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知意沒想到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爲了不再繼續換房間,談知意負責遮擋監控,沈伯庸負責將兩個病人給丟出了門外。
這次二人直接坐在了門口堵住了門,外面的病人暫時進不來,折騰了幾下就放棄了。
“光是這麼裝瘋賣傻可不行,晚上一起行動,去找那個高人。”談知意和沈伯庸闇中溝通道。
“從頭到尾我們也沒見到那個人的真面目,哪怕是沈睿拜他爲師,也從沒露出過真面目。找起來怕不容易。”
“我知道對方有一個特徵。”談知意說道。
沈伯庸看向談知意。
談知意伸出手指沾着一下水在地上畫了一個圖形。
沈伯庸回憶了一下,也想起來了。
“這是那人脖子處的紋身。”
“恐怕那個穿越者也是憑着這個印記才找到了高人提前截胡了沈睿的機緣。”談知意說道。
“那晚上我們分頭行動。”
二人商量好之後,便繼續做着無意識的舉動,如同所有服用過藥物的病人一樣,恍恍惚惚。
晚上天徹底黑了下來,沈伯庸和談知意突然睜開了眼睛。
這時候的沈睿已經完全陷入熟睡。
監控是正好對着門口和牀的,如果他們想要出去,就必須將監控阻斷。
談知意故意走到監控面前,伸手去遮擋監控鏡頭。
趁着這個時候,沈伯庸來到了監控邊上的死角位置,一張五雷符出現在他的手中。
五雷符遭到驅動直接觸及了房間裡的插孔,造成了觸電短路。
電火迅速燒壞了整個瘋人院的電線,一時間整個瘋人院陷入了黑暗。
這種情況也就值班監控室那邊有些緊張,至於病房,除了監控其他都是熄了燈的,並沒造成什麼影響。
談知意和沈伯庸知道他們搶修電路應該會很快,所以留給他們尋找高人的機會只有這一次,錯過了下次想要再動手會很難。
談知意和沈伯庸一道走出病房,開始一個個病房的尋找那個脖子上有紋身的人。
整個瘋人院一共有五層樓,大概有一百多個病房,要想把這些地方都探查到,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談知意和沈伯庸早就分工好了,沈伯庸速度更快一點,所以負責下三層,談知意比較慢負責上二層。
最主要是如果有危險,那些人也得從一層上來,以沈伯庸的能力阻擋這些人一陣子給談知意預留逃走的時間。
沈伯庸找了兩層都沒找到想找的人,眼看着第三層也要查看完畢了,他只能指望談知意那邊會有收穫。
談知意從第四層找到了第五層,眼看着也就只剩下了三個病房還沒進去過。
這時候突然整個大樓的燈都亮了起來。
沈伯庸的五雷符的確是將線路都燒壞了。但這裡還有所謂的備用電源,走的也不是牆壁裡的電路,所以當整個備用電源被啓動之後,談知意就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幸好她發現監控的線路並沒有備用電源支撐,所以她還有時間去看完那最後三個房間。
當談知意打開最後第二個房間的時候,一隻手直接抓住她的喉嚨,將她狠狠按在了牆壁上。
對方力氣很大,直接扼住談知意的喉嚨將其提溜了起來。
“誰讓你來的?”對方問道。
談知意藉着走廊的光看到了對方脖子上的印記,就是她記憶中那個高人脖子上的紋身。
爲了說話,談知意做了些手勢。
對方將她放下,鬆開了一些力氣。
談知意喘口氣之後,說道:“我是專程來找您的。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來歷,但我是誠心誠意來找你託孤的。”
“託孤?真是有意思,你不知道我是誰,卻來找我託孤。還說你不是有人派來的?我現在就殺了你。”
“等等,我還沒說完。就算你要殺我,也得等我把話說完。”
這個高人脾氣不太好,直接說道:“既然要殺你,何須聽你廢話。”
談知意說道:“你躲在這裡不出世,難道不是因爲發現了這個世界出現了嚴重的扭曲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有一個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穿越者出現了。他會找到你並且從你這裡繼承你的衣鉢,最後用卑鄙的手段統治整個世界,害人無數也就算了,最後這個世界也會毀滅。”
“你爲什麼會知道這些?”高人的臉色一變,鬆開了手。
談知意聽出了對方的言外之意,難道這個人也得到了什麼啓示?
“實不相瞞,我自小就擁有預知能力。這是我預知到的。至於爲什麼我會找你,就是因爲我預知到你會是我兒子沈睿的恩師,他只有跟着你才能成爲對抗惡勢力的氣運之子。”
高人聽完這話,不知道是相信了還是沒相信。但終究是沒再對談知意用強。
“你走吧,我不會聽一個瘋子在這裡說瘋話。”
“就算你不相信我,那也得看看我的孩子,如果我和我丈夫出了事,我希望你能照顧他。”談知意並不放棄。
“哼!等你們死了再說吧。”高人打開門將談知意推了出去。
這時候已經有工作人員過來了,談知意見到他們也不躲閃,直接任由他們抓起來帶走。
沈伯庸這時候也同樣被帶到了一個房間關禁閉。
談知意被人強行推進了這個禁閉房間,看到了沈伯庸。
二人被關押起來之後,有一個戴着口罩的醫生走了進來。
他手裡拿着一根很粗的針管。
談知意一眼就看出這人不是醫生,而是有人假冒的。
她和沈伯庸對視一眼,一起出手將這個人制服在了地上,談知意將針管對準了對方的頸動脈。
“說,是誰派你來的?”
對方意圖想要咬舌自盡,但被沈伯庸給打斷了牙齒。
看着滿嘴是血的傢伙,談知意問道:“是不是顧博洲?”
顧博洲正是原劇情裡奪權後一直追殺原主夫妻的反派。
對方不說話,談知意也不着急,直接伸手點了對方的一處穴位,導致對方渾身疼痛。
“如果你不想生不如死,最好供出事實。”談知意道。
這人痛的實在是受不了,只能開口求饒:“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