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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5章 水燈

第935章 水燈

如果李海棠知道自家管事所想,一定會豎起大拇指,恭喜李短腿,終於透過現象,看到了本質。

豆包不知道他爹是爲坑他,認真思考,發覺並不想和糖包日日相見。

偶爾在一處玩還可以,糖包太粘人,而他必須每日有獨立思考的時間,對着牆壁,樹木,發呆,他爹爹說,這叫面壁思過。

豆包每日都要面壁,琢磨自己有沒有做錯事。

他娘說了, 他是男子漢,不能做錯事,要是錯了,就得改。

“那你想和誰天天在一起呢?夫妻就是要每日都見面的。”

那邊,李海棠已經走到河邊,周圍沒幾個人,蕭陵川就把注意力,放在豆包身上。

一定要每日相見啊!豆包似懂非懂,如果這樣,就不能一個人,如果有很多媳婦,每天都換新人,輪流陪着他多好!

豆包發現,長時間和一個人玩耍,會膩味的。

“那你想要幾個媳婦?”

蕭陵川驚呆了,想不到兒子這麼有出息!他得和娘子解釋下,不是他教的!

“十個?”

豆包點點頭,嗯,十個剛剛好,本來他是覺得七個就夠了,但是如果有人生病,得有人補上。

十個剛好,不多也不少。

“兒子……”

蕭陵川不知道說什麼,發覺豆包真是個人才,他以前怎麼就眼拙,沒看出來呢?

“豆包少爺,您的理想很偉大。”

李短腿都忍不住誇讚了,十個女人,一個當正室,剩下的當小妾。

睡前,兩個人捶背,兩個人捶腿,剩下的打扇子,端茶送水,再來一個唱小曲說笑話的。

生活如此,真是美滋滋啊,人這一輩子,追求不就是如此麼!

“李管事,你似乎很羨慕?”

蕭陵川板着臉,看着樂不可支的李短腿,出言威脅,“你若是說出去,讓春梅知道……”

wωω▪tt kan▪¢ ○

“別,別,主家!”

李短腿瞬間收斂笑容,變得嚴肅,他就是想想,真的是想想,浮想連篇,但是不會那麼做的,畢竟他自己無福消受啊!

要是讓春梅知道他有這個想法,耳朵能擰掉啊!

不過,這真是主家嗎?自己逗弄豆包小少爺,反過來威脅他一個做下人的,命真是太苦了!

“鞭炮聲太大,我啥也沒聽到。”李短腿轉過頭去,心裡琢磨,晚上偷偷把這些和春梅說一下,萬一主家透露什麼,可別讓春梅誤會,他保證,自己能不打光棍,已經是一大幸事,絕對不任何的花花腸子

,此心天地可鑑蕭陵川繼續逗弄兒子,而對面,李海棠對一切不知情。

她打開水燈,在水燈上寫字。

李海棠的願望很簡單,不求大富大貴,但求家人平安,和和美美,她和夫君感情甜蜜,穩定,彼此相互依靠,這樣真的別無所求。

賺錢,無非是給自己找點事做,讓日子充實。

“海棠姐,豆包的弟弟,或者妹妹,起了名字嗎?”

香梨見李海棠奮筆疾書,好奇道。

別人家多子多福,盼兒子眼睛都藍了,李海棠卻想生一個小閨女,湊成一對“好”字。

“若是男娃,名字隨便起了,饅頭花捲,賤名好養活。”

李海棠對自己的肚子充滿期待,最近胎動很緩慢,可見肚子裡是個慢性子的小閨女,將來培養成大家閨秀,嘿嘿,還未及笄,求親的人就要踏破家裡的門檻。

作爲娘,她就端着,可以舉辦個才藝大會,給閨女選夫。

騎馬,射箭,必須懂,爲了保護她女兒,好歹得會武功,打拳,耍大刀,都成。

當然,性子不能暴虐,她那嬌滴滴的嬌貴女,忍受不了粗手粗腳的漢子。再者,還有一門謀生的本領。

唸書,做生意,不限。

無不良嗜好,還得有什麼呢?對了不能有惡婆婆,不能給女兒委屈……

香梨一句話,就讓李海棠思緒飄遠,想到十幾年以後。

起的名字,就算是小名,也要展現女兒的嬌貴,起什麼名字好呢?

女兒就是她的珠寶,值錢的珠寶,嗯,翡翠,珊瑚,紅寶石?不行,太俗氣。

白玉,蜜蠟?清一色的丫鬟名,方芍藥家裡就有個叫白玉的丫鬟。

那叫什麼好呢?李海棠陷入沉思,要體現女兒命格貴重,是做爹孃的珍寶。

東珠,點翠?不行不行……

“海棠姐,你怎麼了?”

香梨察覺李海棠走神,以爲自己說錯了話,拉着手帕,惴惴不安。

“沒事,我在認真思考你的問題,女兒叫什麼小名。”

李海棠收起水燈,決定等想出來,直接添上,她把河邊的位置讓給香梨,“要不,你先放,我想想再說。”

香梨還沒成親,京都的習俗是,如果有喜歡的男子,可以把對方的生辰,寫在水燈上,如果沒有,就寫自己的,尋找有緣人。

曾經有一個浣衣女,寫了自己的名字,家裡住的方位,沒多久,就有大戶人家的公子上門提親,而她不用再給人浣洗衣物,安心地做起了大戶人家的少夫人。

麻雀變鳳凰,多少平民女子的願望,這些年,總能聽說水燈撮合成姻緣的,因此不少小娘子都願意來祈福。

香梨本不想來,聽奶孃王婆子說起後,她就動了心思。

河流下游,有未成親的男子,在那裡等待,可以提走自己中意的水燈。

如果對方沒有心上人,證明二人有緣分,當然,其中不乏有因爲容貌見光死的,還有因爲條件不符合,沒有後文的,但是有成功的例子,就不能不讓少女們幻想。

香梨也不例外,不同的是,她有心上人,卻不知道心上人的生辰。

她憋了幾日,最後還是沒那個勇氣問出口。

“你有心上人了?”

李海棠大吃一驚,平日,香梨住在鋪子附近,又深居簡出,怎麼有機會結實外男,難不成是松鶴書院的書生?

“是有。”

香梨的聲音比蚊子沒大多少,她低着頭,差點把臉都藏到衣領裡去。

有心上人,又不是丟人事,從某方面來說,是喜事啊!

“夫人,您知道吳書生的生辰嗎?”

香梨忍住羞澀,擡起頭,眼神滿含期待地問李海棠。李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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