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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弼忬上個月剛從雲南回來,這個月幾乎每天都來這裡,自然和這裡的媽咪混熟了。

穆先生的房產超乎想象地多。蘇州、上海、南京、洛陽、昆明、和麗江都有他的房產。

一年前,在穆先生的那所房子了呆了一個月後,被穆先生戲稱爲“賭必輸”的我們的主角就隨穆先生離開了蘇州後,而這房子裡的一個月卻決定了杜弼忬今後要走的路。在這裡他學到了很多很多,很多隻有在“賭神”系列的電影裡纔有的賭術,杜弼忬原本一直以爲那些讓人眼花繚亂的花樣只會出現在電影裡,是經過特技和剪切加工的,在現實生活裡是不可能出現的。

然而穆先生所展示的一切卻絕不比周潤髮、黎明所飾演的“賭神”高進的技術差。在那一刻杜弼忬甚至恨恨地咬了自己的舌頭一下才斷定自己不是做夢。

杜弼忬隨着瑪麗進入了金碧輝煌夜總會的206號VIP包廂。

今天他要在這裡見一個人,這個人是自己的長輩,是穆先生當年出生入死的弟兄,曾經也這個“組織”的一員,只是後來因爲一些事而退出了。

穆先生不就是個賭徒嗎?還有組織?

是的,有組織,當然有組織。

看過“賭神”系列電影的各位,對“千門八將”這個字眼應該不會陌生,他們發揮着不同的作用,每個人都很重要,有放謠言的,有偵查敵情的,有遇到危險時幫忙跑路的,有打手,自然,還有主將,賭桌上和對手交鋒的。

現實中一個組織遠遠不止八個人,杜弼忬所知道的這個組織裡就有四十多人,還有隱藏起來的,杜弼忬也不知道有多少人。

今天要見的這位前輩在組織裡曾經是“殺將”,顧名思義,就是組織裡的打手。

穆先生當年做“主將”的時候不知道多少次死裡逃生都是這位老前輩救的。

這位前輩退出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後一直居住在哈爾濱,這次去往揚州,正好路過南京,杜弼忬的師傅穆先生和他通了電話,讓杜弼忬來迎接招待。

其實杜弼忬很是奇怪,你們老友不想見讓我個素不相識的後輩招待,這……

杜弼忬問穆先生,穆先生不回答,只說見了就知道了。

杜弼忬出門前穆先生給了他一個手機號碼,讓他自己聯繫。

現在剛八點多,都市真正的夜生活起碼要到十一點纔開始。

此刻的夜總會還沒有多少的客人,三三兩兩坐着,大多是些熟客,被相熟的小妹叫來的。一般沒有固定熟悉的小妹的客人是不會這麼早到來的。

“七哥,給你安排個清純的?”瑪麗媚眼閃爍。

“呵呵,我對於那些雛兒不感興趣,我喜歡成熟的,像瑪麗姐您這樣的……嘿嘿嘿”

我故意一副下賤而好色的表情看着她。清純的?靠!這年頭在夜總會當小姐哪裡還有清純的?當然,夜總會裡什麼樣類型的都有,**的、成熟的、冷豔的、高傲的、羞澀的、當然,還有清純的。客人的口味不同,當然得有不同的類型。

然而無論是高傲還是羞澀,只要咂上幾千塊,在牀上你要他高傲就高傲,低賤就低賤,羞澀便羞澀。

夜總會裡的小姐會有真正的清純?靠!

她們只對錢清純。

“呦!七哥,你就別開我的玩笑了。我老婆子一個,哪有那些小Lang蹄子皮光柔滑會撒嬌啊!”

