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來傑沒有提過那一天發生的事情,不過這幾天傑有些沒精神卻是看在哈利幾人眼裡,不過已經相處了這麼久,他們也都明白,如果傑想說他自然會說,如果他不想說那麼怎麼問都是沒用的。
不過接下來的魔藥課他們似乎知道了一些什麼,馬爾福的一隻胳膊打着繃帶,走路的時候腿也有些不太靈便,這麼看起來,傑那一天八成是好好收拾了馬爾福一頓。
哈利和羅恩對此感到很開心,不過接下來就不那麼令人愉快了。
“韋斯萊,替馬爾福切根。”斯內普頭也沒擡地說。
羅恩氣得臉像磚頭那樣紅,不過他也沒辦法,而且馬爾福的樣子看起來確實很糟糕。
馬爾福在桌子對面假笑。
“韋斯萊,你聽到斯內普教授的話了,切這些根吧。”
羅恩抓起小刀,把馬爾福的根拉到自己面前,開始粗粗地切起來,結果切得大小不一。
“教授,”馬爾福拖長聲音說,“韋斯萊把我的根切成各式各樣的了,先生。”
斯內普走近他們的桌子,從他的鷹鉤鼻子往下看到桌子上,然後從他那又長又油膩的黑髮下面給了羅恩一種令人不愉快的微笑。
“和馬爾福換一下根,韋斯萊。”
“但是,先生……”
羅恩剛花了一刻鐘仔細地切他自己的根,切得大小完全相等。
“現在。”斯內普用他最帶危險性的腔調說。
羅恩將他自己切得那麼漂亮的根隔着桌子推給馬爾福,然後又拿起了小刀。
“還有,先生,我需要有人替我剝無花果的皮。”馬爾福說,聲音裡充滿了惡意的歡笑。
“波特,你可以替馬爾福剝無花果的皮。”斯內普說,嫌惡地看了哈利一眼,這種眼色他是一直保留給哈利的。
哈利即便很不情願但是他可不想再讓斯內普找什麼機會給格蘭芬多扣分,他隔着桌子把剝好的無花果扔給馬爾福,儘量讓自己不去看他得意的嘴臉。
在傑旁邊的赫敏悄聲說:“馬爾福是不是你打傷的?”
傑把一份材料扔進面前的坩堝,“嗯,他現在只是在耍小孩子脾氣罷了。”
赫敏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我很好奇,以他的性子竟然沒有找斯內普或者他爸爸告狀。如果他告你一狀,只怕你也不會舒服。”
“不會的,”傑攪了一下坩堝裡的藥劑,“每個人都在成長,你,哈利,羅恩,甚至你們一向看不順眼的馬爾福,你們都在成長,他現在已經明白了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傑不禁想到了那一天兩人的決鬥,不得不說馬爾福這一段時間進步很大,即便還不是傑的對手,至少他在可預見的將來將會是一個強者,傑甚至想過要不要直接殺了他,以絕後患,畢竟他的家族早已打上了伏地魔的烙印,或許馬爾福跟原著一樣,他只是被逼無奈,但是誰知道隨着傑的影響還有馬爾福的成長,他會不會真的投向伏地魔的陣營呢?
不過最後傑還是沒有下殺手,畢竟毫無理由的殺戮不是他的本性,更別說現在的馬爾福還是一個學生一個貴族學生。
正因如此,打起來束手束腳的傑自然有些吃虧了,即便最後打敗了馬爾福,但是自己也被一個類似昏迷咒的精神攻擊魔咒擊中,所以幾天來顯得沒什麼精神。馬爾福就比較慘了,他的右手被傑的咒語擊中,皮開肉綻,沒有半個月他別想完全康復。馬爾福輸的很服氣,但是肯定不爽,所以纔在魔藥課上故意折騰羅恩和哈利,他當然不會用這樣的方法對付傑,這是貴族的榮耀,不可以對自己的對手尤其是認可了自己的對手用這種下三濫的伎倆。
哈利和羅恩的痛苦很快就結束了,因爲下一節課是黑魔法防禦課,盧平給他們上的第一堂課,他們都很期待這一堂課,不過不是每個人都期待,畢竟經歷了前兩年的兩個奇葩老師之後,再也不會對這門課抱有什麼希望了。顯然,盧平會帶給他們不一樣的驚喜。
他們到了盧平教授的第一堂黑魔法防禦術課的教室裡時,盧平教授沒在那裡。他們都坐了下來,拿出書本、羽毛筆和羊皮紙;盧乎最後終於走進教室的時候,他們正在談天。盧平微微一笑,把他那破破爛爛的手提箱放在講桌上。他和來時一樣地襤褸,但比在火車上的時候看起來健康些,好像是因爲他結結實實地吃過幾頓飯的緣故。
“下午好,”他說,“請把書都放回到書包裡去。今天是實踐課,你們只需要魔杖。”
全班把書放回了書包,有幾個學生交換了驚奇的眼色。他們還從來沒有上過黑魔法防禦術的實踐課,除非把去年那可紀念的一課也算在裡邊,那堂課上,原來的教師帶來了一籠子小妖精,而且把它們都放了出來……結果因爲傑的惡趣味,他們的黑魔法防禦課老師卻被小妖精收拾的很慘。
“那麼,”盧平看到大家都已經準備好了,就說,“你們跟着我好嗎?”
