡,別人完全進入不到他的眼界。

此刻所有人的視線都在木雅麗的身上,無人去看雲軒寒,比較雲軒寒給他們的感覺都是沒那麼好相處的。

所有人都看着木雅麗,只是衆人覺得木雅麗這人除了額頭上有着細細的冷汗,臉上有些微微的紅潤,想着這木雅麗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加起來跳了也有半柱香的時間,卻不見她氣喘吁吁,有任何的語氣不平緩,像是經常有這麼長時間的運動一般,可見對於長時間的跳舞,那是木雅麗得心應手、更是最拿手的一款了。

“雅麗不才,獻醜了!”木雅麗微微定神,看向惠武帝、朝着惠武帝再次福了福身,沒有一國公主的傲慢,沒有一個舞出神蹟女子的驕傲,只是溫柔的開口道。

“公主莫要如此謙虛了,公主的舞技朕跟衆人都十分清楚,也算是辛苦公主了。能見識到雅麗公主的舞蹈,朕覺得十分欣慰,怪不得十皇子揚言說那些舞娘如何如何的不堪入目、更是看不上方纔的舞娘,原來是見怪了最美的那一人,原來是看慣了最美的舞姿,是啊,當真是怪不得呢,朕也覺得公主的舞姿的確不是這些舞娘可以比的,這些舞娘當真是及不上雅麗公主一分呢!”惠武帝看了眼木雅麗,收回視線看向木清鴻,臉上掛着一絲絲淡淡的笑臉,不管是嚴重還是話語中,此刻都多出了笑意的聲色,好像是很高興,好像是真的覺得木雅麗的舞姿讓他龍心大悅了。

只不過,惠武帝拿一國的公主與宮中的舞娘相提並論、與之比較,更是字字不離舞娘、公主,呵呵,其心究竟是如何想的,雲軒寒知曉、木雅麗知曉、木清鴻知曉、木清靖知曉,許君顏知曉,洛天宏等人也同樣知曉。

之前木清鴻一直對惠武帝跟凌雲國出言不遜,更是侮辱,絲毫不把惠武帝跟凌雲國放在眼底,惠武帝一直忍讓,不是說要忍讓到底,而是要抓到最好的機會,然後狠狠的打擊一番,這才解氣,這纔可以能有一次狠狠壓過木青國的機會不是。

惠武帝的話讓那些明白的凌雲國文武百官都是一臉的笑意,總算是可以出口惡氣了,卻不曾想,當時他們是多麼迷戀木雅麗的。

“雅麗愧不敢當,多謝皇上誇讚!”木雅麗依舊那樣優雅、高貴的站着,那絕美的臉上依舊是那一副溫順、溫柔的模樣,像是沒有聽到惠武帝說的那些譏諷的話語,沒聽到,那又何來的惱怒。

木雅麗神色如常,該是什麼姿態就是什麼姿態,該拿出何等的面貌面對凌雲國的文武百官就如何的面對,臉上有的只是溫柔,情緒沒有任何被激起的不悅、惱怒。

“雅麗,皇上如此誇讚你,你自然是不能股份皇上的誇讚的,你已經獻上一舞,那麼成小姐獻上一曲也是應該的!”對於惠武帝的諷刺,木清靖不以爲意,只是示意木雅麗,便像一個木頭那般杵着。

惠武帝想要解氣,只是木清靖在這,惠武帝想壓一壓木青國,他木清靖自然也是要壓一壓惠武帝的,想比,那自然是不能什麼都不做就被比下去的。

木雅麗原本怎麼可能會不生氣,被惠武帝如此諷刺,心中定然是不甘的,如今可以吐氣,自然是要好好表現一般。

“是!”木雅麗十分乖巧的應了聲,隨即在衆人蹙眉之際開口道:“明月皎夜光,促織鳴東壁。玉衡指孟冬,衆星何歷歷。白露沾野草,時節忽復易。秋蟬鳴樹間,玄鳥逝安適。昔我同門友,高舉振六翮。不念攜手好,棄我如遺蹟。南箕北有鬥,牽牛不負軛。良無盤石固,虛名復何益?”

木雅麗出口成詩,別人還不知曉木雅麗準備做什麼,已經聽到木雅麗嘴角輕啓,一首詩便這樣脫口而出了。

一首詩,一首讓衆人震驚的詩歌就這麼在木雅麗短短的思考之間脫口而出,果然是木青國第一才女。

成思雨原本心不在焉的看着雲軒寒,甚至木雅麗的那一舞已經讓她亂了心神,卻不願意多看,只是如今木雅麗的一個詩歌讓成思雨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是凌雲國的第一才女,木雅麗是木青國第一才女,同是第一才女,可是不知道爲何,成思雨居然有種還未打戰鼓便已經輸了的那種感覺。

成思雨更是在看到美麗絕倫、端莊華貴的木雅麗,心中緊張的不行,想着洛韻惜,想着木雅麗,成思雨眼底盡是恨意,不過只知道爲何,成思雨居然第一時間想到了雲軒寒,更是立馬便緊張的看向雲軒寒,卻見雲軒寒神色散漫、更是漫不經心的盯着他自己手裡的酒杯,根本沒看任何人。

