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奈然老這時候也來到了擔架旁,說道:“是啊!老爺子可沒有那樣的覺悟!他之所以會給你們面子,完全是衝着她!”
看到西奈然老過來,劉立光馬上從椅子上站起來,熱情的詢問西奈然老的傷勢。,書哈哈小說網首發西奈然老擺擺手,表示在塗抹了吸血‘肉’芝之後,清朝兵留下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
然後西奈然老又接着艾然和劉立光的話說道:“原本外人想要跟我家老爺子溝通是不可能的,更別提在祖樓搞什麼科研了。他老人家之所以能給你們面子,完全是因爲她!”西奈然老說完,一把揭開了中間人的頭盔的風擋,‘露’出了她的容貌。
艾然大吃了一驚,跑到了擔架的旁邊,近距離的看了看中間人,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屏保,不可思議的說道:“她,她難道……就是巨石之‘門’背後的那個少‘女’嗎?竟然一模一樣!”
西奈然老搖了搖頭說:“只是樣子長得和我們家的老鄰居一樣罷了,但是即便僅僅是貌似,老爺子就已經很吃驚了!”
“那她到底和我們西奈家有什麼淵源呢?那石‘門’背面有是哪裡呢……”艾然想問的問題太多,恨不得一股腦的全都拋出來。
西奈然老看了看四周人們,走過來拍了拍艾然的肩膀,略帶笑意的說道:“有機會,我會單獨說給聽的。”
這時候,又傳來了一陣喧譁聲,彭家寨的老鄉們推推搡搡的將一羣人押送了過來。穿山甲說道:“他們幾個都是彭怡龍和墨老九的死黨,把族人獻給老外的時候,他們都在場的,現在,我們把他們都‘交’給你們警方處置了。”
劉立光就覺得被扭送過來的這些人只中,其中的一個‘女’人穿着跟其他人有着明顯的不同,十分的搶眼,她頭戴蓑笠,一身白紗將人從頭到腳,全都罩住。
艾然等人對這身裝扮已經十分的熟悉了,一看就知道是苗疆範家的人。再看着曼妙的身段,大家都覺得似曾相識。艾然便問道:“這位是‘苗疆三萍’當中的哪一位啊?”
張戴民也問道:“就是啊,你怎麼跟那些老外‘混’到一起的?”
白紗少‘女’卻十分的意外,反問道:“你們認識苗疆三萍?”
白紗少‘女’的這一句話,等於是否認了自己就是苗疆三萍其中的一人。艾然這張戴民對視了一眼,問道:“怎麼?才這麼兩天,就不認識我們了?”
劉立光也看出了這裡面的事情不簡單,於是他將其他人都‘交’給了郭成等人負責審問,只留下人白紗少‘女’,問道:“你是誰?詳細的報出你的身份信息。”
白紗少‘女’說道:“我叫範‘玉’萍,今天19歲,我家離這裡不遠,只是……”白紗少‘女’說着,已經有‘女’警過來搜她的身了,卻發現白紗少‘女’的身上的確沒有如何能夠證明其身份的證件。但是,卻從她的身上,搜出了好多瓶瓶罐罐,‘女’警馬上都登記了下來,還在上面貼上了標籤。
劉立光又問道:“在那羣老外用蟲羣襲擊人羣的時候、在他們和警察持槍對‘射’的時候、還有在他們槍擊寨子裡羣衆的時候……你都在場嗎?”
“在!”白紗‘女’孩回答的很乾脆。一旁的於莉和江薇博士等人,也都湊到了這邊來看熱鬧。
“那麼……你是跟那些外國人一夥了?”劉立光接着問道。
白紗‘女’孩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我跟那些外國人也是在不久之前,偶然認識的,然後我們做了筆‘交’易,算是互取所需吧!”
“哦?第一次見面,就做‘交’易?那是一筆什麼樣的‘交’易呢?”劉立光繼續問話,一旁的‘女’警,不停的給二人的對話做着筆錄。
“我幫他們改良了一羣蟲子的品種,而他們也答應去救出我的母親,僅此而已。”白紗‘女’孩回答的十分的鎮定,劉立光覺得她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你所答應的,幫他們改良的是蟲子的品種,就是外國人用來殺人的那羣蟲子吧?”劉立光繼續問。
白紗少‘女’:“是的,不過……我當時並不知道他們的那些蟲子,是用來殺人的。”
這句話倒是又讓劉立光起疑了,就問道:“電視上每天都在播報‘東京蟲災事件’,你竟然說不知道?這太牽強了吧?”