全班感到迷惑,但也覺得有興趣,都站了起來,跟盧平教授走出教室。他帶領他們沿着沒有人的走廊走去,轉了個彎。在那裡,他們首先看到的是捉弄人的皮皮鬼,正腦袋朝下地浮在半空之中,而且正在把口香糖塞進離他最近的鑰匙眼裡。
直到盧平教授走到離皮皮鬼兩英尺時,他才擡頭往上看,然後他扭動着腳趾蜷曲的腳,唱起來了。
“又笨又糊塗的盧平,”皮皮鬼唱道,“又笨又糊塗的盧平,又笨又糊塗的盧平……”
皮皮鬼一貫粗魯無禮,又難以管轄,但他通常對教師還有幾分尊重。大家都迅速把目光轉向教授,看他怎麼對待;讓他們吃驚的是,他仍然在微笑。
“要我是你的話,皮皮鬼,我會把口香糖從鑰匙眼裡拿出來的,”盧平愉快地說,“費爾奇先生沒法進去拿掃帚了。”
費爾奇是霍格沃茨的看管人,是個脾氣壞、沒學成的男巫,永遠和學生作對,也和皮皮鬼作對。然而,皮皮鬼對盧平教授的話不理不睬,只是響亮地吹出了一個溼木莓。
盧平教授略略嘆了口氣,拿出他的魔杖。
“這是句有用的小咒語,”他回過頭來對全班學生說,“請看好了。”
他舉起魔杖,舉到肩部那麼高,說:“瓦迪瓦西!”然後指着皮皮鬼。
那小塊口香糖就像子彈一樣從鑰匙孔裡射出來了,而且直接射進了皮皮鬼左邊的鼻孔裡;皮皮鬼立即急急轉開去了,而且陡直上升,一路詛咒着。
“真棒,先生!”迪安托馬斯驚奇地說。
“謝謝你,迪安。”盧平教授說,又收起了魔杖。“我們繼續走吧。”他們又走了下去,全班看着這位衣着檻褸的教授,增加了敬意。他帶領他們走進第二條走廊,停住了,正停在教員休息室外邊。
“請進去。”盧平教授說,打開門,向後退了一步。
教員休息室是一闖長長的、放滿了不成套的舊椅子的地方,只有一位教師在那裡。斯內普教授坐在一張低矮的扶手椅上,這個班的學生進來時,他四面張望着。他眼睛發亮,脣邊掛着譏諷的微笑。盧平教授進來後,關上身後的門,這時,斯內普說:“別關上,盧平。我還是別看的好。”他站起來,從全班學生面前踱過,黑袍在他身後飄動着。到了門廊,他轉身說:“盧平,可能沒有人警告過你,但是納威隆巴頓在這個班級。我勸你別叫他做任何難做的事情,除非格蘭傑小姐在他耳邊低聲發出指示。”
納威滿臉通紅。哈利瞪着斯內普:他在自己班上欺負納威,這已經夠糟的了,更別提是當着其他教師的面這樣做。
盧平教授揚起了眉毛。
“我原是希望納威做我第一階段操作的助手的,”他說。“我肯定他會做好的。”要是可能的話,納威的臉現在更紅了。斯內普的嘴脣皺了起來,但是他離開了,用力關上了門。
“現在,這樣,”盧平教授說,招手示意全班學生走到休息室盡頭。那裡什麼也沒有,只有一箇舊衣櫃,那是教員們放富餘袍子的地方。盧平教授走到這個衣櫃旁邊立定,衣櫃突然搖晃起來,砰砰地碰着牆。
“不用擔心。”盧平教授鎮靜地說,因爲這時有幾名學生嚇得跳回去了。
“裡面有個博格特。”多數人覺得的確需要擔心。納威向盧平教授看了一眼,目光裡全是恐怖,西莫?斐尼甘害怕地偷眼看那現在搖晃不已的櫃門把手。
“博格特喜歡黑暗、封閉的空間,”盧平教授說,“衣櫃、牀底下的空隙、水槽下面的碗櫥,有一次我遇到了一個藏在祖輩的老鍾裡面。這一個是昨天下午搬進來的,我請示校長,問教員們是否可以不去驚動它,讓我的三年級學生有一些實踐機會。
“所以,我們必須向自己發問的第一個問題是,博格特是什麼東西?”赫敏舉手。
“它是變形的東西,”她說,“它可以呈現爲它認爲最能嚇唬我們的任何形象。”
“我自己也不能說得更好了,”盧平教授說,赫敏很得意,“所以說,衣櫃裡面坐在黑暗之中的那個博格特還沒有呈現爲任何形象。它還不知道什麼東西能嚇住門外邊的人。誰也不知道博格特獨處時是什麼樣子,但是等到我把它放出來的時候,它就會馬上變成我們每個人最害怕的東西。
“這就意味着,”盧乎教授說,故意不去理睬納威發出來的表示恐怖的輕微聲音,“在我們開始以前,我們對於博格特來說,有着巨大的優勢。你找到這種優勢了嗎,哈利?”
