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名偵探的迴歸
五月三日早晨,阿笠博士家
“哦,是新一啊!今天怎麼有空來了?”阿笠博士邊說邊泡了兩杯咖啡,隨後又拿了兩份蛋糕來。
“謝謝啊。”柯南靠在沙發上,隨手從堆了幾天的報紙裡抽出一本雜誌翻了起來,“最近幾天都沒有什麼案子,所以閒得很(惟恐天下不亂的傢伙!)。順道過來看看。怎麼了,灰原爲什麼四天都不從地下室出來?”
“啊,你怎麼知道的!”雖然博士深知柯南的推理能力,但還是不免吃了一驚。
“哦,很簡單那。首先是你可以隨便吃高卡路里的蛋糕說明灰原這幾天沒管你。而桌上亂糟糟地堆了四天的報紙都沒人整理,可見灰原四天都沒出來,呆在地下室嘛。”
“的確是啊!”博士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博士,做出一連串的推理,從前一個推理推出另一個簡單又明確的推理實際並不難。這時,只要你去掉中間的推理,對你的觀衆宣佈始發點和終點,就可以得到一點令人吃驚的,也可能是誇大其詞的效果。”
“啊哈?”
“這段話是在《舞蹈者》中福爾摩斯對華生說的臺詞哦!”說完柯南又露出一副對福爾摩斯無限崇拜的樣子。
“呵呵,”博士無奈地乾笑了幾聲。“小哀自從那天和你們回來後,就不知怎麼,把自己一個人鎖在地下室不出來,連飯也不吃。餓了就拿幾個麪包又回地下室去了。已經第四天了,我怎麼勸都不聽。有時我半夜醒來,發現地下室的燈還亮着,這樣可真會累壞身體的!”
“是嗎,我去看看!”
“啊拉,不必了,大偵探,謝謝關心啊!”說着哀頂着一雙超級無敵大熊貓眼從地下室走出來。重重的黑眼圈,眼睛裡佈滿了血絲,慘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人足足瘦了好幾圈。哀的這副摸樣着實把柯南嚇了一跳。
“喂,我說你啊,走路不發聲音可真是會嚇死人的!你怎麼回事,在幹什麼,把自己累成這樣啊!”柯南眼中露出擔憂的神色。
“我說博士,我說了多少遍你不能吃高卡路里的蛋糕。要吃得清淡些。”哀看見蛋糕生氣地說道。
“哦,我知道了。”博士無奈地放下了蛋糕。
“然後呢,我問你的問題還沒回答呢。”柯南問道。
“給。”哀伸出了手。
“什麼啊?”柯南吃了一驚。
“Aptx—4869的解藥,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嗎?這就當我送你的生日禮物好了。”
“灰原,你……”看着哀手上那枚小膠囊,柯南似乎不大相信。
“先別急着謝我,這藥還沒做過人體實驗,有什麼副作用還是未知數呢。我是打算看看你吃後的反應再吃也不遲啊!而且那些黑衣人還沒解決,如果被發現你打算怎麼辦?怎麼樣,要是弄個不好,你馬上就一命嗚呼了,要不要試試看!”
“呵呵,你還是那樣不可愛啊!”柯南露出經典的半月眼,“不過,還是謝謝你,灰原。我打算吃它。”
柯南說完拿過解藥揮了揮手跑了出去,“再見。我先去找蘭跟她說柯南要去美國留學,再去和那羣小鬼告別。明晚八點我到這兒來吃解藥!”
看着柯南遠去的背影,哀新裡默默地說:“再見了,江戶川君,就算前路再困難,你也會義無返顧地回到天使身邊。祝你好運,工藤新一!”
毛利偵探事務所
“我回來了。”
“哦,柯南餓了吧,我這就給你做晚飯。”
“小蘭姐姐,我想跟你說一下~~~~~~”
“恩,什麼事啊?”
“是這樣,我剛纔去博士家,我爸媽來電話說要我去美國讀書。所以明天就要走了~~~~~~”
“柯南要走了~~~~~~以後我又會很寂寞了,柯南不會和新一一樣再也不回來了吧~~~~~~”說着說着,蘭的淚不禁流了下來。
看着蘭流淚,柯南不禁心疼起來。“小蘭姐姐,我以後會經常打電話回來的,我不會忘記小蘭姐姐的。”
“是嗎,我也會一直記住柯南這個弟弟的。”蘭擦擦淚,微笑着說。(柯南要去美國讀書是好事,我哭什麼啊,真傻!)
看着故做堅強的蘭,柯南心理也不好受,原本的話也說不出口了。心理盤算着能讓她晚一天知道就晚一天吧。
“這樣的話我先去收拾行李了。”柯南慌忙走進屋子。“這算是逃避吧,”他自嘲地想,“我該怎麼開口讓她忘記工藤新一呢?”
蘭並沒有走進廚房,而是回到了臥室,拿起書桌上和新一的合照,自言自語地說道:“新一,柯南就要離開我了,有些時候我真的覺得你們很像,一樣的冷靜,出色。他走了,沒有他的日子我會習慣嗎?大概和你剛離開的日子一樣不適應吧,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新一。也許是很傻的想法,但我真的很想你,新一~~~~~~”眼淚吧嗒吧嗒地打在照片上,在人前的堅強在這一刻瓦解了,眼淚似乎不受控制地流下來。
“真是個傻女孩。”
門後那位始作俑者看着這一幕,無比地心痛,但只能默默地說了聲:“對不起,蘭!”
