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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長公主的二三事(29)

第一百九十一章 長公主的二三事(29)

衛修趕緊示意小太監將鸚鵡抱走。

衆人沒有看見的是,就在小太監將鸚鵡抱在懷裡的那一刻,這鸚鵡竟然開始口吐白沫!

小太監眼疾手快,立刻捏住了鳥喙,這纔沒有讓這鸚鵡淒厲的叫聲傳出來。

大殿之上一片歌舞昇平,小太監捧着那隻死掉的鸚鵡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殿內在表演歌舞,衛修則偷偷溜了出來,“鸚鵡呢?”

衛修只看到了小太監站在偏殿的背影,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等小太監拖着鸚鵡的屍體轉過身,衛修才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鸚鵡的樣子明顯是中毒所致,若是剛纔小太監沒有及時出手,讓着鸚鵡死在衆人面前,自己項上人頭就保不住了。

“大人,所有鳥類的吃食都是我們親自照看的,絕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小太監捧着鸚鵡的手都在發抖,就怕衛修怪罪在自己身上。

衛修深吸了口氣,“不怪你們,這隻鸚鵡是居心叵測的人特地混進來的,不屬於我交給你們的那些。”

敵這背後之人是誰,又抱着什麼目的,敵在暗處,衛修根本摸不着頭緒。

剛剛鸚鵡在大殿之上的那句話,又在隱喻着什麼呢?

衆人即使有察覺出不對的,也沒有吱聲。

這種日子,誰若是不長眼壞了大好的氣氛,誰就是罪人了。

沈習聽到那南南北北的論調,只是挑了一下嘴角。

縮頭烏龜,想說什麼竟然還要通過一隻鳥。

南邊是安南王,北邊則是威武大將軍,這人存的心思不可謂不惡毒。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和追殺韓文的那幫人,是一夥的。

沈習若有所感的一擡頭,直接捉住了江思思未來得及收回的視線。

江思思被逮了個正着,也不掩飾了,而是大大方方的衝沈習點了點頭。

也不知怎的,那鸚鵡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江思思立刻就想到了沈習。

【被攻略人沈習,攻略進度45%】

沈習衝着江思思的方向舉了一下杯,而後便將一杯酒飲盡了。

誰也沒有注意到,大殿上的一雙眼睛正注視着沈習的一舉一動,自然也注意到了沈習向江思思示好的舉動。

場上一位大人好像喝的有些上頭,直接站了起來吟詩一首,贏得了滿堂彩。

但這人醉的迷離的眼神掃視大殿上衆人,最後竟然停留在了江思思身上,“殿下,微臣敬您一杯。”

江思思從這人一開口就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這人張口便是江思思的婚事。

“前些日子殿下得了賜婚的聖旨,只是我等卻不知道婚期的日子,不知殿下的婚期是安排在了何時啊?”

這人酒意上頭,說出來的話也越發沒了章法。

身爲臣子,竟敢妄論長公主的婚事。

江思思還沒想好如何回答,景宣帝的臉色就已經冷下來了,“李城遷,長公主的婚事豈是你可以議論的?”

大殿上,舞女還在盡情的舒展腰肢,只是諸位大臣調笑的聲音突然小了下來。

景宣帝沒有叫停,舞女們只好硬着頭皮跳下去。

那人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陛下贖罪,臣只是想着何時才能喝上長公主的喜酒,不知道會不會是長公主親自挑選的那種酒呢?”

長公主喝酒的傳聞,這大殿上十個人有九個人都聽說過,自然明白李城遷在影射什麼。

這就差直接說長公主品味不好了。

衆人的目光在江思思和李城遷之間掃來掃去,就看江思思如何應對了,畢竟這樣的日子可是不興見血的。

景宣帝臉色已經很難看了,但顧忌着太后的顏面,還是沒有立刻降罪,“李愛卿有些醉了,來人……”

“陛下。”

景宣帝話被打斷了。

這還是衆人第一次見到有人敢打斷景宣帝的話,不過一看說話的人是誰,大家又都沒那麼驚奇了。

那可是長公主啊。

景宣帝看着江思思的方向,不明白江思思想要說些什麼,難道要爲李城遷求情嗎?

畢竟從今天的情況來看,李城遷今日即便能活着走出皇宮,仕途也肯定是毀了。

景宣帝倒是沒有什麼意見,無論自家阿姐說什麼,自己都會支持的。

“李大人,客來酒樓最近的進賬是不是少了?”

客來酒樓?那不是東街那個最繁華的酒樓嗎?

當然在客來酒樓被長公主罰喝了一罈酒後,酒樓的生意就一落千丈了。

現在悅來酒樓纔是洛陽城最繁華的酒樓。

衆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長公主的意思……莫非這李城遷纔是客來酒樓真正的老闆?

聽到客來酒樓的名字,李城遷酒一下子醒了大半,“殿下說什麼,微臣不懂。”

“不懂?”

是個人都能聽出江思思話中的殺意。

衆人屏住了呼吸,而江思思則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你若是不懂,客來酒樓的賬本怎麼會每月都送到你府裡?”

“若是沒有你保駕護航,客來酒樓能做到如今這種地步?”

“若是沒有客來酒樓的進賬,你那兒子根本就不可能成爲工部侍郎!”

衆人譁然,長公主的意思是,李城遷纔是客來酒樓背後的人,而李城遷兒子的官位則是大有來頭!

已經歷經幾個世界的江思思,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留下一個不知底細的敵人。

在罰過那個掌櫃後,江思思就已經派人將客來酒樓的底細查了個底朝天,只是沒想到會在今天用上。

“朕記得,李愛卿的兒子並沒有參加科舉,而是由其他人舉薦的?”

景宣帝話音剛落,席上一個人就撐不住直接跪下了,“陛下恕罪,李大人確實給了臣一筆銀子,臣也是一時迷了心竅啊!”

此時不招,更待何時?

長公主既然已經將事情說出來,遲早話題就會引到自己身上,還不如自己現在賭一把。

李城遷只感覺自己冷汗都要下來了,可是根本不敢擡頭看景宣帝的臉色。

其實即便看了也沒什麼用,因爲就連景宣帝都在看着江思思的臉色。

“吏部尚書,這位大人收受賄賂,該當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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