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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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福還沒有進書房,福伯就說得了禛的令過來請福晉去趟外書房。
因爲禛和潤福的書房分開,人怕混淆就稱呼了一個爲外書房,一個爲內書房,禛和潤福聽着倒是覺得也不錯,雖然俗氣了點,但是有用就好,也沒有更改這一說法。
因爲要出外院,潤福換了身衣服後,就朝禛的書房走去。
“額娘,弘曆回來了嗎?”在路上,碰到侯在那的滿兒和惠兒。
兩個人也知道今天是弘曆回府的日子,做完了功課後,姊妹倆個就在外面的花園兒呆着,想着她們在這呆着等着弘曆一回來就能看到。而今兒看着日頭都沉了不少,明顯比往日多了不少的時間,她們倆也越來越焦急,但是怕額娘擔心。也都沒去問,這會子看着潤福過來了,就忙問着自己的額娘。
“你們倆怎麼呆在這兒了,剛纔日頭大,也不怕傷了皮膚,回去把額娘讓你們用的那個護膚的東西擦擦,寶哥兒已經回來了,現在在你阿瑪的書房裡,額娘過去看下她的課業”潤福摸摸兩個孩子的腦袋,儘管憂心寶哥兒,也不想兩個小女兒擔心,笑着對兩個孩子說。
看着兩個人臉上沒有掩飾的憂心,潤福嘆了口氣。滿兒自從潤福上次暈倒了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以往的藉着父兄疼愛,對課業總是躲着的她,開始拼命的學那些東西。潤福就算心疼,也知道這些東西,在這個時代,就是女子的防身術,也就暗自叮囑多顧着她們的身子,盯着她們的生活規律,而每日早上的運動卻是必不可少的。
“恩,既然弟弟回來了就好,我和姐姐就先回房了,額娘也仔細着身子”滿兒和惠兒對望了一眼,也沒有多問額娘什麼爲什麼不到內書房來。既然弟弟回來了就好。
和女兒們分了手,潤福就轉過偏殿,進了禛的書房。
禛的書房,因爲經常有外人議事,就設在正房大堂旁邊的耳房,整個的設計極其簡單。
穿過迴廊,潤福一進門兒,就見着這父子兩個人,左邊一個右邊一個,中間隔着一個很大的書桌,兩個人對着望着,一大一小,眼神就那麼直直的看着對方,誰也不肯先移開自己的眼睛,只不過禛是面無表情的坐着,而寶哥兒是一臉氣呼呼的鼓着包子裡站着,臉上掛着紅紅紫紫的彩。
潤福看着這一幕,這一大一小的表情,頓時覺得可氣的可樂了。這寶哥兒見着他父親,大多數都是和貓見了耗子沒什麼兩樣,今兒個怎麼成了一副鬥牛的模樣?還一副不良兒童的樣式。不過這幅情景,倒是讓人覺得很喜氣。
“撲哧”一聲,她還真樂了出來。
這一聲,引來屋子裡的兩個男人均看了她一眼。不過寶哥兒是瞬間就撲向了潤福,而禛則是淡淡的掃了一眼,輕輕的握拳掩着嘴咳嗽了聲兒“咳咳”。
這一聲,讓寶哥兒的動作慢了下來,他一邊扭着頭看着潤福,一面繼續包子臉狀的慢慢走過書桌旁,站着,不過臉上神情倒是從滿臉憤怒轉而爲滿臉的委屈。
潤福見狀,心裡怎麼能不心疼自己的兒子?
