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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貴妃和九千歲(35)

第一百二十二章 貴妃和九千歲(35)

春兒最終還是沒能守住這個秘密。

“娘娘,您……寬寬心。”

春兒本以爲賢妃知道後肯定會大吵大鬧,但賢妃經過了一開始的驚愕後,就只是平靜的聽着。

“嗯,本宮知道了。”

有了張項的口供,一切都似乎變得容易了起來。

那些緝事廠不方便動刑審訊,只能暫時收押的勳貴子弟,一夜之間都變了口風。

之前對着緝事廠趾高氣昂的大人們,也變了臉色。

緝事廠有了證據,那些大人家裡的紅木門就成了擺設。

不管裡面是否有人,也不論白天黑夜,只要緝事廠想,隨時能將宅子封掉,而宅子裡面的人則會被立刻押往緝事廠,嚴加審問。

一時之間,登州城人人自危。

即便是那些未曾參與賭坊一事的大人,也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沒有人知道,被緝事廠帶走的人嘴裡會說出什麼。

因爲能夠爬到現在位置上的人,手裡多多少少都會沾上些髒東西。

沒有什麼人是真的乾淨的。

而在這一過程中,登州護衛軍就尤爲被動。

一方面,登州護衛軍的存在是爲了維持登州城的安危,可是緝事廠這樣不分晝夜的抓人,登州城還有什麼秩序可言。

另一方面,登州護衛軍還是一羣勳貴子弟給自己鍍金的地方,這些人怎麼能容忍緝事廠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撒野”。

“江兄,你爹是工部尚書,你嫡姐還是貴妃,要不你跟你爹說說,這緝事廠也太肆無忌憚了。”

江輕輕成親後,江柏銘也被江德才塞進了登州護衛軍裡。

因爲江柏銘無心那些聖賢書,薛姨娘就想着讓江柏銘能在護衛軍裡混個前程出來。

江柏銘雖然是江府唯一的男丁,但畢竟是庶子,出門在外的,難免被人瞧不起。

尤其是這登州城,皇牆根,石頭掉下來都能砸到一片貴人的地方。

所以薛姨娘特意求了江德才把人塞進去。

江柏銘在這裡本來只是想混日子,沒想到如今卻要被委以重任,“這能行嗎,緝事廠現在這麼得陛下看重。”

再說自己那個貴妃嫡姐,和家裡關係好像還不太好。

旁邊的人見江柏銘猶豫,都紛紛上前慫恿,“去吧去吧,有貴妃娘娘的情面在,陛下肯定不會置之不理的。”

屋子裡嘰嘰喳喳的,剛從外面趕來的齊宿也沒聽清裡面說了什麼,就想進來看看,結果一眼瞅見了坐在中央的江柏銘。

齊宿腳步一頓,立刻轉身,想在衆人沒有注意到自己之前溜走。

不過,失敗了。

“哎,齊宿,正好你大舅哥在呢,怎麼不打個招呼。”

一羣人親親熱熱的把齊宿往江柏銘身邊拉,彷彿根本不知道眼前的兩人是面和心不和。

齊宿也知道自己母親待江輕輕不算太好,但自己身爲一個丈夫和兒子,又確實不方便參與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

江輕輕回家告狀齊宿也是知道的,不過都是些小打小鬧,反正不關自己事,齊宿也就沒怎麼在意。

不過好巧不巧,齊宿和江柏銘差不多的時間進護衛軍,竟然被分到了同一支小隊裡。

從前齊宿還能主動避開江柏銘,但眼下的情況,不說點兒什麼顯然是不行。

“大舅哥,您……過的挺好?”

不說還好,齊宿這招呼打的,氣氛更尷尬了。

“還好,輕輕過的還好吧,上次她回家好像瘦了一點。”

齊宿慌忙搖頭,“前些日子天熱,所以輕輕吃得少,不過這些日子又養回來了。”

江柏銘從來就不看好自己這個妹夫,現在看着齊宿唯唯諾諾的樣子,更是已經在心裡翻白眼了。

“行了知道了。”

齊宿如蒙大赦,迫不及待的退了出去。

待齊宿走後,衆人又都圍了上來。

“江大少爺好生威風,看那齊宿害怕的樣子。”

“就是,笑死人了,哈哈哈。”

被人這樣恭維着,江柏銘自然心情舒暢,“我是他大舅哥嘛,再說他家小門小戶,他怕我也是應該的。”

齊家是商賈之家,和這些官家子弟在一起,自然不受待見。

“說真的,江兄,你回去可得好好跟你爹說說,不然兄弟們可都看不起你了。”

江柏銘之前對着齊宿一通顯擺,如今直接被人架在了火上,是推託不得了,“知道了,回去肯定跟我爹說。”

但直到回到江府,江柏銘心裡都一直在打鼓。

“柏銘,回來了,正等着你吃飯呢。”

江柏銘隨着薛姨娘進了廳堂,江德才已經在裡面等着了,“這次回來怎麼有些晚了?”

“隊裡安排晚上巡邏的人,所以回來晚了,爹孃,下次你們不用等我。”

薛姨娘一邊安排人給江柏銘淨手,一邊將江柏銘愛吃的菜擺到江柏銘位子前,“好了,娘知道你孝順,餓壞了吧,都是你喜歡的。”

“爹,你知道緝事廠現在在到處抓人吧,我們就是爲了這事兒,晚上巡邏的時間又增加了一倍,您能不能跟陛下提提呀?”

江柏銘一邊吃飯一邊說話,彷彿根本意識不到這事兒對於江德才來說有多麼爲難。

“緝事廠的事是我能插進話的嗎?你這孩子站着說話不腰疼。”

“那姐姐如今還是貴妃呢,您怎麼就插不進話了?”

江思思封貴妃,外人自然以爲江家人也跟着雞犬升天,但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你這孩子,好端端的說她幹什麼,吃飯還堵不上你的嘴。”

薛姨娘一想起江思思如今的富貴榮華就生氣,一個小賤人,如今還成了貴妃了。

江柏銘老大不高興的,畢竟自己大話都說出去了。

“那姐姐是貴妃,咱們沾沾光怎麼了,這樣輕輕在齊家不是也更有面子嗎,反正都是一家人。”

江柏銘這話可是說到江德才心坎裡了。

是啊,江思思可是吃着江家的大米長大的,沒有自己,怎麼會有江思思。

本來江德才還在猶豫,要不要給江思思遞封信,如今倒是定下了心。

從前的那些事,大不了自己給江思思道個歉,能有什麼過不去的。

江思思如今也是貴妃了,應該能明白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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