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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敵襲

第五章 敵襲

“你沒看到我剛纔一直在對你使眼色嗎?”尤里烏斯說道“我是在讓你走啊!”

“什麼意思?夏洛特明顯腦子不夠用,傻傻的問道

“剛纔你以爲我真的向你發脾氣麼?尤里烏斯說道“我是在演戲啊!””

“演戲?”夏洛特一臉茫然。

尤里烏斯只好耐着性子給她解釋道“以我母親的性格,如果他真的看中了你,一個星期以內就會讓你和我結婚,可你不是不想結婚麼?我才故意把你趕走,讓你趕緊跑啊!”

“可...可是...夏洛特努力的弄清這巨大的信息量“你不是說,已經把我們兩的消息發到博客上了嗎?”

“那是逗你玩的!”尤里烏斯說:“果然你說什麼信什麼。”

“你...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沒有爲什麼”尤里烏斯不耐煩的解釋道“本公爵高興!”

雖然尤里烏斯那麼說,但夏洛特還是覺得很感動。

“謝謝你。”

夏洛特認真的對尤里烏斯說。

尤里烏斯揮揮手,“好了好了,下次再找機會讓你走吧,本公爵要洗澡了。”

說完他走向浴室。

“我不走了。”夏洛特忽然坐在他身後說。

“什麼?”尤里烏斯驚訝的轉過頭。

“我不走了。”夏洛特又重複了一遍。

“爲什麼?”尤里烏斯問道。

“你如果放我走的話,你母親會責怪你的吧?”夏洛特認真的看着他說道“而且她還會找別人聯姻的,我至少不會妨礙你,除了在被人面前,其他時候我都不會煩你,絕對不會讓你苦惱,也不會對你的生活有多大的影響。”

尤里烏斯靜站良久,他轉過身去背對着夏洛特說:“我不需要別人的同情。”

“真不是同情—你就當是我是對你剛纔的行動的報答吧。”

尤里烏斯原地站立良久,說道:“那就這樣吧,別多想,我只是懶得再找一個人罷了。”

說完,便快步走進了浴室。

夏洛特衝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頭,笑道“傲嬌。”

尤里烏斯一邊洗澡一邊回憶夏洛特剛纔說的那些話。

該死,那個自以爲是的笨蛋!她以爲自己是什麼?自己需要她的同情麼?

真是個笨蛋!

有時候,他看着夏洛特心情很好,而有時候,他看她怎麼都不順眼。尤里烏斯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見鬼!總想着那鄉下丫頭在做什麼。

尤里烏斯咬着牙想,既然那鄉下丫頭非要留下來,那就想辦法欺負她,總有一天她會受不了而離開這裡的,嗯,這樣最好。

夏洛特在外面等着尤里烏斯洗澡出來,百無聊賴中準備參觀一下尤里烏斯的房間。

反正以後要住在一起了,提前參觀一下也是好事。

她踱步來到臥室內的套件,這個房間有三個套件:一個是衛生間兼浴室,一個是廚房,剩下的那個是餐廳,廚房和餐廳相連。

一個貴族家的大少爺居然會想在自己房間裡有個餐廳,這是爲什麼呢?

夏洛特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加快步伐朝着廚房走去。

“站住!”一個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夏洛特一驚,回頭只見尤里烏斯已經洗完了澡,披着浴巾出來了。

“嗚,怎麼了?”夏洛特茫然的看着她說。

“別進那裡!”尤里烏斯衝了過來,一把將夏洛特從廚房門口拉了過來。

“爲...爲什麼?”夏洛特被扔在牀上,一臉茫然的看着夏洛特說道。

“你沒必要知道。”尤里烏斯盯着她說,“以後也不要進那個屋子明白沒有?”

“哦”雖然不明所以,但一向很聽話的夏洛特乖巧的點了點頭。

“好了,現在你可以走了。”尤里烏斯向她揮了揮手。

“不是說不讓我走了嗎?”

“我是讓你回你自己的房間,笨蛋!難道你要留下來陪我睡覺嗎?”尤里烏斯大吼道。

一天,維也納人們驚奇的發現那個每天在街頭彈琴的那個少年不見了。

連同那個叫做艾爾莎的女孩一同消失不見了。

沒人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連幾天,人們都在談論這個問題,甚至上了報紙,但是依然沒人知道這個少年是什麼時候不見的,他到底去了哪裡。

而話題的主角並沒有離開維也納,他和艾爾莎居住在郊外的一座房子裡。

艾爾莎和少年坐在屋檐上,前者手中正端着一杯橙汁。

她依然穿着那橙黃色的短裙,裸露在外的小腿在風中晃盪,像是一個快活的精靈。

“今天你怎麼沒去街上?反倒來我這裡拉?”艾爾莎問道。

今天她正要去街上去找少年彈豎琴的時候,少年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拉着她的手來到了這裡。

“這裡是我在維也納的住處,我想帶你來參觀一下。”少年淡淡的說道。

“啊,原來這裡是你的家啊。”艾爾莎恍然道:“不過你家裡只有你一個人麼?”

