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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199(上)章 大乘中期

第198-199(上)章 大乘中期

呂薔靜默立在祖先石像前,眼睛看着石像下陸麗娜的牌位,“母親,你希望我幸福、快樂,可是我怎麼能看你操勞了一生的呂家落到害死你的母子手裡。呂葳是故意的,他故意用放縱來傷你的心,害你心力交瘁,你看看他現在,規規矩矩、老老實實,是他們三個人害死了你,是他們讓我們母子陰陽相隔。

我不會原諒他們!

兒子不會墮入仇恨中,對於我來說,呂家是我應擔負的責任,我會如母親對兒子的期盼那樣,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那年,我要離開呂家去丹城,母親曾語重心長地與我談話,希望我用心學習本事報效呂家的養育之恩,你說,‘在呂家,身份有多高,身上的擔子便有多重,而你也是呂家的一部分,身爲呂家的一員,就得擔負起自己的使命。’

母親,因爲你的話,兒子回來了逼。

雖然母親不願我回來,說這裡是龍潭虎穴,可兒子必須回來。

我是母親的兒子,我會是呂家最優秀的子孫,我一定會證明給母親看。我要讓傷害過母親的人,羞辱過我的人看到,我們母子是最尊貴的、最好的。紱”

洪飛雪看到此處,問:“師兄,呂薔心裡真的沒仇恨?”

“仇恨肯定有,但他更想證明自己,有陸麗娜那樣優秀的母親,他便有了追求的目標。”

呂薔迎娶了丹顏爲妻,在接掌城主府後,用了三年的時間便恢復了陸麗娜打理的模樣,而丹顏更在陸麗娜留下的管事、老僕襄助下,越發有了陸麗娜昔日的風範。

呂葳因行事荒唐,到底被呂薔開祠堂後趕出器城呂氏嫡支,被劃到偏支庶房裡,令他帶着妻妾去了小鎮上落腳,從此沒有大宴會不得再回器城居住。

林蕙卑微地臣服在呂薔夫婦的腳下。

丹顏抱着小兒子,看着滿地撒歡拿着潑浪鼓的大兒子,冷着聲兒道:“林姨娘,三老太爺閉關了,這筆開銷自然是要取掉的,你屋裡照例是一個婆子兩個丫頭的例,超過這例,便違呂家的規矩了。”

“可是……三老太爺的下人還在,是不是得給他們……”

丹顏道:“他們沒有侍候的主子,什麼也不幹,有得飯吃就是恩賞,還敢領靈石,想領靈石就得幹活,我們城主府可不養閒人。沒事就下去!”

林蕙望向呂薔。

他只作未見,手裡拿着一本書,翻了幾頁,便抱了大兒子,教大兒子寫字。

待林蕙離去,呂薔方道:“何必給她好眼色?”

“師兄,我知道分寸,這麼做自有我的道理,她到底是三老太爺的女人,算是我們的半個長輩,不好太過刻薄。”

“她多謀幾個靈石定是接濟呂葳,這些年呂葳糟蹋的靈石還少?”

“她接濟再多,也不夠呂葳花使,也就呂葳能幹出來,把侍妾送往青樓抵嫖\資,可真夠新鮮的。”

呂薔淡淡地道:“明年就讓長子學習修煉之術,火木靈根,不錯,我呂薔也算後繼有人了。”他抱着大兒子,笑盈盈地走了。

一邊的陪嫁婆子道:“夫人,你怎麼不直接告訴城主,你得了先夫人留下的小札。”

“休提此事,城主的心裡,婆母最是個能幹完美的人,我也是因得了她的小札,才能做得這麼好。”

那個小札上還記錄了各家的往來賬目,一些在賬簿上找不到的,都記在裡面了,同時,陸麗娜提到自己年少時算計孃家堂姐之事。

這日,丹顏把那本小札給燒了,那些過往的秘密,她會爛在肚子裡,再不讓任何人知曉。她也做母親了,她明白一個母親的心,恨不得把世間最好的東西都捧到自己孩子的面前,便是自己不吃也要留給自己的孩子,大抵,這就是世間最偉大的母愛。然,陸麗娜爲了呂薔,犧牲自己的修爲與性命只換他的平安,這樣的母愛便是丹顏也不一定做得到。

她敬重陸麗娜!

