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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機緣巧合竟甦醒

第一百三十一章 機緣巧合竟甦醒

天情同時被兩種內力煎熬着,蒼白的臉上開始變得通紅,不知道是因爲藥水的溫度過高還是因爲兩種內力衝擊天情的身體所致。

段天涯和青木兩人還在比拼着內力,兩人已經拼了將近半個時辰,段天涯已經接近極限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最多隻能再支撐一盞茶的時間了。藥缸已經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縫,不斷有藥水滲出。

段天涯很是擔心,如果藥缸一破,後果不堪設想。青木臉上甚是得意之色,就憑這黃毛小子還想和自己憑內力,遲早將他耗倒,然後兩個一起帶回宮裡去。

但是正在拼着,青木突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自己的內力源源不斷地向藥缸涌去,但是卻是不受自己控制,藥缸彷彿在抽取自己的內力。青木心中大駭,怎麼會出現這種奇怪的事情?青木想脫身但是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像是被吸住一樣,緊緊地貼在缸壁上。

青木幾十年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奇怪的現象,自己的內力不受控制,雙手被緊緊地吸住,青木心中很是憤怒。大喝一聲,強行掙脫缸壁的束縛。在青木的強行掙脫之下,青木終於成功地將手收回來,但是也因此倒退了好幾步。

青木的手一離開藥缸,藥缸便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段天涯搶救不急,一臉的擔心,他害怕天情從此就斷氣了。但是令段天涯欣喜的是天情不僅沒有大夫所說的,離開了藥缸便斷氣,反而站立在當中。段天涯一臉不可置信地望着天情,難道天情已經好了?

青木一臉吃驚地望着天情,剛纔明明只能躺在藥缸裡的人,現在竟然卻站在自己的面前。青木對於之前的事情,憤怒不已,剛好天情站在前面,一掌就向天情身上拍去。

段天涯站在天情的身後,並看不到天情的情況,只看見青木一掌拍向天情,慌亂中準備上前救援。但是之前拼內力的後遺症出現了,段天涯身子一軟,人便向地上倒去,段天涯艱難地撐住身子,擔心地看着天情。

天情並沒有醒過來,只是閉着眼睛站立着。青木一掌擊在天情的胸前,但是令段天涯吃驚的事情發生了,本以爲天情被會這一掌擊飛,沒想到被擊飛的反而是青木。段天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吃驚地望着天情。

青木知道是發生了怎麼一回事,他一掌擊向天情,卻受到了一股強大無比的內力襲擊自己,但是這一股內力,明顯含有自己的內力。青木可謂是自己被自己的內力給擊了一掌,青木倒地後瞬間便想明白了這一切奇怪的事情。

原來,在青木和段天涯兩人比拼內力的時候,兩人的內力全部涌入了天情的體內,不然藥缸斷然不可能承受得了兩人龐大的內力。正是因爲如此,天情的才能夠恢復過來,身體體經過兩種內力的衝擊,加上藥效,天情身上破損的經脈也在慢慢被修復,傷口也慢慢地開始癒合。

與此同時,兩種內力開始留在天情體內,融合成一股龐大的內力。這股內力如果在天情體內,能夠得到很好的引導,那麼便能夠爲天情所吸收。但是天情顯然還沒有回覆神智,這股內力留在天情體內反而是極大的壞事。這龐大的內力在天情的奇經八脈裡面胡亂地衝着,如果這股內力不能夠及時被宣泄出去,天情身上的經脈必定會被這股內力衝得七零八落,嚴重的話,會直接導致天情經脈爆裂而亡。

青木擊向天情這一掌,卻正好讓這些內力找到了一個宣泄口,全部向青木涌去,所以青木纔會被天情在閉眼沒有反擊的情況下震飛。天情也因爲這股內力被宣泄出去,而得以緩緩醒過來,天情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青木瞪大了眼睛看着天情,差點一口老血沒有吐出來,自己無意間竟然救了這個小子,青木真的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天情醒來後,第一眼便看見了青木,讓後轉身便看見了段天涯,天情環顧四周,一片狼藉,天情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那個老頭是誰?”

段天涯看見天情竟然醒過來了,大喜道:“天情,你終於醒了,那個老頭是神水宮的青木長老,他是來抓你的。”

青木道:“老夫就是神水宮大長老青木長老,識相的乖乖投降,和老夫一起去神水宮,也許還能留你個全屍。”

天情並沒有理會青木的自我陶醉,向段天涯問道:“湮她怎樣了?”

