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你全家都不過分。
這樣的話,若是常人的嘴裡說出來,充其量是一句氣過頭的威脅恐嚇的話,這跟我草你嗎,擦你爹一樣,誰都不會當真的……難道他還真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地跑去草你嗎擦你爹?所以,這樣的話,多數人聽了都不會放在心上。
但是一樣的話,那也要看是誰說出來的。
當蘇媚說出殺你全家的時候,絕對不是和你開玩笑。
李正義對其尤其清楚。
之前,蘇媚又不是沒有殺過別人的全家。
李正義的臉色慘白,他看着蘇媚,哆嗦着嘴脣說:“蘇,蘇小姐……我,求求你饒過我一次吧,我不知道那是您的朋友啊!”
蘇媚看都懶得看一眼李正義,面朝着擂臺背對着李正義的她擺擺手,然後跟着蘇媚進來的禁衛們就走上來一把扣住了李正義的胳膊要拖走。
心如死灰的李正義被兩個黑衣男人扣住了手臂的時候才猛然驚覺起來,他不斷地掙扎着,朝着蘇媚大喊:“蘇小姐,我沒有做錯啊!我只是爲了保護拳賽啊!蘇小姐,你這麼對我,我不服啊!”
蘇媚聞言豁然轉身,眼神冰冷地看着李正義。
“你說你不服?我就讓你服。”蘇媚冷笑着走到了李正義的面前,“去年十月,我把蔓珠莎華交給你,去年九月份,蔓珠莎華的月營業額是六百萬,利潤是兩百三十六萬,交給你的十月份當月營業額是八百萬,利潤三百萬,去年十一月,營業額爲九百萬,利潤卻變成了兩百八十萬,去年十二月,營業額爲一千兩百萬,利潤變成了兩百三十萬,一直到現在,營業額始終都在提升,但是你上交的利潤卻越來越少,李正義,你做假賬,瞞報利潤,這些不是我不知道,而是我懶得和你計較而已,但是你真的把我當成一個傻子來欺騙嗎?”
李正義的臉色猛地慘白,停頓了片刻,他忽然說:“可是蘇小姐,我並沒有瞞報,更加沒有欺騙您,之前的報告中我都已經提到了,拳賽的規模始終在擴大,雖然營業額在穩步提升但是隨之而來的安保和上下打點的費用,還有對拳手的培養和招募,始終都是花錢的大頭!你不能憑着這些簡單的數字就說我欺騙你啊!”
“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蘇媚眼神中的厭惡和冷淡一閃而過,她伸出手,一個黑衣男人拿着一個手提箱打開了之後把其中的幾份文件抽了出來,送到蘇媚的手上。
蘇媚一把把這幾份文件砸到了李正義的臉上,冷聲說:“既然你說你沒有騙我,之前的那累計起來將近三千萬的花銷都是正常的開支,那麼現在你就給我解釋一下爲什麼你在瑞士和美國的賬戶每個月都有超過三百萬的存款匯進去,你是打算告訴我這些都是天上掉下來的嗎?”
李正義的臉色猛地慘無人色,身體踉蹌了幾步,如同一塊木頭一樣地看着散落在自己腳邊的那幾份文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本來打算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既然你要我給你一個交代,那麼這些就是我給你的交代,好吧,我給了你交代你是不是也要給我一個交代?你的這些錢,說實話,我看不上,本來我也不打算跟你追回來,你自己死了,起碼你的那個私生子和情人還可以用這筆錢舒舒服服地過完下半輩子,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那麼你給我一分錢一分錢地吐出來,否則的話,你李正義不但自己要死,連你的兒子和你的老婆情人全部要下去給你陪葬,你知道的,我做得到的。”
蘇媚冷淡地說。
李正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知道,自己完了,什麼都完了。
“帶下去。”蘇媚冰冷地說。
在兩個黑衣人的拖行下,已經連慘叫都叫不出聲的李正義跟一條死狗一樣被拖走。
處理完了李正義,蘇媚皺着眉頭,轉身走出酒吧。
樓下,坐進車裡,車輛發動朝着大馬路上行去。
忽然,在車子經過一個始終一動不動地站在路邊的老人的時候,停了下來。
車窗下來,蘇媚對站在路邊的譚士仙說:“譚老,我很失望。”
譚士仙苦笑了一下,嘴角還有血漬的他此時看起來很狼狽,他說:“讓小姐失望了。”
蘇媚淡淡地說:“我之前是信任譚老才讓你過來守護這裡,但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卻是我意想不到的。”
“那個男人很強,我不是他的對手,輸的不冤枉。”譚士仙牛頭不對馬嘴地說了一句。
蘇媚擡起頭看了譚士仙一眼,說:“那麼譚老,我們的約定已經完成了。”
“的確完成了,當年我答應你,給你做十年的看門人,若是十年之內平安無事,我就不欠你什麼,若是十年之內我把事情辦砸了,那麼你救我的這條命我還給你。”譚士仙苦澀地說。
蘇媚沒有再說話,而是收起了車窗。
車子緩緩地離開,匯入車流之後消失不見,而譚士仙一直目送車子離開並且消失在車流之中,這才慢慢地轉身回到了蔓珠莎華酒吧,在這裡,他會給自己選一個最好的歸宿……
白隊長現在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奧特曼的話,他真的好想對天空大吼:奧特曼你快點出現,把這個怪獸給收服了吧!
