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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偷窺女子

第六十三章 偷窺女子

肯定沒事。

老楊家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一點都不害怕去縣衙。

楊大伯心裡咯噔一下,難道他們真的不怕去縣衙,他記得以前一提起縣衙,老二就慫,生怕給小兒子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這次怎麼不一樣了?

楊大伯的目光在氣定神閒的楊安朵身上打量了一圈,覺得是她搞的鬼。

錢氏沒有顧及那麼多,扯着嗓子喊:“去就去,誰怕誰,今天誰不去誰就是孫子。”

楊安朵:“……”

昨夜楊安朵基本沒怎麼睡,再加上一大早上趕路,現在還真的有點累了,不願意跟他們折騰。

“行了,如果真的鬧到縣衙,我家有沒有事暫且不說,你家三福怕是免不了有牢獄之災了,你們難道不知道刑法中有一條就是關於偷窺女子的嗎?”

見他們都不明白,楊安朵就把律法背了出來。

唬的衆人一愣一愣的。

“最輕的關押三個月,賠償銀子,最重的流放,累及妻兒,若是真的給三福定罪,不說別的,你家楊至全是絕對沒有出路了。”

楊安朵語氣和緩,卻給人一衆說的很真的感覺。

關鍵是她說出來的律法有鼻子有眼的,不像是假的。

大丫很有眼色的給她倒了一碗水,楊安朵摸了摸她的頭,轉過頭又說:“至於打架的事情,鄉里鄉親的發生口角,打架都是常有的事情,要是真的鬧出去,你家同樣沒臉,如今兩家人都有傷,我看這事就算了,你們要是真的想鬧,我家自然也奉陪,不過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們,你家不會贏得,不信就試試。”

楊安朵冷着臉放下話,轉過頭衝着莊氏撒嬌:“娘,我有點餓了,想吃你做的蔥花餅。”

莊氏一聽也顧不上臉上有沒有傷,胡亂的摸了兩下頭髮,就說:“朵朵餓了,老大媳婦快去燒火,老二媳婦給朵朵打水,老三媳婦幫我打下手,都別愣着了。”

“哎,娘我們這就去。”

張氏三妯娌立刻行動了起來,莊氏也不管楊大伯一家了,天大地大都沒有她小女兒肚子餓大。

幾個小豆丁也幫忙搬柴火。

一時間,杵在院子裡的楊大伯一家略顯尷尬。

“這麼就完了,你們是聾子嗎,沒看到大活人在這裡站着嗎?”錢氏大喊着,卻沒人打理她。

楊四郎扣了扣耳朵,朝着她彈了彈:“行了,大伯孃別喊了,沒看我家要吃飯了嗎,你們也趕快回家吧,我家口糧少就不留你們了。”

說完,扭了扭屁股就走了。

錢氏還想說,楊大伯卻拉住了她,他算是看出來了,老二是真的不怕去縣衙,也就是說那小妮子說的十有八九是真的。

“走吧。”

“孩子他爹,三福被打的事情就這麼算了?”錢氏多少有些不甘心。

“不算了,還能怎麼着,真的鬧到縣衙去嗎,沒聽那個小妮子說的嗎,這事咱家理虧,鬧大了對至全沒好處,走吧。”

“可是,你怎麼知道是真的是假的,萬一是小妮子編出來騙我們的呢?”

“是真是假,我還能不知道嗎,走了。”楊大伯加重的聲音:“都是一個村住着,鬧大了你臉上有光啊。”

錢氏:知道個屁,知道還能來要錢?

錢氏雖不甘心,可也不敢阻攔兒子的路,只能衝着院子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

外面圍觀的人看楊大伯一家灰頭土臉的出來,就知道老楊家贏了,議論了幾聲,也都回家做飯了。

來旺娘站在門口,見楊大伯一家走遠了,哼了哼,就連她都沒在老楊家小女兒的身上討得便宜,就憑錢氏那張破嘴能討的什麼好?

沒看見老楊家一家人都寵着楊安朵嗎,這個時候找上門去,不是找罵嗎?

