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老祖捧着自己制的兩個符寶,“請洪宗師點評!”
“符老祖,不錯啊,這才幾日功夫便製出極品符寶,長進非凡,你這是十五層複合式百變符寶,可防可攻,很好。”
符老祖早前可是中品符寶師。
大家想着因洪飛雪無私授藝,受益頗多,彼此恭維幾句,卻人人面帶感激地看着不遠處的洪飛雪。
黃靜守撇下寶衣被割破的事,捧着符寶走近洪飛雪,“洪師妹,我的這個呢,是十七層。”
符老祖怕招惹洪飛雪不快,沒敢用十六層的,也沒用十八層的,而是隻用了十五層,黃靜守倒好,用了個十七層的逼。
十八層多功能符寶是洪飛雪製出來的,即便符老祖製出來,在功效時遠不如洪飛雪所制的符寶,便制了個十五層練手。
石玉魂道:“回頭,所有極品符寶師在一起比劃一番,看看誰的最厲害,最後一名降爲上品符寶師。同此理,所有上品符寶師也比試一番,三成人降爲中品符寶師;中品符寶師比試,三成降爲下品符寶師;下品符寶師再比試,三成降爲十品符籙師。”
這裡來學習的人可有六十餘人,想來大家也是贊同的。
黃靜守道:“我沒意見!”
仙霞宗評委道:“無意見!”
通天宗評委更乾脆“附議!”
洪飛雪道:“我只評你們幾人的,其他人的由你們點評。”接過黃靜守的,“極品符寶。”
仙霞宗、通天宗兩位評委也都評了極品符寶。
四人又評了上、中、下三等符寶。
石玉魂煉製的符寶也評爲極品。
於是乎,浩浩蕩蕩一羣人移到了擂臺,拿着自己的符寶開始彼此攻擊,這是不能動用法術,只能用符寶進行互相攻擊的擂臺。
石玉魂看不慣黃靜守所爲,比試的時候份外賣力,戰鬥力大開,黃靜守的寶衣更是被劃破了好幾個口子,“怎麼會?我這可是十七層的,是十七層。”
“黃靜守,層數多就好嗎,你信不信,你這符寶連符老祖的符寶都鬥不過。”
“我不信,三老祖一定暗裡使了法術。”
“符老祖,你來與他打,他還不服氣。”
符寶鬥,一時間吸引了不少人來觀戰。
黃靜守看着自己的符寶從空中跌落在地,竟自動開啓了防衛符,一臉不解,“明明有十七層。”
洪飛雪開口道:“層數多,並不一定就夠好,你的防衛符防衛有餘,而攻\擊符卻力道不足,這就是你失敗的原因。”
石玉魂道:“早前的規矩你可是答應的,你現在只是上品符寶師,不能晉級極品符寶師,你服是不服?”
“願賭服輸!”黃靜守拾了自己的符寶,攻\擊符威力不夠,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他想了一陣也不得法子。
另一邊,中品符寶師開始了一場激戰。
符老祖道:“黃真人是唯一的一個上品符寶師,其他人制出最好的便是中品符寶,有十八人,另有三十八人是下品符寶師,剩下的人能製出單用符寶,許是百變符寶對他們太難,竟沒學會。”
“這些人是八品符籙師?”
“是,還有一部分天資略差的九品符籙師。”
“挑一些優秀者評爲下品單式符寶師。”
洪飛雪驀然擡頭,發現洪母亦站在符寶鬥場,正拿着她的符寶與另一名女修相鬥。
符老祖道:“乾坤過的洪媚雲,中品符寶師,雖說最後出了點岔子,她制的六層符寶功能穩定,被評爲中品符寶師。”
洪媚雲在快速掐訣,開啓了防衛與攻\擊雙重功能,對方打不到她,卻被她打倒在地。
“你開啓了防、攻功能?”
洪媚雲道:“你也可以的。”
可這女修竟不知如何開啓雙重功能,在那兒乾着急。
洪媚雲道:“道友不記得自己的防禦功能門鑰?”
