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閆真,可謂狂喜不已,剛纔,他曾想過無數種結果……最好也莫過於王遂不知道秦一還藏有玉牌,否則,就是被趕出石壇,精神力枯竭,到最後,若是王懿也拿不
出多餘的玉牌,那秦一兩人,便唯有被淘汰!
又或者,是秦一拋棄白萱萱獨自強行衝破周煒的阻攔,但無論是哪種結果,對於他閆氏一脈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可誰成想,現在該擔心被淘汰的,是王遂等人!想到此,閆真便不禁有種揚眉吐氣的暢快,被羅榮浩和其他人嘲笑了這麼久,終於能奉還回去:“羅師兄啊,這王遂,跑的也挺快嘛,不過這魁鬥,比的可不是誰能跑啊。
”
羅榮浩臉色一沉,這話,分明是他剛纔用來嘲諷那小子好讓閆真丟人的,結果,卻被對方懟了回來,這對他而言何等刺耳。
“哼,不過是王遂他們湊巧狀態不佳罷了,而那小子又身懷一道秘技罷了,換做其他時候,他都未必是王遂的對手!”
對於羅榮浩的這般說辭,閆真卻只是嗤笑一聲,以秦一的實力,絕對不在白萱萱之下,恐怕,也就是王懿能與之相提並論了。
也就是說,如若第二輪魁鬥,白萱萱能夠勝出,那秦一隻要不是運氣太差,自然也沒問題。
至少,這第一輪魁鬥,秦一和白萱萱是穩了。
何況他閆氏一脈能有這麼一位黑馬強勢爆發,在仙宗丹道方面,都能贏得不錯的反響。
不過,羅氏一脈的實力,仍然不容小覷,羅榮浩也是沒說錯,如若王遂四人剛纔都是狀態全盛,那結果如何,恐怕還是兩說……
與此同時,石壇內,見四下無人,白萱萱向秦逸塵揮了揮手:“秦丹師,別再時刻警惕了,你也過來調息吧。”
“再說了,你這麼霸道,誰還趕來這石壇?難道秦丹師不想再有送上門的玉牌麼?”
秦逸塵淡然一笑,乾脆坐在了白萱萱身旁,而說到玉牌,後者不禁泛出抹訝然:“沒算錯的話,秦丹師你現在,已經有七枚玉牌了吧?”
在來石壇之前,秦逸塵便已有三枚玉牌,雖說王遂最後跑了,可李雄身上卻有兩枚玉牌。
“嗯,是七枚。”
秦逸塵微微頷首,可白萱萱美眸當中卻盡是羨慕和驚豔,七枚啊!要知道,按照一半的淘汰率,勝出的一百人,平均也才兩枚玉牌!
可是秦一的成績,已高出平均五枚!
這若是能一路帶到終點,那必將引得不少丹殿的大人物青睞。
想到此,白萱萱便由衷的爲秦逸塵感到欣喜,而後者頷首過後,卻是突然想到什麼,取出兩枚玉牌,遞向前者。
“剛纔,一共有四枚玉牌,你我平分,這是屬於白丹師你的。”
雖說剛纔的鬥神,白萱萱全程都在划水,但再划水的隊友,也是隊友啊!
何況不管白萱萱剛纔如何讓步埋怨,但至少,都是在爲他着想。
然而,白萱萱見狀,卻是連連擺手,如何也不可接受:“秦丹師,這,這玉牌,我哪裡有功勞收下?”
要是沒有她,秦一現在恐怕都弄到了王遂的玉牌,她沒幫忙也就算了,哪裡還妄圖平分收穫?然而,見秦逸塵態度堅決,白萱萱只得嘆道:“秦丹師,真的不必如此了,就算你給了我,可這場魁鬥萬衆矚目,不是憑我實力得來的,在丹殿的前輩眼中,再怎麼樣都是
毫無分量。”
秦逸塵聞言這才作罷,隨即,卻見白萱萱帶着抹好奇與擔憂:“秦丹師,你剛纔強行吞噬石壇的精神力,會不會有什麼隱患?”
剛纔那凝聚四方精神力爲己用的霸道手段,白萱萱回想起來都是餘驚未散,同時,如此霸道的秘技,極有可能會對識海有所損傷。
然而,秦逸塵卻是笑着搖頭,表示無恙:“只要調息足夠,便不會有什麼隱患。”
白萱萱這才放下心來:“那今晚,咱們便在此好好調息恢復,之後,便出發去與師兄他們匯合。”
秦逸塵並無意見,很快,秘境內的光耀漸漸泛出夕陽的血紅……
雖然秘境內,有陣法自成光耀,不會徹底黑暗,但也有幾分夜色滲透其中。
一夜休整,翌日清晨,白萱萱俏臉上再次揚起了以往的活力,兩人結伴,向着終點方向趕去。
而這一路,卻是無比順利,畢竟兩位結伴的至強者丹師,還是沒多少人願意主動招惹的。
當然,若是秦逸塵真想化身狩獵玉牌的獵人,完全能夠再斬獲更多的玉牌,不過,那就要耗費太多時間。
而白萱萱對此的意見卻是……秦丹師你的玉牌已經夠多了!
最終,秦逸塵乾脆接受,畢竟,這場魁鬥不僅需要玉牌數量,還需要前一百名到達終點,別他斬獲了諸多玉牌,結果卻遲到了,那玩笑可就開大了……
經過兩天的行程,眺望着夕陽的美景,白萱萱伸了個懶腰,玲瓏身材盡顯無疑,在溫暖的落日前,勾出一道芳華曲線。
而秦逸塵則是在旁,通過玉牌感知王懿等人的方位,結果也是讓他揚起抹笑容:“王懿和王賀孔浩他們,距離很近,應該已經匯合了。”
白萱萱見狀,揚起檀脣,湊了過來:“嗯,這樣的話,只要咱們與師兄匯合,這第一輪魁鬥,便是有驚無險了。”
提到王懿,白萱萱玉指抵着檀脣,嬉笑道:“不知道師兄收穫了幾枚玉牌,不過,肯定沒有秦丹師你成績好啦。”
秦逸塵笑了笑,隨即白萱萱又道:“在終點之前,還有一處蘊神石壇,等與師兄匯合後,咱們便共同在此休整,然後,向終點進發!”
秦逸塵聞言,略感好奇:“那處石壇佈置在終點之前,想來,應該競爭很激烈吧?”
不用想也知道,那處蘊神石壇,天罡仙宗特意安排的,畢竟,那幾乎將是參加魁斗的丹師最後翻身,以及決定成績的競爭之處。白萱萱頷首:“沒錯,最後一段路,競爭很激烈,尤其是像李雄那樣沒有玉牌的人,必然會爲此背水一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