但是見禛這個模樣,她心裡有了數,八成是寶哥兒佔理,所以他阿瑪纔會沒有收拾他。
她也沒開口,徑直走到了寶哥兒身邊,拿出隨身攜帶的手絹,輕輕的擦在了寶哥兒的臉上,看出來沒什麼傷口,而且也都處理掉了。
“嘶嘶—額娘,疼—”潤福擦了下,弘曆就疼了開來,那個混小子下手還真狠,下次別碰到他,揍得他花兒燦爛!弘曆心裡恨恨的想着。
“還知道喊疼?那你打架的時候,想着什麼了?再說,我和你說過什麼了?”聽着弘曆喊疼,禛倒是火氣上來了。
“阿瑪,說了不怪我。皇瑪法都說了,我是正當防衛,再說弘暟的話本身就是不對的,什麼十四皇叔要比阿瑪厲害,這是能放在一起比較的麼,傳出去不是有損我們皇室的顏面了麼?”禛的話一出,弘曆就像炸毛了一般,也不顧潤福正給他擦着臉,轉而對着禛清清楚楚的說着這些話。
“閉嘴,你在尚書房朱師傅就教了你這些東西?豈有此理!我讓你多與田師傅學些東西,你非要說朱師傅爲人耿正,對你青眼有加,不管不顧的非要求了你皇瑪法,好,阿瑪也就不追究你這個,你也漸漸大了,這些事兒,你也該有自己的判定,可是,你說你朱師傅青眼有加你,那你說今天的事情,你怎麼和弘暟攪合了?還不顧及自己皇子身份,在地上打滾着打架。真是氣死我了!”禛越說越氣,想起他從皇阿瑪的養心殿將弘曆領出來,滿屋子兄弟那想笑不能笑的眼神兒,他就氣急,想想他連續的咳嗽了起來。
潤福本來給兒子擦着臉,見狀,急走了幾步,到了禛的身後,輕輕的拍了拍的後背,“有話慢慢說,急什麼。和個孩子還較真,真是的”邊說邊遞給了弘曆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再頂嘴,又從桌子上將杯子拿起來,遞給了禛。
禛喝了一口水,順了順氣,嘆了一口氣“這個事兒,說起來也該是爺沒有教導到,我只是氣他不懂事兒,自小雖然我親自帶的不多,但你悉數也教導了他些道理,雖然長在閨閣之手,倒也是不失英武,否則也不會入了皇阿瑪的眼,可是你看他越大反而越不知道輕重,現在都辦的是什麼事兒了?弘曆,你自己和你額娘說說,你今天如何和弘暹攪合在了一起!”說到這兒,禛怒視了一眼弘曆。
潤福此刻沒有很氣,她拉過一張凳子,自己倒了一杯水,淡淡的看着弘曆,“說吧,你做了什麼事兒,能讓你阿瑪氣成這樣”她倒是沒覺得禛這麼對待弘曆是什麼了不起的事兒,反而會很開心,父親教育兒子,到哪裡都是正理。
弘曆聽了自己額孃的話,眼圈兒一紅,卻猛然低下了頭,又擡起頭來,將今天的事兒,說了起來。
“額娘,本來在上“算學”,講到一題,課上其他人都沒有答出,但正好額娘之前有教過我雞兔同籠。我就答出了問題,而弘暟因爲沒有算出,還在私下裡和弘暹笑鬧,被田師傅打了手板,他下課的時候走到我課桌旁就在那故意的說什麼就只會算算數,有本事學他阿瑪當個大將軍威風威風…”弘曆想着今天的事兒,就氣得恨不得再去揍那弘暟一頓。
“不想,最後皇媽媽還給我喊過去,卻是說了我一句,不尊敬兄長,小小年紀就蠻橫無理!”說到這裡,弘曆是有些真傷心了,德妃在他小時候一向對他親厚,現在卻這麼說他,讓他小小的年齡很是不懂,那個那麼疼愛自己的皇媽媽怎麼不見了。寶哥兒一想到這兒,傷心的眼淚又含在了眼圈兒裡。
聽完弘曆的話,潤福與禛對視了一眼。
潤福看着禛眼中聽到弘曆的話,而驟然閃出的怒氣和傷心,也暗暗嘆了一口氣,人真是個奇怪的生物,說變就變。
“寶哥兒覺得自己今天的事兒沒做錯是麼”不過現在德妃的事,可以放在後面不提,她倒是明白了禛找她過來做什麼了。於是她笑笑把寶哥兒拉在懷裡,輕輕的問着他。
“恩,寶哥兒實在不知道自己做錯在哪裡了”弘曆委屈的對着自己的額娘說。
“那額娘問你個事兒,如果狗狗咬你了,你會不會咬狗狗一口”聽到潤福的問話,不僅寶哥兒有點傻眼,就連禛也有些愣住,這什麼比喻?