夜裡,丹顏獨自進了祠堂,焚香之後,輕聲道:“婆母,你放心,我會一直陪在呂薔師兄身邊,師兄的修爲進展很快,這都是你在天保佑的。我得回去了,願婆母在天有靈早得安息。”

對於洪飛雪這時靈時不靈的開啓時間洞術,石玉魂很是無語。

此刻,突地見空中出現尋了很久都不見的漩渦。

洪飛雪大嚷道:“師兄,可以回去了!”自己率先跳進了漩渦。

*

石玉魂緊跟其後,依舊是呂家的祠堂,眼前卻是城主呂妲領着三名呂氏子弟在祭祖。

洪飛雪又回到了原有的世界,這一趟未來之旅,讓她看到了一場人世變故,空間、時間、生死、因緣、善惡、是非的悟念各有進階。

“你們代表的是我器城制符術,今次一定要順利晉級。”

呂箏靜立在一側,眸中靜如死水。

呂簫怪異地打量着少城主呂笙,這麼多年,最大的對手居然是他的同胞幼弟,後來他後悔卻已晚了,現在呂笙

tang成爲新出爐的器城少城主、未來的城主。

“我等一定謹遵城主教誨!”

城主呂妲對呂笙道:“呂笙,這是你第一次帶着族中弟子參加大賽,一定要沉穩,我與幾位長老猜測,洪宗師定會現身,據我們的調查,洪宗師是楚國洪家合傾族之力、乾坤宗傾全宗之力大力培養的精英弟子。”

聽打聽到可靠消息稱:這可是乾坤宗精英弟子中的精英,傾全宗之力培養,自有過人之處。

而楚國洪家,也因爲是洪宗師的本家,一時間水漲船高,名揚蒼原大陸。

這樣的大人物,只可討好,不可開罪,既然已經開罪了洪飛雪,就得設法修補。

城主呂妲道:“她不僅在編修功法上有極好的天賦,丹器符陣樣樣精通,如果遇見了,你一定要與她示好,爭取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孩兒明白!”

“去吧,帶着弟子前往器城,爲父在這裡等你們的好消息,希望你們個個都能成爲更高級的符籙師、符寶師。”

洪飛雪與石玉魂相顧一笑,二人隨着器城的弟子出了器城,尋了個避靜的山林現身,開始易容改裝,這一次,洪飛雪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石玉魂四十多歲,

*

符城。

洪飛雪與石玉魂爲了避人耳目,選了個不大不小,鬧中取靜的符仙客棧住下。

天字七號房正對着樓下大廳,廳上已經坐了不少或來瞧熱鬧,或爲參賽的制符師,七嘴八舌說得好不熱鬧。

“聽說今次的制符師大賽改規矩了。”

“新人一律從一品制符師開始。”

“這和往屆還是一樣的。”

“不對,不對!這怎麼會一樣,從一品制符師開始,端看你的符是幾品,你要是製出一枚五品的,只要屬於上品,便可直接晉爲五品,這一至五品在符一場比賽;這六至十品可都在符一場比賽。兩邊賽場皆備有一位符寶師、一位十品符籙師作評委。”

“符寶師做符一場的評委?”

有人面露疑惑。

“聽說乾坤宗的洪宗師入世遊歷,器城慧眼不識珠鬧出了笑話,竟無評委認出洪宗師煉的陣棍、驅毒靈寶銀針,惹得乾坤宗的三老祖動怒,將洪宗師煉的靈寶全都拿走交給了丹城少城主擇日拍賣。聽說全都是晉級靈寶,有些寶貝即便飛昇仙界還可以繼續晉級,整個蒼原大陸大中宗門都搶瘋了,人人都想得到這幾件寶貝。還有傳言說,洪宗師打造的菜刀,竟有烹飪功能,但凡是它切出來的菜,往鍋裡一炒,美味無比呀!”

