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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天色微明。
而後,事件在上午五點半時被發現。
片山義太郎猛然由牀上跳下來,因爲他聽到急促的敲門聲,以及福爾摩斯高頻率的吼叫聲。
“刑警先生,不得了啦!刑警先生!”是市村智子的聲音。
片山義太郎一邊穿睡袍一邊開門。
“發生什麼事了?”
“不得了啦,……有一個女人……死……在書房。”
從市村智子說話的斷句就能瞭解事情狀況。
片山義太郎立刻衝向走廓,福爾摩斯隨後跟着。
從樓梯往下奔跑,他看到書房的門半開。
片山義太郎走進書房時,不由得皺起眉頭,很熱,逼人的熱氣。
“這是什麼東西呀?”7米7花7在7線7書7庫7?h
原諒片山久太郎在發生兇殺案還說出這麼不妥的話。事實是——
有一個女人倒在書房的正中央。
是個五十歲、或稍年輕的女人,穿着大衣,看得出已經死亡,在胸口——不偏不倚的心臟位置,刺中一把刀,極少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活着。
然而使片山義太郎睜大眼晴的原因並不在屍體,因爲他已經聽市村智子說“有人死了”,所以並不驚慌,使他大爲驚訝的是這個房門熱氣逼人的來源,就是屍體後面排列着四個之多的電熱爐,都正在發熱之中。
“這是怎麼回事?”片山義太郎憑本能的反應而退出房間一步。
“該怎麼辦?”市村智子追上來問道。
“麻煩你,你站在這裡。”
“是。”
“不能讓任何人進來,知道嗎?”
“知道了,刑警先生,你……”
“我現在去和警局聯絡。”
“是,一切麻煩你了。”
“福爾摩斯,你也留在這裡。”片山吩咐後,——個人三步井做兩步跑上樓。
“發生了什麼事?”同樣穿着睡袍站在走廊上的是古田武史。“我聽到嘈雜聲,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事件。”片山義太郎說:“殺人的。”
“殺人?”古田睜大眼睛,“誰被殺了?”
“陌生的女人。——你留在房裡別出來。等一下再和你聯絡。”片山義太郎回到自己的房裡拿起電話。
——啊——終於發生殺人事件了。原以爲蟄居這裡,便可和兇殺案絕緣七天——片山義太郎和警局聯絡完畢後,急忙換好衣服。當他走出房門到了走廊時,發現全部的人都站在走廊裡,八成是古田把大家叫起來的。
“刑警先生,是誰被殺死了?”
“用手槍還是刀子?”
“是男人?還是女人?”
“兇手是誰?”
七嘴八舌不斷地提出問題。
“現在什麼都還不知道。你們——如果不睡覺的話,請回房間去穿好衣服,警察馬上就來了。”
片山義太郎向着樓下走去時,真知子追問道:
“比賽不會受到影響吧?”
這個時侯她還能想到比賽的事,片山義太郎真是佩服極了。
“片山先生,”瑪莉追上來說:“被殺的是什麼樣的女人?”
“五十歲左右,穿着大衣……”
“讓我看一下她的臉。好嗎?”
片山義太郎猶豫了一下,說:
“死人的臉看起來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
“沒關係,我要看一下臉。”
“好,你跟我來吧!”片山義太郎走到書房前面。
“警方會派人來嗎?”
“應該馬上到了。”
片山義太郎拿出手帕包在門把上打開門。他再度爲裡面的熱氣皺眉頭,他走過去伸出手,儘可能遠離屍體地把電熱爐關掉。
“啊,實在很熱。”片山義太郎搖搖頭,說:“門就不要關了。”
瑪莉表情恐懼地向書房裡看,她看到那個倒在地上的女人。
“是那個女人!”
“認識嗎?”
“就是那個自認爲是我——母親的人。”
“就是她嗎?”
“是的,不會錯。”
可是,這個女人怎麼會找到這裡來呢?又爲什麼被殺呢?片山義太郎好像隱入一團迷霧中。還有,那些電熱爐又是怎麼回事?
