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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7,大戰開始,再次錯過

大結局7,大戰開始,再次錯過

青青聽得真切,手上的拳頭不自覺握緊,竟然還想玷污白草屋的姐妹,簡直是不作不死。

很快,魔界的人上了樓,猛地推開門。

“人哪?”一個小妖魔大呼。

“什麼?怎麼回事?”帶頭人也是一頭霧水,不可能呀,媚兒沒有理由騙他呀!畢竟他們是一個種族,而且媚兒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忽悠他!

就在衆妖魔一頭霧水之際,蔡青青忽而幻化出千把利刃,每個刀刃上都塗上了白草屋出品的奇癢毒水。

緊接着就看見,一個,兩個,三個......陸路續續的妖魔倒下,渾身痛癢。他們多半指甲細長,瘋了般的望身上抓繞,很快,臉上,頸部,身上都起了紅紅的疙瘩,疙瘩撓破流血不止,但是痛癢依然是沒有絲毫緩解......

“救命呀,老大,老大,咱們中計了!”

“誰......啊!”

“老大,好像有東西在咬我......啊!”

衆魔大呼大叫,一個個慘不忍睹。

“誰?到底是誰?”帶頭的一人更是扯着嗓子大喊。

“是我!”蔡青青手裡燃燒着火焰,冷聲道。

......

此時,別墅的外圍又響起了嘈雜的聲音,蔡青青驚訝,難道還有漏網之魚?

“你們的人?”

魔界的人趕緊搖頭,那神情要多慘有多慘。

那時誰?

就在蔡青青疑惑之際,一個熟悉的身影赫然顯現在眼前。

“師父?”

蔡青青急忙來到樓下,“師父,怎麼會是你們?”

纓絡頓時也是驚喜交加,找了這麼多天,一路上把哮天犬罵了數以萬次,沒想到終於見到了自己的愛徒。

“青青......”纓絡眼角溼潤,疾步向前。

“師父......”青青滿心愧疚,感激,淚水也是不要錢的往下掉。

突然,纓絡擦乾眼角的淚水,對着青青就是一陣臭罵,“蔡青青,你膽子肥了是吧?身體還沒有好利索就出來闖蕩,你眼裡,心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師父,我當時去天庭的時候,是怎麼囑咐你的,我讓你等着我,別離開白草屋,可你倒好,我前腳剛離開,你後腳就騙過柏長老和衆姐妹跑了。你這是想幹麼?不知道......”纓絡最初的擔憂和焦慮全都化作了對蔡青青多日不見的不滿和生氣,於是雷霆之火正在熊熊燃燒。

“夠了,纓絡,青青知道錯了。”月仙在一旁勸慰。

“知道錯了?我看呀,她就是白眼狼,壓根都不知道我這個師父還關心她,好呀!她不是想走嗎?走呀!這天大地大,何處不能安身,實在不行,也效仿你,去什麼天庭弄個公務員噹噹,我保證不攔着!”纓絡依舊不依不饒,把這幾日找的千辛萬苦的辛酸都發泄了出來。

二郎神和哮天犬背過身,不想看。他們何曾不是如此相愛相殺過?明明離不開對方,明明關心對方,偏偏說出口的都是違心之言。這一路上,從白草屋到茫茫人間,纓絡的心急火燎,他們心知肚明。

月仙作爲局中人,也是點頭哈腰的求放過,他知道,纓絡雖然口頭上原諒了他當年的不辭而別,可是內心深處的傷痕依然沒有撫平,或許傷痛太久了,麻木了而已,不是幾句道歉就可以冰釋前嫌的。想到此,月仙便一陣心酸。

“對不起,纓絡。當年都是我的錯,如今二郎神和哮天犬也在此,就給我做個證,自即日起,我月仙,正式辭官歸隱,二位幫我給玉帝帶句話,是打是罰,悉聽尊便。”

二郎神心底驚詫不已,他初次見到月仙和纓絡如此親近之時,他還以爲兩人只是人間所謂的紅顏知己的關係,卻不想,確是打算生死相依的戀人。

只是這天有天規,不可動情。

難道這月仙真的打算放棄仙籍,做一個沂河岸邊的小妖?

“月仙,這不妥吧?茲事體大,三思啊!”

“二郎神,你按我說的轉告即可,此打算我早已千思萬思過了,心意已決,麻煩你了!”月仙鄭重其事的回答。

二郎神沉思半分,“那好吧!”

青青聽聞,爲纓絡高興不已。陪伴她師父數萬之久,她又何曾不知,她師父心中所牽掛,無非是一個人。

“恭喜師父,您終於可以達成心願了!”青青欣喜地流下淚來。

纓絡撲哧一笑,眉眼生輝,“月仙,算你識時務,曉得白草屋的自由,曉得我的好。”

“那是,上天入地,這世間獨獨一個你對我情有獨鍾。”月仙含情脈脈的望着纓絡。

纓絡笑聲不止,“月仙,什麼時候學會甜言蜜語了?”

二郎神和哮天犬也是聽不下去,看不下去了,“月仙,你們能不能回到白草屋再打情罵俏,這裡還有別人呢!”

