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今天一定吃錯藥了。主動當我半天女朋友不說還主動親我,搞得我被幸福衝昏了頭腦,一時間措手不及。
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我們兩相互擁抱,激情熱吻。完全無視路過的行人,其實我是被動形態,雪兒纔是主動,她不愧是平常就和表姐練習着,動作極其純熟,大膽而又富有張力。
她嘴裡的酒氣很濃,但依舊不能掩蓋她嘴很甜這個事實,杜若花般微辣的感覺刺激着我的腦細胞,我腦殘了。
我空白的腦海中閃過一句話:“看來她喝多了。”
過了好一會兒,雪兒才戀戀不捨的分開,紅着臉騰出一手來擦了擦嘴角的唾液,嫣紅一笑百媚生。
還真的是妖精啊,我鬆開摟着她腰的雙手,示意她從我身上下來,有人圍觀,她卻死活不肯,整個一個考拉貼在我身上。
周圍的人對我們指指點點,“你看那個啞巴帥哥,他女朋友多愛他啊。”
“恩,那個啞巴挺有福氣的,不過就可憐那個女娃了,年紀輕輕就愛上一個啞巴,這輩子算是糟蹋了。”
“就是,可惜,可惜…”
沒想到路人對我的意見這麼大,我們迅速逃離這個地方。這時候表姐打電話來了。
雪兒直接開着喇叭模式,只聽表姐在電話那頭說:“雪兒老婆,人已經借給你一下午了,該回家了吧。”
雪兒說:“你急什麼,我們今晚上不回來了。”
表姐暴跳如雷的說:“你敢!”
“有什麼不敢的啊,我說了要先替你試試的。”
表姐頓時又輕聲軟語的說:“雪兒老婆,我錯了,你們快點回來吧,我一個人冷。”
“那你繼續冷着,也讓你嚐嚐守活寡的滋味!”
“……”表姐呆了幾秒後說道“好,你們有種就別回來。”
……
我撐着傘慢悠悠的走在街道上,自從和表姐通話後,雪兒就說要跟着我當啞巴,安靜的挽着我的胳膊,我們就像一對恩愛的啞巴夫妻,不需要言語,只用眼神交流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就像現在雪兒一個勁的指着一間酒吧我就明白她想去唱歌。然後我拿出錢包給她看了看只有幾十塊了她也明白咱們的錢不夠。
但她依舊指了指那間酒吧,表示一定要去。我叉着腰,滿臉生氣的樣子,這丫頭今天花了我好幾百大洋不說,現在居然還想唱歌?!擺明了是不想讓我留煙錢啊。
她笑了笑,拍着胸脯表示沒問題,我一陣吃驚,胸部大也不用這麼用力的拍啊。
只見她左顧右盼的向四周看了看,發現沒有人注意她後,她偷偷摸摸的將手伸進了襯衣裡邊,這個動作就在我眼前,說不出的邪惡。
手慢慢的穿過襯衣,掠過tshirt的領子,我知道再往裡邊就是黑色的內衣了。
“不許偷看!”她終於還是說了話,我擺了擺手,一臉無辜,你要在我面前這麼做我能不看麼?我又不是聖人,所以我有時候覺得女人很奇怪,明明是想讓你看,但口頭上卻相當的不爽。
就像一個美女穿着feng騷招搖過市,引得無數的男同志側目注視,她的自信心瞬間就到達了一個膨脹的地步,於是我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頓時破口大罵:“你屁股上的蛋黃都還沒有擦乾淨誒就想吃老孃的豆腐!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她穿的那麼豔麗不就是給人看的麼?既然選擇了生孩子就不要裝作18歲未婚!
當然我認爲雪兒這麼說的意思是強調要我觀察好每一個細節,我當然不會錯過任何細微的地方。
只一瞬間,雪兒就像變戲法似地從內衣裡拿出好幾張百元大鈔,我說怎麼我摸了半天沒有找到她的錢,原來我遺漏了最重要的一個地方。
熱乎乎的錢放到我的手上,雪兒捧着紅彤彤的臉說:“剛纔喝那麼貴的酒是我的錯,這些錢算是賠給你的損失。”
我的手在顫抖,心在震動,這可不是一般的錢啊,它可是來自一個溫暖的地方啊。我也不知道雪兒是不是故意的,整的我全身熱血沸騰。我小心的將錢收好,這錢我要留作紀念。
我們走進這家酒吧,是一個大廳,由於今天是情人節,所以已經有了許多的人,天色昏暗,這裡燈光更暗,無數成年的未成年的情侶樓摟抱抱的在一起,音樂放的是成都音畫時尚做的碟,時尚而又簡潔。
雪兒也不害羞,摟着我手臂找個位置坐了下來,招呼服務生說:“一打百威謝謝。”
我吃了一驚,這丫頭還能喝啊?剛纔不是已經去廁所吐了一次了麼?看來她說的不醉不歸是真的了。
雪兒說:“剛纔我不在狀態,這下我們比比誰的酒量好。”完了完了,希望不要出事纔好。
我和她玩着骰子,我的狀態出奇的好,玩了十多局居然還沒有輸過一次,雪兒已經面不改色的喝掉了3瓶,“我們接着來!”
算了,還是讓着她好了,免得喝醉了不好扛回家。我們就這麼一杯一杯的喝着,時間悄然流逝,人已經來了不少,整個酒吧坐得滿滿當當的。
我看見了一個熟人,是高武,當然還有他那個豔麗的女朋友,讓我吃驚的是他居然沒有換,不過高武的確是一個專一的人。
高武走過來和我打招呼:“喲,宇子,女朋友長得不錯嘛。”
我尷尬的指了指自己的喉嚨,表示自己不能說話。高武表示理解,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女朋友漂亮是好事,別把身體搞壞了。”
我曖昧的看了雪兒一眼,被高武誤會我心裡有那麼一絲絲的竊喜。
雪兒拿着酒瓶子看着我,“死和尚,你在那裡偷笑什麼,是不是在想邪惡的事情?”
我手舉三指,做發誓狀,也不知道我這嗓子要什麼時候纔好。
“別以爲你發誓我就會相信你了,來,把這瓶酒喝了!喝了我就信你。”我只好將酒一飲而盡。
“爽快,我就喜歡這麼爽快的你。”聽着她的話我差點將酒噴出來,這丫頭不會真的愛上我了吧。
這時動感的舞曲響起,雪兒問:“你想看我跳舞麼?”
我點了點頭,雪兒將杯子中的酒喝掉,“嘻嘻,看好了,我爲你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