三
“終於……發生……”這是慄原看了現場後的第一句話。他雖然想做出遺憾感傷的表情,可是卻忍不住興奮之色。“那些電熱爐是幹什麼的?在拍賣嗎?”
片山義太郎說明之後,慄原點點頭說。
“這是想讓死亡時間混淆,可以拖延時間,單純的把戲罷了。”
其實,片山義太郎早就想到這一點了。
“可是,爲什麼電熱爐還放在這裡呢?”
“大慨是忘記收起來了。”
慄原安上了可能被推理迷殺死的單純理由。“還有一部分熱氣……”
“是的,剛纔還開着,就像在大熱天的柏油路一樣反熱。”
“四個……全是這裡的電熱爐嗎?”
“這……市村女士!”
片山義太郎叫來市村智子。
“是的,收藏在那邊的櫃子裡。”市村智子點點頭說。
“現在的天氣日夜溫差很大,有時侯晚上會很冷。”
“請你把發現屍體的經過說明一下。”慄原說。
“是。我……今天早晨是五點鐘起牀的。”
“你平常也是五點鐘起牀嗎?”
“不,平常是六點。”
“爲什麼你今天起得特別早?”
“因爲我今天想做點比較特別的早餐,每天早晨都吃一樣的東西很容易膩的。”
“所以你就五點起來,然後呢?”
“我到書房時正好五點半。因爲餐廳和客廳都有碗盆、杯子等用過的東西還沒收拾,所以我就來收。”市村智子輕咳一聲,繼續說:“可是,客廳裡並沒有碗盆或杯子,所以我又空手回到廚房,這時我發現書房裡有燈光,我知道自己是從不會忘記關燈的,於是就走到書房想關燈,然後就……”市村智子沒有繼續說下去。
“哦,知道了。”慄原說:“這裡的門窗如何?”
“睡覺之前我會全部仔細查看一次。”
“那是什麼時間?”
“大致在十一點,有時侯多多少少會晚一點,但絕不會超過十一點半。”
“我明白。今天早晨你查看過了嗎?”
“不,早晨是不去查看的。”
“當然,當然,這裡又不是監獄。”
慄原把這些對談摻入了玩笑,但是,在屍體旁邊進行這樣的談話,似乎有失厚道,市村智子必然察到這一點,表情似哭又似笑的。
“你曾經見過這個女人嗎?”慄原又問。
“不,沒有。”
“哦,這樣,可以了。”
“是。”市村智子打算走開,走了兩、三步又回頭問:
“我可以給大家送早餐去嗎?”
“當然可以,請便。”
“有沒有可能因爲這個事件而取消或暫停音樂比賽?”
“這個嘛……我會盡力做到不至於停止比賽。”
“拜託您了。大家都那麼努力練習,如果前功盡棄,豈不是……”
市村智子走出書房後,慄原摸着下巴注視屍體。
“課長,你看怎麼樣?”片山義太郎問。
“什麼事怎麼樣?”
“會不會影響音樂比賽?”
“這個嘛……”慄原搖頭說:“如果參加決賽的人涉嫌,情況就會更微妙。”
真是那樣的話,至少在確定兇手是何人之前不能比賽,當然勢必延期了。可是,如果要再像這一次安排得這麼緊湊和周全,大概是不可能了。
“喂。南田還沒有來嗎?”
慄原的話才說完,南田就出現了。
“誰在叫我?”
“喂,你該不會是玩捉迷藏去了吧!”
“開什麼玩笑?整年把我當機器使用,那有可能立刻就趕來。”發牢騷和嘲諷是南田的老習慣。
“好啦,還是快點辦事吧!”
“知道了。”南田不堪其煩的口氣,“屍體是那個嗎?只有一具屍體嗎?”
