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分配到C市特警隊的張澤浩和幾個好友顯得有些高興,剛剛畢業便獲得瞭如此穩定的工作幾人是非常滿意的。
張澤浩家離C市並不是很遠,自己的工作得到了父母的支持。
吳改姝兩姊妹也從遙遠的J省和張澤浩們來到這裡,原因是爲了張澤浩,爲了自己的心愛之人。
在S市,張澤浩選擇了在外面出租一個八十多平方的廉租房,環境還不錯,遠離了公路,處於一個公園的南面,綠化的還可以,樓層一共有九層,大概有一千多家人住在一棟樓裡,都是一些教師、公務員或者是同行之類的人,人的素質還不錯。
而張澤浩的幾個好友都選擇了警察局裡原配的辦公室,張澤浩不是不想住在裡面,只是因爲自己那日去報道時去晚了,警察局的辦公室都被安排得滿滿的,只能是怪自己的運氣不好了,不過在外面也可以,不必吃那局裡的飯菜,要知道,那飯菜不僅不與自己的家鄉菜不合,更有甚者是做得很難吃,很不衛生。
吳改姝和吳改媛兩姊妹倒是住在那辦公室,但常常以吃不慣裡面的飯菜爲由和張澤浩一起出來聚餐,名曰聚餐,實質更有深意,吳改媛倒是回局裡,而吳改姝就在張澤浩那,夜不歸宿。
中國軍事大學出來的學生就是不一樣,剛剛來的一個月便處理了很多歷史遺留下來的難題,偵查破獲了很多犯罪團伙、抓住了很多涉案人員,最爲令人民滿意的是在C市開展的掃黃行動中表現的極爲勇猛,搗毀查封了涉黃賓館和娛樂場所一千多家,抓住涉案人員三千多名,其中有很多是硬靠山、***、富二代的,更有甚者是**高官,但全部照做不誤,拉去遊街示威,嚴懲不貸……
時間倒是過得蠻快,轉眼又是五個月過去了,只有一個月便是過年了,C市上空飄起了大雪,一夜來了三十多釐米深,張澤浩想起了曾經自己和龍芸的美好回憶——那時兩人在幺姨家做客,下大雪一家人堆雪人,又想起了兩人拍了傳到網絡空間的照片,於是連忙打開電腦,打開空間,怎麼了!
張澤浩失望極了!空間裡什麼也沒有,是被人刪了,張澤浩看了登陸記錄。
歷史記錄裡顯示的是:“親愛的用戶,你在上個星期天刪除了所有的信息!”
是龍芸,真的是龍芸,她爲什麼要這樣做,難道還在生我的氣嗎?我們的空間,只有我們兩人才有密碼的空間,爲什麼?爲什麼?
張澤浩傷心極了,立即打電話給劉裕,問:“劉裕,在學校的時候你說在我生病的時候龍芸來看我,對不對?”
劉裕顯得很驚訝,難道張澤浩知道了所有的事嗎?於是一些吞吐的說:“對,對~啊,怎麼了?”
“那龍芸是原諒了我嘍,那怎麼她不願意見我?”張澤浩生氣的對劉裕大吼,說着將電話關了,摔在地上。
正在這時,吳改姝開門進來,鑰匙是張澤浩給她和她姐姐的,見到了張澤浩摔手機這一幕,連忙跑過來道:“怎麼了?怎麼了?”
張澤浩半天不說一句話,吳改姝看着張澤浩這樣子嚇得都哭了,張澤浩癱倒在地上,“你爲什麼這麼恨我,爲什麼?”張澤浩大聲道。
“什麼,你怎麼了?”吳改姝扶住張澤浩,關心的問。
張澤浩根本沒有在意吳改姝的在場,起身,吳改姝欲扶住張澤浩,張澤浩甩了甩手臂,吳改姝被張澤浩甩倒了,正好地上的木凳子撞上了額頭,弄了一個口子,血流出,張澤浩這時才清醒過來,連忙的跑過去扶住吳改姝,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別這樣,忘記她好嗎?求求你了,她已經離開了你。”吳改姝道。
此話讓張澤浩感到很吃驚,因爲自己和龍芸的愛戀除了幾個好友和家人,根本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張澤浩欲起身去那醫藥箱,但吳改姝拉住了張澤浩,道:“我都知道,在你睡着和或者喝醉酒的時候都喊着她的名字,我都知道,我都知道,但她已經走了,求求你,忘了她好嗎?就算是爲了我,好嗎?”
