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用手拍打這楊默雲的臉頰:“喂,你醒醒,醒醒啊!”
只是楊默雲仍然閉着眼睛。小沫兒卻發現他的溫度灼熱的嚇人。不禁暗自着急,怕是發燒了。這個地方沒有體溫計,體溫多少度也不知道,以現在的情況看,怕是扔個雞蛋上去都能熟了。這可怎麼辦啊?
對了,有藥。
急急的環顧了一下楊默雲的屋子,在櫃子上面看到了上次找到的藥箱子。櫃子很高,小沫兒墊了凳子才把藥箱拿了下來。
藥箱子是拿下來了,可是問題又來了,她不知道哪個是治療風寒的藥啊,“怎麼辦啊!怎麼辦啊!”小沫兒像唸咒語似的,在屋子中轉了N圈,她知道藥可是不能亂吃的,吃壞了麻煩更大,還不如不吃。可楊默雲發熱成現在這個樣子,若不趕緊退燒會被燒成傻子的。
小沫兒看了眼牀上有些微微發着抖的楊默雲心裡更急了。跑去廚房,拿了些炭回來,加在了屋子中的暖爐裡。又給楊默雲緊了緊身上的棉被。一會兒功夫,屋子裡的溫度又升高了些,可楊默雲還是瑟瑟發抖。又跑回自己的房間抱來自己的被子。楊默雲被兩牀被子裹得嚴嚴實實。
不過,只是這樣是不夠的。要退燒啊!小沫兒急的猛拍了兩下自己的腦袋。突然想起了酒和薑湯。酒可以擦拭身子,起到退燒之功效,而薑湯是祛寒氣的。笨死了現在纔想到。急急的進了廚房。生火對小沫兒來說依然是個難題,但是現在顧不得許多了,楊默雲在等她救呢!
也許是老天幫小沫兒,這次的火似乎比上次好生一些。當屋子滿是煙、小沫兒滿臉黑炭的時候,火呼呼的着了起來。小沫兒高興極了,忙添了水。然後又去切姜了。姜是一直放在碗櫃裡的乾薑,還好有這東西。讓小沫兒省去了尋找的時間。急急的切了姜沫,放入鍋中,找出了紅糖,待鍋中的水開了,把紅糖放入。就這樣一碗簡單的薑湯就熬好了。小沫兒端着薑湯往楊默雲的屋子中走去,嘴裡碎碎的念着:“薑湯啊薑湯,我可把希望都寄託在了你的身上,你一定要把風寒趕跑啊!讓默雲早點醒過來。”
心裡着急的小沫兒竟然沒注意到她稱呼楊默雲變成了默雲,只是到底是默雲還是墨雲呢?
進了屋子,發現楊默雲有些痛苦的呻吟着,趕緊回身關了門,大步的走了過去。一隻手端着薑湯碗,一直手附上楊默雲的額頭,覺得似乎更燙了。
“來,把薑湯喝了就好了。”小沫兒把薑湯遞到楊默雲嘴邊,有些不知所措。楊默雲仍然在昏睡,哪裡聽得到她的話?
無奈,只好墊高了枕頭,用小勺餵給楊默雲喝。只是湯水喂進去嘴中,又從嘴角流了出來。小沫兒趕緊從袖子中抽出絲帕,把流下的湯水擦去,如此這般幾次,薑湯浪費掉了大半碗,卻是一點都沒有嚥下。
“這可怎麼辦啊?你到是喝啊?我好不容易熬的。嗚嗚……嗚嗚,要是再不喝下去就會被燒成傻子了。”小沫兒一邊碎碎念這楊默雲,一邊急的掉下了眼淚。又餵了一勺,依舊沒有嚥下。
“嗚嗚,你這個沒良心的,快喝吧。不會要我用嘴餵你吧?那麼狗血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
楊默雲依舊沒有任何反映,小沫兒不禁摸了摸自己嘟起的小嘴,雖然不願,可也只有這樣了。薑湯都有些涼了,再不喝恐怕就沒什麼效果了。看了眼剩得不多的薑湯,再看了眼昏睡不醒的楊默雲,一仰脖把一大口薑湯灌進嘴裡。有些英勇上刑場的感覺,把脣湊到了楊默雲的脣上,兩片脣碰觸到一起,一個柔軟清涼,一個火熱乾燥。卻又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
小沫兒輕輕鬆了口,湯水一點點的流進楊默雲的口中。
“咕咚,咕咚。”
雖然聲音微小,但是近在咫尺的小沫兒依然聽見了楊默雲嚥下湯水的聲音,高興極了。耐心的把口中的薑湯一點點的送入楊默雲的喉中,再灌一大口,如此反覆幾次,半碗薑湯都進了楊默雲的腹中。小沫兒滿意的嘆息了一聲,拿起楊默雲頸邊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嘴,忽然又想起剛剛用這兒帕子給楊默雲擦了嘴,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根,比還在發燒的楊默雲的臉還紅。