“一具就夠了,再多還得了。”
“這個房門好像很熱。”
片山義太郎於是說明發現屍體時的狀況。
“原來如此。但是爲什麼要一直開着電熱爐,真叫人納悶。”南田說。
“我想,可能是發現屍體的市村女士,今天碰巧比平常早一個小時起牀,兇手或許計劃在這一段時間裡把電爐收起來。”
“哦,你的意思是說:兇手結果無法照預定的程序進行。”
“推算死者的死亡時間會很麻煩嗎?”慄原似乎很在乎這一點。
“這一點點小事,不會造成太多的差異。沒問題,現在已經有很多新的檢驗方法。”南田開始驗屍。
片山義太郎和慄原在看南田驗屍時,剛纔不知到那裡涼快去的福爾摩斯出現了,她向屍體旁走去。
“喲,什麼地方有屍體,什麼地方就有你出現。”南田神情愉快地向福爾摩斯打招呼。福爾摩斯繞着屍體走,不停地聞,突然停下來短促地叫了一聲。
“你看到什麼嗎?”南田擡起頭,然後向福爾摩斯站的地方走去。
“這些粉是什麼東西?”
“粉?”
“嗯,是白色的粉,只有一點點。”
“喂,會不會是……”慄原走過去。
“你是說海洛英?你呀,什麼事都聯想到犯罪,這是壞毛病。”
“那,這是什麼?”慄原皺着眉頭雙手抱胸。
“這個味,也許是香粉、頭皮屑,也許是胃藥或粉筆的的粉……”
“正經點,認真回答我的問題。”
“這麼少的粉,不化驗怎麼會知道。”南田把粉包妥,收進一個信封裡。
“能不能判斷死亡時間?”
“別催我,我又不像吉普賽女巫有水晶球。”
“你沒有嗎?”慄原正經八百地說。
“如果有,我早把水晶球摔在你的頭上了。”南田反脣相譏。
這時侯,福爾摩斯在南田把屍體移走後的地方聞着。地毯的毛又長又軟,屍體躺過的地方留下一個痕跡。
片山義太郎的眼晴開始不停地眨動……
“課長!”
“什麼事?用這種怪聲叫我。”
“你看……傷口凝固大量的血,但是地毯上一點血跡都沒有。”
“嗯……照這種情形看來,書房不是第一現場。”
南田看了一眼慄原和片山義太郎,說:
“怎麼?連這一點都沒有發現?我還以爲你們早就知道了呢!”
“因爲如果我移動屍體,會有人和我羅嗦個沒完。”慄原說。
“大概是在凌晨兩點左右被殺的吧,把氣溫升高的因素也列入考慮的話,也差不多是在那個時間死的。”
“兩點……在別的地方下手殺死後,有足夠的時間把屍體搬運到這裡來。”片山義太郎問南田,“有沒有可能事後把血擦乾淨?”
“就算是擦過血漬吧,你看這種地毯的毛,如果血流到上面是絕對擦不乾淨的。”
“是這樣的嗎?”
“這裡的地毯和我家地毯的厚度不一樣。”南田言下之意有深深的感嘆。
“那麼,你認爲是當場死亡的嗎?”
“大約是在一分鐘內吧?意識開始模糊……就這樣走完人生啦!”
“聽你說得像真的,好像有死亡經驗似的。”
“我和那麼多屍體打過交道:總有一、兩個會成爲好朋友吧,他們會告訴我的。”
“原來如此,辛苦你了。”
“難得你會說這麼動聽的話。”南田咧嘴一笑,走了。
“如果這裡不是第一現場……那麼,是什麼理由移屍到這裡?”片山義太郎說:“是爲了爭取時間嗎?因爲早餐之前沒有人會到書房。”
“也許吧!但是,會不會有隱藏的用意呢……”慄原搖搖頭,又說:“要先查出這個女人的身份。喂,片山,這個兇器你看過嗎?”
“沒見過。”
“我記得你說過,有一把刀不見了?”
“是水果刀,不是這一把。”
“哦,還有一點麻煩,”慄原說:“這個女人自稱是誰的親生母親,那個女孩呢?”
