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明一看張大成，拿過身後一個青年的刀，揮舞着，對着張大成就衝了過去。大聲罵着：“老不死的，今天老子先砍死你！”
張大成毫不含糊，把外衣解開，拍着胸脯說：“有種。照這兒，給老子一刀！”
不過，張大成身後的張能，還有張老二可嚇壞了。抱住張大成，就把他扯到後面，張老二大聲說：“馬明，你想幹啥？我和楊所長可都認識！”
馬明拿着刀子，已經來到近前，惡狠狠地說：“姓楊的，見了老子都要問好，告訴你，老子來的時候，就給他打過招呼，你們他媽太不是東西，連個報喪電話都給按着不報，誰家沒個應急時候，你們這樣做，還是不是人？”
張大成拍着胸脯，罵着：“胡說！誰給壓着不報？老子根本沒接到電話！老子對天發誓！要是老子知道有這個電話，老子一頭撞死在王貴的棺頭！”
這時，擡棺的劉永鋒直接跑過去，大聲說：“沒接到電話，放你媽屁！我們十幾個，快把電話打爆了！開始是那個孫子接到的電話？滾出來！”永鋒的吼聲，讓氣氛又緊張很多。
馬明一揮手，狠狠地把刀插在地上，大聲說：“老子最後說一聲，都給老子滾，誰敢擋我爹的路！我先砍死他！擡棺走！”
大黑棺再次被擡起來，王村的那羣人不敢擋在前面，就連那個歪脖子女人，也悄悄地站到一邊去了。
馬明紅着眼瞪着前面，十幾個青年拿着刀，站在地頭，那兇狠的模樣，完全鎮住全場。
張大成被兩個兄弟死死拉住，最後也沒能過去。
辦完喪事，管事的老者把事後的三七，五七，百日，一年，等等這些祭日的日期寫在一張白紙上，貼在牆上，然後招呼各位親戚，讓他們記下，到時候來參加，兩個舅舅和姑姑還有表兄弟都紛紛點頭，表示清楚。
管事的老者，還帶着兩位管賬男子，找到我，把賬目清算了一下，禮錢，還有我開始拿出的錢，還有喪禮上的開銷，對照一遍，沒有多大出入，也就收了賬本，最後還多出一千多，看來我爸的威望還不小，禮錢不少。
管事的老者不但威望高，輩分也很高，大多喊他三爺，在家排行老三。
老者精神很好，瞪着雙大眼，閃爍着智慧，拍我的肩膀幾下，說：“磊子，聽三爺一句話，別義氣用事，你爸去了，也不是張大成殺的，你可不要犯渾，真的去和張大成拼命。你要一衝動，真的住進去，到時候，你媽誰來照顧？三爺本想爲你家少花點錢，可是你媽卻交代了，棺木什麼的一切都用好的，讓你爸走的舒心點，三爺第一次花這麼多錢，單單兩班吹鼓手，就花七千，棺板全是柏木，花了這麼多錢，三爺覺得有些對不住你。”
“三爺，沒事兒，還要感謝你，爸能舒心些走，我心裡高興，真的，錢，花了還能掙，可我爸就這麼一次……”我說着就哭了起來。
最後，馬明陪着我，找到永鋒，對着永鋒，光光地磕了三個響頭，嚇得永鋒，趕緊對着我跪下，說：“磊子，你這是幹嘛？”
“鋒哥，你把我爸從外面帶回來，給你磕三個頭是應該的。”我說完，亮子他們幾個都拿出一疊錢。
“亮子，不要給我錢，我爸救你們，也不是圖錢。好好過日子就行了。”
最後，大夥最後幫我把很多東西送走，亮子更是幫我把院子都打掃乾淨，吳美麗也幫着莉姐把我家裡的客廳，廚房全都收拾的乾乾淨淨，還找機會悄悄湊到我身邊低聲說：“磊子，別太傷心了，人死不能復生，王叔走了，你還有王嬸，可不能再傷心了。”
我看着吳美麗的俏臉，點點頭，吳美麗忙接着說：“磊子，咱們的事，不要提了，嫂子還想和亮子好好過。”
“放心，我不會糾纏你的。”我現在心裡傷痛，看着吳美麗的嘴，也沒有一絲欲。
莉姐去照顧我媽，我卻不知道怎麼勸慰媽，想着媽，心裡的戾氣，倒是小了很多，現在還不能去砍死張大成全家，要不然媽怎麼辦？
馬明走的時候，說：“用錢，去我哪兒拿。”然後坐着麪包車帶着人走了。
我媽躺倒了，也多虧莉姐帶着妞妞來了，妞妞的笑聲，讓我媽慢慢從悲傷中走了出來。
我看着變空的存摺，還有旁邊一萬多的現金，心說：“靠這點錢，能把張大成拉下來嗎？”
