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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多功能符寶

第200章多功能符寶

幾人面面相窺,用神識畫符,這是什麼畫符術?

洪飛雪又補充了一句,“修煉此訣,首要是擁有強大的神識,否則一不小心就走火入魔,我且琢磨琢磨,要是推衍成專門的畫符訣,以防後來者因畫符走火入魔。”

仙霞宗評委忙揖手道:“洪大宗師英明!”

黃靜守伸手一扯,將他拽到後面,“去!去!我師妹是否英明幹你屁事,你們有多遠走多遠,我們師兄妹許久未見,要敘敘舊。”

仙霞宗評委並不生氣,你讓我走,我就走,走了我傻啊。

洪飛雪人實在,怎麼有黃靜守這樣的師兄,瞧着就讓人生氣。

符老祖態度謙遜:“洪大宗師,我瞧你將煉器術運用於符寶製作術中,那麼大一張的獸皮,是先畫滿符後再製作,這是爲恐有落下,有漏洞,確保符寶的功效,可最後切割成小塊之時,簡直是巧奪天工,一個方體全是斂息符,一個方體全是隱身符,還有四重方體是防禦、四重攻\擊符……要用到何處,只用配合手訣啓用,這計算精密。”

黃靜守將胸口一挺,得意洋洋地道:“符陣一家,符老祖,你不會對陣法一竅不通,但凡會佈陣,就定會計算推衍,我師妹也是一個陣法師,用陣法推衍術,推衍出哪一塊用什麼符,這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符老祖立時面露汗顏,原想誇誇的,竟拍到馬蹄子上了,原來這種技藝對陣法師就是小事一樁。

通天宗評委道:“黃師兄說得沒錯,這一方面就要運用到陣法師的推衍術,不過,洪師妹用得如此精彩絕倫,還是讓我們佩服,看洪師妹制符寶,我等受益匪淺,不過我還有一些疑惑

。洪師妹是如何做到讓百變符寶擁有不同的用法?”

符老祖道:“用不同的手訣來控制。”

黃靜守道:“啓動之法我們都知道,可其他符籙功能不會涌出來。”

洪飛雪笑了一下,答道:“百變符寶就像是一個密封的房間只有一扇門出入,沒有門閂,沒有門鎖,出去一個人就鎖上門,讓裡面的人出不來,直至外面的人進來,又一個人出去,這是一種禁制,在外頭永遠只保持有一人值守,而其他功能則被封鎖在裡面,若是你要同時開啓所有功能,便要打開禁制之門將裡面所有的功能召喚出來,這需要配合召喚手訣。百變符寶,不是尋常的符寶,它還是一個靈寶。”

如此一解釋,所有人恍然大悟,能用到這樣的法子,的確是別出心裁。

石玉魂靜立在洪飛雪身側,時不時警千他人:莫近我師妹,這是我的。

酒宴之後,大家都知道石玉魂忌諱,總與洪飛雪保持着一段距離,他們想進步,但又不能招惹石玉魂。

衆人在制符室裡,你一言我一句地討論起來,偶爾彼此有疑惑處便說出來,有知道的就回答,甚至還有人開始親自操作,洪飛雪便細心地糾正他們的手訣,還放慢動作讓他們學習。

“符譜還沒印出來?”

符老祖道:“裡面的內容不少,還沒印出來。”

“若是梅紋符譜一印出來,制符師就能掌控最基本的知識。”

“這好是好,可以後這符城怕是要少賺不少靈石。”說話的是一箇中宗門的制符師。

洪飛雪若有所思,“三大宗門、符城做一至五品符籙賣,未免自掉身份。制一千個四品符籙最快二十日,而我制一個超品符寶也需二十日,一千四品符籙多少靈石?”

符老祖答道:“回洪大宗師,不到三千塊靈石,這是最高價了,按零售價算的,若是按批發售賣價,就二千塊靈石。”

“一個超品符寶多少靈石?”

