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曜金所製成的戰船,其作用可不僅僅是用作出行,不論是攻擊還是防禦,這戰船的力量都遠超第三步,這麼大的一座戰船,其威力,都已經逼近了第四步了。
大長老一招手,諸多弟子長老都是飛身上船。這些弟子長老中,出了要參戰的外,還有的,則是去觀戰的。
弟子長老衆多,所有劃分房間就又規矩,參戰之人在第一層,修爲第二步的在第二層,至於第一步的,則是在第三層,且第三層中,還會細分,總的來說,修爲越高,待遇越好,反之則也是如此。
蘇乾所在之地是第一層,且他的房間是整艘船中最好的,原因無他,他乃是在最強的!僅憑這一點,一切都足已。
所有弟子長老都安排好後,戰船便啓程了。
這戰船不愧是用黑曜金打造而成,其速度之快,幾乎要穿梭空間了,但無盡大陸實在太大,哪怕是這戰船的速度,想要到達總宗,也需要數月的時間。
而這段時間,那些要參戰之人則是全神貫注的修煉,他們不奢求可以突破一個境界,但哪怕能夠進步那麼一點,也許在戰鬥中會起到翻盤的作用也說不定,這估計就是所謂的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吧!
當然,這些只是一部分,那些長老巨沒有要如此,因爲他們知道,這一次不論是這些弟子還是他們,都不會參戰。
有了蘇乾這樣一張最大的底牌,他們有信心可以重新掌控宗門內一半的話語權。
隨着時間的推移,很快的就過去了三個月,這三個月中,衆多弟子初始的興奮都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看着這千篇一律的景色,也會產生視覺疲勞的,所有,大多數弟子都回去修煉去了。
而蘇乾,則是在戰船夾板上看着遠方,在那裡,他看到了一艘通體用藍金打造的戰船,鬧戰船直衝他們這裡而來,速度絲毫的不減。
眨眼間,這艘舟船就出現在了視野中,那些長老看到這艘戰船後無一不是臉色變化,但看到那戰船速度依舊,甚至都還在加速之時,他們則是目露怒容,紛紛想要出手。
眼看着這戰船就要撞上了,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那戰船一個急剎車,瞬間就停在了他們面前。
在這戰船之上,還站立着幾個年輕人,他們的背後,則是幾個年齡看起來較大的長老。一般而言,急剎車之時,都會有一個讓人不穩,甚至還會被大力給拋飛出去,而這戰船的速度更是快捷,其急剎車之時的力量之大,一般的弟子根本就無法站穩,而這幾人,卻如同不動如山一般,絲毫沒有被跑出去的跡象,甚至就連搖晃,都沒有。
“這不是清明大長老青博藝嗎?怎麼,看這副信心滿滿的樣子,是不是可以奪回一席之位啊!哈哈哈……”鬧戰船內,一位滄桑老者大笑,聲音中氣十足,絲毫不如外表那樣好似風一吹都會跌倒一般。
青博藝眉頭微微皺起,不夠想到事情之時,他的眉頭也是舒展開來:“不勞北飛塵道友多慮,這一次,還是擔心一下你們北脈吧!”
“哦,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不過道友,在兩脈大比之前,你我兩脈是不是切磋一下,這樣也好熟悉一下對方的實力啊!”北飛塵笑呵呵道。
看他這副樣子,想來是對自己的這一脈參戰者有着十足的信心,看起來是要熟知一下對方的實力,但實際上,不過是想要在真正的會武前,將青脈的所有參戰者打擊一下,讓他們知道差距。
青脈大長老也是老奸巨猾之人,這話一聽就聽出了其中的味道,他不經不慢道:“這就不必多此一舉了,會武是見分曉,如今若是傷了那麼,會武時拿
不出全部實力,豈不是要賴上我們!”