謠言一傳十,十傳百,甚至帶上了神話的色彩。

洪飛雪控抑不住,“難不成這洪宗師煉製的菜刀還自備了調料不成?”

大廳的衆人立時臉色俱變。

這是哪來的修士,居然質疑?

洪宗師是整個蒼原大陸的傳奇人物,對修真界的修士貢獻最大,誰不給她幾分薄面,居然有人質疑,這是不是來搗亂的?

立有人氣惱喝問:“哪來的修士?不懂就不要亂說,洪宗師本事可大了去,她心懷蒼生,一點不藏/私。這消息可是丹城弟子說的,哪裡有假?那可是靈寶菜刀,說是能隨主人修爲晉級,可以晉爲下品仙寶菜刀。”

那菜刀是能晉級,最多能晉級上品靈寶,還不至晉到仙寶吧?

這是哪個說的?簡直就是以訛傳訛。

就因爲她能煉出下品仙寶的寶衣來,這些修士對菜刀能晉爲仙寶的傳言更是堅信不疑。

那掌櫃的立時在大廳一揖手,“這位道友,請對我們的洪宗師敬重些,要是再有質疑,我這小店可不能留你們。”

另有修士不悅地道:“指定是小地方來的,不知道洪宗師的大名。”

“我看也像。”

洪飛雪揖了一下手,與石玉魂進了屋。“這些人也太誇張了。”

石玉魂笑道:“定是符城主下令,否則不會做此改動,他篤定你會來參加大賽。”

“還好我扮成男子,看他們還能認出我來。”

石玉魂笑道:“你進屋歇着,我拿着你的名帖打聽一下,你是何時下場應賽。”

“那我歇息去了。”

石玉魂道:“我要看着你睡,待你睡熟了,我就離開。”

洪飛雪正要回拒,石玉魂暗自掐訣,洪飛雪被睏意包圍,很快就睡熟了,石玉魂拿出一枚丹藥,捏破之後化成一縷丹霧,他看着丹霧被洪飛雪吸入,“感悟了道念意境,再有固乘丹霧相助,你又該要晉級了,很快就能追上我。師妹,我可是爲了等你,一直將修爲壓在大乘後期巔峰。”

他笑着留下一縷神識,去外頭打聽洪飛雪下場應賽的時間。

洪飛雪倏地睜開眼,“不會這麼離譜吧?她睡個覺也要晉級?難不成是因爲前往未來停留幾十年的原因,好吧,那石像是逆時間禁制。

這逆時間禁制

似乎自來就比順時間禁制要難。

她意念一動進了體內生界修煉。

晉階完成,她竟快速升到了大乘中期巔峰。

步入大乘期,不是說晉階很難,哪怕是小階都很難,可到了她,竟比煉氣期晉級還要順暢。

洪飛雪在生界裡大吃了一頓,又拾掇沐浴了一番,繼續扮成男子模樣方纔出來。

石玉魂進來,就看洪飛雪坐在桌案前喝茶,他從頭到腳地打量一番:“師妹,你晉階了?現在是多少級?”

“大乘中期巔峰。”洪飛雪不解地道:“義父和師尊說,修爲越高,晉階越慢,可我發現好像並不是這麼回事。”

“對,我也是後期晉階極快,我與師妹都是天才人物,不能按他們的套路來說。”石玉魂裝出驚訝和歡喜,接過洪飛雪倒的茶水一飲而盡。

洪飛雪看着他傻傻地遞着空杯子,又蓄了一杯。

他再一飲而盡。

洪飛雪挽了個手訣,從儲物戒指裡取了一籃子的靈果,“師兄吃這個吧。”

石玉魂道:“我去瞧了一下,此次參賽的人不少,雖然我們報名得早,可你被排到了乙組九百九十九號,大後天才方輪到你下場,現在還打聽不出是上午和下午,只有明天參賽的按號排出來了。哦,我回來的時候,看到洪師姐了。”

洪師姐,洪媚雲,洪飛雪的母親。

“她借洪家的名額參賽?”

