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告訴我們,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我現在是能多佔點便宜就多佔點,我親吻着她,同時把手伸到她的背後,將她才換上的胸罩解開,這樣我的手就方便了許多,完完整整的摸着雪兒的身體。
她的胸部被我摸着,鼻子裡傳來一聲輕微的哼聲,我分開鬆開熱吻的脣問道,“我摸到你不舒服啊?”
雪兒嬌羞的瞪了我一眼,臉色如秋霞一般紅豔似血,“你要摸就摸,哪來那麼多的話。”她的話已經說得足夠的明白,我要還是不懂的話就真的是傻子了。
她的胸部摸起來是那麼的挺翹,她的肋骨是那麼的均勻,她的小腹是那麼的光滑平坦,由於她從浴室裡出來時下身只穿了條底褲,所以我得寸進尺的手摸到了褲頭上。
突然,雪兒伸出手來將我的手死死的抓住,我努力了幾次想要抽手但都沒成功,雪兒對我猛地搖頭,吐氣如蘭的說道:“我們…不能對不起無霜。”
我知道雪兒是擔心無霜的感受,其實我也很是擔心,表姐那個人,雖然嘴巴上很大方,其實在心裡對這些事情還是很在意的,她嘴裡的話是她能夠接受的結果,而不是她最願意見到的結果。
但現在的我是如箭在弦,身體上的感覺被她完全激發了出來,能夠充血的地方都充了,現在反倒大腦供血不足,有點在做夢的感覺,我將手上移,摸着雪兒的背,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雪兒老婆,可是我現在很難受怎麼辦啊?”
雪兒的臉立刻紅到了脖子根,咬着嘴脣猶豫了一下,雪兒說道:“我用手幫你。”
…….
這是一個妖孽橫行的時代,數不勝數的妖精從天而降,而雪兒恰好就是其中那麼一隻,美若天仙,若夢如幻,將我收拾得服服帖帖,我就像古代進京趕考的寧採臣,她是聶小倩,稍微使出一點手段我就忘乎所以,雲裡霧裡。
我們相擁着睡覺時,雪兒臉上的紅霞依舊沒有褪去,“現在滿意了吧?我的清白都叫給你毀掉了。”
“這也叫清白?”我趕緊反駁她,“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說,別人不知道還是爲我將你怎麼樣了呢?要說清白也是你這雙手的清白。”
雪兒當即用她的手在我的胸口上揪了一把,我既痛苦又甜蜜,我說:“我們已經這樣了,不如抓緊時間把正事辦了吧,我覺得無霜不會說什麼的。”
“不行,你別騙我,我會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現在你壞事也做了,給我把眼睛閉上睡覺。”她用被子將我的腦袋捂着,有種謀殺親夫的嫌疑。
我哪管那些,直接將她的小蠻腰抱着,腦袋枕着她的胸部,感覺舒服了許多,她立刻將被子掀開,惱怒的看着我,“不要逼我發火哈,我發起火來連我自己都怕的。”
“這樣我睡着心裡踏實,你是不知道,這幾天每天和那幫大老爺們擠在一間屋子裡,我都快成同性戀了,你就讓我這樣睡着吧,我保證不會再毛手毛腳了。”
“少來,不就是在那裡睡了兩晚上麼?哪裡來的幾天,要佔便宜也不找一個合適的理由。”雪兒開始揪我的耳朵,但我就是不撒手。
我真的有點不想去回憶那兩個夜晚,一羣人鬼哭狼嚎的,我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前面那個傢伙背上嚇人的骷髏頭,弄得我差點做惡夢,他們都有紋身,也不知道鍾楊身上紋的是什麼。
“哎喲,你別揪了,你要是再揪我可要亂來了哦。”我的手慢慢的向她翹翹的屁股上摸去,雪兒只得鬆開我的耳朵將我的手抓住“不許亂動。”
我腦袋向前蹭了蹭,聽到了雪兒咚咚的心跳聲,“這就對了嘛,乖乖的多好。”
雪兒拿我無可奈何,伸手將牀頭上的檯燈關掉,我沒睡,我也知道她沒睡,我現在香玉滿懷哪裡能夠睡得着,她也是一樣吧,被我騷擾得睡不着。
“宇,你睡了沒有?”
“沒呢,我聽着你的心跳睡不着,你的心跳怎麼那麼的快啊?咚咚咚的。”
雪兒出奇的沒有揪我的耳朵,“你想聽就聽吧,反正我的心早就被你給偷去了。”
喲呵,這小妮子說起情話來比我還厲害,把我肉麻得不行,不過心裡美滋滋的,“以後我要每天都聽你的心跳,行不行啊?”
“可以啊,我明天就給你的耳朵上點藥,保證你聽得真真切切,我對你可好了吧?有沒有一絲感動?”
我汗毛都豎起來了,哪能有什麼感動,“話說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陪誰睡,我現在就賴上你了,你怎麼遭吧。”我充分發揚着不要臉也不要命的流氓精神,霸佔着雪兒的胸部死死的不放。
“好了,你別那麼用力,把我壓疼了,本來就沒有無霜的大,被你這麼一壓,又得縮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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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又不是海綿,說變小就會變小嗎?再說了,回去我給你買點木瓜啊,地瓜啊之類的熬湯補一補,很快就能趕英超美實現大躍進的。”
雪兒在我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別口花花了,聽我說。”
我哦了一聲,想聽聽她想說什麼,頓了一下,雪兒說道:“宇,你以後別這麼衝動了,只要我人沒事,有的事就忍一忍吧,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有多擔心,都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
“恩。”
“我知道你怕我吃虧,也怕你養不起我,不能夠給我高質量的生活,那些東西我不在乎,也沒有在乎的必要,我們就是天底下的平頭小民,壞人鬥不過我們躲就是,錢不夠用,我們省着點花就是,有時候吃大排檔也可以很浪漫,有時候吃冰激凌也可以很幸福,只要和你喜歡的人在一起,也就是你,和你在一起就夠了。”
“不過你也別急着高興,我說過,你必須先得到無霜才能夠得到我,這也是爲什麼今天我不讓你得逞的原因,無霜她是大老婆,我這些當小妾的怎麼敢和她爭,這個說法雖然很幼稚,但這是我的真心話,你要給我牢牢的記着,聽到沒?”
“嗯,我記住了。”
雪兒將我的腦袋用力的壓在她的胸口,手臂將我的耳朵蓋住了,“老公,我愛你……”
可我只聽得到嗡嗡的聲音還有雪兒那快速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