夜晚,蘭一夜無眠,對着星空發了一夜的呆,早晨頂着一雙熊貓眼外加紅眼圈幫柯南收拾行李。
“小蘭姐姐,你沒睡好就再去睡一會吧,別太累了,我自己可以整理的。”
“沒事,我昨晚睡不着而已,別擔心我,我沒事。好了行李收拾好了,幾點的飛機,我送你。”
“哦,不用了,我叫阿笠博士來接我了,他開車來了,你好好睡會吧。”
“好吧,柯南再見,到了美國要給我打電話哦!”
“好,那麼再見了,小蘭姐姐!”
“砰”蘭微笑地送走了柯南,可當門關上時,又落寞地低下了頭。(他終究是走了,也許柯南真的只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吧。對了,今天是新一的生日,這傢伙老是記不住自己的生日,打個電話提醒他。)
“嘟~~~嘟~~~你好!我是工藤新一!請在信號音後留言。~~~~~~”
“又沒接電話,真是隻顧案子的推理狂。”
阿笠博士的車上
“叮鈴鈴~~~叮鈴鈴~~~”
“怎麼不接電話呢?你就忍心這樣看着女友傷心啊!就要變回工藤新一了,爲什麼不讓她知道呢?”哀看着窗外,看似不經意地問道。
“也許讓她忘了工藤新一比較好。
“恩?這麼拼命,不就是爲了回到她身邊嗎,現在卻說讓她忘了你,這是怎麼回事?”
“是啊,新一,蘭等你等的很辛苦呢!”正在開車的阿笠博士也忍不住說道。
“我現在變回去,組織還沒覆滅,我如果跟她走的太近,反而會連累了她,我不能讓她和那些黑衣人有什麼關聯。”
“那麼大偵探,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們如果不主動出擊,就永遠不可能抓住他們,所以我們要引蛇出洞。灰原,我需要你的幫助。”
“好吧,我儘量幫你。”
阿笠博士家中
“喂,你們怎麼都來了?”柯南一副很吃驚的樣子。
“博士說你要去美國讀書了,所以我們少年偵探團就特地來送行了。”
柯南用怨念的目光望向博士(多管閒事)。
“呵呵。”博士無奈得笑笑。
“這不正好嗎?跟朋友告別一下。”
“哀說的對,柯南你可不許走了連個招呼也不打。”步美說完從包裡拿出一張賀卡,“給。這是我們緊急聯繫同學做的告別賀卡。”
柯南打開賀卡,看着上面孩子們稚拙的筆跡,也有些感動,“替我謝謝大家了,我不會忘了你們的。”
“那麼我們先走了,再見柯南,要常打電話給我們!”
“一定。”
揮手告別了少年偵探團,柯南開始着手製定下面的計劃了。
“新一。你打算住哪?”阿笠博士關心地問。
“ 住我自己家啊,我已經叫衝失搬出去了,說工藤新一要回來住了。”
“沒關係嗎?告訴他工藤新一要回來的消息。”
“沒關係,現在我們既然要引他們出來,當然是越多人知道越好。”
“看來你對計劃相當有自信嘛。”哀看着計劃表,冷冷的說。
“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如果進展順利,就能見到那些傢伙了。”
“等等,新一,蘭到你家去了!”博士焦急地說。
“看來她打算在你家,一個人給你過生日啊!打算讓她失望嗎?”哀說完就看着柯南的反應。
柯南卻出奇的平靜,“還是按原計劃進行吧”
新一家
“Time after time……”蘭邊哼着歌邊在烤着香香的檸檬派。圍着可愛的圍裙,在廚房裡忙活開了。
淡淡的檸檬香在房間裡飄散開來,蘭熟練地擺弄着烤箱,之前陰鬱的心情一掃而空,她確信今天能見到新一,可事實會如她所願嗎?
烤完香噴噴的檸檬派,蘭又開始打掃房間,一個星期打掃一次也許也成了蘭的習慣,正如現在習慣新一不在身邊一樣。她現在終於明白了:原來時間會改變一切。
另一邊,阿笠博士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柯南一直呆在地下室研究計劃,哀在一旁,時不時地給一些提醒與建議。柯南飛似地敲打着鍵盤。阿笠博士站在一邊,雖然幫不上忙,卻也替他們着急。晚上十一點計劃終於大功告成了!
“好了,灰原。初步計劃就是這樣,我去吃解藥了,藥效多久見效?”
“一個小時內如果沒見效就說明失敗了,你確定要吃。”
“是的,我不打算變更計劃。”
“Good Luck!”
柯南走進了地下室。
經過一個小時的漫長等待,“噹噹噹。。。。。。”到了午夜十二點,地下室的門終於打開了,工藤新一滿頭大汗地重新出現在人們面前。
正如童話中所說的,當午夜的鐘聲敲響時,一切都變回了原樣。
可是真的如此嗎?
