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看着他輕盈的身影,太陽穴喂喂作痛。
是的,她很苦惱。
夢冰,漫綺,白若瑤,這些現在排在白若雪腦裡首位的事件,幾乎無一件不與霓漫天有關。
倚在師父的肩膀上頭纔不那麼痛了。
白子畫看着這樣的她,微微有些心疼。
“小骨。”他伸出手從背後抱住她,“走吧,回絕情殿。”
“嗯噠,師父走吧。”白若雪點點頭,下面在陰影中的人聽見她的那句“嗯噠”,差點沒笑出聲來。
那道冰藍色的身影隱藏地很好,三個人都沒有發現,自動過濾掉爲什麼白若雪會叫白子畫師父這個梗,好歹她也知道了朔風是炎水玉的化身。
“好了,睡吧。”屋頂上的兩人瞬間不見,絕情殿裡,白子畫對洗漱完畢的白若雪溫柔地道。
“嗯。”白若雪把外袍脫了,只剩下鵝黃色的肚兜,白子畫不經意地撇開視線,耳根微紅。
他的小骨,好美。
做爲男人的谷欠望慢慢被她勾起,話說,現在的白若雪樣子實在是誘人,讓人忍不住想撲倒,然後一口一口吃抹乾淨。
“咳咳。”白子畫尷尬地咳兩聲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清醒點!才這麼點就把持不住了,他馬你還是不是白子畫?
白若雪看着他的耳根,秒懂發生了什麼,爲了自己的人身安全,還是不要玩了,乖乖睡覺吧。
過了一會兒,等白子畫再一次正眼看她之時,白若雪已經睡着了,向上一摸,自己的耳根還是在發燙,白子畫暗罵一聲,幫她向上扯了扯被子,自己則拿上一件白色長袍去後山沐浴。
說白了,就是讓自己恢復冷靜。
沒關係,自己可以慢慢吃掉她。
輕輕地關門聲,和白子畫似有若無的腳步聲。
過了幾秒,輕輕的開門聲——白子畫不敢離開。
噓,人還在,夢一樣。
雖然,才相認一天,可白子畫已經放不開。
這一世,她的一顰一笑無不牽動着他每一根神經,讓他情不自禁。
她愛他,她回來了。
小骨,這一世,我白子畫會拼盡全部不會讓你再次受傷。
嘶,左手臂上的傷疤痛得厲害,已經痛很久了。
染紅江山的畫,怎敵你眉間一點硃砂?覆了天下也罷,終不過一場繁華。
白子畫低着頭,快步向後山走去。
神界,落雪殿正宮,一個打扮妖媚的女人坐在上面。
冰雨緊鎖着眉頭,單膝跪地,從出生到這個世界上,她幾乎沒怎麼跪過人,也絕不是輕易下跪的人,而今天,冰雨已經在這裡單膝跪地快半個時辰了。
仙界已經是夜晚了,估計人們已經在睡覺了,可是神界,都還只是一天之初——晨
霓漫天把她從黑暗的空間牢房裡拉出來,把她帶到這個宮殿裡,她就沒有再說過話了。
在冰雨離開的時候,漫綺睡着了,白若瑤之前醒過一下,不過不到幾秒就又暈了過去,想來應該是藥效起作用了,記憶和神力正在恢復,可是因爲力量太大一時接受不了,所以才一直昏迷不醒。
冰雨是不會真正投靠霓漫天的,因爲那邊還有她愛的人還有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不論如何,她都捨不得。
心中有一個完善了很久的計劃,冰雨自以爲這個計劃已經天衣無縫,如果不橫生枝節,這個計劃堪稱完美。
你以爲,能成爲白若雪左右護法的人,會是一些簡單平凡之輩麼?
可能在神界跟衆神相比不算什麼,但在仙界,葉陌,冰雨,紫汐,這些人,他們便是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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