他話音毒辣,讓那北飛塵臉色陰沉,隨後,北飛塵大袖一甩,冷聲道:“道友既然這麼有把握,那麼老朽可就拭目以待了,不過,老朽話說在前頭,會武之中傷亡在所難免,道友到時候可不要賴上我們!”
“後半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大長老青博藝冷着臉,眼底有着殺意閃過。
“只會呈口舌之利!”北飛塵冷笑一聲,大袖一甩,催動戰船疾馳而去。速度之快,很快就超越了大長老一行人,將他們遠遠的甩在身後!
大長老青博藝也是全力催動着戰船,但奈何他修爲比那北飛塵低一個小境界,且這黑曜金大造的戰船比不上那用藍金打造的戰船,修爲品質都有差距之下,他們雖然全力追趕,但還是被遠遠的甩在後面。
蘇乾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他心中一嘆:“兩脈已經是勢如水火了,不過,他要幫的是青脈,這北脈,之時外來的,所以,他出手了!”
他將一縷力量透過腳底傳入這戰船之中,一瞬間,這戰船的速度暴增,眨眼間就超越了北飛塵一行人。
他們本是一臉的得意,連速度都跟不上,還談何戰勝他們,但下一秒,他們就發現,自己眼前一花,隨後就看到一艘通體散發着黑金色光芒的戰船將他們超過,隨後蘇更快,眨眼間就消失在視線內。
這讓北飛塵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這一幕發生在其他人身上很正常,但凡落在到飛出身上,就顯得有些滑稽了。
但這麼做的不僅僅是他一個,還有幾個弟子也是一般,至於其他人,則是轉頭看向後方,發現後方青脈之人已經消失不見之時,戰船上沉默了兩秒後,一聲驚呼傳出:“這怎麼可能!”
就是可能,蘇乾如今是什麼修爲,那可是第九步,他的隨意一絲力量都有着點石成金的妙用。
他的力量如這戰船內,瞬息間就將這黑曜金的品質催化,達到了黑曜金母的程度,這種金母的品質可是高於那藍金的,且還有它的催動,速度怎能不快。
若不是擔心失去太快導致這戰船承受不住壓力而解體,蘇乾還可以將速度提升的更快。
那些站在夾板上的長老在這和一顆都有些站不穩,好在這裡有防護光幕,否則在這樣的速度之下,他們雖然也站得穩,但也需要全力運轉修爲纔可。
青博藝臉色有些漲紅,每一次他們都是被北脈之人嘲諷,且遠遠的甩在屁股後,但這一次,反過來了!
……
一個月後,戰船終於臨近位於外圍的凌雲宗總宗,遠遠望去,巍峨是唯一的形容詞。
凌雲宗總宗位於一片山脈之內,那裡,高聳的殿宇閣樓直插天際,一座雲霧繚繞的驚天巨峰,如同一把神劍一般,好似要捅破蒼穹,這裡,是北蒼生所在,也是歷代的宗主峰。
這一日,宗主峰下的一個山谷內,一座競技場橫跨數百里,坐落於山谷內,而競技場的四周,有着衆多的弟子和其他來此觀禮的其他門派弟子。
他們互相的攀談結交,笑聲不絕於耳,顯得十分的熱鬧。
山谷競技場的周圍,有幾個漂浮在那的高臺,高臺上,有着數十個座位,而其中,凌雲宗的宗主北蒼生赫然坐在那!
