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從無目界帶出來的東西,就留在這個倉庫裡,我都視作你們的個人財產,沒有動過,你們離開的時候都可以帶走。。更多最新章節訪問: 。[更多好看的]”劉局長說道。張戴民聽了十分的高興。
劉立光又說道:“我還聽朱警官說道,你們這次帶出了兩件木器,不過我想,既然是原本要用來做火把的東西,想必也沒什麼價值,也由你們自行處置吧!”
“劉局長,您太夠意思了!”張戴民興奮的拍了劉立光一掌。
劉立光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今天晚了,就這樣吧,你們早點休息,明天會有人來送你們去看病的。這個我就拿回去了。”劉立光結果了於莉的醫‘藥’箱,就準備走了。
“等一下,他們都會判刑嗎?”於莉拉住了醫‘藥’箱不情願放開,小聲的問道。
劉立光:“你指的是誰啊?”
於莉:“就是彭怡鳳她們啊。”
“我們的首要目標當然是格蘭特這一夥,雖然你們沒能抓住他,但是我相信你們拍下了他很多殺人的證據,根據我國的刑法,他是活不成了!還有就是四個家族式的盜墓團伙,我們的案子就是因爲接警了範家的離奇人命案,而開始調查的。當然,這還需要證據。還有湛江阮家,他們的文物走‘私’案經歷了幾代人,從建國前就開始了,朱警官已經掌握了大量的證據了。至於彭家和杜家嗎,盜竊文物罪是跑不了了,至於有沒有命案,有機會審他們的。等到範家的案子水落石出了,我們會將他們四家一網成擒。”劉立光說的斬釘截鐵。
“可是我覺得彭怡鳳她們是好人來的。”於莉說道。
“執法不能憑感覺,我知道你們都是‘性’情中人,但是法律面前,可不能感情用事,義氣不得!知道了嗎?”劉立光警告過後,又恢復了溫柔說道:“冰箱裡面什麼都有,你們先湊合一頓吧,明天晚上慶功酒,我請客!”說完,劉立光拿着醫‘藥’箱,駕車離開了。
“你們說會是什麼人接替了咱們的任務呢?”郭成問道。
張戴民說道:“管那麼多幹嘛?一定是比咱們更有用的角‘色’嘍!況且還有朱繼偉在,完成任務是沒問題的,用不着不我們跟着‘操’心。再說了,反正這古墓裡面的活,都是燙手的山芋,不用咱們去做更好。只是可惜……”
“可惜什麼?”於莉問道。
“可惜我還沒有和範斕馨的‘女’徒弟走婚呢!想想都是‘豔’福啊。哎”張戴民煞有介事的一聲嘆息。
陳浩馬上調侃到:“看來還‘挺’不甘心,那你可以自己去趟苗疆啊,不如你現在就收拾東西,明天一早就嫁到範家去好了!”
“我自己知道,咱們其實就是一附贈的搭頭,那範老太婆想要的小‘色’狼而已!”張戴民難得的低調。
這時候於莉已經‘弄’好的一大堆吃的、喝的,大家圍攏了一圈邊吃邊邊聊。於莉對大家說道:“看來明天就要各奔東西了呢,大家都有什麼打算啊?”
張戴民說道:“在昆明,我倒是有一個人想見。然後我就回家,等着那兩件木器的餘款。”
陳浩馬上說道:“我和你一樣,要是能夠拿到錢,我就自己開個公司,再也不會給別人打工了!”
張戴民說道:“胖子,你要是想我了的話,就聯繫,我會來看你的!”
“少自作多情了,我就是想糉子了,也不會想你這隻小猴子的!”陳浩此言一出,張戴民和他就陷入了無休止的嘴仗當中。
於莉又問艾然等人:“那你們呢?”
艾然說道:“我父母應該就在昆明,雖然我不想讓他們見到我現在的樣子,但是我和葉曼、嬸嬸、還有小翁,都會與我父母會合。之後我會到醫院檢查我的病情。”
莉詩嬸嬸說道:“好,然後你和小曼就恢復學業吧,我們也該開始過平靜的生活了。”
“媽,對於我爸,您還不死心啊?”葉曼問道。
“我總覺得你爸爸還活着,所以,只要有機會,我還會繼續尋找。”莉詩說道。
於莉感慨的說道:“真羨慕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說完便偷瞄了郭成一眼,但是郭成卻正在看着葉曼。
郭成也說到:“總之,明天的慶功宴之前,誰也不許偷偷的走,因爲那就是我們的散夥飯啊,是吧!”
