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蓉常常和張澤浩一起辦案,常常剋制張澤浩,但張澤浩的脾氣豈是別人能夠壓制的,說難聽些即使是****來了,自己都不會聽從;以至於楊蓉常常被張澤浩弄哭了,只有自己的上司黃局能夠壓制張澤浩。
那日,張澤浩帶着幾個手下去查天宮大飯店,那劉老闆見張澤浩又來了,以爲張澤浩是缺錢了,於是讓幾個下手招呼了張澤浩,在他的眼裡,只要第一次賄賂的人就沒有再低三下四的必要了,也變得傲慢了不少,對張澤浩道:“哦,原來是我們張隊又來檢查了,啊,先坐吧,我樓上還有客人。”
張澤浩看了看店裡,又新增了不少高檔的傢俱,服務員些更加的漂亮了,更加嫵媚了,一個小姐走過來,風騷地對張澤浩道:“張隊,想要人陪嗎?”
“滾開,不然告你妨礙公事!”楊蓉站出來,吼道。
“喲喲喲,臭警察了不起啊。”說着走了。
張澤浩拉住楊蓉,道:“沒你的事。”
楊蓉轉身看了看張澤浩,道:“你很喜歡風騷的女人嗎?”
“你,你。”張澤浩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走去櫃檯,對櫃檯收銀員道:“請出示你們的所有經營文件,還有所有的賬目。”
收銀員當然出不來什麼賬目,證件都沒有,張澤浩拿出手銬一下就將她銬住,道:“有什麼話道局裡再說。”
在場的人都被張澤浩嚇住了,很多保安跑過來,可能有二十幾人,張澤浩不管他們,走到樓道下面的小門邊,使勁地一腳踹在門上,門被踹開,楊蓉跑過來不要張澤浩闖禍,但眼前都東西將自己嚇呆了,全部是砍刀,各式各樣,可能有一兩百把,楊蓉徹底的知道了,原來張澤浩已有把握了,於是道:“小心點。”
這時很多保安跑過來,看了看張澤浩,握緊了拳頭,看來要打架了,向張澤浩衝過來,張澤浩一把將楊蓉拉開,自己上前迎接,所謂保安,其實都是打手,受過專業訓練的打手,出手很重,看來今天有一仗惡戰了。
張澤浩笑了笑,暴起兩腳射向上前來的保安,只見幾個保安跌倒在地,奄奄一息,見識了張澤浩的身手,有些保安開始退縮了,但後面的頭目拿起凳子衝向張澤浩,張澤浩先一閃,來了個順手牽羊,只見那頭目重重地摔在地上,其餘的人也撲向幾個警察,於是開始了混戰,幾個警察都是特種兵出身,當然都是一流的,打起架來當然不含糊,而且是好久沒有這麼過癮了。
來圍觀的羣衆很多,看了看小屋子裡的管制刀具都知道是什麼事了,見幾個警察有膽識於是有幾個市民拿出手機開始拍攝,有的打電話報警。
二十分鐘,保安全部被打倒在地不能夠起來,而幾個警察安然無恙。
這時,樓上來了很多人,其中一個是劉老闆,依舊微微一笑,對張澤浩道:“張隊,有什麼事嗎?何必大打出手呢,我手底下的人有什麼做不對嗎?”
張澤浩沒有說話,看了看小屋子裡的管制刀具,道:“劉老闆,這些東西怎麼解釋?”
劉老闆走過來笑笑,道:“都是殺豬的,特別是那些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豬。”
楊蓉很生氣,上前來道:“這明明是打架鬥毆用的。”
劉老闆笑笑,看了看楊蓉,打量了一番,道:“喲,看你這美女警察說的,我們是奉公守法的本分人,怎麼會打架呢?”