慌張的又出了屋子,來到廚房,打算燒些水,感冒的人應該多喝白開水這她是知道的。加了把柴,填了一鍋水,邊去櫥子裡找找看有沒有白酒了,若楊默雲還不退燒她只能用白酒幫他退熱了。找了半天也沒尋到。一扭頭,無意間到廚子旁邊有個很大的酒罈子,呃?這麼大沒看到,還去廚子裡找什麼?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下,便來到罈子旁邊,一使勁開啓了罈子口上封罈子的塞子。一股濃郁的酒香飄了出來。竟然是桂花酒的味道,小沫兒的酒蟲被勾了上來,真想嘗上一口。不過想到自己上次醉酒差點燒了房子。便按捺下來。當然,她要是知道自己整整燒了一片以沫居和院子,肯定後悔死。
尋了個瓷碗過來,盛了一整碗的酒,便又把罈子封了起來。這時,水也開了。提了一壺的開水,端着一碗酒,躊躇的走回了楊默雲的房間,在房門口徘徊了好久。終於在聽到楊默雲一聲痛苦的呻吟後,推門而入。
楊默雲明顯還沒有退燒,眉頭緊緊皺着。脣乾的像要裂開一樣。放好了水壺和酒,來到牀前用勺子潤了些水在他的脣上。一靠近,便感到了他灼熱的溫度。心不由一驚,看來薑湯一點都沒退熱啊!只好用酒來散熱了。
把酒端來了牀邊,費力的扯掉一層被子,從被子中拎出楊默雲的一隻胳膊,把衣袖捲起,撒上酒用力的揉搓起來,一隻胳膊搓完,又換另一隻,之後是額頭。然後是腳。這幾個簡單的部位完事,小沫兒有些糾結,是要全身的作用纔好啊!只是這幾個部位可以了嗎?猶豫的她發現,剛剛因爲酒而降低溫度的地方又燒了起來。讓她在心底狂叫,啊啊啊!豁出去了。把被子都掀起,費力的扒了楊默雲所有的衣衫,只留一條褻褲。可恨的是這傢伙身材超級的好,精壯的身子上沒有絲毫贅肉,揉搓起來手感都是這麼好!
啊啊啊!自己在想什麼啊!太猥褻了。
紅着臉,半眯着眼睛給楊默雲繼續剛剛未完成的工作,從額頭、頸部、胳膊、腿、前胸、後背、無一處落下,都滿是揉搓之後的殷紅,和淡淡的酒香。
終於,身子不再那般熱了,溫度降了下來。小沫兒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給楊默雲蓋好被子。解脫般的笑了出來。
楊默雲醒來已是傍晚了,屋子裡光線有些暗。一睜眼睛,便見小沫兒倒在自己身邊的椅子上睡的正酣,有幾縷晶瑩的銀絲從口中蔓延而下。楊默雲不由一笑,這小沫兒竟然還如嬰兒般流了口水。忽而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微微一動,怎麼如此輕便?不由掀了被子看了一眼。
“啊……”
竟然只有一條褻褲穿在身上,天啊,不是小沫兒趁自己昏睡時非禮了自己吧!(小澄澄對這白癡楊默雲相當無語。)
“叫什麼啊?吵死了。”小沫兒在美夢中被驚醒,差點摔下了椅子。睜眼一看面前是躺在牀上緊緊拉着被子的楊默雲,纔想起來之前發生了什麼。忙伸出手,想摸摸楊默雲的額頭,看看他退燒了沒有。誰知楊默雲猛的往牀裡面靠去,很是受驚的樣子。
“你,你要幹什麼?”
小沫兒一陣納悶,這是怎麼了?被燒傻了?想到這兒可急壞了她,忙一把拽住楊默雲的被子,使勁的往外扯,要摸摸楊默雲的額頭。楊默雲詫異極了,怎麼會讓她如願?使勁的往裡縮,一拉一縮,鬧得不亦樂乎。本來就累了半天的小沫兒更是惱火了,大吼道:“你到底要幹嘛?快過來讓我摸摸。”
很正常的一句話此時在楊默雲耳中簡直是淫 蕩無比。顫抖的出了聲:“你到底要幹嘛?難道要趁人之危,你這個流氓。”
一句流氓讓小沫兒頓住了,隨即明白了過來,看此時的情況,自己還不是真像個流氓嗎?
“你你你,裝什麼裝?昨晚是誰強吻了我啊?現在又說我是流氓?我只是不過是要摸摸你的額頭看你還發燒沒有,你是不是腦袋燒壞了?即使我是流氓,你也會很願意不是?莫名其妙!哼!”隨即狠狠甩開了楊默雲,坐回椅子上,滿臉的不高興。
楊默雲也一頓,是啊,小沫兒要流氓了,他應該更高興纔對啊!怕個什麼勁啊?不是自己一直想把她那啥了嗎?自己現在又抽哪門子的風?狠狠的把自己從上到下鄙視了一番。
隨後想起了自己沒穿衣服,又看了眼面前一臉憤恨的小沫兒,充滿情 欲的朝她拋了個媚眼:“那你來吧。”
小沫兒一下子從椅子上摔到了地上,不帶這麼開玩笑的好不,她的小心肝還沒這麼強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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