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夫人很有愛心,每個星期都會去希望之家看望那些孤兒。我以前在國外也最喜歡做義工了,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和夫人一起做慈善。”
談知意表面稱讚,暗地裡挑釁。
那希望之家的孤兒們根本過的就不幸福,曲彥蓉作爲捐贈者,經常會去那個孤兒院,但是她去哪裡表面是慈善,其實背地裡是施虐。
這個女人很喜歡虐待小孩子,這些孤兒都被訓練過,又沒見過打他們的人的真面目,所以誰都沒懷疑一個人美心善的女人其實內裡漆黑如墨。
“老公,我還有點事,先走了。”曲彥蓉沒有回答談知意,居然主動離開了。
這在談知意看來就是心虛。
沒了女主在,沈伯庸自然是恢復了正常。
“辛苦你了劍尊大人,要是你真覺得不舒服,乾脆和她分居算了。”
沈伯庸將一份文件遞給談知意:“明天我們一道出差,也是該行動了。”
談知意看完之後,很是吃驚。
“你真的要這麼做?”
“嗯!”沈伯庸神色堅定,眼裡的厭惡快要凝爲實質。
談知意託着下巴,笑問:“我想知道,她如果想要和你那個,你拒絕的了嗎?”
沈伯庸神色一變,直接起身將談知意拉了起來。
二人的臉貼的很進。
“你要不要試試?”沈伯庸的聲音低啞而透出一絲危險。
談知意立刻求饒:“我錯了劍尊大人,我不該挑釁你的。”
“我不願意的事情,就是老天也不能勉強。”沈伯庸說了句似是而非的話。
談知意沒再繼續踩雷區,而是轉移話題:“我們現在就收集證據的話,豈不是輕易就能把女主幹掉?”
089跳出來搶了沈伯庸的話:“你錯了,如果女主這麼好對付就不是女主了。你們調查證據不會太順利,甚至可能危險重重。”
“閉嘴!”沈伯庸冷聲呵斥。
089立刻銷聲匿跡了。
談知意嘆了口氣,對沈伯庸道:“你對你家兒砸好點,萬一小孩子留下心理陰影了怎麼辦?”
沈伯庸一言不發。
“258系統,你有一個好媽媽。”089弱弱的開口,語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談知意被089逗笑了,伸手拍了下沈伯庸的臉:“089,你如果變成女兒身,也許你家宿主會對你很好。”
言下之意沈伯庸就是個女兒奴。
時間很急,沈伯庸帶着談知意一道回的家。
談知意有點小激動,想要快點見到沈悠。
結果卻正好看到曲彥蓉慌張的從樓上下來。
“老公,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不是說今天晚上要加班嗎?你怎麼也在這裡?”曲彥蓉看到談知意,立刻產生了敵意。
談知意恭敬的說道:“你好夫人,我是來給沈總收拾行李的,明天我們要出差一個星期。”
“這麼長時間,去哪裡?我也要去老公。”
沈伯庸的眼裡閃過一絲掙扎之色。
只有劍尊大人自己知道,要想掌控自己的身體實在是太難了。他眼下也只能短暫壓制這種原身意識的影響。
“我們是去法國出差,這次的合同很重要,一個星期都可能要日夜備戰。如果你跟着去,我怕沒功夫陪你。”
沈伯庸對老婆很好,但是同樣也是個工作狂。
知道這一點的曲彥蓉並沒懷疑丈夫有什麼不同。
就是她有點不放心談知意。
一個女人在她丈夫身邊,難免不妥。
“夫人,這次還有一個男同事一起過去。”談知意道。
女人果然還是最瞭解女人,談知意這一句話就打消了曲彥蓉大部分敵意。
“談助理,你上去收拾東西吧。”沈伯庸對談知意吩咐道。
談知意點點頭,心裡有點小激動,她馬上就能看到沈悠了。
“蓉蓉,你也好久沒回去看你爸媽了吧,這次就帶着龍龍回去看看。”
“可是小悠不能沒人照顧,我走了小悠怎麼辦啊?”
“小悠先寄養到療養院就可以了。”沈伯庸立刻開口。
曲彥蓉還以爲是丈夫貼心,其實這時候沈伯庸已經掌控了部分意識。
“老公,還是你最好了。”
曲彥蓉又想要獻吻,但結果自然是失敗了。
沈伯庸別的控制不了,但只要曲彥蓉想和他有更親密的接觸,他就會強行掙脫意識壓制,不讓曲彥蓉得逞。
談知意在經過一個半開的小房間時,聽到了裡面有一些動靜。
她輕輕走了過去,推開門,就看到一個小男孩,安靜的坐在地上,一言不發。
談知意的心裡涌起了一股酸楚和心疼。
她不用去猜也知道這個孩子就是沈悠了。
談知意壓制住強烈的感情,輕輕走到孩子身邊,伸出雙手抱住了這個小小的人兒。
原本沈悠一點反應也沒有,可在被抱住之後,就突然瘋狂掙扎起來。
談知意見狀立刻鬆開他,生怕他掙扎受傷。
沈悠嚇得躲到了角落裡,不讓談知意靠近。
談知意還想繼續一步,外面卻傳來了腳步聲,她只好放棄和沈悠接觸,先去收拾東西。
“你下去吧,我老公的東西還是我來收拾。”曲彥蓉看到談知意纔打開行李箱,便說道。
談知意點點頭,安靜的離開了。
沈伯庸說的是晚上的機票,而沈悠馬上就要被送走,曲彥蓉也着急回孃家,這送孩子去療養院的事情就交給了沈伯庸。
談知意看到沈悠被拖拽到他們面前的時候,心都揪在了一起。
她真想立刻上前抽曲彥蓉幾個大嘴巴泄憤。
但是女主光環讓她不敢輕舉妄動。
等到曲彥蓉帶着她的孩子沈躍龍離開,談知意才總算鬆了口氣。
沈伯庸立刻將孩子抱了起來。
沈悠很抗拒沈伯庸,拼命掙扎,在這過程中手指直接劃傷了沈伯庸的臉。
“你快把孩子放下,他長期被虐待,又自閉,戒備心很強,你這樣強行抱着他會讓他很沒安全感的。”
“真的這麼嚴重?”
“小孩子的心理問題要比大人嚴重多了。要不怎麼說,童年創傷要用一生去治癒。這事情你不在行,我在行。我是專業的,接下來孩子就交給我吧。”談知意說話間,已經向沈悠伸出了手。
沈悠還是很害怕,不過已經沒有剛纔撕咬的那種狠勁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