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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0章 吉日

第740章 吉日

藍衣和張如意見兩個丫鬟暴斃,只是小小地驚訝一下,隨後,二人不約而同地站起身,順便踹了屍體兩腳。

何寶珠:……她是惹了怎樣的人物?

何寶珠尖叫一聲,簡直不可置信。她之所以狂妄,是因爲在京都,接觸的小姐們,都是官階差不多的。

誰家都怕有個頭疼腦熱的病,若是能請到御醫,就等於多了幾分希望,而且何御醫德高望重,衆位小姐都得過家裡人的囑咐,討好居多。

久而久之,何寶珠受寵,身邊沒一點反抗的聲音,她就越發地不像樣。

但是殺人,一下把人弄死,她從來沒見過!

柿子專門可軟的捏,何寶珠也是因爲有爺爺的關係在,篤定李海棠不能把她怎麼樣,誰料,李海棠如此囂張,上來就要人命!

這下,何寶珠慫了,一句話不說,拔腿就跑!

“讓她跑了,還真有些麻煩。”

李海棠沒打算追上去,掃了一眼腳下的兩具屍體,別怪她,要怪就怪自己跟錯了主子,所以變成短命鬼。

“海棠,她會不會報官?”

藍衣覺得這件事是因爲自己太軟,海棠也是爲幫她。

“讓她告,北地是我地盤,她,隨意。”

論囂張,誰也比不過李海棠,以前她是低調,但是不代表,什麼人都能欺負她頭上來。

唯一遺憾的是,她要離開北地,沒時間收拾何寶珠。

“這個你放心,你不在,還有我呢,她口口聲聲罵我是賤人,我能放過她?”

張如意露出惡魔一般的笑容,而後又踢了一腳屍體,讓人把屍首送到何家去。

茶樓裡死了人,掌櫃的快哭死了,心裡更加怨恨何寶珠,以前就看這個小姐找不清楚自己的地位,現在被人把臉都拍腫了,還連累他做不成生意,真是晦氣!

李海棠對此是無所謂的態度,茶水喝不成,她給了老闆點賠償銀子,和藍衣,張如意二人到鋪子採買。

“到京都要是應付大場面,你在穿戴上可不能隨意,那些人都是勢利眼,很可能因爲你的衣着輕視你。”

張如意喋喋不休,想買點好的料子,不然到京都準備來不及。奈何邊城閉塞,京都早已不流行的布料,這邊還當新鮮貨瘋搶,她看幾眼,就沒了興致。

“這個我知道,我不缺首飾。”

每逢年節,自家野人夫君就是送送送,李海棠的首飾匣子,沒有不貴重的,只不過她這個人懶,不喜歡頂着滿頭珠翠到處晃悠,衣服也只喜歡細棉布,絕對算個奇葩。

路上無聊,多半還得用吃食打發時間,瓜子等小零嘴是必備之物。

張如意在邊城住的時間不長,但是周圍的鋪子她卻混熟了,誰家的瓜子好吃,誰家的蜜餞酸甜可口,她都知道。

姐妹三人一直買買買到天黑,又在一起吃個飯,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農曆六月初六,六月裡唯一的黃道吉日。

天不亮,李海棠起身,陪着蕭陵川先一步到了城北大營。

藍衣和張如意夫妻早已等候在門口,昨夜何寶珠的事,對二人來說沒有任何影響。

李海棠拍屁股走人,張如意自告奮勇留下來解決爛攤子,包括之前的月荷棠,全部交給她來辦。

這幾日食療的效果好,晚上有安神香助眠,流蘇養胖了一圈,面色不如前段那麼蒼白,臉頰上也有了肉。

雲驚鴻站在門口,很不想打擾流蘇,看着李海棠一臉糾結。

”快點讓開,你要是再阻攔,就趕不上良辰吉時!“

李海棠雙手叉腰,對這廝無語,他們前前後後,忙了半個來月,每一步都有嚴格的時間限制。

爲食材新鮮,從酒樓請來的大廚,帶着火頭軍,衆人天不亮就開始忙碌,整個城北大營都有條不紊地,不說這個儀式,今兒能有肉吃,有酒喝,還有各種節目,士兵們就樂呵的不行。

“流蘇還沒睡醒,我就是想讓她多睡一會兒。”

雲驚鴻解釋一句,卻被李海棠一巴掌拍到了一邊,接着,五福端着胭脂水粉,白果的托盤裡是喜服,一行人魚貫而入。

看得出來,流蘇睡眠質量不錯,等她們衝到營帳,流蘇纔打了個呵欠。

她看到眼前的人,而後又閉眼,嘴裡還唸叨,“怎麼又做夢了?”

“醒醒,你那不是夢!”

李海棠叫流蘇起牀,流蘇不認爲自己的姐妹能突然來軍營裡,所以,她翻個身,打算繼續會周公。

張如意和李海棠使了個眼色,二人上前,開始抓流蘇的癢癢肉。

“哈哈哈哈!”

流蘇打了個滾,從牀上坐起身,瞬間就清醒了,看着滿屋子的人,愣神道,“你們這是鬧哪樣啊?”

半個多月,流蘇脖子上的痕跡,只剩下一個淺淺的銀子,用胭脂水粉遮蓋一下,就看不出了。

“新娘子,起來了!”

五福打來溫水,和白果把流蘇擠到中間,強行地伺候她洗漱。

李海棠把內室幾盞油燈全部點燃,而後開始調配手上的胭脂水粉。

“海棠,你行不行啊?”

張如意小聲地問,怎麼都覺得有點不靠譜,因爲李海棠幾乎不上妝,所以,她對自家姐妹的手法表示懷疑。

“差不多吧?”

今兒這套化妝的東西,是她自己調配出來的,其中有畫眉毛的青黛,胭脂,塗抹紅脣的,還有腮紅,睫毛膏。

睫毛膏是邊城出產的一種草,汁液是黑色的,還有點粘稠,只要幹了就不掉色。

之前李海棠拿自己做過實驗,塗上後,睫毛濃密纖長,自帶電眼效果。

野人夫君雖然不說,但是當晚的行動已經證明一切。

爲了拿出來給流蘇一個驚喜,李海棠憋了好幾日,藏着掖着的。

可是她的話,在張如意耳朵裡就成了敷衍,她想,果然是不靠譜!

“要不,讓藍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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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衣是她的丫鬟,手下還是有幾分功夫的。

“那也行,我來指揮。”新娘子的粉通常都會擦得很厚,濃妝豔抹,看不清本人的相貌,尤其是一笑,那胭脂水粉的渣渣,撲簌簌地掉落,李海棠堅決不能讓藍衣把流蘇打扮成那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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