第二章 名偵探的迴歸
End
三 夜的序幕
阿笠博士家
“新一,成功拉!”阿笠博士看到新一出來後,雖知道真相,但還是很驚訝。
“啊拉,我的任務完成了。現在你打算怎麼辦?你的女友還在你家等着呢!”哀靠在門上冷冷地說。
“好吧,我去一下。”
哀目送着新一遠去。(你到底打算怎麼辦呢?天使也會哭泣的。)
新一家
蘭早已忍不住倦意,趴在餐桌上睡着了。臉上依稀看到一絲淚痕,看的出蘭累了一個晚上。
桌上放着豐盛的菜餚和已經熱了一遍又一遍的檸檬派,檸檬派還飄散着微微的香氣。
看着蘭的背影,新一心疼極了,脫下外套,想蓋在蘭的身上。“真是個傻女孩,明知道我不可能回來還要等。”
不料這動作卻驚醒了蘭。外套從新一手中掉了下來。
“啊!新一!真的是你嗎?新一!”蘭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揉了揉,“我不是在做夢吧,你真的回來了!”
新一看蘭那興奮的樣子,不禁想抱住她告訴她,他回來了,再也不走了,但他忍住了,只是冷冷地說了聲:“我回來了。”
“新一?”蘭似乎不相信新一會用這麼冷的聲音跟自己說話,“你沒事吧?”。說完拿手去測新一的體溫。
新一揮手擋開了蘭:“我沒事。還有能不能請你離開我家。”
“新一,你說什麼,”蘭不敢置信地問道,“你要我走?我辛辛苦苦等在這幫你過生日,你卻要我走,你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蘭的眼裡出現了淚花,聲音也有些哽咽。
“你沒聽錯,我說請你出去。還有以後別叫我新一,請叫我工藤同學,我也會叫你毛利同學的。”(天知道新一花了多大力氣才說出了這句話。背後的手快被指甲掐出血來了。可是這也抵不過新一的心痛。)
“什麼?你真的是新一嗎?爲什麼這麼說?不是你說要我等你的嗎?爲什麼現在會這樣?”
“請忘了那句話吧,就當我沒說過。我和你只是同學而已。還有,請你離開。”冰冷的語調不帶一絲溫度。(新一心裡卻千萬遍地在說:“對不起,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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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走,我走,既然這樣我走。”
“請把我家的鑰匙留下,還有沒有我的邀請,請不要隨意來我家。謝謝。”
“恩。”蘭背對着新一,默默地放下鑰匙出去了。
“咯噔”當門關上時,新一再也裝不下去了,靠着門癱倒在地,喃喃道:“對不起,蘭。”
“不愧是女演員的兒子,演技真好!”哀坐在椅子上喝着咖啡說道。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新一嚇了一跳。
“就在剛剛。看了出好戲。既然決定了,就別後悔。這對你對她都好,不要給了她希望又給她失望。”
“我知道了。還有謝謝你,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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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只不過點醒你罷了。這戲還得演下去呢!”
外面開始下起了小雨~~~~~~
雨中,蘭失落地走着,那條她從小往返過千萬遍從毛利偵探事務所到新一家的路。
雨漸漸地大了,一滴一滴地落下,敲打着地面,濺出好看的水花。而蘭卻毫無心情觀賞,像木偶似的,麻木地回家走去。
街上的人都打着傘行色匆匆,沒有人注意到路邊這個高中女生沒打傘,在雨中落寞地走着。
蘭原本柔順的長髮一點點被雨打溼,但蘭也毫不理會,只是麻木地走着。
蘭沒有氣憤,也沒有傷心,只是失落,無盡地失落,好似心中的什麼東西碎了,碎成了一塊塊,再也拼不回來了!
一路上,蘭回想着和新一在一起的種種:
小時侯的飛機模型,小學時的探險,初中時的滑雪,高中時的紐約旅行……
“總有一天它會載着我們的夢想飛上藍天的!”
“我拼了命也會回來,在此之前請你等我。”
“我們死也會死在一起。”
“有些事不通過語言是無法表達的。”
…………
難道這些都是假的嗎?
回憶實在是太多太多了,蘭捂住了頭,不願再想,可往事歷歷在目,似一部電影在蘭的腦海中不停地回放:
他破案時神采飛揚地笑,
他對自己體貼地關心,
他在自己有危險時義無返顧地保護
…………
這一切的一切叫她如何忘的掉,如何能忘卻……
想着想着,蘭不禁潸然淚下,晶瑩的淚珠混着雨水低落,都分不清那到底是雨水還是淚水了。
短短地一段路,卻似千年般漫長,似乎走過了一生似的,好累好累!
蘭輕聲上樓,毛利早已睡着了,打起了呼嚕。
回到房間,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照片,那是她和新一在遊樂園拍的,他自信地笑着,她笑靨如花,就似一對幸福的情侶,然而這一切都似錯覺。
“既然你要我忘掉,我也不再等你,我們也許就似兩條平行線,永遠不會有交點,我們以後只是同學,同學而已。”
蘭把一切關於新一的物品鎖進了箱子,猶豫了半天終於沒勇氣扔掉,放進了牀底。
蘭這一天似乎過得特別漫長,在極度的勞累下,蘭昏睡了過去。
新一家
新一看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雨,焦急萬分,不停地走來走去。
“怎麼了,大偵探也有這麼不冷靜的時候啊!”
