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殿上,目送汁海汐一衆人等離開,玄真竟然隱隱的長出了口氣。突然,玄真與薛宇宸同時猛地擡頭向西南看去,眼中精光暴閃,瞬間隱沒。之後,二人對視一眼,便恢復了原本神情。
“青雲子,你稍候帶領陳鵬與十名三代弟子下山,前往東海蓬萊仙山尋找一位隱士高人,並將這顆信珠交於他。他得到信珠自會明白一切。你等快去快回。”玄真說完,拿出一個青色的珠子交於青雲子,又說:“你們明天在出發吧。”
青雲子接過信珠,恭敬的退下,道:“弟子遵命。”
蔚藍天空,萬里無雲;連綿雪山,無窮無盡一般,,藍天雪山相交一線在世界的盡頭。
這連綿無盡的雪山正是天下靈脈之源,相傳乃是開天之神盤古脊樑所化,當真雄壯無比。遠遠看去,天地間似乎只有藍與白兩種顏色。突然,在雪山深處的一道山峰頂上,空氣蕩起了圈圈漣漪,一個圓形的一丈大小的黑白雙色怪門憑空出現。金光、銀光、綠光、藍光四道豪光接連着從那怪們中飛出,接着“嗖嗖”的破空知音才傳出老遠,慢慢消失在天地間。
“咦,海汐哥哥,我真的懷疑你才學了三年的道法嗎?連我今天都看不出你的境界,你可真是天才中的天才啦!”空中一個身着藍色長袍,腳下一柄泛着藍光的白色仙劍的俊俏年輕人說道。
“我哪裡是什麼天才啊,在上清宮裡的時候,我老想着回來和你們團圓,所以就修煉的多了一點而已。”旁邊一個身傳白衣,腳下金光奪目的男童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看那樣子這男童最多十二三歲,卻竟然被一個青年叫做哥哥,當真奇怪無比。
“油嘴滑舌的小孩子,竟會說好聽的。”那男童左邊一個美麗的年輕女子輕啐道。那女子,眉目如畫,鼻若懸膽,一頭青絲披在腰際,水綠衣衫隨風輕飄,臉上笑焉如花,道不盡的美麗動人。
“沒有啊,我實話實說的。”那男童連忙擺手解釋道。
“哼,我看你是沒有實話吧?”那綠衣女子接着哼了一聲道。
“是實話啊,全都是實話的,草兒姐姐你要相信我。”那孩童目光爍爍,好一副可憐模樣。
“噗哧”一聲嬌笑,夾雜着“汪汪”的兩聲清脆的狗叫聲,自男童右邊傳來。只見一個身穿素紗,懷抱一隻長毛白色小狗的絕美女子在捂嘴輕笑:“好了,姐姐,你可不要在逗他了,他平時逗呆的很。”那女子看上去十五六歲的年紀,一身白紗,冰肌玉骨,烏髮如墨披在身後,十指纖纖捂住朱脣,柳葉眉下的一雙美目逗笑成了兩個玩玩的月牙,腳下踏着一團銀色的猶如星雲般閃爍不停的法寶,渾身上下不帶一絲煙火氣息,猶如天上下凡的年幼仙女一般。懷中還有一隻全身一樣雪白的長毛的小狗,那小狗不過一尺長短的身子,一條長長的小尾巴卷在身後,輕輕的搖晃。圓圓的小腦袋前兩顆烏溜溜的大眼睛,又亮又圓。小巧的一對小耳朵中間的額頭上還紮了一個小辮子,小辮子上一個七彩的蝴蝶,顫顫巍巍的煽動翅膀,猶如活物一般。那白色小狗生的美麗異常,又好似頗爲懂得人性,不時的超身旁的小男孩汪汪的叫上幾聲,好似也在拿他打趣開心一般。
“臭小白,臭小黑,連你也感笑我,看我一會不打你的屁股,還不給你飯吃。哼!”那男孩對着小白擠眉弄眼的做鬼臉,都打一旁三人一陣哈哈大笑。
“還是玉兒妹妹知道疼人啊,怪不得海汐被你養的白白胖胖。”那綠衣女子逗完汁海汐又來打趣玉兒。
“姐姐……!”那白衣女孩似乎也頗爲害羞,叫了一聲姐姐變轉過臉去不感看她。
“咯咯,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還不行嗎?”那綠衣女子又問道:“海汐呀,你的修爲現在到底到了什麼境界?連我也是看不出來啊?”那綠衣女子自然就是王草兒了,看着他不時的拿玉兒與汁海汐打趣逗樂,其實自己心裡也是酸溜溜的,難以言狀。自己與汁海汐的關係敏感無比,是從小定下的親事,然而汁海汐卻一走三十六年未歸,這三十六年來汁海汐杳無音信,自己也不能確定那幼時父親給自己定的這個郎君何時能歸,甚至是生死逗難以確定,但是心頭的思念卻從來沒有停止過,那個倔強的瘦弱的身影時常在心中徘徊。一年一年的過去,不僅沒有沒有將他遺忘,思念卻越來越深,而一年一年的過去,希望也越來越渺茫。那個倔強的少年郎啊,你何時才能回還?