“今年七月十八日凌晨,你在哪來?爲什麼今年世界盃中中國隊關鍵的點球不進?中國隊隊長深夜十二點爲什麼被別人用槍頂着腦袋?隊員×爲什麼被活埋?中國隊爲什麼不能夠爬起來,難道十五億中國人中挑十五個人來踢球都不能夠踢入世界盃?三個月花溪十四具女屍怎麼回事?樓下賭館的砝碼到底是多少?何縣長怎可能敢一個人貪污十八億?……”張澤浩一口氣問出?
劉老闆依舊笑笑,道:“年輕人,問題太多人易老。”
說着轉身走了,對手底下的人道:“送送隊長。”
這時,很多打手衝過來,大概有一百多人。
楊蓉嚇了一跳,幾個警察也嚇了一跳,張澤浩笑笑。
幾人又開始了奮戰,八個警察,一百二十二個打手,幾人被團團圍住,只聽身體被擊中的聲音,地上的**聲,整整一個小時,全身發熱,依舊浴血奮戰,張澤浩不僅照顧自己,還時時注意身邊的戰友,特別是自己的未婚妻。
只聽楊蓉喊戰友A的名字,張澤浩一看,是戰友A被扎中了,連忙跑過去,這時戰友B又受傷了,被五六個人夾擊,接着,戰友CDEF都倒下了,被羣毆,張澤浩奮起,拾起身邊的一根鋼管,見敵人就打,使勁地,只聽嘭嘭嘭的,敵人被擊中的全部重傷倒地,身邊圍觀的羣衆越來越多,很多人打電話叫警察,但誰知,當地警察局的很多人已經被收買了,遲遲不見來。
楊蓉和張澤浩背靠背和最後的二十多個打手過招,楊蓉在張澤浩的保護下沒有受到絲毫損傷,張澤浩汗流浹背,自己的手臂上被花了一刀,流着血。
只見敵人暴起,向兩人蹦來,張澤浩亦暴起,見人就打,敵人倒地的亦不少,最後的五個,其中三個也被張澤浩鉗住,這時,楊蓉中了一拳,倒在地上,張澤浩看見了,連忙奮不顧身的蹦過去,護住楊蓉,以至於自己被踢了幾腳,張澤浩抓住兩個打手的腳,用力一拉,兩人倒地,第三個打手向張澤浩襲來,張澤浩將手中的兩個打手扔向他,三人被打在地上,根本站不起來,至此,一百二十二個打手已經全部被打敗了。
旁觀的羣衆立即叫好,但張澤浩看了看身邊的戰友,除了自己,其他幾個都被打倒在地了,重傷了,張澤浩立即讓羣衆打電話叫120。
十分鐘,120車趕到,將幾個戰友帶走了……
張澤浩看了看楊蓉,道:“你快回局裡去,讓黃局他們在局裡查內奸。”
“不,我不去,我要跟你在一起。”楊蓉大聲地道。
“不要任性,很危險。”
“就是危險我才和你在一起,我是你的未婚妻!”楊蓉看着張澤浩道。
張澤浩看了看楊蓉,俯身吻住了她的小脣,接着拉着楊蓉大步邁上了地下室。
對於張澤浩活着下來,劉老闆很詫異,有些驚悚。
下面的景象讓兩人驚呆了,是一個地下賭場、妓院,生意還很好,桌子上一疊疊的錢——紅壹佰,大概有兩三千人。
有很多張澤浩都認識,就連副市長、X縣長、B大學校長……
張澤浩很是失望,道:“敗類!!”
正在這時,從屋子裡走出了一個讓張澤浩萬萬想不到的人。
楊蓉看了看張澤浩蒼白的臉色,道:“浩,你怎麼了?”
張澤浩說不出話來,自己找了一個多月的夏詩語,竟然和這類人混在一起。
夏詩語看着張澤浩,顯得很傲慢,但傲慢掩飾不住自己對張澤浩的心疼,瘦了,受傷了。
這時,張澤浩啊的一聲,捂住胸口,狂吐了一大口血;身邊的楊蓉嚇住了,淚水嘩嘩的流,叫喊,問張澤浩怎麼了?