“電視?”白紗少‘女’搖了搖頭,說道:“我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那些外國人,也是第一次見到那種蟲子。”就在此時,白紗少‘女’見到有幾個警察正在擺‘弄’自己的那些瓶瓶罐罐,其中一個‘女’警把一個鏤空的葫蘆搖晃個不停,還試圖將葫蘆掰開。
“別動!危險!”白紗少‘女’大喊了一聲,把包括劉立光和艾然等人嚇了一大跳。那個‘女’警也被白紗‘女’子的喊聲給嚇得將鏤空葫蘆脫了手,葫蘆掉落在地上,摔成了兩半,然後就看到一隻鴨蛋大小的黑‘色’蜘蛛爬了出來。
“是黑寡‘婦’,大家小心,有劇毒的!”白紗‘女’孩繼續提醒着大家。但是她的提醒卻讓衆人更加的忌諱這隻黑寡‘婦’,蜘蛛爬到誰的腳下,誰就快拔腳、高擡足、立即跑去一邊,生怕被黑蜘蛛咬到。
在場的警察全都荷槍實彈,但是卻沒法就此‘射’擊,一來,面對着一隻蜘蛛而已,開槍‘射’擊總有點小題大做;二來,人員密集的地方向地上開槍,很容易造成流彈誤傷。
重獲自由的黑蜘蛛正在放肆的狂奔中,突然,“嗖”的一聲,一把青銅短刀,直‘插’黑蜘蛛的背部,將它牢牢地釘在了地上。
丟出飛刀的人當然是西奈然老,白紗少‘女’見狀,馬上衝過去,用帶着手銬的手,將青銅短刀拔起,忿忿地摔在了地上。讓負責看管她的‘女’警緊張異常,都向‘女’孩靠攏了過去。
白紗少‘女’又怒氣衝衝的衝向了西奈然老,一邊不停的捶打,一邊大聲的質問:“你幹什麼啊?你把它‘弄’死了知不知道?你賠!你賠……”兩名‘女’警見狀,立即衝上去制止白紗少‘女’,卻在不經意間,扯開了白紗少‘女’面前的白紗,‘露’出了她的真容。
衆人看着白紗少‘女’的容貌,各個都吃驚不已,尤其是艾然和張戴民等人,他們一直還在懷疑,這個自稱範‘玉’萍的少‘女’,實則就是苗疆三萍那三個大美‘女’之一,卻沒有想到,是一個滿臉刀疤的‘女’子!
劉立光和其他的警察,見到這一幕,都認真了起來,他們清楚的知道,這是毀容,是傷害罪!而且從少‘女’臉上傷疤的來看,傷口‘交’錯,密集到了沒有一塊完好皮膚的程度,如今疤痕已經成爲了老傷,少‘女’受到傷害的時候,應該還是未成年人,這樣一來,事情就更加的嚴重了。
“你的臉是怎麼‘弄’得?”劉立光來到了少‘女’的面前,十分嚴肅的問道。
原本少‘女’還在糾結於黑蜘蛛的死,正在不依不饒的撒潑,可是劉立光的話,讓她反應了過來,她立即雙手掩面,蹲在地上,泣不成聲。
看着少‘女’一‘抽’一‘抽’的痛哭,劉立光知道,不能催她太急,於是讓於莉打開了她的手銬,帶她到一個小木樓裡面,去好好開導安慰一番。
過了好久,兩個人才從木樓裡面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被撕破的白紗,也已經被於莉重新縫合。劉立光說道:“你臉上的傷,是誰幹的?你不要怕,儘管說好了,違法的人一定會得到法律的制裁的!還有……你剛纔說,你希望那些老外能夠幫你救出媽媽,這又是怎麼回事,你的媽媽現在在哪裡?”
於莉有鼓勵了‘女’孩半天,她這才說道:“我媽媽被壞‘女’人把臉給劃‘花’了,而且還被還‘女’人給囚禁了起來,囚禁在一個十分恐怖的地方。我沒有辦法,只能和那些外國人達成協議,由我來改良他們蟲子的品種,而他們則幫助我救出媽媽!”
“那麼你承諾的蟲羣品種改良計劃,成功了嗎?”劉立光問道。
“非常成功!我通過一種特殊的方法,令他們的蟲子對殺蟲劑的抗‘藥’‘性’和免疫力,有了明顯的提高!”白紗‘女’孩說道。
劉立光:“那些老外對你的承諾呢?兌現了嗎?”
‘女’孩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說道:“我看到你們用蟲羣殺人的時候,就後悔和他們合作了。”
“荒唐!母親被毀容,還被綁架!這麼大的事情,爲什麼不報警!怎麼能夠相信那些危險的犯罪分子呢?”
劉立光說的義正言辭,衆人都以爲這下白紗‘女’孩該沒話說了纔對。卻沒有想到,‘女’孩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本來是報過警的,兩年前就報過了。正因爲報警的事情被壞‘女’人發現了,所以我的臉也被她毀成了這個樣子!可是……警察卻一直沒有出現。”‘女’孩說到這裡,已經聲淚俱下,讓在場的人都感同身受,十分同情她母‘女’二人的遭遇!也都對那個所謂的壞‘女’人恨得咬牙切齒。
哽咽了半晌,‘女’孩還是強忍着繼續哭訴:“已經兩年了,我報警都過了兩年了,壞‘女’人怎麼還是沒有沒抓起來?”‘女’孩說完又泣不成聲。
劉立光上前攙扶起‘女’孩,說道:“你先別‘激’動,詳細的說說,你是怎麼報的警?你的母親是誰?被囚禁在哪裡?壞‘女’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