“灰原,蘭剛剛受了那麼大的刺激,她又沒帶傘,這樣回去肯定要生病的。要是不注意,還可能發高燒呢,她就是這樣絲毫不注意自己的身體。”新一看上去真的很擔心蘭。
“這樣的話,只能你明天以柯南的身份去詢問了。”
“看來只能這樣了,怎麼一遇到蘭的事情我就冷靜不下來呢?”
新一終於回房間了,灰原也回到了博士家,可兩人都無法入眠。
一個爲蘭的身體擔憂,一個爲那兩人擔憂,還有對那個組織的恐懼。
“我不能再逃避自己的命運了!”——哀
在迷迷糊糊中哀睡着了,但她卻似墜路入了黑暗……
“好累,好暗,這是哪?好熟悉!這氣味!這,這是組織的毒氣室!我怎麼回到這來了?”
“Sherry,我終於見到你了!”鬼魅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語調,這讓人窒息的感覺,是……
“Gin!”
“沒想到啊,Sherry,你竟然變得這麼嬌小了!”說完戲弄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哀,“真是差點認不出了!作爲小學生過得如何?”
“拖你的福很好,其他人呢,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哦,沒什麼,只是一人送了一顆子彈而已。下面就是你了。”Gin舉起了手中的槍。
哀認命地閉上了眼,“嘭”一顆子彈射出,射在哀的胸前,鮮血頓時流了出來,就像噬血的紅玫瑰妖豔地綻放在胸前……
“小哀,小哀,醒醒,你怎麼了?滿頭大汗的,很痛苦的表情,還在說什麼?”博士在牀邊焦急地看着哀。
(原來這只是個夢,但是爲何有如此真實的感覺呢?那個金色的身影似幽靈般出現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我爲何會想起他?)
“小哀沒事了吧,已經早晨了,吃早飯去吧!”
“好。”(我不該想那麼多了,忘了那可怕的夢吧!)
毛利偵探事務所
“蘭,蘭,你怎麼了?啊,額頭好燙啊!發高燒了!我馬上叫車送你去醫院,支持住啊!”毛利心急地抱起蘭進了一輛隨手攔下的一輛出租車。
在毛利一遍又一遍地催促聲中,出租車司機加大馬力,在五分鐘內趕到了醫院。
病房內
“令媛已無大礙了,就是還有些低燒,須入院觀察兩天,發燒的原因大概是雨天淋溼,受涼了。讓令媛多注意注意,下雨天要打傘!”
“知道了,謝謝醫生!”
毛利見蘭沒事了,終於鬆了口氣,出去幫蘭買早點了。
毛利一走,一個人就從門後走了出來,是新一!
新一聽阿笠博士說蘭病了,就不顧一切地奔到了醫院,剛纔聽醫生說沒事,纔將一顆懸着的心放下。
“真是傻,下雨天連傘都不打,也不知避雨,你這樣不生病纔怪呢!還好你沒事了,否則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蘭還在昏睡中,卻夢囈似的喊着“新一”。眼角還滑落出那令人心碎的淚。
新一伸手抹去了蘭的淚,在蘭的額頭上深深一吻,“對不起,蘭!我現在還不能和你見面。”說完就趁大叔還有其他人沒來時,跑出了病房。
幾分鐘後,英理,園子,博士,少了柯南的少年偵探團還有毛利都來到了病房,看望蘭。唯獨少了新一。
蘭已經清醒了,躺在病牀上和大家聊着。
“蘭,身體不舒服要說的,媽媽很擔心呢。”英理話語間透露出濃濃的擔憂之情。
“蘭沒事,就太好了!”樂觀的園子見小蘭沒事高興地快哭出來了。
“小蘭姐姐,要早日康復啊!這是給你的花。”步美抱着一束純潔的百合送給了蘭。(怎麼和平次送的一樣啊?)
“謝謝啊,讓大家擔心了!”蘭接過花微笑着說,但眼睛還在不停地尋找那熟悉的身影。(他終究沒有來啊,蘭,你在失望什麼?不是說好要忘記他嗎?忘了他吧,這次是最後一次想他了,他不會來了!)
蘭表面上很堅強,開心地笑着,心卻在滴血。
來探望的人們漸漸散去,病房裡只剩下蘭一個人,她出神地望着窗外的雲……
“叮鈴鈴”手機響了。
“喂?”
“小蘭姐姐。”
“哦,是柯南啊,在美國如何?”
“我很好,現在和爸爸媽媽在一起呢。小蘭姐姐,我聽博士說你發燒了。怎樣啊?”
“沒事的。我很好。”
“要小心那,下雨天不可以淋雨的,要愛惜身體啊!大家會很擔心的。”
“知道了,柯南,幾天沒見,怎麼變羅嗦了?”
“厄?”
“好了,在美國好好讀書哦!我掛了!”