石玉魂搖頭,“照着往屆的規矩,甲字組有宗門推薦,乙字組則是散修,她是乙組編號。倒比你報得早些,明天下午是乙字組比賽,她是三十五號,明日下午就要下場應賽。”

洪飛雪道:“明日一早,我們去擂臺瞧熱鬧。”

夜裡,她進入生界再次重溫了制符術,從一品到十品符籙都練習一遍,再製了制寶,這可不像是煉丹,只要有丹方,就能煉製,但因煉丹師的技術有高有低,出來的丹藥便參差不齊。煉丹賽時,一品丹藥就是一品,她最多能煉製成超品;也不像煉器,原是普通的器材,一不小心又煉出超品的靈寶。符籙是規定死的,你畫的一品符籙,就算最好品質上也只能是超品,卻不可能將一品符籙變成二品。

鬆長青站在制符室外,搖着扇子道:“天帝娘娘,你已是仙符師,怎的還制這種低級符籙?”

再一凝眉,卻將洪飛雪拿着一張偌大的魔獸皮,將不同的符籙替在這獸皮上,“我是在制符籙譜。”

“符譜?”

“對啊,分成三卷,一至五品的,六至十品的,下品、中品、上品符寶,蒼原大陸最高級別的制符師是乾坤宗的黃靜守,他是中品符寶師,而我不需要高出他們太多,考一個極品符寶師就好。”

梅素貞欠身行禮,輕聲道:“主人,這種事怎是你做的,交代一聲,讓我們來做。”

洪飛雪嘿嘿一笑,“素貞的話說得不錯,你來弄第一卷,又稱梅卷,匯聚一至五品的符籙,回頭記得請大鬆作序寫上功用。大鬆,你來弄二卷,簡稱鬆卷。”

音未落,就聽到鍾雄的大洪鐘一樣的聲音:“飛飛,還有我呢,我做什麼?”

“鍾大叔整理熊卷,匯聚下品、中品、上品符寶。”

鬆長青搖着扇子,“你又要做什麼,取這麼難聽的名字,梅卷、鬆卷、熊卷?”

“梅卷整理成偌大的獸皮,再抄錄一卷,鬆卷嘛抄錄六冊玉簡,熊卷兩冊玉簡。記得在加上梅、鬆、熊的特殊印記,以此證明這是正本原錄。”

鬆長青惱道:“爲什麼我的是符籙卷,我要整理符寶卷,鬆是何等高貴,你竟然劃爲二卷。”

“你們自己商量,我去練習制符。”

洪飛雪見有人幫忙,立馬開溜,準備着撿現在。

鍾雄不知何意,傻傻一笑,“大鬆,你想要整理三卷,你來整理便是,不過整理好後,讓我抄上一份,這符籙、符寶夠齊全,比我瞎琢磨強多了。”

鬆長青冷聲道:“回頭記得把你的大熊掌印刻入玉簡,也便分辯真僞。”

“飛飛爲什麼要我的熊掌印,這實在奇怪!”

鍾雄想不明白,鬆長青卻知道,洪飛雪這麼做,一有防僞之意,二便是不想搶功,讓蒼原大陸知曉這是他們之手,雖然她沒道破他們的名號,可是洪飛雪卻將鬆醋、熊礬的製作方法流傳到蒼原大陸。煉器師們學到了此技,便一直叫這名字。

*

翌日一早,洪飛雪與石玉魂便站在擂臺賽場外。

賽場上,每個制符師都有一個單獨的芥子空間,裡面是一間制符室,材料自備,這是符寶師大賽,有十品符籙師晉級爲下品符寶師的,還有下品符寶師晉級中品符寶師。

整個蒼原大陸,只得乾坤宗黃靜守是中品符寶師;仙霞、通天二大宗門各有一位下品符寶師,符老祖也是下品符寶師。

黃靜守坐在評委席上,一雙眼睛盯着三位晉級中品符寶師。

“沒看頭啊,實在沒看頭,老子可不是看他們的,我是等着入世歷練的小師妹,這丫頭去哪了?她最是愛熱鬧的,肯定會現身。八、九、十品符籙師加起來還不到三十人,這擂臺都沒坐滿,唉,現在的制符師水平越來越低了,不比我們那時候肯用心學習。”