“一百萬塊!”黃靜守脫口而出。

立有人道:“黃真人,我出一百萬塊,你把那枚超品符寶賣給我可樂意。”

黃靜守寶貝似地道:“我不賣,這可是我的寶貝。”

洪飛雪笑道:“所以不能同日而語。三大宗門與符城要做的中上等、上等與頂級符籙、符寶的生意,這些蠅頭小利就留給散修與小宗門,你們吃肉,也得給人家喝幾口湯不是?”

符老祖哈哈一笑,制符室裡全都是笑聲。

衆人心情愉悅。

有符城弟子來稟:“老祖,制符臺都擺好了。”

符老祖道:“洪大宗師請!”

洪飛雪邁入後院,就看到兩排制符臺,與賽場的格局有些相似,中宗門、修真世家的制符師生怕沒他們的位置,各自落座,黃靜守爲首的三大宗門與符老祖也佔了一個位置,洪飛雪開始給他們糾正一些錯誤的手訣,還將將正確的手訣演示出來。

“畫符時,最忌情緒不穩,一定要心平氣和,做到筆力勻稱,這都是大家知道的,大家不知道的,我推衍一套制符師的吐納平心訣,你們隨着我的口訣試練一番,看看是不是有平心靜氣之效。”

這是傳授功法啊!

所有人都盤好腿,連一邊的石玉魂也隨着洪飛雪的口訣運氣調息,運了一個小週天,洪飛雪未再說話。

第一個睜眼的是符老祖,“洪大宗師,這平心訣確實能調解心境,一運此訣,腦海裡想的都是歡悅的事。”

“我瞧符老祖用的一些手訣和手法倒也有奇特,尤其是反體畫符的絕技。”

符老祖哈哈一笑,“我們符家祖上,曾因爲製作的靈寶失效,便是因符文寫在外面被雨一淋而致,自那以後,先祖就想到了反符文寫在內裡的法子。與洪大宗師的法子相比,不能比啊!”

他又擔心被三大宗門的指責藏私,清了一下嗓子道:“當年我練習反寫符文時,便是對着背面練習,練了近二十年才能運用自如。”

“符家就沒想過集陣、器於一體煉符寶?”

“哪能個個都像洪大宗師這樣,丹器符陣樣樣精通,還是功法大宗師,我們……”他笑着搖頭。

“符老祖未曾試過,怎麼就否決自己的子孫不行,就好像一個人要吃米,要吃麪,還會吃菜蔬,你們習慣了只吃米,爲什麼不度着在吃米的時候在桌上也擺上面、擺上菜蔬。”

不能學嗎?

就像是現代社會,第五個專業都不只是一本書,也會有十門、十幾門,那些學霸們,還不是照樣門門優秀,並沒有科目多就掛科。

洪飛雪覺得自己,自己現在也只是五門,修煉功法、丹器符陣,五門功課怎會做不好,對她而言,也算是稀鬆平常了。

符老祖面有沉色,“洪大宗師說得對。”

“主攻制符,將煉器術與陣法術融於其間,去掉糟粕留其精華。”

黃靜守則是面沉思:

我是不是也要學一點煉器術,自己在符陣上當屬乾坤宗第一,再會一點煉器術,許就能提升靈寶等級,而且還可以自己煉陣柱。

洪飛雪都能學這麼多,他爲什麼不行?

此念一動,黃靜守歡喜起來,心情愉悅。

洪飛雪扭頭時,道:“現在我們每人都拿出自己最高水平制一個符寶。”

一側早有符城弟子搬上了無數的魔獸皮、魔獸血,大家逐一上去挑選,洪飛雪依舊只挑了四階魔獸皮,這次是兩頭血獅獸皮,這是一種帶着火屬性又生性嗜殺的魔獸,將獸皮泡到藥水裡,取了一粒熊礬投入。

黃靜守問道:“這是熊礬?”