赫敏坐在哈利旁邊,踮着腳跳上跳下。她的手又舉了起來,在這種情況下,要回答問題是使人困窘的,不過哈利不能不回答。
“哦,因爲我們人多,它不知道應該變成什麼樣子,是這樣嗎?”
“一點不錯。”盧平教授說,赫敏放下了手,看上去有點失望的樣子。
“那麼,我們該怎麼對付博格特呢?傑,你來說。”
“最好的辦法是大笑,當然,它變成了我們最恐懼的東西,似乎也笑不出來,那麼我們就要用一個咒語來強迫它變成我們認爲可笑的東西,咒語是‘滑稽滑稽’。”
“說的太棒了。”盧平讚美道。
“那麼,我們先不用魔杖就來說一下這句咒語。請跟我說:“滑稽滑稽”
“滑稽滑稽!”全班齊聲說。
“好,”盧平教授說,“很好。但是,恐怕這只是容易的部分。你們知道,單說這句咒語是不夠的。這就看你的了,納威。”那衣櫃又抖動起來,不過還沒有納威抖得厲害,納威往前走的時候,就像是去上絞刑架。
“好,納威,”盧平教授說,“第一件事:你說,世界上你最怕什麼?”
納成的嘴脣動着,卻發不出聲音。
“沒聽見,對不起,納成。”盧平教授快樂地說。納成急切地向四面看,好像是在求誰幫助他,然後聲音低得跟耳語似地說:“斯內普教授。”幾乎每個人都大笑起來。就連納威自己也抱歉地咧嘴笑了。然而,盧平教授卻似乎在深思。
“斯內普教授,唔,納威,我想你是和你祖母一起住的吧?”
“哦,是的,”納威緊張地說,“不過我也不要博格特變成她的樣子。”
“不,不,你沒聽懂我的話,”盧平教授說,現在他在微笑,“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們,你祖母平常穿什麼樣的衣服?”
納威似乎大吃一驚,但是他說:“唔,總是戴同樣的帽子。是那種高高的、頂上有個老鵰標本的。還穿一件長長的女服,綠色的,通常是,有時候還圍一條狐狸皮圍巾。”
“還有手袋是不是?”盧平教授鼓勵他說下去。
“一個紅色的大手袋。”納威說。
“好,”盧平教授說,“你能把這些衣服描摹得很詳細嗎,納威,你腦子裡能看見這些衣服嗎?”