女修一臉茫然,洪媚雲演示了一番,她方纔回過神來,快速掐訣開啓了防衛功能,勢均力敵,兩方相持不下。
時間在點滴流逝,一些三輪落敗的符寶師被宣佈降級。
符老祖忙碌地給定了級別的制符師蓋上印章。
黃靜守原就是個爭強好勝的人,這會子發脾氣,“老子放棄評點權,別問我,別問我!”
符老祖笑了一下,仙霞、通天宗的二人倒是爽快地蓋上印章。
通天宗評委打趣道:“黃靜守,你可是本屆唯一一個上品符寶師,比我們這幾個極品靈寶師都厲害。”
黃靜守覺得他們在嘲笑自己,“你們就得意吧,乾坤宗三老祖會煉器,從不曾學過制符術,居然把我們都打敗了,丟人啊!太丟人,你們不應該回去找塊豆腐撞死?”
仙霞宗評委笑道:“你都不撞死,我們爲甚要撞死。石老祖是洪師妹的師兄,定是洪師
tang妹授了他制符術,洪師妹一點拔,我等連晉兩級,石老祖與洪師妹相處日久,只是學得制符術,他是極品符寶師,我們服!”
黃靜守啞然。
想到自己原應該是極品符寶師,卻只是上品的,心裡有些鬱悶。
制符師第一榜、第二榜已經張帖出來了。
次日一早,所有人都聚在符城紅榜前張望。
最上面寫着“超品符寶師,乾坤宗洪飛雪。”
極品符寶師:乾坤宗石玉魂,仙霞宗、通天宗名列其中,符老祖排名第四;上品符寶師:乾坤宗黃靜守;中品符寶師十三人,洪媚雲名列其中;下品符寶師十七人;下品單式符寶師二十六人。
“啊,今年怎麼有這麼符寶師,這晉爲符寶師不是很難嗎?”
“你是質疑嗎?洪宗師點拔傳授了符寶製作術,這可是公平比賽後出來的結果。”
“這單式符寶師是什麼意思?”
“製作功能單一的符寶,比如斂息符寶,又比如隱身符寶,只能有一種功能,但其他符寶師卻能製作出多種功能的符寶。”
“多種功能?”
“一符寶多用,可斂息、可隱身,還能……能防禦、攻\擊等等。”
“這樣的符寶價值不菲吧?”
“那是自然,符城這次是主辦賽事方,所有晉級符寶全都收回去了,再過半月會公開拍賣。”
“聽說洪宗師制的晉級符寶,便是飛昇仙界也能使用。”
“超品符寶,誰不想擁有。”
大多數的制符師,是第一次製作符寶。
有不少人都捨不得交給符城。
然,符城有規定,不交可以,必須得付給符城材料費,這一計算下來,單式符寶也得付一萬塊下品靈石,這複式符寶付的靈石更多了。
洪母付了八萬塊下品靈石纔將自己製作的符寶給贖出來,這對她而言,有着深遠的紀念意義,在符陣停留了幾日,便與另兩名乾坤宗晉爲中品符寶的弟子結伴回宗門。
正要登雲舟,與洪母鬥符寶的女修追了過來:“洪道友,請留步!”
“鮮道友,你有事?”
鮮女修笑了一笑,“上回……你說讓我去下洪城洪家,我想過了,願意去那兒做制符師。”
“你先隨我去乾坤宗,回頭我讓洪家派人來接你,鮮道友請!”