旁邊坐在符城主笑着應聲:“黃前輩說得是。”

黃靜守道:“那三位準備晉級中品符寶師的,嗯,勉強有點看頭,你爹的手訣不錯。”

符老祖豈止是手法不錯,而且煉製符寶所用的魔獸皮也與仙霞、通天二宗門的符寶師完全不同,這二位符寶師一個是符殿殿主,一個是符峰峰主,皆是大宗門裡制符術數一、數二的人物,參加完這次大賽,他們也是此次大賽的評委。

石玉魂低聲道:“你看仙霞宗符殿主的制符法子,將分剝成三層的獸皮重新煉製,再重新畫符,將魔血繪成符籙通過一遍遍的繪畫,直煉成金色。”

如果說符籙是一個紙上的平面符,這符寶就是一個立方體,其面越多,威力越大,符寶若做到無論從哪個方向看都是正面,那麼它的威力就很最大化。

而仙符則是在符寶威力的基礎上,再進行一次擴大,符寶的威力能超過符籙,便是因爲它是由至少六枚或十幾枚符籙組成,而畫符籙的紙也變成了魔獸皮,用的血更多,將魔獸血煉製成金色,這可是需要繁複手訣來煉製。

洪飛雪現在看的是通天宗符峰主煉製魔獸皮與提煉魔血的法子。

他做得很小心,將魔獸皮煉製去除雜質後,便開始提煉魔血,這樣的魔獸皮與魔血威力更大。

制符師大賽是一個交流、學習的平臺。

洪飛雪廣袖上的手開始不停學習他們的手訣,即便他們的手藏在廣袖下,還是被她的雕魂眼看得清清楚楚。

製出一枚下品符寶,需要許多的時間,就像是煉寶師要煉出一件下品靈寶需要數日甚至更漫長的時間。

接連兩日,洪飛雪都在擂臺周圍觀賽。

這日,符二場的評委、司儀領着二女一男來拜見黃靜守,“稟黃真人,這三位選手是今屆符賽場的優勝者,這是他們制的符籙,請黃真人點評。”

黃靜守閒着無事,先接過一個,“九品斂息符,不錯,當屬上品,畫符時的力道均勻,功效也極穩定。當評爲九品過關。”

着淺藍衫子的年輕女子垂首道:“多謝黃前輩!”

黃靜守確定不是洪飛雪後,又取過一張,“十品防禦天網符,你畫的?”他問的卻是洪母。

洪母應聲:“是我畫的。”

“不錯,這開賽才兩日,你就升到十品符籙師,繼續努力。”

“謝黃前輩。”

黃靜守取了自己的“乾坤宗靜守真人”的印章,蓋上自己的大印,寫上“十品符籙師。”幾字,又在另一個女子的名帖上寫上“九品符籙師”。

最後看了那男子的符籙,看一眼,再看一眼,“來人,取了符紙、魔血,着他當場給我畫一個符籙。”

衆人不解。

那男子身子顫,“請真人治罪!”

“耍着好玩嗎?用買來的符籙應賽,這張十品符籙至少有二十年以上的歷史,無論是紙張還是筆跡都不是現在的。”

制符師裡不乏女子,這也是今歲有兩個女子成績突出的原因。

洪母、紫衫女子在司儀引領下去了事務室,換了新的參賽編號,等候着再次晉級。

洪母凝眉一思,當年洪飛雪自從那高人前輩處得了一至二品的符籙,並不會什麼符寶,而她會的符寶,也是乾坤宗書籍裡查閱,又與符殿長老學來的幾個,能不能晉級爲下品符寶師,洪母一點把握都沒有,但,既然來了,便得一試。

丈夫洪安邦是七品煉丹師;二叔洪安民也是中品靈寶師;她自己經過幾十年的努力,終於成爲十品符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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