張澤浩看了看淚流滿面的吳改姝,心軟了下來,終於說出了一句:“嗯,我試試。”說完抱起吳改姝去樓下的小診所裡包紮傷口。
包好藥之後兩人沒有立即回來,而是在那小診所和那個醫生阿姨聊聊天,那阿姨是個很合法的人,平時和大家關係很不錯,見張澤浩抱住吳改姝下樓來包藥,看了看吳改姝額頭上的傷口,立即包紮傷口,事後對張澤浩道:“是不是你們小兩口吵架了,然後你對我們姝兒施加了家庭暴力啊,真還看不出來你一個警察竟然還做出這樣知法犯法的事來。”
張澤浩想解釋,但吳改姝笑着先道:“梅姨,你不知道,剛剛他打我,摔了我一個跟頭,推我的頭打在那牆壁上,他太沒良心了,我要跟他離了。”
梅姨一看吳改姝的樣子知道肯定是開玩笑,於是道:“嗯,好,離了吧,像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張澤浩見吳改姝誹謗自己,而梅姨卻相信,竟然看不出兩人是在開玩笑,於是對吳改姝道:“你,你怎麼誹謗我。”
吳改姝連忙道:“我誹謗你,你敢說我這傷不是你弄的。”
“是,我沒說不是,只是不是你說的那樣嘛。”
“那是怎樣?還能是怎樣。”梅姨笑着道。
在梅姨小診所坐了好一會兩人才回到自己的四樓去,沙發上,張澤浩抱住吳改姝,兩人依偎在一起看電視,那日是星期六,吳改姝沒有回局裡,而是和張澤浩在一起,經過這一着,張澤浩和吳改姝的感情又深了一層。
第二日早上,吳改姝躺在張澤浩的胸脯上溫存的時候,對張澤浩道:“浩,我們有個孩子吧。”
張澤浩聽了,半天沒有答話,終於,道:“姝兒,我們都還怎麼年輕,孩子是個累贅,等等吧。”
吳改姝聽了嘟着嘴,不高興。
自己對龍芸的思戀卻開始淡忘了。
時間倒是過得很快,夏詩語常常和張澤浩相會,但比較夏詩語和吳改姝,張澤浩較爲喜歡的是吳改姝,因爲在張澤浩的眼裡,夏詩語較爲那種的正統,嫺熟“寶釵型”,所以張澤浩始終沒有選擇過夏詩語過。
轉眼又要過年了,張澤浩沒有回家,吳改姝兩姊妹讓張澤浩去自己的家鄉J省一起過年,好意難卻,張澤浩和吳改姝兩人去了J省,J省是個好地方,不僅在於風景,更在於那裡的人,熱情好客。
吳改姝的父母親人見張澤浩的到來顯得很高興,熱情的招待張澤浩。
親人都問吳改姝兩姊妹張澤浩到底是那個的男友,吳改媛笑着道:“妹妹的。”
吳改姝看着姐姐,說不出話來,張澤浩笑笑。
在正月間,張澤浩和吳改姝兩姊妹走遍了吳改姝家的親戚朋友,張澤浩的大方帥氣得到了親人朋友的肯定。
快樂的時間就是過得快,半個月過去了,年也過好了,張澤浩和吳改媛兩姊妹不得不回工作單位,臨走的前夜,吳改姝的母親問張澤浩:“小浩,你和我們家姝兒的事什麼時候辦了?”
“這個,伯母,你看我們現在都還在爲事業奮鬥的時候,加上都還怎麼年輕,我想緩一緩再說。”張澤浩回答。
吳改姝的母親明顯的一些不高興。
吳改姝連忙的對母親道:“媽,你看你煩不煩,等等再說,他還能飛了不成。”
吳改姝母親笑笑。
飛機上,吳改姝對張澤浩道:“我說你這人還真夠不給我面子的。”
“什麼?”張澤浩握住吳改姝的手親熱的問。
“還好意思說,我老媽私底下都跟我說要趕快催你結婚,女方都這樣的攤牌了,你男方卻……”說着,吳改姝生氣的轉過頭看着窗外。
張澤浩抱住她,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我父母都還不知道芸兒走了,又是知道我們的事,那我……”
吳改姝看着張澤浩,道:“我不管,過今天我們就去你家,把這事跟你父母說清楚。”
張澤浩看着吳改姝,道:“少來,還嫌我不夠煩嗎?”
身邊的吳改媛對吳改姝道:“妹妹,你就不要逼他了,他也有他的苦衷。”
吳改姝看着吳改媛,道:“姐姐,你怎麼幫着外人說話。”
“我是外人嗎?”張澤浩道。
“你沒有和我結婚就是外人,外人。”吳改姝道。
回到局裡,局長向衆人發了紅包以鼓勵大家在上一年的傑出表現。
接下來的工作到是很正常。
那日,剛剛下班的張澤浩和吳改姝來到小區的樓下,見到幾個劫匪正在對一對夫婦進行搶劫,劫匪大概有十來個人,周圍倒是有一幫圍觀者,但見劫匪凶神惡煞的都不敢幫忙那對夫婦,最多就是有些在打電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