她沒答,算是默認。

“師妹分我幾粒。”

洪飛雪手一攤,黃靜守遞了個小瓷瓶,她倒了幾粒,黃靜守嘴裡道:“多給幾粒,再多給幾粒唄。”

石玉魂惱道:“製作秘方已經公佈,你不會自己制。”

“材料不值錢,可這煉製麻煩,我又不懂煉丹、煉器,哪裡製得出來。回頭我去找妙手,從他那兒弄一些來。”

符老祖笑道:“前些日子,符城的器堂弟子配了些熊礬,黃真人若要,我送你一瓶。”

仙霞宗評委立馬道:“你送他,沒道理不給我一瓶吧。”

“你們要,從靈石里扣,一瓶一萬塊靈石。”

“符老祖,我看你掉錢眼子了。”

他給黃靜守,是給洪飛雪面子,人家是同門師兄弟,他爲什麼要給仙霞宗,早前還和他爭搶東西,他可是實打實給了二十萬兩靈石,他請他們來做評委,這是慣例也是規矩,洪飛雪用的材料是他們提供,憑什麼要把符寶送給他們。

通天宗評委道:“不就是一瓶熊礬,回家找你宗門的器殿弟子取一瓶。”

仙霞宗評委想到自己與器殿不和,就連兩殿的弟子都是針鋒對麥芒,他寧可在外頭買,或是自己配製,也不要看器殿上下的嘴臉。

符老祖學着洪飛雪的樣兒,將魔獸皮泡在水缸裡,放了一顆熊礬,黃靜守也挑了魔獸皮與獸血。

洪飛雪坐到製作臺,取了自己的煉器爐,拋一張火靈符進去,“這是中品提煉獸血術,讓獸血更爲純淨,其實早前,三大宗門、符老祖的提純之法也不錯。”

她也是從其他人的提純法子裡得到了啓示,想到了這個法子。她取了一個瓶子,“熊礬一比一百稀釋的水,根據用量多少加入,從三滴到十滴不等,若是制百萬符籙,就加十滴,十萬加一滴,符寶通常都要用到十萬以上的符籙,你們看着加,不能太多,太多就會減低血液濃度,太少又起不到提純作用。我的提純方法是將血液進行升溫,不能讓煉器爐溫度太高,控制在三十八度爲宜。”

“洪宗師,三十八度是什麼意思?”

石玉魂歪着頭,這聽着有些熟悉,又想不起在哪兒聽過。

“與手臂溫度一樣就行,手試溫後,感覺到溫熱爲宜。太過,就會降低符血質量,之後便要設法保持這個溫度,我稱之爲活血提純度,因爲這魔獸活着時的血液溫度,就像是在活血中提純。”

果然是大宗師!

連提純的法子都想到得如此奇妙。

衆人跟着學樣,昨兒夜裡,便有人去採買了煉器爐來,符城買不到,也尋了弟子馭劍去弄,這會子幾乎人手一個煉器爐。

血液在三十八度溫中停留了一個時辰,洪飛雪便開始反覆的過濾,用的是紗網,一邊濾,一邊打着手訣、還加入一些他們從未見過的符籙,有人拿着梅卷符譜對照,發現這是種煉器、煉丹會用到的提純符。

跟樣學,最差也是下品符寶師,一學就會。

洪飛雪過濾完畢,將符血倒入大盆裡備用。

衆人發現每個人提純後的獸血比早前精純了不少,同樣的法子,洪飛雪濾出來就閃着光芒,而他們的雖隱約也有些許光芒,卻不如洪飛雪的精純。

洪飛雪開始分剝獸皮,其他人也開始剝自己的,有的只能剝出兩層,更有甚者就不會剝皮,索性就那一層,可看別人剝,自己不會,氣得頭上冒汗,索性將魔皮移到洪飛雪泡過的水缸裡,不停地用棍子攪動,在別人剝了兩層後方才撈出來,居然真的分剝出一層,心下大喜又繼續剝,原來是泡製的水裡加了熊礬藥水的緣故。

