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宿主,是上面發佈的加急任務,所以沒經過你同意就將你送進任務裡了。”
談知意這還是第一次遇到加急任務,忍不住問道:“什麼是加急任務?難道是任務目標有危險?”
“也可以這麼說,但其實是這個小世界出現了一些問題,會隨時面臨崩塌的危險。主系統將咱們傳送到這裡,就是爲了阻止世界崩塌。”
“那我這次的任務成了拯救世界?”談知意可不認爲自己有這麼大的本事。
“沒你想的這麼複雜,宿主,這次我們要拯救的是世界男主。”258說道。
“世界男主?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不會這次的任務目標就是世界男主吧?”
258說道:“沒錯,這次的任務目標就是世界男主。但是這個世界出現了很大的BUG,所以世界線全部錯亂,男主氣運被人奪取,導致男主無法按照正常軌跡生存,你們這次的任務就就是要幫助修復男主原來的生存軌跡,驅逐不特定因素造成的世界危機。”
談知意聽不太懂,只能讓258先幫她接收劇情。
這個世界的任務目標叫沈睿,如同258說的是世界男主。
但是這個世界並不是很正常的小世界,算是一個恐怖逃生世界。
原身和丈夫所在的這個世界,在某一天出現了病毒感染,雖然沒讓人變成喪屍之類的存在,但卻讓感染者變成了瘋子。
感染者的數量並不多,但是一旦發現感染就會被送進瘋人院關起來。
原身和丈夫都不太幸運,成了感染者。
那時候原身已經懷孕即將臨盆,被送入瘋人院之後就面臨生產。孩子生下來之後就是世界男主沈睿。
其實原身和原身丈夫並沒有真正被感染,而是被人污衊了。
原身丈夫來頭不小,是某勢力的掌權者。由於兄弟叛變才被污衊感染,送進了瘋人院。
到了瘋人院之後,他們夫妻不但面臨着被病人感染的風險,還得護着孩子。
最糟糕的是,奪權的那個人擔心原身夫婦捲土重來,所以派人進入瘋人院趕盡殺絕。
每一天夫妻兩個都要帶着孩子抵擋各種暗殺和感染的風險,可謂是度日如年。
在沈睿五歲的時候,夫妻兩個先後一個被感染一個被暗殺,只留下孤零零的沈睿繼續在瘋人院求生存。
瘋人院的管理者是一個殘忍的人,他最喜歡的就是虐殺這些被感染的瘋子們。
一個瘋病人最多就只能在他的手中活上一個月,有的甚至一天就被弄死了。
記憶到了這裡出現了兩極分化。
一個記憶是原定軌道,就是男主沈睿被隱藏在瘋人院的一個高人所收留成了他的徒弟。這個人是個世外高人,擁有很多神奇的技能,沈睿一邊躲避危險,一邊學習技能很快就成了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從他師父那裡沈睿知道了自己的父母是被人害死的,所以他要報仇,他毀掉了這個充滿罪惡的瘋人院,跑到了外面尋找仇人報仇。但現在的仇人更加今非昔比,所以男主沈睿就一路升級打怪收小弟,最後終於爲父母報仇,戳穿壞蛋陰謀最後成爲了世界救世主。
這就是原定男主的發展軌跡。
可談知意之所以來這裡,就是因爲這個世界闖入了一個外來者。
這個人應該屬於穿越者,對方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穿越到了這個小世界,也不知道爲什麼就知道了沈睿是世界男主,對方想辦法進入到瘋人院的管理層,用自己的權利將沈睿這個還沒長大的男主給囚禁了起來,又用卑鄙的手段提前找到了那個高人成爲對方的徒弟,強奪了沈睿的男主光環。
沈睿在沒有男主光環之後,氣運就變差了。
他先是被那個仇人發現了蹤跡,派人進入瘋人院對他行刺殺,幾經生死的沈睿隨後又遭到被感染的瘋子們的圍攻。
搶奪了沈睿男主光環的這個穿越者,在知道了沈睿的情況之後,不但將病毒主動注入沈睿的身體,讓沈睿變成一個瘋子感染者,還找到了病毒研究專家,直接讓他們研究生化武器,將這些瘋子全部都改造成沒有人類思想只聽命令的軍隊。
作爲前男主,沈睿就算沒了男主光環也不會輕易死掉,所以他就成了第一個實驗者,最後成功被改造成了一個沒有思想的殺人機器。
沈睿一直被這個穿越者利用,最後成了他征戰沙場一統世界的主要工具。
在穿越者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之後,他又搖身一變成爲救世主,消滅所有的瘋人感染者,獨留下沈睿這個終極武器。
但讓人沒想到的是,沈睿因爲既定的人生軌跡遭人篡改,導致世界失去平衡,最後沈睿的機體發生了自爆的情況,竟然直接導致整個世界崩塌。
談知意睜開眼睛的,總算明白了258的意思。
“這個穿越者就是要消除的BUG嗎?”
258說道:“主系統的意思是,要你們協助男主拯救世界,把偏離的軌道重新導入正軌。”
“那直接將這種意外扼殺再搖籃裡不就好了。”談知意現在的時間線就在原身夫妻還沒被殺死之前一個月。
只要她和沈伯庸想辦法生存下來,再將那個穿越者剷除,不就能讓這個世界的發展軌跡恢復正常了嗎?
但258卻爲難的說道:“穿越者不可被消除,因爲他已經出現了,並且和你們一樣掌握着這個世界的發展劇情。”
談知意只是稍微糾結了一下,便說道:“不管他是穿越還是重生,最後都得消滅了他才能守護住男主。那就沒什麼好說的,直接開幹。”
談知意打開門走出了病房,就看到很多的人在走廊上站着,這些人都是被感染的瘋子,有的嘻嘻哈哈胡言亂語,有的一動不動全程發呆,有的跑來跑去猶如稚子。
談知意小心避開這些瘋子,直接去了外面的花園。
在這裡還有更多的瘋子,他們做着各種各樣奇怪的事情。
談知意正愁不知道去哪裡找沈伯庸和孩子的時候,就看到沈伯庸抱着孩子從一處走廊拐角出現,朝着她走了過來。
談知意迅速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