洪飛雪還沒來得及與洪母說話,洪母便先行離開。
幾人在符城城主府住了下來。
*
這日,符城主來尋洪飛雪。
“洪宗師,消息已經放出去了,此次拍賣第二卷真跡符籙五卷,第六至十品符籙師;拍賣孤本第三卷符寶製作術一卷內附下、中、上***符寶製作術。”
洪飛雪淡淡地道:“拍賣所得靈石,送回乾坤宗。我將這幾卷交給你們,已設禁制,不到拍賣時不得打開,否則裡面的禁制會抹去內裡的文字,一旦拍賣,需滴血認主,之後,只有與其有血脈關係之人方可開啓,這六卷玉簡是靈寶玉簡。”
符城主小心翼翼地接過六卷玉簡。
黃靜守眼饞得緊,待符城主離去,方道:“洪師妹,你先借我一卷瞧瞧。”
洪飛雪使了幾個手訣,施出傳功術,將第二卷內容傳授黃靜守,“你慢慢消化吧,領悟透了,我再授你符寶製作術。”
這幾日,洪飛雪與符老祖等人進行交流,受益匪淺,在體內生界進行了融合貫通,又與鬆長青、鍾雄一起討論學習,鬆長青還重新研究出數種仙符,將仙器術、仙符術進行融合,煉出來的防禦、攻\擊性仙寶功能更加強大。
幾人一起重新整理、完善了新的符譜,在洪飛雪早前拿出的符譜基礎上又增加了十幾種符籙、符寶。
之後,又一道研究陣法。
*
蒼原大陸有陣法師,陣法師大賽規則與丹器符賽不同,陣法師會進入陣城後山——百陣山進行歷練,百陣山設有從一品至十品陣法,需要所有陣法師闖關後並恢復其陣法,其評定標準有三:一,闖關時間,分爲不合格、合格、優秀三等;二,對陣法的破壞程度,破壞最小即爲優秀,破壞一般即爲合格,破壞太過嚴重則是不合格;三,闖關後再對那一陣法進行恢復,這算是佈陣考覈,也分爲三等:不合格、合格、優秀。
不同等級的陣法師闖不同等級的陣法,再對這陣法進行恢復,以備後來者再闖。
兩天後,便是陣法師大賽。
黃靜守此刻在洪飛雪的房門外急得團團轉。
石玉魂雙手環抱,漠然着帶着審視地看着黃靜守等人。
在院門方向,還有幾個人影掠過,不錯,他們是黃靜守的兩個得意弟子,又有乾坤宗陣殿殿主關真人、旺副殿主二人。
符城主一揖手,低聲道:“孟東道友,洪宗師還沒出來?”
孟東,黃靜守弟
子裡最擅長佈陣、解陣的一人。
乾坤宗弟子聽聞,黃靜守等人得洪飛雪指點授藝之後,制符術連晉兩級,這次幾人要參加陣法師大賽,特意趕來符城,等着與洪飛雪同行。
偏,幾人都畏懼石玉魂。
他就像一個雕塑、門神一般地佇立在洪飛雪的門口,急得幾人團團轉,從符城到陣城還是兩日的路程,再不過去就要晚了。
黃靜守正要開口,石玉魂冷聲道:“小師妹在閉關,黃靜守你敢吵她,我便一招將你趕至十里外。”
黃靜守低聲道:“三老祖,陣法師大賽就要開始了,再不啓程就晚了。”
“你擔心晚了,可先行啓程。”
“三老祖,大家都是一個宗門的,還分兩撥去,這不好,知道的,說是洪師妹有事耽擱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乾坤宗失和。”他賠了個笑臉,對着外頭喊道:“孟東,帶你師弟先一步趕往陣城,告訴陣城主,就說我與你洪師叔稍後抵達,你洪師叔在閉關研究陣法。”
孟東揖手答道:“是!”與另一個弟子相繼離去。
關真人冷聲道:“符城主,你……不趕路?”