瑪麗嘆息着,不知道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覺得自己年歲大了,眼神裡隱隱還有些落寞的色彩。

“瑪麗姐這麼成熟的女人,哪裡是那些小姑娘所能比擬的!”我笑着說。

這句話倒不純粹是假意的恭維,要知道,很多三十多歲的成熟女人確實別有一番風味,自然不是那些可以濃妝豔抹的小姑娘能裝出來的,尤其是那股氣質,裝是裝不出來的。

瑪麗深深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品味我所言的真假。

“七哥,謝謝你”

瑪麗略帶感慨地道。

讓我驚訝的是,她的眼中似有淚光閃爍。不過就那麼一剎那她便收住了情緒,露出一副職業的老鴇的媚樣。

“行,小七哥,你要是真覺得姐姐好,那就多來光顧我們金碧輝煌,說不定哪天姐姐被你感動了……呵呵呵!”瑪麗邊說邊靠在我身上,左手還在我胸前上下撫摸。

我自然知道這不過是句玩笑——誰不知道這個強勢的媽咪瑪麗已經好幾年沒接過客了。

有些媽咪偶爾還會客串一把,尤其是一些熟客或一些有後臺的有背景得罪不起的客人。

其實,真正會玩的客人是不太喜歡剛出來做的小妹的,她們經驗不足。

一些老棍子老**都喜歡媽咪。

現在的媽咪一般年齡在三十二到三十八歲左右,熟的水蜜桃似的,尤其是經驗豐富,在牀上交融這點是非常重要的。呵呵呵呵,只要去過那些場子的**都是知道的。

這個瑪麗,說實話我倒是很有興趣玩一玩的,被她在胸前挑逗了幾下有點來勁道了。

當然,我明白,這個女人碰不得,她的背景太深。我也不願招惹她!

原先準備安排在什麼茶室、咖啡廳等安靜高雅些的地方的。不料出門前穆先生對他說:這老傢伙,別的愛好沒有,就是好色,及其好色,你好好安排吧,嘿嘿嘿!

通了電話,對方的聲音洪亮,中氣十足。

杜弼忬問是否要到車站接車?

對方回答不用,直接到見面的地頭好了。

杜弼忬說了這家“金碧輝煌”夜總會的名字。

對方大笑不止,連說了三聲好。

杜弼忬徹底無語。

現在剛八點多,都市真正的夜生活起碼要到十一點纔開始。

此刻的夜總會還沒有多少的客人,三三兩兩坐着,大多是些熟客,被相熟的小妹叫來的。一般沒有固定熟悉的小妹的客人是不會這麼早到來的。

“七哥,給你安排個清純的?”瑪麗媚眼閃爍。

“呵呵,我對於那些雛兒不感興趣,我喜歡成熟的,像瑪麗姐您這樣的……嘿嘿嘿”

我故意一副下賤而好色的表情看着她。清純的?靠!這年頭在夜總會當小姐哪裡還有清純的?當然,夜總會裡什麼樣類型的都有,**的、成熟的、冷豔的、高傲的、羞澀的、當然,還有清純的。客人的口味不同,當然得有不同的類型。

然而無論是高傲還是羞澀,只要咂上幾千塊,在牀上你要他高傲就高傲,低賤就低賤,羞澀便羞澀。

夜總會裡的小姐會有真正的清純?靠!

她們只對錢清純。

“呦!七哥,你就別開我的玩笑了。我老婆子一個,哪有那些小Lang蹄子皮光柔滑會撒嬌啊!”

瑪麗嘆息着,不知道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覺得自己年歲大了,眼神裡隱隱還有些落寞的色彩。

“瑪麗姐這麼成熟的女人,哪裡是那些小姑娘所能比擬的!”我笑着說。

這句話倒不純粹是假意的恭維,要知道,很多三十多歲的成熟女人確實別有一番風味,自然不是那些可以濃妝豔抹的小姑娘能裝出來的,尤其是那股氣質,裝是裝不出來的。

瑪麗深深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品味我所言的真假。

“七哥,謝謝你”

