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坐在河堤上,面前是平靜不息的柳河,對岸新城區的路燈依舊獨自照明,有那麼幾分寂寞。
杜麗臉上的淚痕在暗淡的燈火中若隱若現,長長的睫毛上還有星星點點的淚水,我只是看了一眼心就碎了,以後一定不能讓她再哭了,那讓人憐愛的樣子會讓我短命的。
這丫頭也太大膽了吧,雖然現在很晚,我們所呆的地方也比較的僻靜,但怎麼說這裡也是公共場所,說不定哪家的毛頭小夥半夜出來撒尿就能夠清楚的看見我們的動作。
我尷尬的說道:“額…媳婦,這裡不好吧,”
杜麗任性的說:“我不管,我現在就要成爲你的女人。”
媽的,這丫頭還真敢講啊,看來張揚說的話相當的有道理,女人脆弱的時候就是容易犯渾。
“死就死吧,我今天也捨命陪君子了。”我張牙舞爪的準備和她同歸於盡。
可是杜麗卻伸出一隻手在我面前,張開手掌彷彿在問我要東西。
我不好意思的說:“今天出來的忙,套子沒有帶,要不我現在去買?”
她低着頭,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那隻手在我肩頭上狠狠的掐了一下,“誰問你要那個東西了,快把電話給我。”
我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上次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被表姐的電話給攪了,這次總該不會了吧,還是她細緻。
她將我的手機關機後還給我,然後說:“現在就沒有人能夠打擾到我們了。”
我心中那個興奮,當即就捧着她的臉狠狠的親了一口,“媳婦,我愛死你了。”
然後她大膽的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部,說了一句:“現在誰也不準說話,不然就打他的屁股。”
我手感到溫熱,隔着薄薄的睡衣,她居然沒有戴胸罩!難道她今天是故意的?這個想法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隨即我被她吻住就什麼想法也沒有了。
我也不知道我上輩子是積了多少德,燒了多少的香,這輩子上天賜給我一個這麼溫柔嫺淑的媳婦。
除了愛她我什麼也不能夠做,我緊緊的將她抱着,不能說話,此時心跳是愛的最好表示。
當我的手向下探的時候,她的眉頭皺了一下,我問:“疼啊?”
她點了點頭,“你說話了,我要打你屁股!”
我說:“你也說話了,咱們相互打屁股。”我說話的同時在她白皙的屁股上用力的捏了捏。
我總覺得她的底褲裡多了一件東西,然後我問:“你是不是那個來了啊?”
她的臉更紅了,“沒事,已經快過去了,你繼續吧。”
然而我不是禽獸,將手收了回來,“媳婦,今天我們還是不做了吧。”
她嬌羞的說:“我就想做你真正的媳婦,沒有半點虛的那種。”
我摸着她的頭:“你就是傻,那個來了還答應和我做,萬一感染了怎麼辦?”
她枕在我的肩頭上,“你才傻,給你你都不要。”
我抱着她一種難以言喻的幸福感涌向心頭,以前張揚問過我什麼是真愛。
我隨口回答:“是**與的交融。”
那傢伙極爲深沉搖了搖頭,裝作一個過來人說:“真愛是兩個人在一起,並不需要做什麼,就只是擁抱就已經感到很幸福,當然,女性親戚除外。”
以前我總認爲張揚是在吹牛裝蒜,現在看來這種感覺是真的。
“媳婦,你以後別做這種傻事,要是看見你受傷我的心會痛的。”
然後她乖巧的抱着我,“宇,等哪天我的好了你就要了我吧。”
我連忙點頭表示同意,這種要求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雖然不能夠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摸摸吻吻還是能做的。
我問她:“額…媳婦,你的那個好大啊?是不是Dcup的?”
她紅着臉,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道:“哪有那麼大,是36C。”
我吃了一驚,看來我還是對這些東西沒有什麼概念啊,這麼大居然纔是C的?那表姐的D是什麼概念啊?
她看着我表情的變化,問:“你是不是嫌我的小啊?”
我一副給她急的樣子說:“誰說小了啊?誰說我跟誰急!”
她說:“你們男生不是都喜歡大的嗎?就好像那個臺灣的女子F4,受到那麼多人的歡迎。”
這是哪跟哪啊,我連忙給她解釋道:“人家那是藝人,當然要有賣點,F雖然很大,但並不是誰都喜歡,就像你的那個,我剛纔用手量了量,尺寸剛剛好,不是有那麼一句俗語麼?合適的纔是最好的!”
她又愛憐的在我背上掐了掐,“就知道說這些歪理,你表姐就是D的吧。”
我聞到了一股殺氣,淡淡的,是女人都要吃醋的,就算是這麼溫柔嫺淑的杜麗也不例外。
我說:“好好的,你提她做什麼?”
杜麗說:“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但是不能沒有你,你雖然不說,但是我知道你和她的關係很好,你老實說你對她是什麼感覺?”
女人變臉還真快啊,剛纔還柔情似水的,忽然之間就開始審問我了,我說:“當然是弟弟對於姐姐的那種感情啊,沒有什麼特別的。”
我說這話的時候心裡有點虛,因爲這句話連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她一直盯着我的眼睛,彷彿想從當中看出點什麼,於是我又說道:“你不用和她比的,我從小就和她在一起,當然很親近,但我們只是姐弟,僅此而已。”
杜麗搖了搖頭:“怎麼能夠不比呢?她是我們柳中的校花,是我們的頭,每一個柳中的女孩都想超越她,並且她和你的關係是那麼的好,每次當我看着她坐在你摩托車的後面抱着你的腰我就在想,什麼時候那個人會是我。”
原來她對我用情這麼深,我大大的感動了一下,“你現在不是已經成爲那個人了麼?不要想太多了。”
“但我害怕失去你,他們都說距離雖然能夠產生美,但我知道,距離更多的是毀了愛情,我好害怕!”
“不會的,我等你,我到大學裡邊也當和尚,這總行了吧。”
她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甜甜蜜蜜的抱着我。表姐的威力太大了,連杜麗這個與世無爭的人都感到了來自她的壓力,看來不能讓她們兩人見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