“能。”納威茫然回答道,顯然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事。
“等到博格特從衣櫃裡衝出來的時候,納威,而且看見你的時候,它就會呈現出斯內普教授的樣子。”盧平說,“你呢,要拿起魔杖,這樣拿,而且大叫‘滑稽滑稽’,並且努力集中注意力,想着你祖母的衣服。如果一切順利,博格特斯內普教授就會被迫變成一個頭載頂上有老鵰標本的帽子、身穿綠色衣服、手提紅色大手袋的人。”
全班大笑。那衣櫃搖晃得更厲害了。
“如果納威成功了,這個博格特可能就會把注意力輪流轉向你們每一個人。”盧平教授說,“現在,我希望你們每一個人都拿出一點時間來,想一想你最怕的是什麼,再想象一下你怎樣才能強迫它變成看上去可笑的東西。”
房間裡很安靜。傑其實也很好奇,自己最怕的是什麼呢?最後傑發現,原來自己跟哈利一樣,最恐懼的是攝魂怪,是的,那種可怕的生物。傑並不害怕伏地魔或者那個預言中的宿敵,不論敵人多麼強大,他都不會感到害怕,但是對於攝魂怪,那種絕望的感覺,如果沒有穿越,傑自然也不會害怕攝魂怪。有太多的如果了,傑知道,自己必須戰勝這種恐懼,以後他還會遇到更多的攝魂怪的。
許多同學都緊閉雙眼,羅恩在自己咕噥着:“把它的腿拿掉。”傑知道羅恩在說什麼:羅恩最怕的東西是蜘蛛。
“納威,我們要後退了,”盧平教授說,“讓你有一片空地,好不好,我會叫下一個人上前的,現在,大家靠後,讓納威有一塊空闊的地方!”
大家都向後退,退到牆邊,讓納威一個人站在衣櫃旁邊。納成臉色蒼白。很害怕的櫸子,但他已經卷起了長袍的衣袖,也握好了魔杖。
“我數到三,納威,”盧平教授說,他也把自己的魔杖指着那個衣櫃,“一、二、三,開始!”
教授的魔杖末端進射出一陣火花,火花打中了衣櫃門的把手。衣櫃門衝開了。鷹鉤鼻子、一臉威脅神態的斯內普教授走了出來,雙目炯炯地注視着納威。
納威往後退,他的魔杖舉了起來,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斯內普氣勢洶洶地朝他逼過來,把手伸進了他的長袍。
“滑,滑稽滑稽!”納威尖聲叫道。
一陣噪音,像是揮動鞭子的聲音。斯內普絆了一下;他身穿一件長長的、繡着花邊的女服,頭戴高帽,帽頂上有個已經被蟲蛀的老鵰標本,手裡晃盪着一個巨大的猩紅色手袋。
全班轟然大笑;這個博格特停了一下,不知所措;盧平教授大聲喊道:“帕瓦蒂,上前!”
帕瓦蒂向前走去,臉板着。斯內普繞着她走了一圈。又有一聲爆裂聲,斯內普站過的地方現在是一個用繃帶包裹着、血跡斑斑的木乃伊;它那雙沒有視力的眼睛轉向帕瓦蒂,開始向她走來,很慢很慢地,拖着腳,僵硬的雙臂舉了起來……
“滑稽滑稽!”帕瓦蒂大叫。
木乃伊雙腳上的繃帶解開了;它被散開的繃帶弄得磕磕絆絆的,臉向前跌倒在地,它的腦袋滾下來了。
每個人都輪流上前,除了哈利還有傑。
哈利顯得很不開心,他或許以爲盧平認爲他經不起更多的恐嚇了吧。傑卻有些明白盧平的想法。
盧平看過傑釋放魔法,對於傑的實力他自然有所認識,不論傑害怕什麼,對於擁有這樣實力的人來說,他所恐懼的必然不是蜘蛛木乃伊什麼的那些小兒科,很可能是伏地魔或者其他令人恐懼的神物,這些東西還是不要出現在學生面前的好。當然盧平卻是高估了傑,傑只不過是害怕攝魂怪,不過這東西…貌似出現在學生面前也不是什麼好事。
一堂精彩的課在大家的笑聲中結束了,哈利顯然很不開心,傑拍了拍他的肩膀,“盧平教授只是不想伏地魔出現在課堂上,他肯定不會知道,其實咱倆最害怕的卻是攝魂怪。”
哈利聽傑這麼說心裡好受了一些,“你怎麼知道我怕攝魂怪的?”
