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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5章 作畫

第895章 作畫

晚上,蕭陵川剛進家門,還不等說話,就被自家娘子嚇到,他邁着大步上前,把李海棠摟在懷裡,當即變了臉色,“娘子,我們用不用找郎中看看?”

他已經忘記,自家娘子就是個神醫。

“夫君,我有了。”

李海棠眼眶通紅,委屈啊,自從發覺自己有身孕,她就動不動的乾嘔,沒吃什麼,仍舊忍不住想吐,算算時日,不應該來的這麼早。

這和生豆包反應差不多,難道肚子裡這個也是能折騰的?

“有病了?”

蕭陵川見娘子難受,關心則亂,一時間沒領悟其中的意思。

“我有病,你有藥嗎?”

李海棠氣得擰了自家野人夫君的腰眼一把,翻個白眼。

蕭陵川那裡最爲敏感,一碰就全身上下不舒坦,他激靈了下,而後不知如何回答。

每次房事,夫妻倆都說點葷段子,把蕭陵川的精華成爲解藥,李海棠還裝作自己中毒,兩個人玩的不亦樂乎。

這會兒,蕭陵川直奔淨房,脫衣洗漱,餵飽娘子。

“別動,我有了身孕。”

李海棠無奈,她挺注意時間,沒成想還是中了。

蕭陵川邁出的腳步頓在原地,就像一座雕塑,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失去一貫的鎮定,聲音有些顫抖,“有了?”

“嗯,不曉得是閨女還是兒子。”

李海棠點頭,隨後確定,“一個月左右。”

蕭陵川閉上眼,聽到這個消息,先是狂喜,而後,又有點低落。

狂喜的是,他和娘子又有了見證的結晶,低落的是,女子生產是一道鬼門關,他把娘子送進去一次,沒多久,就要送進去第二次。

如果男子能生產該多好?那苦楚,他捨不得她承受。

李海棠本來難受的委屈,見野人夫君這般,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上前,摟着蕭陵川的胳膊,撒嬌道,“女子生下頭胎艱難,要受罪,二胎若是養得好,很快的!”

至於孕期的嘔吐,身體浮腫,這些忽略不計。

有新生命的喜悅之感,足以沖淡一切。

她想要個小閨女,這樣豆包有個妹妹,就不那麼孤單了。

等閨女生下來,豆包差不多三歲,虛歲也要四歲,懂事了,還能照看妹妹。

“爹,娘!”

豆包手裡拿着一個布老虎,邁着小短腿,跨國門檻,而後朝着夫妻倆的方向跑,糾結一下,直接投奔蕭陵川的懷抱。

“豆包,怎麼不讓娘抱?”

李海棠逗弄包子,不吵不鬧不惹事的時候,還是很可愛的。

“娘,有妹妹。”

豆包說完,懷疑地盯着自家孃親的肚子,妹妹還沒出來。

五福說,孃親的肚子會變大,變成一個球,而後妹妹就出來了。

“對,你有妹妹,豆包以後要聽話,因爲妹妹不喜歡蟲子。”

李海棠靈機一動,計上心來,開始忽悠兒子,“妹妹膽子小,不喜歡蟲子,不喜歡螞蟻,不喜歡打鬧。”

豆包皺眉,略微有些嫌棄地別過頭。

“豆包,她是你妹妹,和爹孃是一家人,你照顧她,是責任,就像爹孃照顧你一樣。”

不曉得豆包能不能聽懂,李海棠該說還是要說的。

“那,她,喜歡什麼?”

豆包已經會說很多話,就是不太連貫,努力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

“喜歡唱歌。”

李海棠感覺這個很比較高雅,女娃,學的是琴棋書畫。

但是豆包不用,還是得騎馬射箭,將來保護妹妹。

“唱歌?”

豆包轉了轉眼睛,這還能難倒他?他可厲害了啊!

“哎喲,咱家的小豆包會唱歌了?”

李海棠拉着一把椅子,一家人坐在油燈前,氣氛和諧,如此的寧靜美好。

“會。”

豆包毫不猶豫,點點頭。

“那你給娘唱一首?”

李海棠和自家野人夫君對視,彼此都有點奇怪,除去搖籃曲,她好像沒教過豆包唱歌。

小包子要一展歌喉,夫妻倆非常期待,甚至有些激動。

“我們,就是害蟲!我們,就是,害蟲!”

如此反覆一句話,循環播放。

蕭陵川端起茶杯正要喝水,聽到響動,手一抖,差點把茶杯丟出去。

他聽過山間小調,吹拉彈唱,也看過戲班子唱戲,但是這麼難聽而有特色的歌詞,他是第一次聽到。

李海棠身子晃悠一下,哆哆嗦嗦地問,“誰教給你的?”

“五……福……”

豆包毫不猶豫,把五福出賣了!

“五福,你給我出來,我要剁了你!”

李海棠準備舉起菜刀,該死的五福,教什麼不好!

隨後,她冷靜下來,這個時代是沒有此曲調的,貌似她唱歌,被五福聽見,學了過去。

嗚嗚,簡直是……

“我們,就是,害蟲!”

小豆包以爲自己唱得好,完全放飛自我。

李海棠面色蒼白,後悔自己的話,這是她做的最錯誤的決定。

琴棋書畫,只有畫畫,可以學。

李海棠再次改口,至少畫畫安靜,不玩蟲子,不弄出聲音,一畫就是一下午,沉迷其中,也不用太費力的看管。

“畫畫好啊,妹妹喜歡安靜。”

她發覺,提到妹妹,豆包就會很興奮,小包子對有共同血脈的小不點很是期待。

於是,第二日,她起來晚一些,等起牀一看,瞬間以爲自己穿越了。

頭頂的紗帳,牀榻,都沒換,而牆上,多了一大堆鮮紅的鬼畫符,就和現代高利貸要債,在牆上塗抹的差不多。

李海棠竟無語凝噎……

“夫人,豆包小少爺去我們下人房作畫了。”

五福抹了抹眼淚,還不如玩蟲子呢。

豆包一大早,就拆了夫人的胭脂,用毛筆蘸着,各路塗抹,他人小腿短,高處畫不到,留讓五福幫忙,扶着椅子,小包子站上去作畫。

嗚嗚嗚,她不是故意做幫兇的,夫人會不會一怒之下,扣掉她這個月的工錢?

“家裡多買點白灰吧。”

李海棠無力地擺擺手,等豆包膩味了就好,反正他新鮮的一般都不超過兩三日。

爲啥做爹孃這麼難,再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李海棠嗚呼哀哉,想把豆包送到方芍藥家裡禍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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