“再見,小蘭姐姐。”
掛完電話,蘭又沉沉地睡去了……
幾天後
“蘭!”一大束熏衣草突然出現在蘭的面前,和葉從花束後探出頭來,“怎樣?喜歡吧!這熏衣草是我挑的,不會像某個笨蛋送百合來!”說完特意朝平次望了望。
“哦,謝謝啊!”蘭剛轉過神來,熏衣草,看清花後,蘭又不禁愣住了。(它的花語是:等待愛情。等待,我等了,等的很辛苦,等的很痛苦,就爲了他一句等我!如今呢?我等到他了,可他卻讓我忘卻,那些最初的誓言早已不在了,我癡癡地等有什麼用呢?)
“蘭,蘭!”和葉不知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蘭一下子情緒低落了,“怎麼,不喜歡嗎?我再換束吧!”
“哦,沒事,就是有點累了,真是麻煩了,你們從大阪趕過來。”
“沒事,我們正好來東京逛逛嘛,對吧,平次!平次,你在東張西望地找什麼呢?別光站在門口啊! ”
“那個小鬼呢?不是整天都纏着你不放嗎?他人呢?”平次正在奇怪爲什麼沒看見工藤的影子呢!
“哦,你說柯南啊,他回美國去了!”
“回美國?”平次心裡想:這小子八成是變回去了,但蘭生病他怎麼不來呢?“那這樣吧,和葉,你先陪蘭聊,我出去辦會事!先走咯!”說完就跑出了病房,向新一家奔去。
“真是的,平次,蘭我們不理他。聊天吧!”
新一家
“工藤,工藤!”平次見新一家大門沒鎖,就直接旁若無人地進去了。
“喂,進來要記得敲門那,否則是私闖民宅呢!”新一從樓上走下來說。
“她現在在生病,急需你的照顧,而你既然變回來了,爲什麼不去找她,還有心情在這開玩笑!”平次看到新一這個樣子,不禁火氣上來了。
“我知道,但是我不能。”新一聽到“她”字,神色黯淡了下來,“她好嗎?”
“爲什麼不自己去看她?什麼叫做不能?她等你等的那麼辛苦,你卻不能去看她?這是什麼道理。”平次快壓制不住自己的衝動脾氣了,真有種想打新一的衝動。
“因爲那些黑衣人,我不能冒這個險,爲了蘭的安全,我不能表示我對她的重視。如果換作是和葉,你知道接近她會給她帶來危險,你還會這麼做嗎?”
“我不會。但是接下去你打算怎麼辦?”平次總算恢復了理智,問道。
“我們現在這樣守株待兔也不是辦法,我們要主動出擊纔會有勝利的可能。這是計劃,到我書房來吧。”
書房中
“你真的打算這麼做,想清楚,你和那個女孩可能會有生命危險那,工藤。”
“我已經考慮清楚了,想引出他們只能以灰原和我爲誘餌,他們是絕對不會讓知道組織秘密的人活下去的。我跟灰原談過了,她堅持要加入,當然我們也會尋求警察和FBI的幫助。”
“恩,那第一步就是讓他們注意到你門嘍!”
“不錯。今晚灰原也會變回來,她將轉校到我的班級。我打算在這幾天多破幾個大案子,這樣他們一定會注意到的。雖然很冒險,但成功率很大,我們會自己保護好自己的。還有一件事,我想拜託你。”
“好。”
“這次的事千萬不能讓蘭知道,幫我照顧好她,有時我需要你的幫助。”
“沒問題,不要說的像遺書一樣嘛!至於事情結束後,那邊還得你自己搞定!”
“謝謝拉。”
“祝我們成功!”
“砰”
新一與平次的擊掌,預示着計劃的開始,新一終於露出了久僞的笑容……
幾天後,假期結束了,蘭也出院了,重返校園。
早晨
“嘿,蘭,你病終於好了,前幾天可擔心死我了。聽說了沒我們班好象又要有轉學生呢!那個本堂走了,感覺還不大習慣那!不知新的轉校生長的如何,是男是女啊?希望是個大帥哥!”園子一見到蘭就開始宣傳了!
“哦,是嗎,你這麼興奮我可要告訴京極了!”
“蘭!”
“好了好了,開玩笑的!”(轉校生?會是誰呢?算了與我也沒關係吧!)
“好了,同學們上課了。”老師已走進了教室,“今天我們有位新同學要轉來,還有一位老同學要回來了!”
“是誰啊?本堂嗎?”
“會不會是工藤那?”
同學們開始低聲討論起來……
“喂,蘭,你說會不會是你的新一呢?”園子湊過去說。
“可能是他吧,還有園子我和他現在沒有任何關係好嗎?”蘭說的是那麼輕描淡寫,似乎完全不關她的事。
“恩?”園子愣住了,因爲她從沒見過蘭說道新一時會有這種表情,既沒有強烈地反駁,又沒有害羞的神情,好象在講述一個陌生人。
“好了,兩位同學請進吧”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了,隨後是一個清冷的的女生。
“蘭,你看……”園子沒有說下去,因爲她看出了蘭眼中的漠然後還藏着些什麼,是逃避,是心痛,還是……
“真的是工藤那,他終於回來了!”
“是啊,他身邊的女孩是誰啊?”
“看起來好冷那!”
“但是很漂亮那!”
“是啊,是啊……”
“好了,工藤同學你就回到原來的位置吧。”
“好。”回到了自己熟悉的位子。(難道和志保呆久了也學會惜字如金了?)