符陣一家,符城主除了會制符,也會佈陣。
符城主笑道:“已令我三弟先一步去了陣城,若是後日我未到,三弟會與事務室的管事將我往後安排下場應賽。”
旺副殿主道:“符城主,適可而止,你們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學了我師妹的制符術,還想學佈陣術,差不多就行,你先趕路,我們幾個師兄妹要一道啓程。”
很明顯,對於洪飛雪給符老祖父子傳授制符術,關真人、旺副殿主很不高興,最厲害的陣法師就應該在乾坤宗。
符城主道:“洪宗師是貴客,我身爲主人,貴客在家,不敢遠行。”
媽的,說得比唱的還好聽。
真是如此嗎?分明就是衝着偷師來的。
黃靜守惱道:“你爹不是在嗎?你夫人也能招呼,我們幾個還能把你的符城給拆了,要不是我們的師妹在閉關研究陣法,我們早就走了,這不,這蒼原大陸的狼太多,我們得幫師妹趕狼。”
石玉魂冷冷地盯着黃靜守:要趕狼,這是他的活,什麼時候黃靜守也跳出來了。想到黃靜守纏着洪飛雪討這要那,他厭煩得緊。“你們都不用等小師妹,自有我陪着,你們都去吧。”
“這……”
黃靜守還未說完,石玉魂身子一閃,化出一道殘影,用手抓住他的衣襟,“黃靜守,敢不聽我的,信不信老子吞了你,滾!一個個馬上離開,不許再在周圍打轉。”
黃靜守面容煞白,若是旁人這樣說,未必會如此,可石玉魂可幹過吞食本門弟子內丹、元嬰的事,便是二老祖石破天也拿他沒有法子。
關殿主忙道:“三老祖歇怒,我們這就離開,現在就離開!”拉了黃靜守就往外頭走。
旺副殿主道:“符城主,你也別耽擱了,我們幾人同行,走得快些,還能追上孟東師兄弟。唉……”
他們來這裡找洪飛雪,就是想提升陣術。
若不是此次洪飛雪屢屢展露鋒芒,整個乾坤宗都不會知道,洪飛雪在丹器符陣四方面也是個中翹楚,且是修真界的頂尖人物。
她,就像是夜空裡一顆明亮的星辰,任誰也無法忽視她的光芒,即便滿天繁星,她一定是最亮的一顆。
洪飛雪是在一日後出的關。
辭別了符城主夫人,與石玉魂啓程前往陣城。
然,原以爲黃靜守早已經走了,剛離符城,便在空中遇到了停在那兒不動的雲舟,黃靜守正與關殿主、旺副殿主在那兒吵吵嚷嚷。
“老關,你瞎折騰,我佈下這七品黃沙陣容易嗎,你把我的陣破壞了七成,現在是出來了,你這是闖關還是破壞?”
“老黃,你是天陣峰主不錯,你把我困在裡面,就不讓我出來了?還不許我破壞,我不破壞,你準備把我困在裡面多久。丫丫的,我們同門,你拿我當妖魔,在裡面又是降魔符又是鎮妖劍的,要不是老子閃得快,就被你大御八塊了。”
“老黃,你這回太過了啊,我們是同門,你這手段太狠了。”
黃靜守“噓——”了一聲,示意他們別說話。
關真人不解,正要開口。
黃靜守神秘地道:“是三老祖的雲舟,洪師妹出關了。”自己率先奔出,站在舟尾一望,果然不遠處行來一艘金燦燦的雲舟,雙手一揖:“弟子拜見三老祖。”對石玉魂行禮,眼睛卻搜索着坐在石玉魂對面的洪飛雪,在兩人中間隔着一個奇怪的像棋盤一樣的東西,上面了無數的小格,中間又有兩色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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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黃靜守縱身一躍,上了石玉魂的雲舟,“嘖!嘖!洪師妹,這是什麼寶貝,像棋不是棋,像柱不像柱。”
“閉關這些日子,我除了推衍陣法,還研究了一個新式玩意兒出來——陣棋,以棋爲