他和哮天犬兩個單身狗還在此呢,就不能體諒一下?

“就不!”纓絡和月仙異口同聲,心有靈犀般不謀而合。

青青笑聲連連,拿師父和月仙沒有辦法。

可,就在此時,突然背後傳來一聲,“妖王,白草屋有難?”

纓絡定睛一看,竟是白草屋的人。

“木藤,你怎麼來了?何事如何焦急?”

木藤急忙道:“妖王,魔王白卿帶着魔界大軍壓境,偏要我們交出青青,還說,若是不答應就踏平咱們白草屋。”

“豈有此理,這個白卿瘋了嗎?”纓絡勃然大怒。

青青突然想到了十日之前之事,她當時真的只是無心,也壓根沒有答應求娶一事。

“師父,對不起,之前白卿找到我,說是十日後去白草屋求娶,當時我無心答應,可白卿拿月老的相親大會威脅與我,徒兒只好就範。本打算等相親大會結束了,就找白卿攤牌,可是卻中了媚兒的詭計,被束縛在此,直到現在才得以脫身......”

纓絡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好一個魔界,好一個白卿,一邊派人綁架你,另一邊還假惺惺的去白草屋要人?這不是明擺着找事嗎?想欺負我們白草屋,沒門!”

“青青,你和月仙在此,白草屋的事就交給師父,師父幫你解決。”

“木藤,咱們回去,和白卿拼了。”纓絡火氣上涌,帶着木藤就往外走。

“纓絡,你等等......”月仙在後面一邊喊,一邊跟着。

二郎神和哮天犬也緊緊跟上,臨走之際對蔡青青微微點頭,“放心,我們會鼎力相助白草屋。”

“多謝,你們先走一步,我處理一下事情,馬上就來。”

而月仙在回去的路上,早已第一時間把蔡青青的消息通知給了月老。月老大喜望外,心底的巨石落地,這才露出難得的笑容。

月老第一時間,飛般的趕到郊外的別墅,可是卻空無一人。

月老思量,依蔡青青對纓絡之情,肯定是不肯袖手旁觀。

於是,他馬不停蹄,同時,還不忘帶上財神和司命,另外還把正在獻殷勤的大力神一起帶上,給白草屋助威。

就在白卿怒急,打算火燒白草屋之際,纓絡一干衆人趕到。

纓絡把蔡青青的話一字一句的罵到白卿的臉上。白卿大驚,“什麼,本王沒有,本王怎麼會綁架本王的王后?”

“哼,說得好聽,我的青青何時答應做你王后了,你別做夢了!”纓絡不屑。

白卿被罵得面上無光,當即大怒,“纓絡,你血口噴人,一定是你,是你不想青青嫁給我,所以把青青藏起來了,是不是?”

一旁的媚兒聽了心底別提多高興,“王,一定是你說得那樣,您看這妖王哪有本分喜歡您的意思,她一定是看您不舒服,所以才故意把您的王后藏起來的,她這是看不起您呀!”

“啊......”白卿聽罷,大聲一喉,只覺得白草屋的地面突然抖動不止。“纓絡,交出人來,否則......”說完,口中突然噴出火來,火光一下子順着河邊燃燒起來。

“白卿你瘋了。你敢!”纓絡手來的長鞭照着白卿的面龐當即打來。

白卿身形微閃,“纓絡,本王說到做到,不交出青青,本王便讓這白草屋的藍天白雲徹底消失。”

一時間,沂河岸邊許多正在修練,剛剛幼年的小妖們身上便被烈焰吞噬,哭着喊着,“救命呀......”

“白卿你個混蛋!我跟你拼了!”纓絡拼命的掙開月仙的束縛,“你放開我,放開......”

大敵當前,月仙冷聲道:“木藤帶着纓絡和一干年幼的小妖離開,去柏長老那裡避難,這裡交給我和白草屋的守護們。”

“是!”木藤應下,苦苦哀求纓絡,“妖王,月仙說得沒錯,孩子們要緊呀,等孩子們安全了,木藤和你一起把這些魔界的混蛋都殺了泄憤。”

“走吧,纓絡,你想想孩子們,他們可是白草屋的未來,是白草屋的希望呀!”月仙苦苦哀求,他知道,她之所以留在這裡,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爲捨不得這裡的孩子們,她要做她們的守護神,給她們留一片沒有殺戮的天地。

“那你......”纓絡何曾不想保護孩子,只是,她盼了數萬年好不容易把眼前的男人盼來,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她豈不是......

此時,二郎神帶着哮天犬走上前來,“妖王,我們會鼎力相助,白草屋安危要緊,還請妖王以大局爲重。”

終於,纓絡艱難的點頭,面帶萬分不捨,以萬分命令的口吻道:“月仙,你的命是我的,你給我留着,聽到沒有!”

月仙笑了,“好!一言爲定!”

“走!”纓絡眸中含着淚水,但始終堅持着沒有在月仙的面前落下。

帶着白草屋的老弱病殘,纓絡終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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