“宮野同學,自我介紹一下吧!”
“宮野志保。”冷靜的口氣,不浪費任何一個字。
“……”衆人被凍住了。
“果然好冷那!”
“好冷豔的類型啊!”
“那麼,宮野同學你的座位……”
老師還在找空位時,志保徑直走向新一,拉開旁邊的座位,坐下。
“請多指教。”
“恩。”新一也是一副很吃驚的樣子,然後小聲地說,“你還是那麼不可愛啊!”
“好吧,開始上課了。”老師無奈地上課了。
課上,志保和新一小聲地交談着,聲音小的只有他倆能聽見。
“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先引他們出來,我們現在時刻在危險中,我已經跟目暮警官說了大致情況,我們現在需要警方力量。
……
但此時,蘭還是注意到了他們在談話,新一每一個動作她都再熟悉不過,又怎會不知道。
“他們到底在談什麼?他們認識?新一爲什麼沒提起過?不對,我爲什麼那麼關心他?我們現在是陌生人,陌生人而已!”蘭心中默唸着,但還是習慣性地向一那看去。
下課了,一羣愛八卦的人圍住了志保。
“請問你喜歡什麼花?”
“你原來是什麼學校的?”
“你的生日是幾號啊?”
“我帶你參觀下學校吧!”
…………
而志保乾淨利落地起身,推開人羣瀟灑地走出去了。只留下呆滯着的衆人。
過了幾秒後,衆人開始炮轟新一。
“你和毛利最近怎樣了?”
“你認識宮野同學嗎?”
“你前幾個月去哪了?”
“你覺得宮野同學如何?”
…………
新一此時進退不得,一邊應付,一邊狼狽地逃出包圍圈,心裡忿忿道:“宮野,竟然把爛攤子丟給我!”
總算逃到了“安全”地帶,四周沒有什麼人了,新一靠在一棵樹上大口地喘着氣,一擡頭卻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蘭正落寞地坐在草地上,內心正痛苦地掙扎着。(爲什麼我滿腦子都是他的身影,爲什麼看到他和新來的女生輕聲說話會心裡很不是滋味,是心痛嗎?心已死又何來痛?心已麻木又怎會痛?眼淚也早已在那夜流乾了,爲什麼還是想哭?一遍遍地告訴自己要忘了他,爲什麼還會想起?爲什麼?爲什麼?……)
新一看出蘭的痛苦掙扎卻又無能爲力。
這時突然聽見背後傳出聲音,“她其實沒有你想象的堅強,她正因我的存在而痛苦呢!”
“宮野?拜託你下次出現不要再這麼突然,我幾次都被你嚇着了!”
“啊拉,大偵探也會被嚇啊!對於蘭你到底打算怎麼辦?那麼心疼的話……”
“不行。我絕對不能讓蘭加入進來。”
“是嗎,那算了。”(工藤,你怎會知道你們兩個從一開始就不可避免地參加了這場性命的賭局!一切早已出乎了你我的預料了!)
剛回到教室
“工藤新一,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蘭最近變了很多,肯定和你有關係!你今天一定得解釋清楚!”園子已經接近咆哮地問道。
“什麼事也沒有。”新一隻能擺出撲克臉來應對園子的質問。
“什麼也沒有,我說你……”
“好了,園子,的確什麼事也沒有,回座位吧,要上課了。”蘭進來平淡地說道,似陌路一樣與新一擦肩而過。
看蘭這樣,園子只好作罷。
放學後,蘭拉着也是徑直走出教室,而新一則和志保裝作不認識兵分兩路,朝工藤邸走去。
目前爲了不牽連到阿笠博士,志保暫時搬到了工藤家,住在地下室,他們將地下室設計成了一個需暗道才能進入的密室。新一還在家裡加裝了好幾個小機關,因爲從此時起,他們的命就已完全暴露在黑色的槍口下了。
夜幕降臨,序幕已經拉開了,等待新一他們的將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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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夜的序幕
End 四 出擊
地下室
“灰原,你這幾天就先住地下室吧。”
“好,還有叫宮野。”
“抱歉抱歉,又忘了。”
“嗶,嗶,嗶,嗶……”
“好了,門開了,你把密碼記一下。”
“恩。”(這個密碼?大偵探你果然還是忘不了她啊!)
新一幾天內連續偵破了不少案子,各大報紙都登出了“名偵探的迴歸,連破各大奇案!”,電視上也轉播了新一破案的過程,還拍下了宮野。一時,工藤新一新任助手宮野志保傳開了,甚至還有報道稱,宮野爲新一的女友。
整天在這樣報道的包圍下,蘭並沒有說一句,對待這樣的報道只是一掠而過,根本不仔細看,似乎真的事不關己。但園子還是看出了蘭的傷心,也許蘭自己也沒意識到,在戴上冷漠的假面的同時,也透出了,她的落寞。
看着蘭一天天的消瘦,園子除了心疼,無能爲力,而那位又何嘗不心疼呢?
夜晚,蘭久久不能入睡,翻出白天的報紙,一個人默默地讀着,讀着有關新一的一切細節。(我果然還是放不下他,看到他和那個叫宮野的女生在一起,我還是會心痛,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多愁善感了?還是無法欺騙自己啊!)