他面容普通,身着一身灰色的長袍,坐落在那,猶如一個普通人一樣,丹天穹四周的其他人不時看向北蒼生的目光卻是充滿了忌憚。
這時候,他一隻閉合的雙眼終於張開,看向遠處,在那裡,他看到一艘模糊的戰船。
“來了!”他輕聲自語。
“北道友,看來這一次先到來的又是你們北脈!”這時候,有人笑呵呵道。
“這沒什
麼,青脈已經沒落,想要比過北脈已經是不可能之事,而我,已經做到了壯大歐冶子,如今既然歸於我手,自然要我這一脈爲主!”這般話語直接透露出北蒼生的野心,他甚至不加以遮攔。
那人哈哈一笑,不去管着,對於他們而言,凌雲宗落在哪一脈手中,意義都不大,只要與凌雲宗宗主交好,這一切也都可以了。
但就在這時候,破空聲傳來,不僅僅是這些修爲高深之人聽到,就連其他的弟子也都是聽聞,他們擡起頭,看向天際,那裡一艘黑色的戰船激射而來。
在看到這艘舟船的一剎那,北蒼生臉色陰沉了下去,他知道自己這一脈的戰船乃是藍金色,如此一來,這黑色的必然是青脈了。
“宗門禁地,不允許騰空!”北蒼生低語,但話語卻是傳遍天際,隨後他一伸手,就要將這黑色的戰船抓下。
一般而言,爲了臉面着想,哪怕是明知對方是青脈,也不會如此,而是會笑着去接待一番,但北蒼生確是不在意這樣,而其他的人看到這這一幕,也沒有露出訝然的神色,他們與北蒼生打交道這麼多年,對於北蒼生的性格早已經摸得通透。
北蒼生這個人,可以說,是絲毫不在意臉面的,只要是對他這一脈或者說對他與敵意之人,他會直接打壓或者出手,可以說,就是那種沒有臉的人。
但越是這樣,就越是體現出這北蒼生的難惹,因爲他不會在意連忙,如此一來,以大欺小等等各種出格的事情他都會做,正因爲如懿傳,其他宗門之人對他都很是忌憚。
看着北蒼生的手就要觸及到戰船之時,一道冷哼聲傳出,而隨着聲音的傳出,北蒼生的大手發出劇烈的咔嚓之聲,隨後開始寸寸碎裂,這幻化出大手在一瞬間就破碎殆盡。
這一幕,然其他人瞳孔收縮,就連北蒼生都是悶哼一聲,神色冷厲。
“北脈降臨在這裡都是歡呼聲驚天,爲什麼青脈落在這裡取而要受懲罰!”蘇乾不疾不徐的聲音傳出,隨後他操控着戰船落在競技場中央,緩步走了下來,與北蒼生對望。
他雖然是站在低處,當但北蒼生與他對望之時,卻是感覺自己無比的渺小,就好似螻蟻面對巨人一般,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凌雲宗註定爲我北脈所有,你們青脈只會淪爲分脈,還想與我北脈抗衡!”北蒼生快人快語,絲毫不拐彎抹角。
“青晶涵宗主收留了你,且將你栽培道如此,你不感恩也就罷了,還妄想奪走他的一切,這種人,在我看來,用不要臉來形容,最洽當不過了!”蘇乾微微一笑。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愣,他們都知道北蒼生的嘴臉,但如今當着對方的面罵他不要臉,這種事情,還是頭一回。
北蒼生臉色一陣青一陣紅,他死死的盯着蘇乾,目光中的殺意毫不掩飾,讓他四周的人都感到一陣冰寒。
“眼睛裡容不得沙子,這樣的人不過是小肚雞腸罷了,我現在都有下次額懷疑,青晶涵宗主是不是 被你殺的!”蘇乾說着說着,臉色冷了下去。
針鋒相對,這是所有人的感受!
就在氣氛緊張之時,遠處,一道藍金色的戰船終於趕了過來。
“你既然還遵守着雙脈會武,那麼,青脈是否會淪爲分脈還是要等到雙脈會武結束的時候再說,如果你覺得那些人不是我的對手,你姓被,想必也可以代表北脈參戰吧!”
這話說的很毒,這一個是在說北脈很弱,還有一個則是水火北蒼生要是不放心的話,完全可以放心身份來參戰,這話要是落在其他宗主耳中,估計會很是爲難,但北蒼生恰恰不屬於這一類型,他眸子冰寒無比,腳下都出現了寒冰!
“如你所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