夏詩語跑過來扶住張澤浩,道:“怎麼了,你怎麼了?”
楊蓉認出了這個女人,以前和張澤浩被手銬銬在一起的女人。
正在這時,衝下來了很多警察,大概有兩三百個警察,手中拿着武器,當場逮住了所有的人,黃局也來了,見張澤浩出事了,連忙將救護車,張澤浩奄奄一息,冷豔看着夏詩語……
醫院裡,醫生對張澤浩進行搶救,到那效果很差,醫生的說法是,張澤浩本來受的外傷根本沒有事只不過是因爲他大腦受到了什麼刺激,自己根本沒有活下去的意志。
夏詩語哭的傷心極了,張澤浩肯定是誤解自己了,自己本來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只不過因爲昨天在街上被劉老闆看到,讓自己給他當服務員,她本來沒事幹,身上沒錢了,於是便答應了,但誰知道這劉老闆原來不懷好意,對自己有不軌意圖,昨晚幸虧自己將他灌醉了……
楊蓉更其傷心,終於,自己以前的好友劉裕正在隔壁看望親戚,聽到有人叫張澤浩的名字,於是跑過來,張澤浩躺在牀上,嚇住了,大叫:“浩,你怎麼了,浩。”
夏詩語和楊蓉看向劉裕,劉裕連忙問夏詩語怎麼回事,夏詩語說張澤浩受傷了,可能永遠醒不過來了。
劉裕很傷心,大叫張澤浩,搖曳張澤浩的身體,但張澤浩沒有反應,兩女更加的傷心。
劉裕開始數落張澤浩來,想因此喚起張澤浩重生的意志,從兩人的小時候認識的時候說起,兩人的事蹟……
思緒將張澤浩的潛意識帶回了兒時,兩人去偷瓜時的情景,被瓜主人追着打……兩人躲在溝邊的包穀林中……劉裕喊着那時的口號:“爬起來、跑起來!!……”
醫生說張澤浩這種情況可能一輩子都是植物人!
楊蓉越想越哭,夏詩語何嘗不是如此。
劉裕依舊講着兩人的過去……突然之間,張澤浩立起!
三人轉悲爲喜,楊蓉撲上去摟住張澤浩,大哭。
張澤浩推開楊蓉,道:“你是誰吶?我好像不認識你!”
張澤浩失憶了,刺激過度,腦細胞大面積休眠了,關於所有的愛情的東西都不記得了,就連家中的幾個老婆。
說也奇怪,張澤浩第一眼見了楊蓉,便只愛楊蓉了,以至於夏詩語暗自哭泣,離開了,回她久違的家,蝸居起來,悲傷吶!一切都是一手造成了,要是自己當初不和張澤浩吵架,張澤浩就不會出事情,現在因爲誤解自己而失憶了,很是傷心。
張澤浩的幾個老婆知道張澤浩受傷了,很是傷心,跑來醫院時張澤浩已經甦醒,但失憶了,楊蓉見了幾個女人,很是驚訝,原來很是生氣,但見張澤浩正在病危時期,所以不敢在刺激張澤浩了,張澤浩認不識幾個老婆。幾個老婆很是擔憂,淚流滿面,身邊的劉裕向幾個老婆說了一下情況,讓幾個老婆不要刺激張澤浩,現在張澤浩只和楊蓉有感情,所以這幾日讓楊蓉暫時照顧張澤浩,幾女看了看張澤浩,沒有辦法,只有遵循醫生的吩咐了。
楊蓉悉心照顧張澤浩,兩人的感情日臻完美,半個月過去了,張澤浩依舊不見起色,只記得楊蓉一人。
張澤浩身體上沒有任何問題,只不過是記不到了所有的事情,家中的幾個老婆常常去楊蓉家看他,但他對幾人沒有了感情,楊蓉的父母讓張澤浩和楊蓉下個星期就結婚,張澤浩點點頭同意,楊蓉當然很是高興。
婚禮舉行得熱鬧非凡,所有楊蓉的家人都來了,而張澤浩這邊的唯有前不久認識的幾個朋友而已。
晚上,張澤浩被衆人推進洞房,楊蓉早已在桌子邊坐下,見張澤浩進來,笑道:“都讓你少喝點,你還喝這麼多。”