心裡暗道:回家後,我也要弄熊礬。

洪飛雪剝了兩張皮,一張剝了十五層,便是整整三十層,開始將皮連接起來。

石玉魂也沒嫌着,也在一邊剝皮,他沒剝出十五層,竟然也剝出了十層。

黃靜守吃驚地咂咂舌:“米辦法,我們乾坤宗就是出天才,三老祖第一次學,剝了十層,讓我等常制符寶的人可怎麼活?”

大家從生澀到熟練,從緩慢到快速,也將魔獸皮給拼接起來,拼接處刷了粘膠,加了煉製手訣。

拼接完成後,洪飛雪開始用符筆畫符,動作極快,劃了

一大片的斂息符,又一大片的隱身符,還有一大片防禦符籙、攻\擊自衛符籙,密密麻麻,重重疊疊,不留死角與空白。

畫完之後,她將每一塊不同屬性的符籙再切割開來,每一塊都製成了四方體,先是隱身符方,用手一揮,將隱身符體置於煉器爐上煉製,她一手掐訣,一手打符,那一串串如符河般的符籙就重重疊疊加地落在符體上,與早前的符簫融爲一體,每一個符籙都彷彿變成了立體的,每一次打入,都給符籙增加了一分立體感。

完成之後,她又將隱身符放到煉器爐上煉製。

衆人看着她如何做,跟樣學,也切了隱身符煉。

就這樣從早上到晚上,符府的下人送來了一些糕點,給洪飛雪預備的最是豐盛,洪飛雪吃了幾口繼續煉製。

不遠處,符家的制符師們也在跟着學習,雖然動作生澀,卻學得極是認真。

再另一邊,各中型宗門、修真弟子也在學,洪母便是其中一個,她並不告訴別人,洪飛雪是她的女兒,而是像普通制符師一樣的學習。

五天後,洪飛雪煉製完成了幾樣符籙,開始將所有符寶方體放到煉器爐上二度煉製,打出了不同的手訣,這一次她加快的速度,揮劍將符籙從中割斷,切成不同大小的符籙,“通常防衛符寶在第一層,再是斂息府、攻\擊符、隱身符……”頓了一下,“這可以根據你們各人的設置不同置於不同層次,重要的之後的數層融合煉製術,你們各自根本自己手裡的東西進行切割,我這次煉的是同時煉製六個符寶,你們可以制一個或兩個,隨你們各人的心意。”

洪飛雪吃了一點東西,“若有感到疲勞的,就施平心訣。”

可這個時候,誰願意休息,衆人都關注着洪飛雪。

她飛劍一切,空中便有幾十個大小不等的符寶方體,她再施手訣,小的套大的一個又一個就被套進去了,待完成之時,空中只得六個符寶,這一次是十二層百變符寶,她放慢速度,讓衆人看清她的手訣,又用右手畫符,也讓衆人看清她每一張符籙,掐完兩套,畫完兩套符籙後,“此套手訣、符籙要連番打,每融合一層的符籙不同,打出的符籙便是相應的,左手打的是融合訣和鞏固訣、提升符法訣……”

“各人儘快打訣完成複合式符寶的最後製作術。我一會教大家設制複合式符寶禁制開啓之門。”

有了這話,衆人各打各的符籙,左手並用,有的人習慣一隻手打,又要掐訣,又要虛空畫符,很是忙碌。

洪飛雪雙的並用,左右手各化出一道符河,一道道的符籙被她打入空中的六隻符寶上,那六隻符寶在空中不停飛舞,有序地受符訣。

洪飛雪便開始設制禁制,動作即快,“你們莫急,稍後我留一個授你們如何設置。”