“這裡只是我的一個住處,並不是我的家。”少年淡淡的說。

“有區別麼?”艾爾莎歪着頭問道。

“當然有,”少年說道“住處只是一個居住的地方,家則是一個更大的概念,我這樣的人可以有無數個住處,但永遠也不會有個家。”

“爲什麼呢?”

少年的聲音帶着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滄桑,“因爲我一直都是一個人啊!”

“不會的!”艾爾莎突然從一人多高的屋檐上縱身跳了下來。

“你叫什麼名字?”艾爾莎問道。

“叫我子墨吧。”少年淡淡的說道。

“子墨......”艾爾莎重複一邊這個名字。“你因該是中國人吧?”

“嗯”子墨回答道“我來自中國的**。”

“你的奧地利語說的很好哦。”艾爾莎微笑着說道“你來過奧地利麼?”

:“嗯”子墨點頭。

“什麼時候?”Www_ ttκá n_ C○

子墨想了想:“很久了,記不得了。”

艾爾莎笑着說:“看你的樣子,還不到二十歲吧?說什麼很久了,記不清之類的話啊?”

“我沒有騙你”子墨依舊笑着說“而且我早就過了二十歲了。”

“切,我纔不信類,那你說,你今年多大了?”

子墨沉吟了一下:“二十一。”

“噗!”艾爾莎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子墨也微微一笑。

“喂!你還沒問我的年齡了呢?”艾爾莎說。

“問女孩的年齡是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子墨說“而且如果那個女孩想說,她會自己說出來的。”

“好把吧,”女孩說“我明天十九歲了!”

“明天是你的生日麼?”

“沒錯,你要記得給我生日禮物哦!”

“嗯,我會的”

夏洛特是被一陣劇烈的震動給驚醒的,彷彿是地震了一般,堪比赫赫有名的東京大地震和唐山大地震。

若果在如此劇烈的震動中還沒被驚醒,那這個人一定比豬誰的還死。

—比如拉契亞 尤里烏斯公爵。

當夏洛特跑過去狂敲他的門的時候,他還在夢想中留着口水,枕巾都被口水弄溼掉了。

如果說這種可怕的睡像屬於一個尊敬的公爵,那麼那些評論貴族的風雅的評論家們都要緘口不言了。

敲了十幾下門,都沒聽見裡面傳來回應,夏洛特急壞了,在門口慌亂的來回踱步。

“夏洛特小姐,您怎麼了?”茱迪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身後。

“秘書姐姐,你有尤里烏斯臥室的鑰匙麼?我敲不開他的門啊!”夏洛特說,現在外面都亂成一團了,只有這個一家之主如此淡定,真可謂是“泰山崩於眼前而色不變。”

茱迪掏出了一把鑰匙交給夏洛特,又囑咐道:“公爵起牀氣很大,一會您進去一定要小心”

夏洛特點頭道“我知道了”然後,開了公爵臥室的門。

夏洛特小心翼翼的往裡面談了談頭,發現偌大的牀上只有一隻在呼呼大睡的尤里烏斯。

躡手躡腳的來到牀邊,伸手輕輕地推了推他,

尤里烏斯不舒服的扭了扭,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

夏洛特又推了推他,在他耳邊輕輕呼喚“尤里烏斯。,起牀啦。”

尤里烏斯還是沒反應。

“起牀啦!起牀啦!”夏洛特在他身邊一邊喊一邊推他。

依然沒有反應。

夏洛特無可奈何,值得使用最慘無人道的一種方式—掀被子!

熟睡中的尤里烏斯終於打了個哆嗦,然後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

夏洛特鬆了口氣,終於醒了。

在熟睡中被突然喚醒的尤里烏斯大魔王呆怔了一會,然後瞬間切換到了狂怒模式,大叫道:“是,誰,吵,醒,我!”

然後他看見了一旁的夏洛特,一把揪起了領子,一字一句的吼道:“夏!洛!特!你!爲!什!麼!在!我!的!房!間!裡!”

夏洛特被他一把仍在臥室門前的地板上,晃了晃有些發暈的腦袋,“外面出事了,我敲你的門你又不應....”

“出事了?出什麼事了?”尤里烏斯一擡頭看見了門外的茱迪。“你怎麼也在?”

茱迪一臉平靜的說道:“有人襲擊我們,現在已經攻到了大廳。”

“什麼?”尤里烏斯返身回道臥室,回來時手裡拿着一把******,大聲帶道:“出去乾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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