段天涯道:“她很好,我已經安排了人手帶她到安全的地方去了。”

天情皺眉道:“帶她去的人手可靠嗎?”

段天涯道:“你放心,絕對可靠。”

天情眉頭才舒展開來。

青木見到一個小小的刀帥竟然敢如此地輕視自己這個神水宮大長老,根本不把自己當一回事,青木氣極,一出手就打算要天情的命,雖然宮主說要抓活的,但是此刻青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只想將天情殺之而後快。

青木落葉爪一爪向天情抓去,天情背向青木,段天涯是知道落葉爪的厲害的,立即大呼:“天情,小心。”顯然天情的反應比段天涯意料中要快得多,青木落葉爪還沒有碰到天情的時候,已經被天情一腳給踢飛。

青木這下子徹底被激怒了,自己竟然兩次敗在這個天情手上,第一次說得過去,但是第二次就說不過去了,青木知道自己敗的原因是小看了天情,不然天情那一腳絕對踢不中自己。青木從懷中抽出緬刀,青木道:“自從我做了大長老,已經很多年沒有用過這把刀了,你很走運,能夠成爲這把刀的刀下亡魂,死也不冤了。”

天情並沒有理會青木的話,對段天涯道:“你刀借我一用。”段天涯心知天情要用刀法對付青木,便將自己的刀給了天情。

天情接過刀,臉上有着一種很孤傲的神情,但是這一種孤傲的神情卻讓人看起來卻不是孤傲,反而是一種憂鬱,感覺有一種悲傷籠罩着天情。

青木纔不管這些孤傲難過什麼的,青木只要將天情殺掉就好,青木又絕對的把握能夠殺掉天情,畢竟天情只是個黃毛小子,畢竟自己已經在枯木刀法上面浸*了至少四十年,死在枯木刀法上面的好手已經多得自己都數不清楚。

青木的刀法,一刀下去,你就要成爲枯木,枯木就是死木,也就意味着你要死,或者已經死了。

這樣的刀法天情能不能夠應付得過來?答案是不知道,這種事情誰都不知道,比武的事情是不能夠隨便下結論的,當比試的雙方力量並不是十分懸殊的時候,當局面有多重不穩定的因素的時候,結果自然是時刻變化的,也許這一秒你是可以贏的,但是就是因爲你不重視這個比試,你開始輕敵,小看對手,結果你輸了。

很多本來可以穩定的局面,就是因爲大意而輸了,這樣的情況多得數不勝數。但是如今的場面,青木已經吃過自己輕敵的後果了,這一次再也不會輕敵了。天情能不能夠打贏青木?大概只有天情心裡最清楚。

天情知道對手武功很高,刀法也很出衆,但是這一切與自己都沒有關係。因爲自己不能敗,自己不是一個人,自己還有湮,自己就算是死,也要將青木殺掉,不然湮落在他們手中,可謂是生不如死。

天情在握上刀的這一刻,已經抱着必死的決心,一定要殺死青木。

青木已經開始出刀了,但是天情出刀更快,青木還沒有看清楚天情是怎麼出刀的,天情的刀已經到了青木的眼前,就在天情的刀即將刺進青木身體的那一剎那,青木避開了天情這要命的一刀。

這樣的一刀,青木竟然能夠避過,天情眉頭皺了皺,但是表情並沒有變,渾身散發着煞氣。如果說感覺,那便是冷,冰冷徹骨,雖然苗疆的天氣此時很熱,但是青木卻還是感覺到寒冷,這寒冷是從天情的身上,刀上傳來的。青木相信,如果被天情的刀砍中或者哪怕只是削過都會必死無疑。

這是一場未知的較量,誰也不知道誰會死在誰的刀下,但是誰都不想成爲別人的刀下鬼,人總是想活着的,畢竟好死不如賴活着。但是天情卻不是這麼想的,天情抱着必死的決心,不能敗。死也不能敗,自己就算是一死,也要和對手同歸於盡。

如果說一開始天情只是有着必死的決心,那麼從青木避開自己的那孤注一擲的一刀開始,天情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因爲天情知道青木確實功夫在自己之上,面對一個戰鬥經驗比自己豐富,功夫比自己高強,內力還比自己高的人來說,天情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優勢,如果說年輕是優勢的話,天情也沒有優勢,因爲天情重傷還沒有痊癒。

唯有拼命一搏,也許還有一線希望,不然根本毫無希望,因爲這根本就不是一場對等的較量。雖然天情身邊還有段天涯,但是段天涯根本此刻幫不了天情任何的忙,反而可能會成爲天情的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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