“因爲你很堅強,你不會被強大的敵人所嚇倒,而且,那一天我記得就咱們倆昏倒了。”
“那你爲什麼不教我怎麼抵禦攝魂怪呢?”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那是黑魔法,如果你想學,爲什麼不找盧平教授呢?我想他會很樂意教導你的。”
哈利依然有些不太好意思去讓盧平教授教導他學習守護神咒,不過攝魂怪應該不會再出現在自己面前了,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是吧。相對於攝魂怪,哈利有了更加重要的事情,魁地奇賽臨近了,每週他都有三天需要訓練,而且…伍德這是最後一個學年了,如果他們不能贏得魁地奇獎盃的話,他會帶着遺憾離開學校。不止是哈利,所有隊員都刻苦的訓練着,他們要贏,必須要贏,一定會贏,哈利充滿了信心,從沒有這麼信心十足。
萬聖節臨近了,大家都沉浸在一片喜悅中,不僅僅是即將有一段假期,而是三年級的第一次霍格莫德之行就要到了,就在十月底,萬聖節前夕。
相對於其他人的興奮,哈利顯然對此很是不爽,因爲沒有人給他的同意表簽名,麥格教授也不肯。
這一天,傑跟哈利和羅恩還有赫敏道別,他們要出發去霍格莫德了。傑其實已經讓鄧布利多給他簽名了,不過傑不打算去霍格莫德,反正以前也去過,去不去沒什麼關係,何況他還準備給哈利一點點的小禮物。
“我們會從蜂蜜公爵那裡給你帶許多糖果回來的。”赫敏說,爲他感到極其難過。
“是啊,帶許多。”羅恩說。由於哈利情緒低落,他和赫敏終於忘了他們關於克魯克山的爭吵。
“別爲我擔心。”哈利說,他希望自己說得很隨意的樣子。“晚宴的時侯見面。玩個痛快。”
“祝你們玩的愉快,我會陪着哈利的。”傑說,哈利感覺沒那麼失落了,至少傑還陪着他。
羅恩跟赫敏走後,傑拉着哈利到了魁地奇球場,這時候球場空無一人。
“哈利,反正咱們去不了霍格莫德,那麼今天我給你一點點的訓練吧,一點關於提高實力的訓練。”
“真的?”哈利顯然有些興奮。
“當然,不過過程可能有些痛苦,你必須忍耐。”
傑給哈利的所謂訓練其實是實戰訓練,增加他的實戰經驗,實戰是提高實力最好的方式,不僅僅可以養成更好的戰鬥直覺,還有對魔法的領悟更加深刻。其實傑不是突然心血**,馬爾福在進步,哈利可不能落於人後,而且這也是當初計劃的一部分,從哈利三年級開始,傑就會開始對他進行一些訓練,不會太多,以後的訓練會逐年增加,比如暑假的時候。
傑順手部下一個隱蔽結界,“那麼,哈利,拿出你的魔杖,盡你最大的能力來攻擊我,不要手下留情,否則你會後悔的。放心,我會用跟你差不多的力量還有咒語跟你較量的。”
哈利當然不會留情,因爲他可是親眼見到了上個學期在密室的時候傑到底有多強,而且看傑的臉色,看來是要來真的了。
“昏昏倒地!”哈利突然出手。
“盔甲護身!除你武器!”
“障礙重重!飛沙走石!”
傑不得不承認,哈利真的有戰鬥的天賦,他很快就熟練了他所能釋放的攻擊防禦咒語,並且根據戰場的變化來釋放不同的咒語。
“停手吧,哈利,我們今天就到這裡。”傑輕輕的把哈利的一個繳械咒擋下來之後說。
哈利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氣,只有短短的十幾分鍾,那感覺卻比跑了五千米還要累,這就是戰鬥,精神需要高度集中,身體也要靈活的躲閃,還要計算自己的魔力消耗,有那麼好幾次哈利差點都被傑擊中,但是雖然越來越累,但是卻對於戰鬥越來越得心應手。
“那麼,哈利你能自己回去嗎?我還有些事情,晚宴的時候見怎麼樣?”
“恩,我需要回去休息一下了,不過真的謝謝你的訓練,我覺得學會了很多,以後你還會給我這樣的訓練嗎?”
“當然,不過這個學期可能不行了,等暑假的時候把,暑假的時候我會好好的訓練你,因爲下學期可是有很有趣的事情發生呢。”
“什麼事情?”
“不可說啊不可說,哈哈,我先走了,你趕緊回去吧。”
不等哈利再問什麼,傑卻向着禁林的方向走去了。哈利雖然疑惑,但是他知道傑肯定不會再說更多了,於是只能回去了。
傑來到了打人柳的旁邊,他當然知道打人柳有一個弱點,於是控制住了打人柳之後便順着那個地道來到了尖叫棚屋。
尖叫棚屋裡空無一人,只有破損的傢俱還有滿屋的灰塵。傑清理了一塊地方,就這麼坐在這,等待着。
等了沒多久,一隻大黑狗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門口,它一看到傑,渾身的都豎起來了,呲着牙,嗚嗚的叫着。
“別那麼緊張,小天狼星,我沒有惡意,而且我也知道你是無辜的,彼得?佩迪魯就在霍格沃茨,對吧。”
大狗聽到傑的話,似乎不那麼警惕了,就在傑的面前,變成了一個消瘦的像是骷髏一般,衣衫襤褸的男人。
“小天狼星?布萊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