成思雨突然覺得自己一時間稍稍放下了提着的心,可是成思雨的心卻再次被狠狠、緊緊的抓着,只因爲雲軒寒不看任何人,誰都不看,可是在想着洛韻惜,因爲似乎只有洛韻惜纔可以令雲軒寒側目了,想到這,成思雨的心更痛,更是提着放不下了。

這一刻,成思雨寧可雲軒寒看木雅麗,也不要雲軒寒誰都不看,起碼雲軒寒要是看木雅麗,還能說明雲軒寒也是個凡人,也會喜新厭舊,那麼就說明她還有機會,可是,可是如今,唉,怎麼可能,沒有機會了,沒了。

只是沒了又如何,她也是第一才女,她如何能不戰而敗。

而那些名門千金,那些人的臉上盡是惱怒之色,因爲一個成思雨不夠,又來一個木雅麗,等會還要再來個洛韻惜,這是什麼意思,這是什麼話,那不就是沒有她們的出頭之日了。

不過好在太子殿下不在,也不知道太子殿下如何了,只知道太子殿下被邱貴妃帶走了,可是太子殿下還是會回來的,還是會看到木雅麗這麼一個美人兒的,這樣的一個絕世美人兒站在太子殿下的面前,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怕是也能讓冰冷的太子殿下心動的吧,那她們不是又沒機會了吧。

當然,有些人便在想了,想着洛韻惜跟木雅麗比,看看誰更勝一籌,看看誰跟能讓優秀的男子心動,正好比比、鬥鬥,也好撫慰她們受傷的心靈。

“好,好,好,果真是北齊第一才女,才短短的時間便可應景讀出這麼一首好詩來,雅麗公主當真是受之無愧!”惠武帝也是沒有想到木雅麗竟是不愧那木青國第一才女的名號,這般的才華,實屬不愧,頓時也毫不保留的出口誇讚道。

只是人家木雅麗對於這類恭維、誇讚、討好的話語聽的太多了,多的已經讓木雅麗聽到這些都已經有所反胃了,面上的神情無意,只是微微福了福身,便走向木青國使臣做的地方,看了眼木清靖跟木清鴻,想了想,步子走向了木清靖,什麼話都不說就這樣挨着木清靖坐下,不語。

“小妹辛苦了,如今也成思雨成小姐爲我等撫琴一曲,也讓我木青國的使臣聽聽這凌雲國第一才女的才情!”木清鴻看了眼木雅麗,眼底可沒有什麼讚賞什麼的,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卻不忘要讓成思雨撫上一曲,不忘讓成思雨起身不再推脫,那眼中的淫穢之色一直看着成思雨,讓成思雨厭惡的很。

木青國的木雅麗公主已經跳上一舞,那麼凌雲國自然是不能落於人下的,況且琴技本就是成思雨的拿手絕活,撫上一曲那又何妨。

而御花園的場中央,兩個宮女早已是準備好了一把上好的古琴,早早的給成思雨準備着了。

成思雨就算再不想起身,但她也不能抗旨不尊,也是無法,視線卻第一時間看向雲軒寒,見雲軒寒依舊什麼神情都沒有,只能暗淡的站起身子走向古琴,朝着衆人福了福身這才坐下身子。

眼前的古琴當然不是成思雨一貫用過的古琴,不過卻是把難得的好琴,只要是好琴,成思雨也是能運用自如的。

成思雨想着跟洛韻惜比試彈的那首曲子,想着洛韻惜打敗了她,而今日,她熬再次撫琴。

低頭,擡手,纖細修長同樣白皙的手指輕輕的試了幾個音,想着該彈哪首曲子,想着想着,成思雨這才展開五指,又擡頭哀怨的看了眼不動聲色、不看任何人的雲軒寒,只能暗恨低下頭去,撥動琴絃。

纖纖玉指撥動琴絃,衣袖與水藍色古箏交相輝映,膚若凝脂,玉指行雲流水般奏出一不知名曲子,衣袖翻飛若舞,恍若蝶翼顫動,隨曲調漸漸高至不可能,如同鳳凰輕吟,珍珠落玉盤,歌曲遊離,竟然輕輕吟唱起來,最後以一個不可能的高音結尾,餘音繚繞,如雲霧般久久不散一陣輕柔美妙的琴音響起,如絲如霧如煙如雨,琴音輕緩柔美,琴音如淙淙流水,流過傾聽者的心田,琴音漸漸轉快意境升至另一階段,有如白玉落珠盤,狂雁翔青空,燕剪春風,鷹穿柳浪,快樂自由的氣息充滿空氣中,柔韌的琴絃在修長的玉指下跳舞,幻出一陣陣絕妙的音符,貴氣而不失優雅。

琴聲減低,漸漸入夜,琴音好似山間雲霧妖嬈,在流雲之間,一輛聲鳥鳴顯得寂寞空婉,一曲罷,琴音依舊迴盪,延綿不絕。

成思雨原本就是琴技中的告訴,雖不是自己常用的古琴,可成思雨基礎極好,更是出自名師點撥之首,一曲《平沙落雁》讓衆人一時忘記了方纔木雅麗絕美、動人心魄的舞姿,個個都癡迷在成思雨的琴技中,享受着成思雨高超的琴音中。

成思雨本就是個琴技高超的主,只要她想,她彈出的琴曲便不會辱了別人的耳朵,反而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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