她制好了五個符寶,收好放下,只餘下了最後一個,“這是設置禁制開啓之法,就是在一層鐵牆鐵壁之門開設一道門,這道門可以隨主人的召喚,讓符寶擁有不同的功能,看我手訣。”

衆人跟着學,隨着她的手訣而動,“接下來是加入你們自己的手訣,由你們自己設置,這一塊爲防他人竊走符寶,你們藏在廣袖下設置。”

洪飛雪把自己的左手衣袖垂下,只留了一條小縫,掐完了手訣。

“記住你們剛纔的手訣,那就是你們打開符寶的門鑰,一旦忘記了,你精心煉出來的符寶就成了一個廢物。”

還真有人忘記了自己的手掐,當初他們是如何掐的呢?

想不起來了。

“現在,你們的門鑰有了,門也有了,這門是開着的,我們要把裡面數層符寶的功能請出來該怎麼辦呢?給他設置出來的路,讓他們聽從主人的召令,要設置出來之法,不同的符籙得有不同的手訣,看我手訣!”

洪飛雪挽了十幾個手訣,“這就路引,召隱身符的,畫出隱身符三枚開啓。”

有人大驚失色地叫嚷:“我的符寶不見了,不見了,憑空不見了。”

符老祖大喝:“再有人吵嚷,立馬丟出去。”

那人嚇得再不敢叫。

洪飛雪道:“隱身符還在,現在發揮了隱身符功效,左手配合手訣,將隱身符與其他各層的符籙相應,往後一旦符寶啓動一種功能,其他功能就會自動關閉,我不建議同時開啓幾種功能,這麼做會加重符寶的負荷,但生死關頭可開啓幾種保命。”

她快速地打出不同的手訣,這是開啓、關閉各種符寶功能的手訣,片刻後,洪飛雪道:“隱身符與其他符籙融合一體,現在,我們要關閉隱身符,將斂息符調出來,讓它了其他符籙見面相識,併成爲一個整體。看我手訣!”

大家學過一遍,這一次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洪飛雪道:“斂息符啓,斂息符關!調防禦符!”

“防禦符啓,防禦符關……”

“注意攻\擊符,一旦召出,動作一定要快,否則你們會被攻\擊符所傷。”

洪飛

雪雙手一舞,一道符何一掠,就完成了。

只聽有人慘叫一聲,跌倒在地。

黃靜守被攻\擊符裡飛出的符劍一掠,衣袍上劃了一道口子,頓時大怒:“哪來的笨蛋?敢劃破老子的寶衣,回頭賠我。”

洪飛雪擡頭一望,卻是那邊的九品符籙師、十品符籙師,有好幾個符籙師都出了亂子,攻\擊符有的發出符劍,有的射出符鏢,惹得那一片雞飛狗跳,亂七八糟。

符老祖縱身一閃,使出手訣,快速把攻\擊符給封了進去。

黃靜守厲喝:“誰的攻\擊符放符劍,賠我寶衣!該死的,這件寶衣可是我花了十萬靈石請寶器峰煉製的,誰放的符劍?”

洪母怯懦地站起身,“黃師叔,是……是我!”

黃靜守一看是洪母,立時嚥了氣,惱道:“不是說了讓小心,怎麼還讓攻\擊符傷人?算了算了,看在是本門弟子上,不與你計較。”

要是換成旁人,今天非大御大塊不可。

洪母可是洪飛雪的親孃,他不能真拿對方如何,好歹得給洪飛雪幾分薄面。

黃靜守惱怒地看着另幾個狼狽的符籙師,“你們……唉,怎麼說你們,九品符籙師,也跑來湊什麼熱鬧,這攻\擊符控制不好是要好傷人的,下次別再裡頭加攻\擊符了,真是的!十品符籙師都不是,就敢制下品符寶,還是複合式符寶……”

衆人雖然被訓罵了,可心情大好,證明他們會制符寶。---題外話---萬字大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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