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然說道:“那就得問子獒兄了,申裔的夢想是什麼?你曾經說過,申裔的夢想一經說出,就變成了杜宇已經很多盜墓賊的共同夢想。那個所謂的,盜墓賊也有的信仰是什麼?”
艾然說完,所有人都盯着龍子獒看,都想找他要割答案,可是龍子獒卻是一直在猶豫!
彭怡鳳正在氣頭上,可沒什麼耐‘性’,她衝過去就劇烈的搖晃龍子獒,說道:“死聾子,你還不說?”
“好吧,我說!”關於申裔和他的夢想,龍子獒終於要開口了。
“那是在一次我們在一個古墓裡面,那個古墓非常的久遠,最最保守的估計,也是一座商代墓。那個商代古墓非常的宏偉,就連安陽殷墟古墓都無法比擬。大家都被那麼久遠的東西給震撼了,面對着三千年前的冥器,我和杜宇都很興奮,因爲大家都知道,我國雖然自稱是五千年的歷史文明古國,但是夏朝卻一直不被人承認,很多文化,如二里溝文明,都因爲出土實物少,斷代模糊,而飽受國外考古界的質疑。所以說,我們那些三千年的東西,應該算得上是最古老的冥器了。”龍子獒會意這當時的情景。
“想必那些冥器的價格一定十分的驚人吧?”張戴民問道。龍子獒只是點了點頭,顯然,這不是他想表達的重點。
“你們覺得自己找到了中國歷史上年代最最久遠的第一墓?”彭怡鳳問道。
範斕馨卻搶先確定到:“這麼說也不誇張,老身下了幾十年的地,西周墓已經是極限了。從沒進過商朝古墓,更別說是比殷墟更久遠、更宏偉的古墓了,要是冥器保存的好,稱爲第一幕,也不誇張。”
龍子獒說道:“沒錯,這本來是一件喜事,但是我們並不是什麼考古學家,我們的發現不僅不能給我們帶來什麼榮譽,僅有的成就感也會隨着冥器出手時遇到的阻力,而慢慢的消耗殆盡。因爲古老程度,讓一般買家都望而卻步。所以實際的成‘交’價格,遠沒有達到其應有的價值。雖然我們也憑藉着那些東西,得以繼續壯大我們成都杜家在倒鬥界的老大地位。但是這一次前無古人的巨大成就後,也開始讓我們開始覺得,倒鬥這條路已經走到了盡頭。畢竟年代最久遠,冥器最值錢的古墓,都已經被我們拿下了,一時間我們變得沒有的鬥志。尤其是杜宇,他變的十分的消沉。”
張戴民說道:“也難怪,我在雜誌上面看到過,無論哪一行業,當你登峰造極,窺見終極之後,都會沒有了動力,覺得生活索然無趣,這叫什麼‘後成功症候羣’。我覺得你們成都杜家當時應該找一個心理醫生,不然的話,挑戰達成後的巨大空虛感會要了你們的命的!”
龍子獒吃驚的盯着張戴民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大當家的曾經真的半開玩笑的說道,‘他在盜鬥這方面再沒什麼挑戰了,除了跳樓,他不知道自己還能追求些什麼?’只可惜,我們當初並不懂得找什麼心理醫生。或者說是申裔給杜宇提供了心理治療吧!”
看到別人都在等着,龍子獒繼續說道:“突然,申裔有一天跟杜宇辭行。我們大當家的當時就說到,你想換一行,我也不必強留,畢竟,盜墓這行我們已經沒什麼可見識的了,說不定哪天一不高興,自己也會帶着弟兄們集體轉行。申裔臨行前,杜宇還問問申裔去做什麼?申裔卻說盜墓這一行很適合自己,只是不願意看到你們沒有鬥志,一幅自滿的樣子,所以想單幹。”
“杜宇當時一定是氣壞了,還有沒那個南派老四族的會半路跑的!”範斕馨說道。
“是啊!杜宇當時就說到,我們盜的那座商朝墓,那就是後無來者的里程碑,可以說我們已經到了終極。還說申裔要是單幹,只能搞些什麼元明清的小買賣而已!”龍子獒說道。
“然後呢?”彭怡鳳心急的問。
“然後申裔就笑了,他毫不掩飾的鄙視我們,還說我們都是些井底之蛙,說我們太小看終極了。申裔還說我們從商代古墓裡面倒出的青銅器、金器、‘玉’器也不過平平,而自稱是盜了第一墓,更是厚顏無恥!因爲他就知道有更加久遠的古墓、更加厲害的糉子、甚至是活冥器存在。說完申裔轉身就走了!”龍子獒說道。
“你們不會讓他走的!”範斕馨說道。
龍子獒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但是杜宇當時被申裔給罵傻了。過了很久才叫我去把申裔給追回來。叫申裔把他知道的都說出來,如果確實有那樣的古墓存在的話,他願意將大當家的‘交’椅,‘交’給申裔來坐。”
“難怪杜宇死後,你們這麼‘挺’他!”彭怡鳳說道。
龍子獒說道:“是啊,不過對申裔態度的轉折點,還是要回到古墓中,申裔的目標很明確,從此,我們直盯西周或更早的古墓,並且他對我國西南的少數民族的古墓十分的感興趣。並且,在一座裡古墓裡面,他讓我們徹底的信服了,那是一個年代久遠,但是規模很小的墓,墓裡也只有兩件青銅器和墓主人的乾屍而已。但是墓主人卻是一個沒有眼睛的人。我們當時都覺得很詭異!但是申裔竟然說,這種沒有眼睛的人,在很久很久以前,有整整一族人,而且他們或許現在還活在某個古墓裡面。”說道這,大家都不自覺的將目光掃向了小翁的臉上。
龍嘯繼續說道:“找到那個所在,就是申裔的理想。這讓我們非常的震撼,也再一次讓杜宇找到了新的挑戰!從此後,申裔在杜家的威信扶搖直上,我們的下鬥計劃也開始變得更有針對‘性’。”
這時候範斕馨的臉‘色’十分的嚴肅,她關切的問道:“那麼你們接下來的目標在哪裡?是哪個鬥?”
“應該就是無相‘洞’吧,上次我們去踩過盤子的!”龍子獒說道。
範斕馨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