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房頂上,兩個穿着白衣的女子趴在屋頂,看着房中已經死去的洛韻惜。
“呵呵,這就是洛韻惜,不堪一擊、死不足惜!”一個女子輕蔑的聲音響起。
“就這麼死了,回去怎麼交代?”又一個女子開口,話語裡有着一絲惋惜。
“什麼怎麼交代,又不是我們動的手,更何況樓主未必會怪我們,無用之人憑什麼活在世上,樓主可不會聽這個孬種的,死了倒是清靜了!”先前開口的女子話語中盡是凌厲、不屑,但是對於洛韻惜的死,還挺高興的。
“若不是你阻止,我定能救下她,再怎麼說,她也是我們的……”後面的話女子沒再開口,因爲沒有人承認洛韻惜的身份,只因洛韻惜不配。
“是我們什麼,綠萼,爲何不再開口,讓我來告訴你,因爲你也不曾把這個懦弱無能的女人當成是她,因爲洛韻惜不配。你若是出手了,屆時,麻煩的是你,我好心救你,你不知恩圖報便算了,若你再如此迂腐不化,這事,你自個擔下,莫牽連我!”先前開口的女子話語盡是不耐還有恨鐵不成鋼了,更是轉身便飛身離去,對於死去的洛韻惜,她倒是很慶幸。
而另一個稱爲綠萼的女子眉頭緊蹙,看着屋裡已死去的洛韻惜,她心中有愧,是她們親眼看到那些人如何殘忍的對待洛韻惜,她們本可以阻止,卻無動於衷。
這一刻,綠萼不敢直視死去的洛韻惜,愧疚的說了句也飛身離去了:“對不起,或許死纔是你最好的解脫!”
而這兩個女子離去後,同一個屋頂上出現了兩個男子,也拿出瓦片看着屋中已死去的洛韻惜。
“我們來晚了!”其中一個男子眉頭緊蹙道。
“這不是我們的錯,那兩個女人,她們可是親眼目睹的,而她們卻選擇袖手旁觀,果然,蛇蠍女人,若是閣主未死,不知道看到這一幕如何感想了!”另一個男子輕蔑道,對於見死不救之人,甚爲厭惡。
“若是我們早些來,她也不會死,她終究是我們的,就算我們不承認,就算樓主只是命令我們不準多管閒事,但樓主讓我們護她周全,可我們終究沒做到,我們,我們愧對閣主、愧對樓主!”先前開口的男子眼底盡是深深的悔意。
“莫雲,莫要自責,這是她的命,她天生懦弱無能、膽小怕事,終是成不了大事之人,這樣的人留下,只會被她人折磨。這十幾年,她被人折磨的還少嗎,我們幫了一次、兩次、三次、甚至是更多,但她的下場是什麼,還是一如既往的被人欺辱,她活在世上只會更痛苦,還不如這樣死去,倒是圖個安穩!”另一個男子安慰道,雖然他也有愧,不過這都已是來不及了,既然如此,又何必糾結。
“莫天,她的仇,我們該報,她終究是我們的……,不管如何,我們決不能放過那些蛇蠍心腸之人!”莫雲默認了莫天的話,只是他心中憤怒難平,特別是知曉洛韻惜死前的慘目人睹,他們的……怎麼可以遭受如此大的屈辱。
“此事我們先回去稟告樓主,讓樓主定奪!”莫天很冷靜,做出了最正確的判斷。
之後莫雲同意了,深深的看了眼死去的洛韻惜,跟着莫天離去。
而這兩人離去後,又出現了一撥人,這兩人倒是對洛韻惜的死沒有任何感觸,有的只是思慮。
“洛韻惜死了,鎮國公府跟皇后那邊定然不會就此罷休,洛丞相府怕是岌岌可危!”一個男子帶着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
“然也,洛韻惜的死可以是自殺,更何況林姨娘的孃家是戶部尚書、哥哥是刑部侍郎、兒子又是兵部侍郎,洛丞相府不可能輕易倒下!”另一個男子不贊同道。
“洛韻惜身上那麼多傷口是假的嗎,那些人的眼睛是瞎了嗎,一個皇后或許對洛丞相府也是沒辦法的,但加上一個鎮國公府,來個魚死網破不是不可,到時獲利的將是早已虎視眈眈之人!”先前開口的那個男子倒是分析的更遠。
“然也,你認爲林姨娘是傻子嗎,你認爲洛天宏那隻老狐狸是傻子嗎,他們會等,等到洛韻惜的身子腐爛,到時來個死無對證,誰能拿他們如何!”另一個男子卻是想的更加的遠,讓另一個男子相當佩服啊。
“對哦,你果真是腦子靈活,這般便想到了結局,怕是這絕世美人便要如此慘死、冤死了!”先前開口的男子,嘆了口氣,不過卻不是惋惜。
“得了得了,該看的都看了,走吧走吧,回去覆命,也該讓主子好好做準備了,洛丞相府跟鎮國公府的平靜就要因爲這個女子的死而打破,主子也該提前計劃了!”另一個男子可沒有再留下的意思,飛身離去。
而先前開口的那個男子哀嘆一聲也離去了:“紅顏薄命、蛇蠍女人,這天要變了,好,好,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
三波人,看的都是同一個女人,卻從他們的語氣當中可以得知,前兩撥人跟洛韻惜之間有着不可告人的聯繫、秘密,只是那些人卻不願承認洛韻惜。第一撥人更是見死不救,後一波人是有心護着卻晚來一步,都是樓主,卻不說同一人。
閣主?閣主是誰?誰又是閣主?樓主?樓主又是何人?
至於最後一撥人,從語氣中便得知是官場上之人,皇位之爭、同僚之爭,處處陷阱、處處危機,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他們的主子是誰?他們的主子是袖手旁觀還是選擇其中一邊對付另一邊,一切不得而知。
只是誰都沒料到,一個召喚,等待十幾年的召喚讓一切事情都變了,洛韻惜來了,21世紀王牌特工被召喚來了,一切的事情始末終究要重新洗牌、改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