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大人!這裡不是你該待的地方,你該離開了。”白琳琅見褚鳳歌還杵這兒,開口趕人道。
“褚大人!你也聽到了,我根本就沒有懷孕!你去告訴褚鳳錦,這都是白琳琅害的!”柳長蘇這才注意到褚鳳歌並沒有出去。
“公主!我想跟你談談。”褚鳳歌拽過白琳琅的手腕,欲強行將人拉扯出去。
軒轅見狀一手拉住白琳琅的另一隻手,眼中含厲,警告的呵斥:“放手!”
白琳琅想甩開褚鳳歌的手,身體就靠近了軒轅的方向,防備的怒道:“褚鳳歌!你到底做什麼?”
褚鳳歌見她疏遠的動作,心中一痛,“琳琅……”
“你不是還要給柳長蘇治病嗎?你去你的,把他交給我。”軒轅一隻手攻向褚鳳歌,一隻手趁其不備,猛的用力將白琳琅拽了過來。
“白琳琅!你真要這麼做嗎?”褚鳳歌無心與軒轅對戰,目光深沉的看着白琳琅。
“這不是你褚家的子孫,人家長蘇又不願意生下來,你多管個什麼閒事!”白琳琅胡說八道完之後示意軒轅將人丟出房。
軒轅伸手請褚鳳歌出門。
“褚鳳歌!你要與我作對嗎?”白琳琅見褚鳳歌不爲所動,神色陰沉下來,目光如出了鞘的劍,無比鋒芒。
褚鳳歌的目光與白琳琅的目光在半空中對峙半天,褚鳳歌轉身離開出了房間,卻並未走遠就在房外等着。
“你和褚鳳歌是什麼關係?”柳長蘇心底有些不安,但是褚鳳歌對白琳琅的態度讓她起了興趣,這份興趣沖淡了她心底的不安。
“你覺得我們該是什麼關係?”白琳琅吩咐方菲下去準備藥。
“把衣服脫了。”
柳長蘇按照白琳琅的要求,將上衣脫了,脫到最後一件肚兜的時候,詢問的看着白琳琅。
“揭開肚兜下半截。”白琳琅沒讓她繼續脫下去。
柳長蘇白皙的肌膚算是比較光滑細膩的,身上沒有多少汗毛,隆起的肚子也是白白淨淨的,若是真是懷孕,這肚子看起來倒是挺喜人的。
只是不是懷孕,肚子裡還不知道是什麼怪東西,柳長蘇看着自己的肚子都是嫌惡又忌憚的。
“我先來鍼灸,你可以閉眼睛,也可以看着。”白琳琅隨意的說道。
柳長蘇不是一般的女人,就這麼看着白琳琅在自己的肚皮上紮了十幾針。
比起微微的那些疼痛,這還在她的忍受範圍內,被針扎的恐懼卻更爲厲害,不過她除了臉色蒼白一點,倒沒有其他難看的行爲。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柳長蘇肚皮子上的銀針被白琳琅收了回去,她自己也覺得身體輕鬆了一些,似乎正有什麼東西從肚裡剝落下來。
這種感覺柳長蘇又是期待,又是驚懼。
方菲端着藥湯進屋時,白琳琅已經處理好了,“喝完這藥湯就沒事了。”
柳長蘇心情一鬆,接過方菲的藥湯,試了試溫度,感覺可以,就一飲而盡。
白琳琅看着她:“大約再過一刻鐘時間纔會有反應,你等等吧!”
柳長蘇目光明亮,頹廢隱忍之色似乎從眼底消散不少。
“你留在這兒看着她,有什麼異常的反應去叫我。”白琳琅說完之後,就出門了。
褚鳳歌還在外面等着她,見她過來,對方目光卻對他卻視而不見,不由得拉住了她的手腕,“琳琅,你現在動了柳長蘇,聖上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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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白琳琅彎脣。
灰衣人聽到褚鳳歌的話,心底一沉,目光犀利的看着白琳琅:“公主!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說的什麼意思,你直接問他不是更好?”白琳琅挑眉問道。
軒轅冷嗤一聲,“別忘了,你的主子已經換了人。”
灰衣人臉色不變,拱手問道:“不知道褚大人方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褚鳳歌冷峻的目光從白琳琅身上收了回來,“柳長蘇的身體已經經不起再一次落胎。”
灰衣人神色一深,柳長蘇根本就不是懷孕,褚鳳歌是真不知,還是他分明就是白琳琅的人?
看他對白琳琅的關心,維護白琳琅並不奇怪。
“屬下想去看看柳小姐。”事關柳長蘇的性命,灰衣人不得不單膝下跪請求道。
“柳長蘇以前是你的主子,你現在想見她,我不會阻止,但是我讓你保證,如果這次我讓你進去看她,你能保證日後對我絕不背叛嗎?”白琳琅清楚的聲音帶着些許女孩家的稚嫩和清純,讓人心頭髮軟。
“屬下保證日後絕不背叛。”灰衣人此刻也不得不這麼說。
“好,你進去吧!”白琳琅非常好說話。
灰衣人卻反而心中發緊,但到底還是柳長蘇的性命過於重要,他起身就進了房間。
“你看看你給我惹的麻煩?我是不是跟你有仇呢?”白琳琅挑眉不悅的質問褚鳳歌。
“你的目的不就是讓他進去嗎?”褚鳳歌看穿道。
“……”白琳琅無言以對,這麼說褚鳳歌是在配合她?
“還等在這兒幹什麼?”軒轅見兩人關係又融洽起來,不滿的說道。
“你就留在這兒……”白琳琅話沒說完,褚鳳歌就說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白琳琅擰了眉頭,這話聽着有些不對勁。
“褚大人是想給我家公主做侍衛嗎?”軒轅諷刺道。
“琳琅若是願意,也未嘗不可。”褚鳳歌看着白琳琅的目光深了幾許。
“侍衛的位置已夠,我也用不起褚大人這樣的侍衛。”白琳琅轉身去了柳長蘇房間的隔壁房間。
“你都能用得起老子,還用不起他?這不是說褚鳳歌比老子價值大?”軒轅不滿的嘀咕。
“能不能閉上嘴,安靜一會?”白琳琅警告道。
“你說一句好聽的,我就閉嘴。”軒轅得寸進尺的說道,眼神還挑釁的看了一眼褚鳳歌。
白琳琅冷笑數聲,“想聽好聽的就好好保護你的耳朵,不然割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