一個個思念的長夜過去,心也變的越來越冷。突然有一天,一個年輕英俊的同門師兄鼓起勇氣,向他表白心中的愛意,她錯愕不已,那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已經長大成了一個美麗的少女,而那個少女卻發現自己已經不會笑了,因爲她的笑,只能給一個看。當希望的火種即將被三六個年頭的等待澆滅時,他,回來了!而回來的真的就是那個少年郎。十三歲!一個殘忍的年齡,一個殘忍的現實,那一瞬間的欣喜幾乎又要被自己親手澆滅,卻發現那少年雖然對此也是茫然不知,卻依舊如昔的想着自己,念着自己,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更令人感到溫暖和希望。而這時一個美若天仙的姑娘卻在他的身旁,爲他輕輕的拭去眼角的淚!
希望,絕望,再有希望,再到絕望!
“你們願不願意和我老死花酒間?”只是那一句便再給了她生的希望。
你們?可是愛可以分給兩個人嗎?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所以自己便不知道了。只知道他回來了,他依然想着我,念着我。雖然這是自欺欺人,但人活着不久是在自欺欺人嗎?
“境界啊。我也不知道自己練到了什麼境界。”說着汁海汐羞愧的低下頭:“我都不知道修行都有些什麼境界。”
“啊?不是吧……”王文淵嘴巴張的老大,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王草兒轉頭看看玉兒,玉兒也是臉上一紅道:“是啊,我們在上清宮只知道修煉,路大哥也梅根我們講過。”
“哦,原來是這樣啊。”王草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是在是不懂上清宮是個什麼養的地方。
“仙界和我們人間不同也是可以理解的。”王文淵咳嗽一聲繼續道:“我們修真者的修行一共有六大境界,分別是:築基,元化,聚靈,元嬰,還虛,歸真 。而每個境界也分前、中、後三個不同階段。我們修真着每要提升一個境界都是困難無比,其中還會有心魔來禍,一不小心便會走火入魔,輕者修爲盡失,變成凡人,重者則迷失心竅,墮入魔道,要被他人擒殺。”王文淵話音一轉,繼續道:“不過七千年前,人間出了一場大的變故,通往仙界的‘天維之門’消失了,九天之上不降仙劫,導致人間再也無人能夠飛昇仙界。但同時心魔也別消弱了七成,但凡心底堅韌製備都能輕鬆過心魔之劫。還有修真也會有一個分水嶺,便是元化境界中期,突破了元化境界中期,便可以隔空取物,御使法寶,算是真真正正的修真者。而有的人一輩子都無法突破元化中期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也是不久前才能使用法寶的,看來我就是元化中期的。”汁海汐說道。
“那玉兒妹妹呢?”王草兒問道。
“我啊,和海汐差不多吧。我也不太懂。”玉兒說道。
“玉兒姐姐很厲害的,打的我連‘八荒刀’都用上了還只有捱打的份。”汁海汐說道。
“哦?玉兒妹妹這麼厲害啊?”王草兒看了玉兒一眼,說道。
“沒有的,姐姐海汐誇我的。”玉兒急忙解釋道。
“哦。哎,對了,海汐,你說的八荒刀就是你拿來破了陳鵬師兄的‘太極玄青圖’的那把大刀嗎?”王草兒見玉兒不降多說,也不便強求,便還了話題。
“是啊,是啊。草兒姐姐、文淵,你們看。”說着一聲龍吟,一把黑色紋金龍的大刀出現在汁海汐的手上。
感受這八荒刀上從散發出的陣陣霸氣,二人也是一陣心驚與激動。王文淵雙眼放光,看着汁海汐小心的問道:“海汐哥哥,你的八荒刀能給我看看麼?”
“有什麼不能的呀,那給你。”說着隨手把八荒刀拋給王文淵。
王文淵一陣激動,一件上好的法寶可不是人人都有的,雙手接住那八荒刀,尚一接觸,那黑色八荒刀上的金龍紋夢的一亮,金光迸發,一聲龍吟將王文淵彈出老遠。虧了王文淵平時修行認真加上天賦不錯,在空中翻了兩番,方纔止住身形,差一點便從這高空摔了下去。
“呀,這兵器霸道!”王文淵滿臉興奮的說道。
“咦,這麼會這樣?八荒,你老實點,要文淵摸摸你。”汁海汐對着倒飛回來的八荒刀說道。
奇蹟發生,那八荒刀果真如聽話的孩子一般,老實的飛到王文淵跟前。王文淵滿臉激動,小心的碰了一下八荒刀,生怕在被一下彈出老遠去。確定八荒刀不會在發威之後,王文淵在輕輕的把八荒刀抓在手中,一股無與倫比的狂傲與霸氣自刀身傳來,彷彿那刀上的金龍活了過來一般,王文淵興奮的大叫:“好法寶!好刀!好霸道!”把八荒刀在手中撫摸了好一會,知道八荒刀再次傳來一聲龍吟之後,王文淵才戀戀不捨的將八荒刀還給汁海汐。
“海汐,你這八荒刀不時一般的法寶,切忌不可在外人面前露出,難免會有人生出覬覦之心,你懂嗎?”王草兒見這八荒刀神奇無比,霸道異常,趕緊叮囑汁海汐。
“是啊,海汐,還有那刀訣也輕易不要用,之用道家法術神通,知道嗎?”玉兒也連忙說道。
“嗯,記住了。”汁海汐老實的點頭答應。
“嗯。離家還有一天左右的路程,我們快些趕路吧。”王草兒說道。
“好。”衆人一起答應,化作四道流光朝南趕去。
還沒行出多遠,突然聽到遠處有人喊道:“前方道友慢性,你們可是來自崑崙山?”四人聞聽聲音立刻停了下來,循聲望去,只見東南方向飛來道道流光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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