瑪麗略帶感慨地道。

讓我驚訝的是,她的眼中似有淚光閃爍。不過就那麼一剎那她便收住了情緒,露出一副職業的老鴇的媚樣。

“行,小七哥,你要是真覺得姐姐好,那就多來光顧我們金碧輝煌,說不定哪天姐姐被你感動了……呵呵呵!”瑪麗邊說邊靠在我身上,左手還在我胸前上下撫摸。

我自然知道這不過是句玩笑——誰不知道這個強勢的媽咪瑪麗已經好幾年沒接過客了。

有些媽咪偶爾還會客串一把,尤其是一些熟客或一些有後臺的有背景得罪不起的客人。

其實,真正會玩的客人是不太喜歡剛出來做的小妹的,她們經驗不足。

一些老棍子老**都喜歡媽咪。

現在的媽咪一般年齡在三十二到三十八歲左右,熟的水蜜桃似的,尤其是經驗豐富,在牀上交融這點是非常重要的。呵呵呵呵,只要去過那些場子的**都是知道的。

這個瑪麗,說實話我倒是很有興趣玩一玩的,被她在胸前挑逗了幾下有點來勁道了。

當然,我明白,這個女人碰不得,她的背景太深。我也不願招惹她!

“還有重要的客人沒到,等客人來了再給我安排吧”杜弼忬淡淡道。

“那行,七哥,您一會兒叫我!”瑪麗說着扭動她**而豐滿的腰臀走出了包廂,離開的剎那還朝我拋了個媚眼。

這**!

杜弼忬暗暗道。

杜弼忬在包廂裡獨自喝着用雪碧兌淡的紅酒。

手機震動了,杜弼忬從褲子插袋裡掏出來看了一眼:“喂!您好!我在金碧輝煌裡面,對,206包廂,好的!好的!”說完掛掉了電話。

五分鐘後,包廂門被推開,隨着夜總會特有的嘈雜的音樂一同進入的還有一個帶着黑色禮帽黑色西裝手裡拎着個公文箱的健碩老者。

看那體格,那粗壯的四肢和寬厚的背就知道是個強壯的人。

杜弼忬站起身來,看着來人。對方摘下帽子,兩鬢已經花白。

“您好!晚輩杜弼忬,是穆劍離先生的徒弟,是他老人家讓我來招呼您的!”杜弼忬謙遜地道。

“哦,這小子居然都收徒弟了,唉……這小子。”老人感嘆道。

“我今兒個也是路過,你師傅和我通了電話要我幫他點忙,嘿嘿嘿,看在多年老兄弟的份上我也不好拒絕,就在這邊上幾日吧”老頭說道。

“還不知老先生如何稱呼?”杜弼忬道。

“別老先生老前輩的,叫我老黎就行了!”老頭子說道。

“晚輩不敢!”

“什麼敢不敢的!讓你叫你就叫,婆媽個啥子?”

“這……好吧,老黎,你快請坐吧!”杜弼忬說着讓出了個位置。

老頭兒也不客氣,走上幾步一屁股坐了下來。

“小子!你莫非要老頭我就這麼幹坐着聽你唱歌不是?”老黎頭坐下來就開始不滿的抱怨。

杜弼忬愣了一下便立馬明白了過來。

按了一下桌子中央一個紅色的按鈕,沒過幾分鐘,瑪麗就帶着二十來個姑娘進來,一字排開,任君選擇。

燕瘦環肥,鶯鶯燕燕。豐滿的、高挑的、嬌小的應有盡有。

穿貂皮的(一看就是人造皮毛)、穿旗袍的、穿運動裝的、穿超短裙扮日本卡哇伊***的。

淡妝的、濃妝的以及看似沒化妝的。

熱情的、高傲的、冷豔的。對着你拋媚眼搔首弄姿的或昂着頭裝酷扮冷的。

這裡是姑娘的海洋,小姐的世界,更是男人的天堂。

老頭子原先不滿的神色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興奮。原本略帶蒼白的臉色有了紅潤的光澤,嘴角甚至還有唾液緩緩流出……

老**!

杜弼忬心裡暗罵道。

黎老頭最終點了一名穿旗袍身材高挑性感的和一名身材嬌小打扮成日本***模樣的。

老**!老**!老色魔!老yin棍!老變態!老杜弼忬把所有能想到的詞彙在腹中罵了一遍。

“侄兒啊!你比你師傅可有趣多了,哈哈哈哈哈!”老頭子大聲笑道。

侄兒?靠!