黑暗還在繼續,但黎明的曙光終會到來…….
黑夜
“啪。”一張報紙落在了Gin的桌上。
“Vermouth,你幹什麼?”
“好好看看報紙的頭版頭條吧!”Vermouth,點起一支菸懶散地靠在桌子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你會吃驚的。”
Gin剛想把報紙推掉,但忽然停住了,上面鮮紅的大字也着實沒有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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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那是Sherry……”
“你一直在找的那隻貓咪竟公然出現在公衆的視線中了哦!”Vermouth邪魅地笑着,煙霧繚繞。
“Vodka立刻着手調查。”
“是,大哥。”
(你打算怎麼辦呢,my silver bullet?)——Vermouth
第二天數學課上
“恩?”(來了,太好了!)新一看着手機上一個紅燈閃爍,露出了自信的笑。
(短信嗎?以前怎麼沒見新一手機上有?新裝的?)這一幕正好被回頭的蘭看到,似乎已經習慣了看斜後方的那個位子。
“毛利同學,你來回答一下這道數學競賽題怎麼答?”老師很不巧地發現了蘭的走神。
“這個……”蘭剛纔腦子裡一直在想新一的事,根本沒認真聽課,一下不知所措起來。
此時,園子當然沒那本事做出來,新一也無法幫他。正當,蘭不知如何是好時,一張紙條準確地落在了蘭的課桌上。也不顧好心人是誰了,蘭慌忙展開,照着上面讀出了答案,這才矇混過關。
但蘭坐下後發現紙上娟秀的字跡,縝密的解題思路不像自己所熟悉的同學所寫。當蘭轉頭像紙條飛來的方向望去時,驚異地發現,扔紙條來的竟然是志保,志保向蘭報以友善的微笑。
此時,新一家
“大哥,暫時沒查到Sherry的住所,這是報紙上和Sherry在一起的那個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的家。但是我想不通的是,他應該已經被大哥灌下毒藥死了嗎?”
“哦,是嗎。已經殺掉的人的臉和名字,我是從來不去記的。但是這次我們不得不注意這個小鬼了。
“大哥,這次爲什麼不叫上Vermouth?”
“有這些人就夠了。進去吧。”
“是,開鎖。”
一位組織成員擺弄了幾下,鎖開了,而且一點也沒留下撬鎖的痕跡。
“大哥,鎖開了。把門打開了......”
“等等......”Gin發現了門邊貼的一張透明膠,撕了下來。
“哼,真是幼稚啊,以爲這樣就能看出我們進去過沒......”Vodka對此嗤之以鼻。
“Vodka,安靜,還是小心爲好,這位高中生偵探並不是那麼簡單。大家進去搜。”Gin對於這張透明膠還是心存疑慮。
進了屋子,他們開始四處搜查,尋找有關組織和Sherry資料。
Vodka和幾位黑衣人來到了新一家的書房,書房裡新鋪了一條黑色的波斯地毯,長而柔軟的毛踩上去異常舒適。
“這小鬼家還真有錢,大家進去搜吧。”Vodka領着衆人搜查去了。
Gin只是一個接一個房間看了一遍。
............
教室
下課鈴響了,新一急匆匆地跑出了教室,蘭走到志保的桌旁。
“今天課上真的很感謝你。”
“沒什麼,今天下午有空嗎?可以一起去喝咖啡嗎?”
“恩,好。沒事啊……”
“那麼,就在米花町新開的‘幽葉’咖啡店見了。”
“恩。”
新一家
黑衣人已將新一家都搜查完了,沒搜出什麼相關的東西,他們並沒有發現志保藏身的地下室。
因爲客廳房型不易於安裝攝像頭,Gin只叫人在幾間臥室和書房中裝了攝像頭。
這種組織新開發的攝像頭,安裝在牆裡,外面看不出任何痕跡,但在攝像頭裡可以將室內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
在消除了一切痕跡後,Gin帶人離開了新一家,臨走還不忘將透明膠貼回。
一切看似天衣無縫,殊不知在學校的新一看着手機上再次閃爍的紅燈神秘地笑了。
Gin與衆人正準備往組織總部趕,忽然停下了。聽覺敏銳的他發現了混在腳步聲中輕微的雜音。
當Vodka從Gin身邊走過時,他叫住了Vodka,“停下,叫大家檢查一下鞋底。”
黑衣人雖疑惑不解但還是照辦了,但檢查結果去是他們大吃一驚,不少人的鞋底都粘上了發信器。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粘上的?”
Gin的腦中浮現出了新一家的地毯,冷笑着。(果然,那個小鬼果然早有準備啊!)
下午咖啡店內
新開的咖啡店典雅別緻,明亮的暖色調裝修,窗邊擺着各種盆景。午後的陽光灑進來,淡淡地,暖暖的,正如店名的那個“幽”字。店主是一位溫柔美麗的小姐叫泉音麻惜,聽說是剛從海外留學回來,因爲興趣開了這家咖啡店。清幽的氣氛,周到的服務,風味獨到的咖啡剛開張就吸引了不少顧客。
店內正放着《Amazing Grace》,但此時的蘭無心聽那悠揚的歌聲,心不在焉地攪動着咖啡,望向窗外,心中有着無數的疑問。(她爲什麼約我?我爲什麼覺得她似曾相識?她和新一到底......)