弘曆立刻搖了搖頭“怎麼可能,額娘,我把它拉去宰了就好,幹嘛還要咬回來”額娘這是什麼問題,弘曆在心裡腹誹。
潤福當然看出這大小兩隻的不以爲然,但她依舊笑眯眯的接着問“既然如此,今天弘暟的行爲和狗狗莫名咬你,有什麼不同?你圖了一時之快,那引起的後患,你可又層想呢?”潤福覺得自己有誘導孩子變壞的傾向。
聽到潤福這話,禛倒是看了眼潤福,雖然比喻的粗俗,可是卻實在理。
果然,弘曆想了下,“額孃的比喻孩兒是聽懂了,但是,後患孩兒倒是沒想到,那難道自己受氣了,而且還辱了家人,孩兒不該想法子治治他麼?”弘曆半知半解的問着。
潤福將弘曆推起站好,拍了拍他的肩膀“寶哥兒如今也是個大孩子了,你阿瑪這個年齡,也開始跟着師傅學些拳腳了,怕是一是要你阿瑪幫你安排個師傅跟着學習,至於寶哥兒剛纔說的那個話,在理也不在理。在理的是,作爲親人定然是要回護家人的,但是不在理的是,做事要講究法子,並且要審時度勢,你懂了麼?”
弘曆聽了他額孃的話,低着頭想了一想,忽然擡了頭,“額娘,孩兒懂了!”眼睛亮亮的。
“你懂了接着該怎麼做呢?”潤福笑着看着自己面前一點點長大的孩子,如今雖然過早的開了心智,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與其等着遇到問題被人陷害着才能長大,還不如將很多事兒看透,寧可我負人,不能讓人負我。
“阿瑪,孩兒錯了,孩兒一時衝動,卻要阿瑪幫着收拾爛攤子。孩兒這就去給皇瑪法和皇媽媽道歉去”弘曆規規矩矩的對着禛行禮道歉,他着實明白自己錯在哪了。
“恩,讓叮咚送你進宮,快去快回吧,回頭給你找個教頭,練練拳腳,也不至於吃虧”禛見狀,淡淡的對着弘曆說,皇家都是抱孫不抱子,儘管對着這個孩子非常滿意,禛也是面上淡淡的。
潤福起了身子,給弘曆整整衣裳“也好,今日事今日畢,像你阿瑪說的,早去早回,你姐姐們還惦記着你呢,你讓福伯給她們捎個信兒先”
“知道了,額娘”弘曆等額娘給他整理好了衣裳,就出了書房。
等弘曆出了書房,估摸走遠了,屋子裡的兩個人才開了口。
“你怎麼看這個事兒的?”禛將手裡的茶杯放下,茶蓋碰着杯,清脆一聲響。
“爺心裡不也有個數了?上次皇阿瑪的壽宴過了,皇阿瑪就讓禵移師甘州,企圖乘勝直搗策旺阿拉布坦的巢穴伊犁,但是至今懸兒未決,可能有人坐不住了,想着藉着孩子的口,透透風”潤福把玩着禛桌子上的一塊碧璽,淡淡的回着禛的話。皇家,不過就這麼回事兒。
“哎,皇阿瑪的身子,最近越發的不利落,也就是看着幾個小的,多少開心些,不想因此着了人的眼,讓周圍的人多家留心吧”禛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兩個人在禛的書房裡,一直待到很晚。
直到掌燈時分,喜公公過來傳話。
“主子,該用膳了,年福晉那兒傳來了話,說是小阿哥身子不舒服,還有呂姑娘那兒也有個丫鬟傳個信兒,說呂姑娘的身子骨好像舊疾又發了,您看?”
禛聞言,臉上登時不好看了起來,潤福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他,不急不緩的說“爺忙着就好,寶哥兒也該回來了,我們孃兒幾個聚聚,就不請爺了”話說的好聽,給了禛個臺階下,可是兩個人的心裡多少都有些不舒服。
禛看了眼潤福,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爺欠你的,如果可能,爺不希望等到下輩子才還你”。
潤福笑笑,臉隱藏在燈光裡,忽明忽滅的。
一時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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