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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我的夫君是妹控(二十)

20.我的夫君是妹控(二十)

花驚蟄都不好意思對司徒秀則撒這種根本沒人信的慌了。

嫁入司徒府不久,就惹出了這麼多事情,司徒秀則會不會覺得她行爲不端呢?

司徒秀則靦腆不曾多說過她一句,可司徒府的下人們看她的目光越來越怪異,若不是小綠她們幾個攔着,恐怕都有人敢直接當着她的面罵了。

不過小閻王說他們此行過來不是收那條魚的靈魂的,就代表那條魚還有救了哦?

轉眸看向一邊自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的白無常,居然還真的看見他熟練地從衣袖中拿出一袋袋藥包以及許多顏色不同的瓷瓶。

咦?難道是小白在成爲鬼差之前真的是神醫嗎?生前和閻王爺爭搶人命所以死後被懲罰幫閻王爺收鬼了?

“是捏!爹爹最厲害了,……唔,爹爹說過自家醫術不可能外傳的,叔叔,能不能麻煩你去外面待一小會呢?”

小閻王過家家玩得更加起勁了,就衝這份表演的天賦,花驚蟄簡直想給他頒個最佳童星獎了。

“那夫人,讓先生好好醫治,我們先出去吧。”

雖然花驚蟄帶回來的這兩人身份還有待商榷,但司徒秀則也知道有些大夫在醫治病人時確實不允許外人在場,以免醫術外傳等事情發生的。

而且那孩子看上去單純可愛,實則古靈精怪,讓他尤爲不喜,從心裡就冒出不想再讓花驚蟄與他們多加接觸的想法。

第一次,他主動牽過還傻站在那裡的花驚蟄的手,正準備走出房間時,卻被小閻王幾步蹦到眼前攔住了。

“孃親不是外人哦,孃親是可以留在房間裡的哦,叔叔還是一個人出去比較好哦。”隨着小閻王一聲聲的“哦”出來,司徒秀則差點就失去了淡定。

孃親?是指他現在牽着的妻子嗎?

司徒秀則的目光落在了小閻王的臉上,那雙曾被花驚蟄稱讚爲好像是黑曜石一般純淨的眸子裡此刻好似烏雲翻滾一般,如墨濃重,墨鴉長睫壓下一片寒霜,失去了那份故作掩飾的溫柔,只剩下陰沉的冰冷。

小閻王看着司徒秀則明顯露出了一絲殺氣,非但沒有感到詫異或者是恐懼,甚至是想放聲大笑。

哼,小白龍你以爲就你看不慣本王麼?本王早在五百年前也就看你不爽了,嘿嘿,如果現在能夠徹底將你那張微笑的假面孔撕掉就更好了,也可以讓小姑娘看看你這一世的真實模樣,還是不是她所愛的那個溫柔的白龍?

而被那句“孃親”微微有些嚇到的花驚蟄簡直想糊小閻王一臉,還嫌棄她晚上莫名其妙地帶出了兩個男人不夠事多是嗎?

小閻王任□□玩也就算了,……花驚蟄看向正在認真搗藥的白無常,真是的,孩子他爹,你也不來管管這倒黴孩子!

所以說,絲毫沒注意到司徒秀則和小閻王之間眼神廝殺的花驚蟄纔是玩得最開心的吧?唉,沒玩過過家家的童年是不完整的。

“唔,夫君,你便先出去吧……”再怎麼唯恐天下不亂,花驚蟄也還是懂得小閻王此番是有什麼話想要對自己說的。

不然就先將司徒秀則支出去好了,反正事情都已經爛到一起,不一定非要在這會解釋那麼一兩件。

司徒秀則聽見花驚蟄的話默了一會兒,之後緩緩鬆開了手,眸光低垂,昏暗的燭光將他的臉照得非常不清晰,故而也看不出他此刻是怎樣的一副表情,過了一會兒,司徒秀則突然擡起臉,笑着道了一句。

“爲夫便不在此打擾了,今天爲夫便去秀禮那吧,娘子也早些歇息,夜間別忘了將肩上的傷口重新上藥。”

爲什麼明明和平時一樣的笑容,和平時一樣的聲音,和平時一樣的語氣,卻讓花驚蟄打了一個寒顫,差點沒嚇倒在地上喊爸爸呢?

這在很久之後,在花驚蟄心裡都是一個未解之謎。

“南海有鮫人,其淚能成珠。一直以來,海與天相接,故而也沾了些天界的靈氣,能夠孕育着鮫人這種美麗的生物,你用這凡塵的水,怎麼可能養活鮫人?”

白無常將最後一個冰藍色的瓷瓶打開,向着鮫人所在的水缸裡倒了些透明的液體之後擡頭看向了花驚蟄,卻看見那長相清麗的女子攬着大王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墨色青絲如流水般散開,在身後鋪了一片迤邐,神情恬靜,呼吸輕不可聞,一如五百年前他們初見那般。

五百年前白龍殿下就是將這樣的她送來了地府,不過那時她神形俱毀,若不是大王以一己之力欺瞞天界將她投生凡間,恐怕現在六界中再無花驚蟄這個人了。

大王甚至爲此遭受天界刑法,身體縮回了幼子的狀態,這幾百年也不曾成長過一分。

如果……如果沒有花驚蟄的話,白龍殿下不會被困於十八層地獄之下,閻王大人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鮫人族更不會覆滅。

白無常慢慢走到了花驚蟄的身邊,伸出手掐上了花驚蟄的脖子,纖細的頸脖好像再使勁一點就會斷裂。

她原本就是凡人,第一世時已是殘魂之身,轉生兩世,靈魂消減嚴重,如果這一世死亡,那麼她的靈魂也會消失在天地之間,這樣的話,這場三世糾纏就能夠結束了吧?

白無常掐着花驚蟄的手越收越緊,花驚蟄卻一直在睡夢中清醒不過來,微張開了脣想要呼吸空氣,但又如同擱淺的魚兒一般露出痛苦的模樣。白無常愣了會,手卻是無論如何都使不上勁了。

正在他彷徨間,從房間的內閣裡突然躥出個黑色毛球,抓傷了白無常的手背後將他撞向了旁邊,白無常的身子晃了下立住了後,不顧着正在流血的手背,而是先看向了那個毛球。

那是一隻毛髮純黑的貓,但已經胖到看起來是一團黑球的感覺,唯獨那雙眼眸,光影在其中閃耀着,帶着三分犀利七分慵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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