“那女孩叫櫻井瑪莉。”
“哦,就是那個遭到狙擊的本人。這就有趣了。”
“她是沒有殺人動機的。”
“沒有人說她是兇嫌。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與瑪莉有關的某件事導致這個兇殺案的發生。”
“是的。”
這個論點連片山義太郎都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被殺,而後陳屍於此,這其間的關係絕非巧合。
“你要見……櫻井瑪莉嗎?”
“暫時還不用見她。”
片山義太郎鬆了一口氣。慄原也覺察到片山義太郎的心態,他打趣道。
“你好像不希望我見到那個女孩?”
“沒,沒有。……只是,對她而言……不。對其他五個人也一樣,現在是音樂比賽的關鍵時刻。這事已經動搖他們的心情了,如果再被冠上兇手的嫌疑,神經官能症的病患又要增加了。”
“聽說有人已經支持不住了。”
“是大久保靖人。其他六個人目前還好……但都緊張得有點神經質了。”
“怎麼樣?這一次有沒有小姐追求你?”
“不,不會的,課長……”
“別慌,有點可疑罷了。”
“噢,對了,”片山義太郎突然想起,“昨晚兩點鐘左右……”
“發生了什麼事嗎?”
片山義太郎把他所見到男女擁抱的情形說了一遍。
“朝倉先生曾經提過會發生這種男女相悅的事……對了,必須去向朝倉先生報告。”
“要詢問大家嗎?”
“先去見櫻井瑪莉的母親,請她指認一下這個女人,然後再瞭解詳細情形。”
“知道了。”
這時候福爾摩斯“喵”了一聲。
“怎麼啦?有什麼事嗎?”
福爾摩斯擡頭看書架,片山義太郎也跟着往上看,但他看不出有什麼異常之處。
“書架上有什麼問題嗎?”
福爾摩斯一面叫着,一面焦慮似地看着片山義太郎,然後她像忍耐不住地跳到書架中層上,仍然擡頭看着上面,咪嗚咪嗚叫。
“還在上面嗎?究竟是怎麼啦?”
片山義太郎只好把一隻腳踩在書架中層,墊高身子看看上面。在那個曾放錄音機的書架上,排列着百科字典。
地震之後,他和瑪莉把百科字典隨意放回架上,但又怕別人發現他們動過這些書,所以兩人又把百科字典按順序重新放好,可是現在……
“奇怪了。”
“怎麼啦?”
“百科字典的順序怎麼變得亂七八糟的。”片山義太郎驚訝地說:“我排得好好的呀!”
“是不是有人把書架弄倒了?這種長毛地毯上,書架一定站不穩。”
“如果是書架倒了,那就太嚴重了。”片山義太郎跨下來,“這書架是固定在牆上的,不可能倒下來。”
“那麼,你認爲是怎麼樣?”
“我不知道。”片山義太郎坦承無知,坦白是他最大的優點。
“是,就是這個女人。”櫻井充子點頭。
慄原由充子手中拿回死者臉部特寫的拍立得照片。而後又問她:
“就是這個人把你推下水池的嗎?”
櫻井充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幾度調整坐姿的動作,可以看出她內心的侷促不安。然後她說。
“我不能肯定。”
“可是……”
“因爲沒有看到她的臉。那一次我的確是接到這個女人的電話纔出去的,所以我想是她把我推下水的,但是我不能完全肯定。”
“好吧!”
“我那天沒說出那個女人的事……很抱歉。因爲我怕這件事上報,要是瑪莉看到了,會……”
“我瞭解你的心情。”
“這個女人究竟爲什麼會被殺呢?我實在不能明白。”充子說。
“你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嗎?”
“不知道。”充子聳聳肩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住那裡……三個月前她突然來接近我和瑪莉,認爲瑪莉是她的女兒。”
“對不起,冒味地請教……”慄原點到爲止,對方也懂得他話中之意。
“她是胡說的。”充子斷然否認道:“瑪莉是我親生的女兒,有正式的記錄,如果你不相信……”充子想站起來。
“不,不需要。”慄原急忙阻止。然後繼續又問,“可是,她爲什麼找上你們?”