陣,我佈下了一個九品陣法,正請二師兄破陣。”
關真人、旺副殿主也縱身上了雲舟。
關真人一轉身,打了幾個手訣,將自己的雲舟收好。
石玉魂凝眉思忖。
洪飛雪低聲道:“三位師兄是幾品陣法師。”
黃靜守道:“我是八品陣法師。”
關真人道:“七品陣法師。”
旺副殿主道:“七品。”
洪飛雪挽了個手訣,立時就召出一個陣棋,只見她抓住一把黃沙樣的東西一拋,立時就是一個八品陣法。
黃靜守會意,盤腿坐在陣棋前,冥思苦想。
另二人也各有一個陣法棋,坐在那兒想着應對之策。
黃靜守看了一眼,立時來了興致,“設時間禁制,到了陣城我們還破了陣,豈不讓人笑話。”
洪師妹不會無緣無故讓他們來破陣,定是有用意的,這是試煉,也是學習機會。
洪飛雪與鬆長青、鍾雄等人研究陣法時,鍾雄難得的玩性心起,便用煉器術煉了這樣棋盤,鬆長青覺得不錯,便畫了陣棋,有點像洪飛雪現代記憶裡的西洋棋,每一個圓棋子上有一根小柱,柱上盤着蟠龍,栩栩如生,等同陣柱。
因是專用的陣盤、陣棋,陣會變幻,你若是破陣不得要領,就會讓陣變得更加繁複。
旺副殿主自以爲找到了主陣眼,飛袖一甩
這陣棋設得頗是精妙,一旦布出陣局,籤一發而動全身,你一動他就開始開啓,甚至讓你無法招架。
石玉魂盯着陣盤,突地盈盈一笑,手指一點,四十九個主陣眼被他吸走,然,就在他準備再破副陣眼時,卻見整個陣棋光芒一掠,一些早前看不到的陣柱現出身來。
“這是!”
洪飛雪驀地憶起,乘螭龍的修士便曾在魔獸森林的湖島上佈下了這樣的陣法,鬆長青曾與洪飛雪推衍研究過此陣,“敖骨將軍除了煉器是我們衆人裡最厲害、最有天賦的,其次便是陣法極其厲害,在下在器、陣之下遠不及他。他最擅長的佈陣方法是虛實共存,主副互換,隱現相依。”
敖骨……
她的神思一凝,耳畔都是鬆長青與鍾雄的話,“天帝娘娘說到這敖骨將軍,嘿嘿……屬下不好說,不好說。”
鬆長青不願說,但卻提到了敖骨極其高超的煉器術及他超凡的佈陣術。
以鬆長青的性子,若非敖骨實在厲害,他不會誇讚。
石玉魂是敖骨麼?
他是軀體上的那顆心修煉幻化而成。
是什麼,讓鬆長青選擇了跟隨她,而非是留在石玉魂的體內生界。
如果石玉魂的前世是敖骨,照鬆長青的說法,石玉魂會很容易就破解此陣。
這個陣,其實並不是九品大陣,嚴格地說是十品陣法。
且是十品中的超品,屬於半步仙陣。
敖骨原就是一個仙陣師。
她曾問鍾雄,“鍾大叔,如果我的前世是冬仙尊,石玉魂的前世便是敖骨?”
“今生前世,刻入靈魂深處的東西不變,就如你,前世今生都愛炒豆子,還愛將所有好東西都蒐羅過來,什麼靈果、靈花……你的喜好與習慣大多未變。你前世學煉器,就只煉寶衣,旁的一概不感興趣。
敖骨將軍知道你喜歡漂亮衣服,就專攻了煉器術,但他只給兩個人煉衣服:你和他。便是我與大鬆,想求他煉一身,他也不應,他說他這輩子只給一個人煉衣服——便是飛飛你。”
給她一人煉仙衣。
石玉魂也說過同樣的話。
可是石玉魂爲什麼破不開這個大陣,在時間禁制下已有半月了,就算他不記得前世之事,這個陣是他自己研究出來的,於他而言,應很簡單纔是。
照鍾雄所說,石玉魂與敖骨應該是一樣的。
敖骨霸道、驕傲,同時還很自戀,但他不是毒舌,他對所有人嚴格、冷酷,唯獨於她,卻是無盡溫柔又百般呵護,他會因她多看旁人一眼而吃醋,他也會不顧一切地呵護着她。
這個人,真的是面前的石玉魂麼?
她故意佈下這樣的棋陣,是對他的試探,亦是想知道石玉魂是不是敖骨?
她今生與當年的冬仙尊有着一樣的喜好,就連容貌也與冬仙尊一般無二,冬仙尊身上擁有的靈根屬性,她全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