來旺娘見孩子們吃着糖炒栗子滿嘴的油花,乾脆扭了扭屁股,“來旺媳婦,明天記得殺一隻雞。”

“哎呦,我的老腰啊。”老楊頭趴在炕上喊,其他三兄弟倒是沒喊,但也呲牙裂嘴的。

打架哪有不掛彩的,更何況是打了兩架。

楊安朵按了按受傷處,發現只是皮外傷,“爹,這是跌打酒,你們稍後擦一擦,不出幾天就能好了。”

老楊頭正要點頭,發現跌打酒是百草廳的,嚇了一跳:“這,這得多少錢,不便宜吧。”

“爹,你就別管錢了,沒了我那還有呢。”

老楊頭還是心疼,不太捨得用:“我皮糙肉厚的用不慣這個,家裡有黃酒,我用那個就行了。”

楊安朵乾脆化開一點,在他背上一按。

“哎呦……”

老楊頭慘叫如殺豬一般。

正在廚房烙餅的莊氏都險些把餅扔出去。

“娘,爹沒事吧。”張氏有些擔心的問。

“沒事。”

喊得這麼大聲當然沒事了,要是有事,他該不叫了。

楊安朵處理完老楊頭的傷,嘴角露出標誌性的壞笑,“哥哥們用不用幫忙?”

“不,不用了,我們自己來吧。”

楊大郎三兄弟見他爹那副慘樣子,哪敢用她幫忙,紛紛乾笑着,你幫我擦,我幫你擦,很快就把傷處理的差不多了。

楊安朵洗了洗手,這纔將買回來的小零嘴給孩子們分了,免不了被莊氏又唸叨一回。

楊安朵也不在意,反正這些東西也不是她買的,都是羅韶華買的。

莊氏一口氣給每個人都烙了兩張餅,還殺了一隻雞,規模堪比過節了。

楊安朵覺得太過於隆重了,不就是趕走了楊大伯一家嗎?

然而她不知道的事,老楊家被楊大伯一家欺負多年,上至老人,下至孩子都沒少受氣,今天他們可是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能不慶祝嗎?

要是有爆竹,他們恨不得放幾隻呢!

相比之下,楊大伯一家就比較慘淡了,不但兒子被打,全家人都被打了,還什麼都沒要回來,憋屈死了。

楊三福的媳婦還吵吵嚷嚷的要回孃家。

總之鬧個不停。

飯後,莊氏拉着楊四郎問了昨日的情況,回來的路上楊安朵都叮囑過了,楊四郎對答如流,只說是因爲城門關的早,在客棧住了一日,並沒有什麼風波。

不管莊氏心裡信不信,起碼面上沒有懷疑。

“我就說沒事吧,你還瞎擔心。”莊氏嗔怪道。

老楊頭趴在炕上,努了努嘴,“還說我呢,你昨天晚上不也是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嗎?”

莊氏瞪了他一眼,見老楊頭總是晃動着腰,就上去給他揉了揉。

莊氏的手勁可比楊安朵輕多了,沒一會兒老楊頭就哼唧出聲了。

“那丫頭力氣可真大,差一點要了我的老命。”老楊頭閉着眼睛抱怨。

“人家也是爲了你好,要是沒有她,你能用上這麼好的跌打酒,這酒我在村長家見過,聽說一瓶酒需要八十文錢呢。”

老楊頭當然知道這藥酒多貴了,也就是因爲這樣,才覺得這頓打沒白挨。

“哼,大哥他們肯定在家氣的砸牆呢,活該,叫三福偷看朵朵。”

莊氏的臉色也不是很好,“我看大嫂是不會罷休的,回頭你去找村長說說,村裡就這麼幾個讀書人,三福的事情傳出去,影響他們前途還是次要,影響咱們村青年的名聲可不好。”莊氏又補充了一句,“聽說村長的兒子這幾天正相看呢。”

老楊頭就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莊氏卻睡不着,忍不住往後院去,透過窗戶見楊安朵睡得安穩,只是被子有一半掉在了地上,她抿着脣搖了搖頭,輕手輕腳的給她蓋上了被子,又把窗戶關上了一半,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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