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果敢,吳局長這邊,已經幫我約好了白應能。我則是在果敢最牛逼的酒店,金鼎酒店,定好了房間,等候白應能的到來。
果敢雖然窮,但是,這金鼎酒店的裝修什麼的,非常的奢華。同時也是果敢唯一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進去之後,可以說的雕樑畫棟,金碧輝煌。只不過呢,酒店大廳裡面,掛着兩個人的相片。其中一個是緬甸總統吳登盛,另一個則是白所成。
看着這樣的照片點綴,不由得讓我想起了六十年代的中國,那個時候,每個家庭裡,都會掛着一個人的相片,這個人就是毛xx。而果敢現在,真的就和那個時候的中國沒兩樣。
我和冷星在房間裡等了一陣,白應能就進去了房間,這已經是我第二次,認識他了。與他一起到來的,還包括老街市招商局局長明學昌和教育局局長吳敏丁。
這白應能,穿的衣冠楚楚的,帶着個眼鏡,看上去還是斯文的樣子。我和冷星馬上站了起來,就說着:“白書記,你好你好!”就跟他握手。
白應能顯得很客氣,說:“坐,坐!我聽吳局長說,你對我們果敢的教育事業,很關心,所以今天,我專門來看看你。”
就這樣,大家坐了下來,吳局長作爲中間人,就幫着調節氣氛。白應能呢人很開朗,也很喜歡交流,說話一套一套的,跟中國的官員一個吊樣。
對於我贊助果敢教育的事業的事情,他非常的認可。大家吃着飯,就聊了起來,一開始,我並沒有談及投資的事情,而是跟他說着:“白書記,我聽說你很喜歡收藏字畫。我這裡有一副畫,據說是清代的,我一個商人,也不懂這些,你能不能幫我看看呢?”
“這個啊,沒問題啊。”白應能激動的講着,他也明白我話裡的意思。
我這麼說,其實已經很明確了,那就是,我要送他東西。只不過,跟這些當官的打交道,你說的太直白了,別人不會高興,會覺得你這人不給面子。
而這些東西,我以前是不懂的,是在東莞,做沙場,跟虎門鎮的一些關門,打交道之後,才慢慢學會的。可以說,虎門的那段時間,對我的幫助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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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就把那幅畫給拿了出來,然後交給了他,他小心翼翼的打開卷軸,仔細的端詳起來,感覺很是專業。
看着畫,他臉上露出了笑容,自言自語的說着:”不錯,不錯啊!清朝八大山人,石濤的作品。我早就想要收藏了,就一直沒機會啊。沒想到,今天有幸見到。”
聽着這話,我就感覺到,他已經認可了我送的東西,於是我來了個順水推舟,說着:“白書記,我也不懂什麼古玩字畫。你如果喜歡的話,那就送你吧。”
“哎呀!這怎麼敢當呢。”他假意推辭起來,說着客套話。
“白書記,沒什麼敢不敢當的。正所謂寶馬配英雄,這種好作品,留在我這裡,也是糟透了。你拿着,比我拿着,更有意義。我就一個草包子做生意的,我要了有何用。”我講了起來,完全就是在恭維他。
最後他哈哈哈大笑,說着:“好啊,既然李總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推辭了,免得到時覺得我白某人,不給面子。”
是的,我在果敢的名字,一直叫李彤。包括在東莞沙場裡,我後來也用了這個名字,目的就是不希望,被人知道真實的身份。
就這樣,一餐飯的時間,加上一副字畫,讓我跟白應能,成了所謂的朋友。到吃飯結束,我都沒有談及投資的事情,因爲我覺得,這種事情着急不得。
我要做的,不單單是商業投資,而是人脈投資,就跟當年的呂不韋,結識秦始皇的老爹贏異人一樣。我只有和他以及他爹白所成,成爲朋友。只有這樣,他們纔會信任我,纔會幫我做掉林鴻兵等人。
把字畫送後,我飛回了東莞,在沙場呆了一個星期之後,我又去到了果敢。這一次去,我特點帶了廣東這邊的海鮮什麼的,直接就去老街市政府辦公大樓,找白應能。
見我又來了,白應能很是歡迎,我呢就把海鮮什麼的送給了他,深的他的喜歡。用他的話說:“李總,別人總是認爲我喜歡錢。我跟你說,我喜歡的是生活品質。跟大大小小的商人打交道這麼多年,我發現就你最懂我。來來來,喝茶!”
就這樣,我坐在了他的辦公室裡,他給我泡起了功夫茶。他的辦公室,大的讓人害怕,誇張一點說,就他媽跟個酒店一樣,裡面擺放着各種珠寶玉器。
喝着茶,我就跟他聊了起來,說着:“白書記,你也知道,我是個商人。來果敢能認識你,我很高興。果敢這邊,有什麼好的投資項目,你能不能給我介紹介紹呢?”
白應能,百度百科可以查到,你們可以去搜搜!
教育局長吳敏丁的視頻,也可以找到。
明學昌,這個人,你們也能找到!有興趣,去查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