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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證明清白

43.證明清白

胭脂如此破例幫衛傾城,很大原因是衛傾城救過她的性命,也讓她對自己的心有些看清,胭脂是一個愛憎分明的人,因此對衛傾城感官也一直很好,她繼續說道:“我是不懂你們之間的感情,可是我知道你如果真得帶傾城離開的話,那麼她將會死的更慘,而你南宮大人,也將會背上誘拐王爺姬妾的罪名!”

這些南宮成何嘗不清楚,只不過每每想到衛傾城在晉王府“受苦“,南宮成就無法平靜下心情,所以,他顧不了那麼多了。既然他已經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就一定會承擔後果。

南宮成心一橫,又伸過手去要拉住衛傾城。這次換衛傾城醒悟過來了,胭脂說的對,她就算真得跟南宮成走的話,也會連累南宮成,更何況,她根本無心離開跟他走。

“對不起,我真得不能跟你走!”

“傾城,你不要擔心胭脂說的那些話。我不怕被晉王記恨,只要你跟我走,我們就離開這裡,不再回京城,不再過問朝中之事,像小時候一樣隱居在山野間,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我一定會讓你這輩子都生活無憂,我也會給你一個正妻的名分!”

南宮成說的話誠真意切,看起來這一次已經做好了,一定要帶走衛傾城的準備。就在推搡之間,忽然,胭脂眼睛先亮起來,倏地跪倒在了地上:“叩見王爺!”

見此狀,衛傾城和南宮成也都驚然回身,果然看到蕭衍一臉陰沉地立在苦役房大門處,兩人連忙後知後覺地跪下行禮。可是這並不能平息蕭衍的怒火,他已經當了很久“觀衆”了,南宮成和衛傾城之間的對話,他聽到了不少。

當聽到南宮成真得打算不顧性命,帶着衛傾城離開京城的時候,蕭衍終於忍不下氣憤,大跨步走過來,一把抓住了衛傾城的胳膊,將衛傾城扯到自己懷中,黑着臉厲聲向對面的南宮成表明:“衛傾城是我的女人,你有什麼資格帶她走!”

這下子,南宮成也嚇呆了,他雖然已經下定決心不顧一切要帶衛傾城離開,卻沒想到蕭衍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這裡,而且聽到了這一切。那麼,以後他帶衛傾城離開的機會將會更小了。

南宮成沒有說話,因爲他知道自己再多說什麼也挽回不了這一切了。而蕭衍在冷眼看着南宮成片刻之後,終於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像是在昭示佔有權一樣,拉着衛傾城的胳膊,一路回到了晉王府。

看來,他真得把這裡當成一個太安全的地方了,卻不想,竟然有人惦記着他的女人,還要帶他的女人離開京城,去鄉野隱居。每每想到南宮成說的那些話,蕭衍便氣的想要把南宮成撕碎。

這一路上,衛傾城也惶惶不安。她沒想到蕭衍竟然不顧忌其他人的視線,就這樣將她帶出了苦役房,好像當初把她打發到苦役房的人不是他一樣。衛傾城也看到了蕭衍的氣憤,想到南宮成說的那些話,她也有些爲南宮成擔心了。

說到底,南宮成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她,如果真得因爲這樣被蕭衍記恨對付的話,那麼她簡直就太對不起南宮成了,更加對不起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真正的衛傾城。

蕭衍帶着衛傾城直接到了他的延慶園,在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也是蕭衍經過一番考慮之後,覺得安置衛傾城最好的地方。既然在苦役房不安全,那麼他乾脆把衛傾城放在自己身邊,天天盯着更放心。

衛傾城的心卻一直揪心於南宮成,害怕蕭衍會動怒,對付南宮成。

“王爺,求你不要治南宮成的罪……”衛傾城嘗試着爲南宮成求情。

但是衛傾城的求情卻讓蕭衍更加心煩,他的視線忽然間變得十分凌厲,盯着衛傾城好一會,似乎想要看清她的心到底是不是真的放在他的身上,還是已經被南宮成動搖了。

“你就如此擔心他?”

“他罪不至死……”

“本王有說過要他死嗎?”這女人真得讓他太氣憤了,他還沒有行動,她竟先提醒他,南宮成罪不至死,這怎麼能不讓他氣急攻心呢?

“衛傾城,這一個月來,你是不是經常和他見面!”

衛傾城沉默,她不必想也知道,一定是木尋監視她,向蕭衍報告的,她再反駁也顯得十分無力,索性沉默不語,因爲她實在害怕自己再多說一句話,又會惹怒蕭衍。

可是衛傾城的沉默卻讓蕭衍更加氣憤,他將衛傾城狠狠甩開,冷言道:“衛傾城,你別以爲本王把你帶回晉王府,就可以毫無忌憚的頂撞本王!你只是一個奴妾而已,根本沒有資格爲任何人向本王求情,現在,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的處境吧!”