剛纔還“小子”呢,給你安排了兩個姑娘就成“侄兒”了?靠!靠靠!太現實了吧您。

“這是小輩應該做的”杜弼忬心裡咒罵着,嘴裡說出的話倒是客氣謙虛的很。

“哈哈哈!好!好小子!會說話!我老人家喜歡你這年輕人!”老頭兒一手摸着旗袍女的大腿,一手撫着***的胸部,笑的要多**有多**。

靠!媽的,誰要你喜歡啊,小爺我又不是玻璃!

“多謝您的誇獎!”杜弼忬口是心非地道。

老頭兒還是個正宗的麥霸,摟着姑娘唱着老歌《東方紅》、《軍旅頌》等,居然還會幾首新潮的“流行歌曲”,什麼《小芳》啦,《濤聲依舊》啦,《縴夫的愛》啦都能吼幾嗓子。

杜弼忬不得不感嘆——到底是“金碧輝煌”到底是“大場子”,換個小點的夜總會或KTV哪能找到這種“流行”歌曲啊!

老頭整整唱了幾個小時的歌,十一點半的時候,他帶着旗袍妹和***出臺去往賓館了!離開的時候丟下一句話:好賢侄,明天一早我來找你!記得別關電話!

說完摟着兩個小妹上了出租車。

明天一早?靠!這一晚上你這把老骨頭能經得起折騰嗎?還雙飛!!!別一個禮拜下不了牀纔好!

杜弼忬抱怨着。

自然,包廂費、小費還有出臺費都是杜弼忬掏了!

媽的!這種高檔娛樂場所小姐的出臺可是很貴的!居然還兩個!杜弼忬嘴裡咒罵着付完錢訕訕離去。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杜弼忬還在睡夢裡,手機鈴聲便惱人的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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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弼忬一下子從忘我而死靜地飽滿睡夢狀態裡跌落出來——靠!這死老頭怎麼還沒被折騰死啊!

杜弼忬不用看手機就猜到了是這個黎老頭子,因爲平日裡大家都知道他的習慣,中午十一點前是不會打他電話的。

這該死的老頭,還真是老當益壯、寶刀不老、老槍不倒啊!杜弼忬感嘆道。

要知道,那種地方的女人,都是經過培訓再加上多年的經驗。一般的男人即便是一個也吃不消。而兩個!杜弼忬這樣身板的也沒自信一晚上能搞定兩個或不被兩個搞定。

“喂!您好!”杜弼忬嘟噥道。

“好”對方的聲音傳來。

靠!果然是這死老頭!杜弼忬暗罵了一聲。

“您老昨兒個可還滿意?”

“滿意滿意!大地方大場子的就是不一樣!那技術,那皮膚身段,沒得說!哈哈哈哈!”

老**!杜弼忬又在肚子裡罵了句。

“哈哈哈,那是您老厲害,您可真是寶刀不老啊”杜弼忬打着哈哈。

杜弼忬不由感嘆,自己啥時候練就了韋小寶的絕技了——內心世界一個場景,現實世界一個場景,演的是相反的劇情。

“你還在睡覺?”

“餓額是啊!”

“唉年輕人,人生短短數十載,怎麼可以如此荒廢,把大好時光Lang費在牀上呢!!!快起牀,到***大酒店樓下來接我!”

“”

“快點啊!”

“哦,好,知道了!”

這時,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嬌笑。

“喔!還來!昨晚還沒搞爽!”

杜弼忬聽出來了,這笑聲是那個打扮成***模樣的小妹發出的。

“靠!你也來!你們兩個合夥對付我,當你爺爺不行了?好!我今兒個就收服你你等!呦輕點你牙齒這麼尖,想咬壞你大爺的**啊!!!靠!我收了你!”

“喂賢侄,你稍微晚一點過來接我”

接着是肉與肉的拍打聲以及嬌笑聲,喘息聲、驚呼聲,然後是嘟嘟聲,電話掛斷了。

杜弼忬聽得口乾舌燥,被子像帳篷般被撐起。

靠!果真是老當益壯!強!!!

杜弼忬感慨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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