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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香港黑社會

第二百一十四章、香港黑社會

九龍的一幢公寓內,仇千山正在看地圖。

接管了鄭國豪的大部分地盤,可是鄭的手下吳大疤卻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

收拾吳大疤不難,難的是絕對不能暴露自己的行蹤。

對於朱小妖,仇千山存有一種恐懼。

這個女人和自己不是一個能量級的,這段時間,湘北省的青龍幫被朱小妖來了個大清洗。仇千山在內陸已經沒有了立足地,他只有經營好香港才能夠生存下去。

妻兒的血仇仇千山一刻也沒有忘,他就像一條蟄伏在地底的毒蛇,不住的打磨自己的獠牙,只等着給仇人致命一擊。

小弟大牛急匆匆的從外面趕過來,一臉的氣憤:“大哥,吳大疤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囂張了,竟然要我們從碼頭的收入中分一部分給他。他說這些地盤都是他老大鄭國豪的,他爲老大報了仇,理應拿回屬於中興社的東西。”

龍遊淺灘遭蝦戲,仇千山的腦子裡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大牛,吳大疤並不難對付,我們現在還不能出頭。”

“可是大哥,咱們也不能這麼眼睜睜的被對方欺負,現在很多小弟都有情緒。”

“哦?”仇千山不動聲色:“他們都是怎麼想的?”

“他們心裡都憋了一口氣,都想找這個吳大疤算賬!”

仇千山摸着下巴,陷入了思索。

黑社會說到底都是些烏合之衆,下面的小弟混得就是一股子拼命的氣勢。現在士氣可用,就得讓小弟們出手,憋得太久了也不好。

“大牛,你帶兄弟把吳大疤在碼頭附近的那家店給砸了。記住動手要快要狠!”

“好的,大哥我現在就去!”

青龍幫的傳統就是你砍了我一刀,我就得要還你十刀,出來混拼得就是這股子氣勢。

大牛召集了上百名弟兄,一路浩浩蕩蕩,衝到了量販KTV,對方立刻招呼同伴。

“你們要幹什麼,這裡可是疤哥的場子!”一名帶着墨鏡的混混囂張的說道,他把“疤哥”兩個字叫得很響。以往每次遇到麻煩他都爆出吳大疤的名號,可是現在失效了。

“砰!”大牛直接一拳打過去,這名混混的太陽穴捱了一下,當即倒在地上,眼見只有出的氣。

大牛沒有任何廢話,他掄起鐵棍,見人就砸,身後的小弟一個個龍精虎猛的跟在後面,凡有阻擋着一律放倒再說。

這一百多號人當中,衝在最前面的都是青龍幫的老兄弟,這些人訓練有素不是普通的古惑仔所能比擬的。在大牛的率領下,很快就將對方打了個落花流水。

大牛衝進包廂裡面,直奔保險櫃。

爲首的財務想要逃,被大牛率領兄弟們堵住了。

“你——你要幹什麼?”財務經理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她下意識的雙手抱住自己的胸脯。

“啪!”大牛的鐵棍打在旁邊的牆壁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痕:“我只要錢!”

財務經理趕緊打開保險櫃,裡面對了好幾百萬港幣,大牛席捲一空。

整個過程只用了二十分鐘,大牛率領弟兄們回到青龍幫,向仇千山彙報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幹得不錯!”仇千山讚了一句,又重新埋頭看書。

“老大,那些錢——”大牛吞了口口水,眼巴巴的望着。

仇千山擺手道:“大牛,這些錢你和弟兄們分了就是,另外今天搶來的場子歸你管了。”

大牛激動的滿面通紅:“謝謝老大,我一定好好幹!”

中興社團總部,吳大疤額頭的疤痕向蜈蚣一般扭曲起來,猙獰恐怖。

自己的場子光天化日下被人個砸了,這叫吳大疤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吳大疤向前走了幾步,幾名小弟還跪在地上,血滴落到地板上,殷紅刺目。擡腳踢了踢跪在地上的小弟,吳大疤高聲質問道:“對方有多少人?”

“老大,對方有一百,不對,有兩百人!”逃回來的小弟極力的想要誇大數字,吳大疤冷笑道:“蠢貨,對方只有一百人,你他媽的還想騙我。”

說着,吳大疤一掌拍在了小弟的腦袋上:“你們有兩百人,兩百個打一百個竟然還打輸了,你他媽的讓我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這麼有水平的話居然從老大嘴裡蹦出來,老大真了不起,文化人啊!

站着的小弟對吳大疤的佩服又加深了幾分,他不知道,吳大疤讀書時聽得最多的就是“情何以堪”四個字。

“吳正雄,你要不好好讀書,你父母情何以堪?”這是教書先生斥責吳大疤時常用的一句話,這麼多年吳大疤別的知識都忘了,只有這四個字背得滾瓜爛熟。

跪在地上的小弟頭也不敢擡,吳大疤冷笑道:“廢物,按照幫規處置!”