“那是當然,不過你小子這下可行了,聽劉局長的意思,你和於莉兩個人今後在警局的仕途,都會一馬平川啦,倒時候可別忘了兄弟們哦!”張戴民說道。
“那是當然了!說不定到時候我們還會找個鬥下一下,來憶一下當初呢。”郭成說着,不停的和衆人碰杯。
葉曼說道:“說道下鬥,盜墓賊的這碗飯還真的不好吃呢,你們看單是無相‘洞’踩個盤子,還有這次去神木寒潭的一路上,每次都是死傷大半,真的是太慘了!”
“是啊!他們也‘挺’可憐了,你們說她們要是有了錢,會不會漂白,過回正常人的生活呢?”於莉問道。
張戴民卻說道:“難啊!他們都是盜墓世家,一‘門’手藝養活一大幫人,誰知道他們有沒有意願漂白啊!”
“那麼你們覺得大四喜過後,他們會去做什麼買賣呢?”陳浩興致勃勃的問道。
張戴民一口喝了一瓶啤酒,說道:“管你屁事!我跟你說,咱們現在已經從零開始了,既然不需要咱們爲警察叔叔破案了,也就意味着要注意自己的行爲了,之前的事情雖然已經既往不咎,但是今後誰也別想再打歪主意,知道了嗎?別等到警察收網的時候,發現網裡面有你這隻大胖子。”
“我就是隨便說說,倒是你小子,別爲了走婚,自己揹着我們,獨自出嫁到了範家去,我跟你說,範老太婆說不定就是警方最重要的目標,你別‘弄’成了盜竊國家文物的犯罪嫌疑人家屬。”陳浩毫不相讓。
艾然打斷了他們兩個,說道:“除了範斕馨,我更加擔心的反而是申裔,這傢伙讓人看不懂他想幹什麼,再加上現在有煜煜那麼個古代美眉跟着他,他的行爲就更加的讓人猜不透了。”
“是啊!尤其是現在屍胎還在他的手上。他到底想用那麼可怕的東西做什麼,又能利用屍胎到了什麼地步,誰也不清楚!”張戴民也說道。
“是啊,這個人太可怕了!”葉曼無不擔心的應着衆人說道。
“不僅是可怕,他首先就是謎團太多!比如,他的身份就很難講,我覺得他似乎也去過無目界,不然的話,他那些跟杜宇等人說的話,又從何而來?還有他的‘蒙’面布,時而他會帶上,就像是生怕什麼人看見他的真面目,但是,他時而又很不在乎那個‘蒙’面布。他到底防的是誰呢?有人會認得他的真實身份嗎?”艾然一連串的發問,一下子就讓大家陷入了沉思。
艾然繼續說道:“現在可以很定的是,申裔和範老太婆的目的地似乎並不是同一個。申裔一心想去神農架的無相‘洞’。而範斕馨想去哪,卻誰也不知道。”
張戴民馬上接了過來,說道:“以我看,這個範斕馨的謎團比申裔還多。衆所周知,她在三十幾年前,就開始和彭怡鳳的爹爹一下倒鬥了,怎麼她現在還那麼大?”
陳浩馬上說道:“說不定她之前就遇到過神草,又或是她們當年在某個古墓裡,有了什麼奇遇也說不定啊!”
張戴民不服,繼續問道:“就算這點有可能,那麼,她一直口口聲聲的強調非老四族的人,不能跟任何人聯手下鬥,但是她之前卻差點和格蘭特聯手,她到底想去哪?爲了曾強勢力,居然這麼沒底線?”
張戴民的問話,讓所有人都開始犯了嘀咕。這時候陳浩又說了:“她想去哪?答案就在大四喜的牌桌上。”
艾然趕忙打斷了衆人道:“別說了,你們再說下去,我又要感興趣了!”
張戴民這時候神秘兮兮的小聲說道:“既然大家都這麼感興趣,不如我們再……”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桌子上面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張戴民不耐煩的拿起了電話。
電話另一端是劉立光的聲音:“喂,你們分析的很對啊!頭頭是道的,感情這裡面的謎團這麼多啊!”
“劉局長?你搞哪樣啊?”張戴民問道。
劉立光說道:“我曾經跟你們說過的,倉庫裡面有很多監視器和竊聽器的。”
“您這個癖好可不怎麼樣,你在我們心中的形象,嚴重的下降!”張戴民說的還‘挺’有理。
劉立光竟然真的帶着一點負罪感,解釋道:“是這樣,我正在和你們的接替者研究你們偷排回來的‘射’頻資料,想讓他多瞭解一下老四族裡面的人物‘性’格,和任務內容。沒想到你們的分析那麼‘精’彩,就把我們給吸引住了。而且,我發現你們對這個案子,似乎還有興趣啊!如果不怕危險的話,你們當中有沒有人願意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