本不想爭當這個街道辦主任，可是和張家成了死仇，還能不去爭嗎？就憑他扣下我爸的報喪電話，還有在墳前鬧，我就想弄死他們全家，還想等楊瀾回來，要我兩萬，等着吧，就算楊瀾回來，我也給你們幾個億，冥幣！
張娟家好像沒人來，難不成張娟真的是騙我的？我救你們兒子的時候……
坐在自己的房間，呆呆地想着心思，這時，門開了，莉姐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端着碗冒着熱氣的米飯，低聲說：“磊子，別想那麼多，吃點飯吧，再不吃，你會扛不住的，你倒下，這個家怎麼辦？”
我聞到香氣，覺得肚子真的餓了，心都感覺餓的燃燒，看了莉姐一眼說：“莉姐，餵我，我手上一點勁也沒有。”
莉姐本想轉身就走，可是看着我，此時的我，絕對是憔悴的臉，佈滿血絲的雙眼，至從我醒來，三天沒閤眼。
莉姐輕輕地坐在我的牀邊，拿起筷子，小心地喂着我。
小嘴把米上的熱氣吹去，再放進我的嘴裡，我覺得米還帶着股別樣的芳香。
莉姐小心地用小手，把我嘴角的米擦去，輕聲說：“磊子，今晚，我不想回了。”
聽着莉姐的話，雖然無比的輕柔，但我聽得卻熱血沸騰，看着莉姐端莊美麗的臉，想着她要留下陪我，心裡的悲傷消散了很多。
我一下把莉姐手裡的碗拿下，就想把她抱在懷裡，卻被莉姐推開，輕聲說：“好幾天沒洗澡了，人家幫你放好洗澡水了，去洗洗，人家在這兒等你。”
我抓住莉姐的手，感受着上面的溫軟，說：“不，我要你給我洗。”
莉姐的臉紅了，搖搖頭說：“不行，妞妞還在看電視，要讓她看到，可羞死我了，再說她也不小了，知道很多事呢。”
“那我不管，你必須幫我洗，先把我扶起來，最起碼幫我把衣服去掉。”我無賴地抓着莉姐的手不放。
莉姐羞答答地瞪了我一眼，低聲說：“壞小子，就知道欺負我。”
莉姐扶着我，走進洗澡間，果真浴缸裡還有熱水流入，熱氣騰騰的，像淡淡的煙霧。
莉姐想離開，我卻抓着不放，把那小手按在我的衣服上，低聲說：“姐，幫我解開衣服，我手上沒一點力氣。”
莉姐收了下手，卻被我死死按着，臉更紅了，低聲說：“壞磊子，你的手這麼有勁，放開，伺候你還不行嗎？”
我看着莉姐那嬌欲滴的臉，心裡的火一下燃燒全身，伸手抱住她，笑着說：“來，我們一起洗。”
“不，人家只有這一套衣服，你想害死人家？”莉姐被我抱着雙腳離地，極力掙扎，害怕被我按到浴缸裡。
我卻真的忍不住了，張嘴在莉姐臉上胡亂親，莉姐被我抱着卻也不再掙扎，抱住我，也瘋狂地親着我。
此時的我，完全瘋了，緊緊抱着莉姐，這是我心裡的女神，不知道多少個夢裡，都出現的女神。
“磊子，不行，妞妞還在呢。”當我放下莉姐，想把莉姐的褲子退下，莉姐一下清醒過來，像只受了驚嚇的小獸，猛然推開我，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褲子。
“給我吧，我真的想要。”我說着，上前又想抱住莉姐，卻被莉姐死死地推着：“不要，磊子，妞妞真的還在，而且你還和張娟訂親了，你不能對不起她，還有，姐還沒準備好，停，停，不要亂動，再給姐一段時間……”
莉姐的小手雖然不能完全阻擋我的手，卻讓我不能去掉她的衣服。
“姐，你不是說要留下？”
“姐不走了，是想和妞妞留下陪陪嬸兒，不是想和你……你……你想多了。”
莉姐的話，越來越低。
“你騙我，剛纔你絕對是想，絕對想給我的。”我有些大聲，卻被她的手擋住了嘴。
“別這麼大聲，剛纔姐是想了，可現在姐害怕了，還是覺得咱們再等一段。”莉姐說着，轉身想跑。
我忙抓住她的細細的胳膊，低聲說：“不給也行，最起碼伺候我把衣服去掉，幫我洗洗背吧？”
莉姐低下頭去，低聲嗯了聲，轉過身伸手輕輕解我的衣服，當我光了膀子，莉姐羞得幾乎閉上眼，不敢看，好像是個還沒見過男人的小姑娘。
“莉莉，我是你男人，有什麼害羞的？睜大眼好好看看。”我雙手捧着莉姐的臉，讓她看向我，心激動的亂跳，多少個夜裡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