但是……
“你再扒我皮帶我跟你翻臉了啊!”白俊逸一邊狼狽地抓着自己的皮帶躲閃着傅凰的鹹豬手,一邊憤怒地對傅凰說。
此時,白俊逸和傅凰在一處精裝修的小區套房裡。
用傅凰的話說,這裡是她私密的小窩,是她早年用自己的私房錢偷偷地買的,誰都不知道,而爲了隱蔽,甚至她連房產證都沒有登記自己的名字,而是別人的。
白俊逸對此十分的憤怒,你當魔都的房價是白菜呢?什麼叫做用私房錢買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自己一年的零花錢加起來都還不夠在這麼昂貴的小區裡頭買一個廁所的……麻辣個八字的。
這裡藏着不少的好酒,所以當傅凰覺得自己沒有地方找酒喝了的時候,她立刻就帶着白俊逸來到了這裡。
這個時候,滿地的酒瓶子……沒錯,一半都是傅凰喝的,白俊逸絲毫不懷疑現在把這個女人的肚子打開裡頭全部都是酒精。
喝了這麼多酒之後,麻煩就隨之而來了。
此時傅凰正壓在白俊逸的身上,扯着白俊逸的皮帶。
叔叔能忍,嬸嬸都忍不了啊!
身爲一個強力的男人,什麼時候被一個女人這樣壓在身上了?你得到了我的同意嗎?你徵求過我的意見嗎?考慮過我的感受了嗎?
沒有,一切都沒有!
所以白俊逸決定誓死不從。
“你現在是喝多了,別做出讓你自己後悔的事情!”眼看着傅凰的力氣越來越大,白俊逸趕緊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地說。
傅凰俯下身來盯着白俊逸看,一直把白俊逸都看的毛了,她這才吐着酒氣說:“喂,你是不是男人?”
“……”白俊逸居然無言以對。
“沒錯啊,你看,我在你身上,你都有反應了。”傅凰篤定地說。
“呵呵。”白俊逸只能用這兩個字表達自己內心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的心情了。
“可是,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是你把我推倒在牀上,撕着我的衣服在我哭喊求饒的時候對我說:你哭啊,你喊啊,你就是喊破喉嚨都沒人來救你的。這樣的話嗎?”傅凰歪着頭,醉眼朦朧的她此時有着平日裡絕壁見不到的憨態可掬。
白俊逸嘴角抽搐,“我是個正人君子,絕對做不出酒後亂性這樣的事情的。”
自從某次喝多了,把唐女神給那個什麼,結果惹上了這麼一大堆的麻煩一直到現在都還在慘遭唐女神的剝削之後,白俊逸就堅定地認爲喝酒誤事,酒精這個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
傅凰哼了一聲,她趴伏下來,讓自己柔軟玲瓏的身段趴伏在白俊逸的身上,一隻手在白俊逸胸口畫着圈圈,咯咯笑道:“白俊逸,你不是想要知道很多事情嗎?我可以告訴你哦。”
“要我用貞操來換?”猶豫了半天,白俊逸弱弱地問。
傅凰忽然一把拍在了白俊逸的胸口,說:“你當你是唐僧呢,吃了你能長生不老啊,看把你美的,還貞操,就你有那個東西嗎?”
“你再侮辱我的話我就跟你翻臉了啊!”
“你翻啊!有本事你把你的褲子翻出來,我就告訴你,我還是個處,初吻都還在,有本事你來拿啊,來糟蹋我啊,來蹂躪我啊!你敢麼你?”
“草!老子今天不讓你見紅你就不知道什麼叫強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