“我也想不通。大概……她死去的孩子像瑪莉,就是這麼回事吧!這個人很奇怪,我是很同情她,但是她干擾了我們。”充子的口氣又憤怒起來。
“小姐……瑪莉小姐吧,她有什麼看法?”
“這……當初有點害怕,但後來她忙着準備音樂比賽,就顧不得這些了。”
“哦!”
充子看着慄原的表情,又說:
“她沒有受到懷疑吧?”
“沒有。那個女人很可能是在外面被殺,再移屍到那裡的。”
“那就好。”說完又似乎覺得有語病,立刻又補充說:“不過,死了一個人總是很遺憾。”
“最重要的是她的身分。”慄原一再重複地說:“消息一上報,一定會有反應的。”
“不會影響到音樂比賽吧!”只有這一點纔是充子最關心的。
“我現在要去看朝倉先生,目前我們認爲音樂比賽可以如期舉行,這樣大家的行動也能更清楚。”
“那就……好,大家的努力也沒有浪費。”
顯然充子的腦海裡只有比賽。
聽了慄原的陳述之後,朝倉反問道:
“那麼,那個女人是在圍場之外的地方被殺的嗎?”
“雖然還不能確定,但不排除這種可能。”
“那就對音樂比賽沒什麼影響,目前還不能停止。”
“這一點我們也知道:除非發生很嚴重的事,否則是不必停止比賽的,”慄原說:“但是,住在圍場裡參加決賽的人或許必須被問話。”
“那也是不得已的事。”朝倉說道。
“我們會十分慎重的。”
“還有……須田那件事怎麼樣了?”
“因爲不是兇殺案,所以我們就……”慄原故意含糊其詞。
“這沒什麼關係,”朝倉說:“可是,由於須田的死使我發生困難,他對音樂雖然連c大調都不懂,但他的算盤打得很精,我在這方面是完全不行的。”
“先生您是藝術家呀!”
慄原的話惹得朝倉笑道:
“沒有錢還能談什麼藝術?”
六個人集中在客廳裡,好像無所是事。
“希望不要亂翻纔好。”真知子嘟着嘴說。
“一定會十分小心的。”片山義太郎安撫似地說。
因爲不排除那個女人是在這圍場裡被殺的,所以正在每一個房門裡檢查是否有血跡反應。
在這一段時間裡就無法練琴了。雖然大家都把小提琴帶到客廳,但在彼此沒有絲毫隱密的地方當然是無法練習的。
“需要多少時間?”長谷和美問道。
“我想是不需要很長時間的。”
“不能練琴怎麼辦?”很急躁的口氣。
“我想,大家對新曲的詮釋都差不多了吧?”丸山說:
“不過,我是還完全不行。”
“我也一樣啊!”長谷和美說:“只能演奏而已,能不能詮釋則毫無把握。”
“我也是這樣。”辻紀子說。
“各位都很謙虛,何不說實話呢!”真知子表情愉快地看着大家說:“大家都有八成的眉目了吧,只是整體的平衡性或組合還不夠理想……我說的纔是實情吧!”
“我是真的還不成。”瑪莉說。
“瑪莉又來了,你不可能會有問題的。”
“不,這一次真的不行,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怎麼組合比較好,我已經絕望了。”
“請大家不要掉以輕心,瑪莉最拿手的一項就是演奏新曲。”
“少說風涼話!”難得瑪莉疾顏厲色的斥責。——被殺的人和她有點關聯,當然不能集中精力去準備比賽。
“對了,”片山義太郎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等一下一定問你們有沒有看到什麼,請各位務必說實話,調查案件最重要的是正確的情報。”
“凌晨兩點,恐怕大家都在睡覺吧!”古田說。
“那也不盡然。”於是片山義太郎說出半夜兩點走廊上的一男一女。
“哦,會是誰呢?”真知子的好奇心顯然比較強。
“光線太暗了,我看不清楚。”
“這件事可真有趣,”長谷和美笑道。“是誰和誰呢?”
“是古田先生和什麼人吧?”
“我不會受到那種歡迎的。”古田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