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曉？你是那個江湖人白曉曉？”
“正是在下。 ”
聽對方用柔美的聲音肯定了身份，在看着那美豔的容顏，司馬尚不由面露古怪之色。
他雖然不是江湖人，但白曉曉的名頭也是聽過的。
這人的名將榜、鬼謀榜、能臣榜等等，在各國都廣有流傳，
好多人都想着做出一番大事兒後能登榜單，讓其威名遠播四海，天下皆知。
他司馬尚也有着榜的而夢想。
“以前聽說這人喜好男扮女裝，今天一見……”
看着白曉曉緩步朝這邊走來，司馬尚下仔細打量了一番。
“這傳言有問題吧？”
那都城邯鄲的名妓還要妖嬈婀娜的身姿，還有那聲音跟容顏，怎麼看都是女子無疑啊。
王偉沒像司馬尚那樣，在思考這位到底是男是女，連神色都沒有多少變化。
他好這人突然冒出來是做什麼。
白曉曉這時來到了兩人面前，看了眼從他一出現，一直目不轉睛盯着他的司馬尚，
對於這人的有些無禮的眼神，他沒有在意，淡淡道：
“司馬尚，能請你先離開嗎，我有事情跟你的這位夜梟大人說。”
“找夜大人？”
司馬尚從一開始沒想着，會是來找他的。
但找夜梟同樣也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他聽說只有誰做出了件值得稱道的事情，白曉曉纔會出現，在那人的生平加一筆。
如果夜梟這次成功刺殺了秦昭王，他絲毫不驚訝這人的出現。
一國之君被殺，這件事絕對可以轟動整個天下！
但秦昭王並沒有死，按理來說這人不應該出現再纔對。
司馬尚想不明白，但人家開口是找夜梟大人，他也不好在這裡不走，當下拱了拱手準備告退。
剛走了兩步，他又轉過身來道：“我知道這麼問很失禮。”
“但我真的很好，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有什麼區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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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曉沒有動怒，輕輕一笑道：“重要的不是我，而是你認爲我是男的還是女的。”
“你要是認爲我是女的，我是女的。”
“你要是認爲我是男的，那我是男的。”
“啊？什麼叫我認……”
司馬尚話說一半，發現那位美豔動人的女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身着青衫的翩翩公子！
“你？！”
司馬尚滿臉的不可置信，他聽說過江湖有一種瞬間變臉的絕活。
但眼前這個可不單單只是容貌不同，連衣着的顏色風格都完全不同，
現在面前的這位是個如假包換的青年公子！
而這一切，只是發生在眨眼的功夫！
司馬尚揉了揉眼睛，想要確認是不是他看錯。
等他再次睜眼的時候，入眼的是白衣飄飄。
“果然是我眼……”
司馬尚剛以爲果然是看錯時，他發現同是白色衣裙，但和之前的樣式不同，
而且那張臉，雖然同樣美豔動人，但也不是他剛纔看的那一張！
“你，你！”
司馬尚指着白曉曉，半響說不出一個字來。
“司馬尚，你怎麼了？”
王偉看對方問了一個問題之後，整個人像是看見鬼了一樣。
司馬尚聞聲看向了王偉
發現在這人正一臉疑惑地看着他，像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樣！
“大人，你什麼都沒看見嗎？”
“恩？看見什麼？”
“……額，沒什麼，您們有話慢慢說，我去準備讓其他人準備一下，一會出發。”
看着頭也不回，快步離開的司馬尚，王偉莫名其妙，
“他這是怎麼了？”
“呵呵，估計是我的回答，讓他陷入了迷惑吧。”
白曉曉目光看向了王偉，道：“你呢，對我剛纔的回答怎麼想？”
“我怎麼想？”
王偉聳了聳肩道：“沒想過。你是男的還是女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在王偉想來跟一個npc討論性別問題，這根對牛彈琴也沒多少區別。
作爲一個npc，“男女”的區別是依靠組裝的零件風格，還有內置的性格程序表現出來的。
“哦？”
白曉曉似乎對王偉的反應感到新，道：
“對我實際性別不感到好的人沒多少。今天倒是又多了一個啊。”
聽他這麼說，王偉心下暗暗一驚。
面對npc，他說話面對玩家要隨意一些，
剛纔那些話他是在腦子裡過了一遍，覺得沒什麼問題說了出來，
但他忘記了其他npc看到白曉曉之後的反應，沒能隨大流。
好在聽白曉曉的意思，他並不是第一個對這人的性別不感冒的人，
要不然，他只怕會因爲獨特的反應，又被叫去行爲技術部“喝茶”吧。
白曉曉盯着王偉看了一會，直到後者有些忐忑的時候，他才道：
“礙事的人既然走了，那我也可以切入正題了。”
“夜大人，哦不對，我應該稱呼你韋大人才對，夜梟只是你被他人強加的代號而已。”
“你知道我的身份？”
王偉眉頭一挑，知道夜梟是韋雲瀟的人，
除了夜凰，是那晚夜鶯和其他幾名羽雪殿的人，這位白曉曉也知道？
“這有什麼？”
白曉曉淡淡道：“不管隱藏的有多深，在我面前，整個天下的人都沒有秘密可言。”
“是嗎？”
王偉迴應的很隨意，整個天下的人都沒有秘密？
抱歉，我的秘密你這個npc不可能知道。
“你不相信？”
白曉曉看出王偉的不予爲意，道：“我知道你出身崑崙，因爲小師妹被……”
“不用不用，我相信。”
王偉沒心思聽着人說韋雲瀟的生平：“我只是怪，你爲什麼會突然來找我。”
“我好像沒做過什麼值得你來的事情吧？”
白曉曉有些惋惜道：“本來是一個讓你能名震天下的機會，只可惜你沒能殺的了他。”
“我也很可惜，誰知道他竟然還有個替身啊。”
白曉曉神情微微有些變化，喃喃的聲音裡，似是在惋惜，又似在思考什麼。
“……替身嗎？”
他說這三個字的時候聲音極小，幾乎是讓人無法察覺。
但此時王偉相距白曉曉不過兩步，以他的耳力雖細微，但還是捕捉到了。
王偉神情未變，但雙眸的瞳孔卻驟然一縮。
“他重複了一遍這三個字是個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