“這家店很不錯吧!”志保竟然先開了口。
“恩?”蘭猛地回過神來。
“其實,這次約你來是想說......這次......報紙上的事是記者胡亂寫的,我只是工藤的助手而已,所以......”(果然是不善言表啊,怎麼感覺越解釋越亂了!)志保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哦,沒事啊!反正那傢伙和我沒關係。”蘭此時已學會了用平靜來對待,但語氣中蔓延的醋味恐怕連她自己也沒意識到吧。“宮野同學......”
“叫我志保好了,可以叫你蘭嗎?”志保微笑着說。
“沒問題拉,志保我覺得你應該多笑笑,你笑起來的樣子很美哦!”蘭陰鬱的心情也被志保的笑所感染,恢復了平時的笑顏。
“哦,好啊。時候不早了,回去吧。再見。”
“再見啊。”
“對了,蘭。”
“恩?”
“記住一句話:無論何時,都要相信工藤哦!”
“恩,我一直都會相信新一的!”
陽光映襯着蘭燦爛的笑容,志保感覺像見到了天使。
她笑得那樣溫暖明媚,如一闕蓬鬆的陽光撒向心田,清新的淡香漾開,穿透我的心扉......天使永遠不會哭泣————志保
臨走時,蘭和志保已如多年好友一般,談笑風生,走出了店外......
暗處,卻有一雙眼睛目送她們遠去。
新一家
看着門口那重新復原的透明膠,新一笑了,(果然注意到了!)
進入房間後,新一併不急着東張西望,尋找攝像頭,只是拿起一隻玻璃杯,倒入一點水,接着開始一個接一個房間走過。藉助玻璃的反射,新一不動聲色地觀察,看着牆角下黑衣人安裝時不經意間刮下的一點點牆粉,也就確定了攝像頭的數目和位置。
檢查完畢,新一滿意地進入了地下室。
一小時後
志保回來了,剛進門,就察覺到了那一絲冰冷而又再熟悉的氣息,猛然轉頭,卻看見新一從地下室出來,作了個靜音的手勢,示意她下去。
地下室內
“你怎麼這麼晚回來?知不知道你現在很危險?”新一看見志保平安回來總算鬆了口氣。
“恩,有點事。”志保收起了平時嘲諷的口氣,過了一會緩緩說道,“他們來過了吧,我感覺到了他的氣息。”
“是的,就在我們上數學課的時候,裝了大概十個攝像頭和幾個竊聽器就走了。放心,這裡沒被發現。”新一似乎察覺到了志保的一絲不安。
“這麼說來你應該動了些手腳了,上課那短信怎麼回事,好解迷了吧!大~偵~探~”志保恢復了慣有的揶揄。
“果然還是瞞不住你啊,眼睛夠尖的。很簡單的機關啊,我在門上裝了個最基本的電路,當門打開時,門框和門上的金屬薄斷開,我手機上的燈就亮了。”說起自己的傑作新一忍不住得意起來。
“真虧你想的出,還有什麼機關一起說了吧。比如說你那特意新鋪的地毯。”
“那個失敗了,我本來將許多發信器和竊聽器藉助地毯長毛的遮掩放在地上等他們踩到後跟蹤,但被Gin看破了……”說到這個新一一臉受挫的樣子。
“還真像個小孩子,看來他們下面要有大動作了,要小心了。”想到即將到來的對決,志保還是不由地擔心,爲自己,爲博士,爲工藤,爲蘭……也爲最終還得面對的他。
“恩,沒問題了。”還是那抹自信的笑,看來新一早有準備了。
(但願如你所說吧,工藤。)
不知爲什麼志保心中有股不祥的預感。
郊外的某神秘別墅內
“大哥,經過幾天的監控,並沒有發現那女人的蹤影。到學校跟蹤,又不方便,到現在還沒查出她的確切住址。”
聽着Vodka的報告,Gin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在聽完後,淡淡地問了句,“她什麼時候在公衆面前出現的?”
“和那個叫工藤新一的偵探破案時出現過,可是大哥,那個工藤新一的家,我們上次已經去過了,也裝了監視器監控着,但並沒有Sherry的蹤跡……”
“不,她一定在那,看來他們早有準備,似乎連警方都出動了。”面對大家的驚愕,Gin點起了一支菸,將簡訊遞給Vermouth,“Rum發來的郵件,有警察加入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把組織暴露在警察面前?”Vermouth饒有興致地問道。
“恰恰相反,要那些警察和偵探進入我們的阻擊圈。”
“看來這次要用到Chianti和Koran了。”
“不,叫只小白鼠去就夠了。”
“是嗎,那我拭目以待咯!”
其他人都似懂非懂地離開了。
Gin端起一杯Sherry酒,金色的長髮遮住那充滿殺氣的雙眼,“Sherry,就讓我用這枚煙花來慶祝我們的重逢吧,用你最愛的Sherry酒的鮮紅色……”
漆黑的夜隱藏着無數的秘密,巨大的陰謀就在這無盡的黑暗中醞釀,爲了黎明那血色的祭祀……
第四章 出擊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