“奴身已經身在晉王府,生死全被王爺掌控着,不敢有其他想法……”

“好一個不敢,你若真的不敢,又怎麼會爲那個男人來求本王,你竟還恐怕本王一刀殺了他!才一個月而已,你竟然對那個男人有着如此深的感情,本王是不是應該感嘆一下,如果不是本王及時回來的話,你和南宮成大概真的要私奔去鄉野了吧!”

蕭衍句句都喊着諷刺之意,衛傾城低着頭跪在地上,只一次次低聲說着:“奴身不敢!”

衛傾城越是這樣恭順恐懼,越讓蕭衍覺得刺眼,他凝着眉頭,對跪在地上的衛傾城說道:“既然你想證明自己的清白,那就用實際行動讓本王瞧瞧!”

衛傾城終於擡頭,閃爍着帶淚的目光,望着蕭衍,不知道蕭衍所指爲何。蕭衍眯起細長的眼眸,然後俯身,長手一揮,衛傾城便像一隻受了驚的兔子一樣,落到了蕭衍懷中。

“你不要用如此驚恐的眼神看本王,你一直說不敢忤逆本王,此刻爲何不讓本王看看你的心意,難道你現在有了南宮成這個老相好,便不願意再伺候本王了?”

“王爺,奴身真的和南宮成沒有任何關係!”衛傾城忍住恐懼,再一次向蕭衍表明心意。

“是嗎?”蕭衍嘴角忽然間揚起一絲冷笑,然後,他的手忽然間落在了衛傾城的胸口的衣襟上,一點一點地撥開這礙眼的衣帶,“本王說過了,用實際行動證明!”

衛傾城終於明白了蕭衍所指爲何,雖然她已經和蕭衍有過很多次的肌膚之親,可是眼下,她卻很難過,難道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看着蕭衍火熱至極的目光,衛傾城的鼻子涌上了酸楚。罷了,既然他真得想要這樣,那麼她就給了他,也許他消氣之後,真得就不會再追究南宮成了,也真得不會再懷疑她對他的心了。

索性,衛傾城豁出去了,她閉上眼睛,像是受到酷刑一樣,艱難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甚至連最裡的貼身衣物都沒有留下。此刻,她□□地呈現在了蕭衍面前,蕭衍是激動的,這一個月以來,他沒有再碰過任何女子,可是,他卻高興不起來,因爲他認爲這是衛傾城爲了不讓他追究南宮成才如此主動的。

有的時候,男人吃起醋來,要比女人更加可怕,眼下,蕭衍便是如此,他清清楚楚地知道他去邊關的這段時間,南宮成不止一次地去找過衛傾城,而且,剛纔他還親眼看到南宮成要帶衛傾城走,心中醋意已經連番大漲。

再加上,南宮成屢次爲皇后說話,已經被蕭衍認爲是皇后那邊的人,凡是皇后有關的人,都是他的敵人,南宮成如此,眼前的衛傾城也避免不了受到牽連。

衛傾城,但願你不要背叛本王,否則,本王一定不會讓你安然活下去的!蕭衍在心中默唸着,他禁慾太久,忽然爆發,折騰了衛傾城一夜,衛傾城累的眼睛閉上又睜開再閉上,直至天亮。

第二天,蕭衍早早地便起牀了,他要上早朝,不能賴在牀上太久。衛傾城還在睡着,昨晚被他折騰的都擡不起胳膊了,看到這樣的衛傾城,蕭衍似乎才覺得有些舒心些,也好像這樣,才能確認她還是那個願意爲他犧牲生命的女子。

蕭衍穿戴好衣服,準備去上朝,可是他的身體卻有些不適,不爲別的,而是他身體的毒還沒有清乾淨,狄人以狩獵爲生,民族發源於邊遠叢林,他們常年與動物植物接觸,十分善於用毒,元崇歡下的毒十分詭異劇烈,所以蕭衍纔會因爲一個小小的箭傷幾乎喪命。

這次,他雖然死裡逃生,可是那箭上的毒性太強,已經深入血液,雖然軍醫已經盡力爲蕭衍醫治了,可是到現在毒素都沒有完全清除。木雲前來接應蕭衍上朝,當看到蕭衍臉色慘白的時候,心知是殘餘的毒性又發作了,忙勸他:“王爺,你臉色難看地很,還是在府內休息一下,不要去上朝了!”

“不可,這次勝利歸朝,父皇已經對本王另眼相看了,眼下太子之位空懸,本王決不能讓人發現受傷了,不然的話,皇后很有可能會趁虛而入!好了,不要說這麼多了,隨本王一同進宮去!”

“是!”木雲躬身應答。雖然木雲依舊擔心蕭衍的傷勢,但是蕭衍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已經做的決定很難更改。

在兩人要離開的時候,木雲想起昨天隨王爺一起回來的衛傾城,又按照平常那樣詢問了蕭衍一句:“王爺,是否要讓木尋給衛夫人送去避子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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