“就幾杯而已。”張澤浩走過去,看着穿着潔白漂亮的楊蓉,一抱摟住楊蓉,楊蓉有些驚訝,但沒有反抗,張澤浩從後面吻住了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邊輕輕的道:“蓉兒,你好美。”
“哼,少臭美了,現在才知道嗎?”楊蓉轉身對張澤浩道,兩人距離之近,心跳都能夠感受,張澤浩摟住楊蓉,吻了起來,品味着楊蓉的香舌,兩人陷入熱吻……
正在這時,張澤浩立即蹦起,像是被什麼驚嚇了,楊蓉嚇了一跳,連忙問怎麼了,張澤浩回答沒事,喝了一杯水轉身睡覺了,沒有和楊蓉發生任何事。
早上吃過飯,時間已經是九點多了,無事可幹的兩人在公園裡閒逛,這時,吳改姝走過來,見張澤浩,道:“張澤浩,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張澤浩看着吳改姝,因爲自己失憶了,見了上官燕於是道:“今天是什麼節日啊?”
吳改姝忍住心中惱火,對張澤浩道:“老公,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啊,你快點好過來。”
張澤浩一些生氣的道:“你這個人好煩,上次非要讓我和你一起過生日,這次有說什麼結婚紀念日,告訴你,我老婆是楊蓉,別來煩我了。”
吳改姝被張澤浩說得眼淚直流,楊蓉看着吳改姝,心中不由難受起來,對吳改姝道:“對不起姐姐,他失憶了,我們別刺激他好嗎?”
吳改姝見了楊蓉,昨日兩人結的婚,心中不由一陣怒火,道:“楊蓉我告訴你,張澤浩醒來他不會喜歡你,因爲你一個人霸佔了他……”
楊蓉被上官燕講哭了。
張澤浩見楊蓉哭了,暴起,對上官燕吼道:“滾啊,給我滾,你把我蓉妹弄哭了。”
吳改姝見張澤浩這樣跟自己說話,對張澤浩道:“張澤浩,你個王八蛋,我忍心丟下我們嗎?就陪着你的小情人算了。”
說着,吳改姝轉身哭着走了。
楊蓉淚流滿面,心裡思索着上官燕說的話,自己是不是太霸道了,在張澤浩失憶的時候據爲己有。
張澤浩摟住楊蓉道:“別哭了,我不會怪你,我得感謝你呢。”
楊蓉用奇異的眼神看着張澤浩,因爲張澤浩的說話的口氣變了,還沒有等楊蓉說什麼,張澤浩就道:“其實我已經好一個多星期了,只不過我不想出去吶,謝謝你照顧了我這麼長時間。”
楊蓉看着張澤浩,眼神很是複雜,有對張澤浩好了的高興,有什麼東西丟失了的空落落。
張澤浩好像是明白了楊蓉心之所想,於是道:“對不起,這段時間一直麻煩你,謝謝你一直照顧我。”
楊蓉看上去有些爲難,道:“她們會原諒我嗎?”
“她們不是小心眼之人,我們一起給他們個交代吧。”張澤浩道。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張澤浩摟住楊蓉往家中走。
兩個老婆見張澤浩好了都上來和張澤浩親暱一番,舉家高興,楊蓉先是扭着嘴在一旁,終於還是被兩個老婆同化了,一家子又和睦了。
張澤浩心中依舊放不下的是夏詩喻,她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張澤浩繼續上班,辦理案子依舊那麼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