一名手下立刻走了過去,取出一個特製的工具,跪在地上的小弟發出一聲慘叫,左手的無名指立刻被截斷。

吳大疤的眼裡閃爍着寒光,他沒有集合隊伍,而是坐在椅子上沉思。

青龍幫是最近才冒出的一個神秘幫派,一出手就擊敗了鄭國豪,取得了立足之地。這段時間,這個幫派穩紮穩打,勢力在逐步的擴大,這樣一個幫派不是自己能夠招惹得起的。

吳大疤嘆了口氣,他決定還是先拓展自己的業務,等摸透了對方的情況再動手也不遲。

“老大!”手下邊三急匆匆的跑了回來,掩飾不住的喜悅:“四條哥答應和咱們見面了。”

四條以前也是鄭國豪的手下,自從仇千山擊敗鄭國豪後,四條佔據了西南一帶的夜總會和場子。地方雖然小,卻富得流油,很讓吳大疤眼紅。

這一次他宴請四條就是商量兩股力量整合的事情,吳大疤覺得只有合在一處,才能夠對付青龍幫。

“打開中門,快請!”吳大疤吩咐道,他叫人擦乾地板上的血跡,準備好好的和四條談談。

四條三十出頭,比吳大疤稍矮,身子壯實的像水牛。

自從鄭國豪死後,四條就和吳大疤保持着距離。原因很簡單,四條是個孤兒,如果不是大哥鄭國豪收留,他早就流落街頭了。

鄭國豪的死得太蹊蹺,四條也隱約聽說了一些,在他看來吳大疤這種忘恩負義的人是絕對不能夠打交道的。

“四條,裡面請!”

“疤哥,不要客氣,我的腿可不瘸!”

吳大疤的右腿受過傷,走起路來有些不方便,四條這是譏諷對方。吳大疤臉上的肌肉**了一番,他若無其事的叫人給四條上茶。

四條喝了一口,“噗”的一聲吐了出來道:“他媽的這是什麼茶?這茶裡面好像有血似地?”

吳大疤望了一眼,笑道:“四條你說笑話,這是祁門紅茶,泡出來當然是這個顏色。”

“哦,原來是紅茶,小弟我孤陋寡聞,還以爲大哥你摻了人血在裡面呢。”

四條說話一直不陰不陽,吳大疤強壓着火氣道:“四條,你今天過來的正好,我上次提到的合作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合作?”四條顧左右而言它道:“什麼合作?咱們倆各做各的生意需要什麼合作?”

“四條,咱們中興社團自從大哥死後一直是盤散沙,只有聯合起來才能夠發展壯大啊。”

“不需要!”四條直截了當的打斷道:“疤哥,你做你的生意,兄弟還是做兄弟的小本賣賣。我看沒這個必要。”

吳大疤不說話,他喝了口茶,轉頭望着四條,目露兇光:“如果我一定要合作呢?”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四條的手原本握着茶杯的蓋子,他的手懸在空中,頭卻側了過去:“疤哥,你說笑話了,不合作你還能怎樣?”

“我——”吳大疤端起茶碗就要摔在地上,這是一早就已經做好的暗號。只要茶碗一碎。裡面的槍手就會將四條打成馬蜂窩。

黑色的身影如同閃電,四條一下子撲到了吳大疤的跟前,吳大疤還沒有反應過來,腰桿上就頂了一個硬傢伙。

一柄大口徑的手槍抵在了吳大疤的腰眼上,四條冷笑道:“疤哥,把茶碗放下,否則——”

“呵呵,四條我是想喝口茶而已,你幹嘛這麼緊張?”吳大疤將茶碗放下,四條的手槍依然抵在他的腰眼上。

吳大疤四周的小弟毒變了臉色,他本人反倒一臉鎮定。自從四條出現,吳大疤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四條爲什麼要冒着風險來見自己?難道僅僅就是爲了說上幾句陰陽怪氣的話,再顯示一番自己的勇武?

黑社會更多的時候不只是打打殺殺,更多的時候憑的是心機和手段!

“哈哈——”吳大疤朗聲一笑道:“弟兄們都下去,我要和四條兄弟好好的談談。”

周圍的小弟都退了出去,四條確信現場只剩下自己和吳大疤,他這纔將手槍收了起來。

“四條,你來見我還有別的事情吧?”吳大疤悠閒的吹着滾燙的茶水,只要對方有所求,他就可以慢慢的談。

說實話,吳大疤一直很欣賞四條,如果他能夠爲自己所用,那自己將如虎添翼。

“疤哥,合作的事情我暫時不想談。今天來找你,主要是爲了油麻地那邊的地盤。”

吳大疤這纔想起來,油麻地那邊有不少露天的場所,那些地盤多半用於擺攤和設點。這些地方本來就沒有多少油水,吳大疤也就沒有派人接管,現在這片地盤是幾個小混混在那邊經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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