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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小心陰招

第129章 小心陰招

蕭清笑了笑,並沒有糾正她的用詞,而是說,“那我就拼死掙扎啊,實在不行的話,你就趕緊來救我啊,一定要保住我的清白。”

蕭清誇張的抱着顧皖皖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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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許衝着她笑,你笑起來太犯規了,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了,看到都忍不住要親你,她肯定也是。”

蕭清深情看向顧皖皖,閉眼靠近她,嘴角上揚。

“我只讓你親!”

顧皖皖湊近蕭清的脣沾了沾,而後狠狠的咬了一口,蕭清的嘴脣都滲出血了,他吃痛的捂住嘴巴。

“你屬小狗的啊,逮着機會就咬我。”

顧皖皖賴在他的懷裡,像一隻作亂成功的小貓咪。

“給你印上專屬於我的標記,免得你被其他女人盯上了,也讓別人知道,你是我的人。”

顧皖皖眼睛眨巴眨巴,將領口拉了下來,露出修長白皙的脖子,“要不你也給我做個標記好了。”

蕭清看着顧皖皖雪白的肌膚,簡直要挪不開眼,她這樣的話,這番動作,簡直是在誘他犯罪。

“快點啊!”顧皖皖提前怕疼的半閉上眼睛。

他才捨不得在皖皖身上留下印記呢,這丫頭從小就怕疼,長大後也一樣。

再說,皖皖身上要是有痕跡的話,劇組的那些人又要編排她的不適了,他嘴巴上的痕跡倒無所謂,他不是演員,不用上場,可以隨時帶着口罩。

“不要,我要換一個懲罰。”蕭清伸手將顧皖皖的腰摟住,一個用力將人抱到自己腿上,只是緊緊的抱着她擁吻,顧皖皖能感覺到他的雙手剋制摩挲着自己的背。

顧皖皖脣齒間露出細碎的聲音,“那你想要什麼懲罰?”

“我想聽你說愛我,一遍又一遍。”

“我愛你,蕭清,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顧皖皖細細碎碎的迴應着他炙熱的吻,隱隱約約感覺自己臉上傳來濡溼的觸感。

伸手一摸,發現正是蕭清滾燙的淚水。

“我知道你很愛我,但也不至於哭了吧。”顧皖皖將人攬進懷裡,溫言軟語的輕拍他的背。

“皖皖,你知道嗎?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十幾年。”

顧皖皖擡起蕭清的臉,輕柔的拂去他臉上的淚痕,“你想聽的話,以後我每天都說給你聽。之前的日子我們錯過了很多,但以後的時間,我們的眼裡只有彼此。”

蕭清擡頭注視着她那雙認真的雙眼,動情的將人輕放在汽車座椅上,“你不知道在那些你看不到的時間裡,我有多喜歡你。”

話音剛落,顧皖皖就感覺他的脣舌如同水草一般纏上了她,她也不甘示弱的回以同樣的熱情。

兩人正忘我的吻着的時候,窗外突然傳來一個突兀的聲音。

“咔嚓——”

有人在偷拍,電光石火間,顧皖皖迅速推開了蕭清。

被慣性推倒的蕭清險些磕到了頭,卻還是對着外面的人吩咐道,“阿杰,抓人!”

幾乎是在同一秒鐘,那偷拍的人就被阿杰鉗制住了。

蕭清輕皺眉頭,聲音低沉,“把照片拿出來!”

那偷拍的人眼睛透出精明的光,眯了眯眼,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腦袋卻扭向一邊。

“什麼照片?我剛剛就是從那裡路過,看到這邊風景不錯,順手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就被你們給抓到這裡來了。”

阿杰搶過他脖子上的相機,扔給蕭清,“老大,接着!”

蕭清長臂一伸,那相機就穩穩當當的落進了他的手中。

“喂,你讓人隨便搶東西,還翻我的相機,你這是侵犯我的隱私了,我可以報警的。”

蕭清沒聽他的,自顧自拿着相機翻找起來,最開始的幾張確實是風景照,後面卻是有意無意以他們倆爲主題的照片,倒有點像愛情電影裡截取下來的畫面,一幀幀美得像一幅畫,唯美而夢幻。

“還裝傻?你還說沒偷拍,證據都擺在這裡了。”阿杰沒忍住,抓着男人的手上用了幾分力。

阿杰跟着蕭清十幾年了,什麼風浪沒見過,手上還是有幾分巧勁的,表面上看起來是輕輕一扭,實際上那痛早已刻入了骨髓裡,像是元神被人抽離,疼到無法形容。

男人雖然在社會上摸爬滾打慣了,但也受不住這種苦楚,不消片刻就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的所作所爲給交代了。

“停停停,疼——我說,我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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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杰看着蕭清點了點頭,才放開了男人的手。

男人吞了吞口水,難受的摸着自己的手臂,眼看證據都被他們翻出來了。

手肘處傳來的疼痛清晰的傳來,似乎再這樣下去,下一刻這手就要報廢。他不敢再狡辯什麼,只能說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從昨天開始就注意到你們了,顧小姐現在旗下有不少粉絲,更不乏很多男人……

你們的綜藝我也看過,我想着,這些照片要是發出來了肯定是大瓜一個……

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一時糊塗,求你們不要計較了,就把我當個屁放掉算了。”

可能是因爲疼痛,男人說起話來斷斷續續的,有些前言搭不上後語。

蕭清抿着脣,拿出手機對着相機一頓操作,將照片導入了自己的手機,又將相機裡有關他們倆的照片刪除得乾乾淨淨。

“你照片的專業構圖倒挺好的,學過?”

“嗯。”男人低低的應聲,算是點頭。

“那爲什麼不做一些活在陽光下的職業,非要做一個偷拍的狗仔?”

男人猶豫了幾秒鐘,但還是說出了實情,“我家裡人病了,需要很多錢。但我大學剛畢業,學得是新聞專業,一時根本找不到來錢快的工作,有個人就給我出了這主意。”

“說是就在這蹲着,只要拍到一個明星的八卦,那我媽媽的手術費就不愁了。”

顧皖皖有些動容,主動牽上蕭清的手,在他掌心輕拍,示意他就此作罷。

“你母親手術費還缺多少錢?”

“啊?”沒想到蕭清會問這麼一句男人驚訝的擡起來頭,愣愣的看着他,半天說不出話來。

蕭清好脾氣的又重複了一遍,“你母親手術費需要多少錢?”

男人不明就裡,但仍然如實回答道,“我媽媽腦子裡長了腫瘤,醫生說手術費要三十萬。”

“剛剛我看了你拍的照片,我覺得有幾張挺好看的,導到了我的手機上,算是我買下來了。”

蕭清轉臉對着阿杰道,“跟他準備三十萬。”

阿杰不可思議的看了蕭清一眼,低下頭道,“是,我現在就去做!”

“謝謝,謝謝你們,你真是個好人!祝你和顧小姐百年好合!”

蕭清將顧皖皖的十指攥得緊緊的,“我們會的,謝謝你的祝福!”

看着男人心酸的背影,顧皖皖靠在蕭清的懷裡輕道,“因爲我們比平常人出生得好很多,似乎生下來就已經站到了大多數人普通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終點上,所以他們的悲苦顯得那麼輕飄飄的。

三十萬對於我們來說,可能特別微不足道,對於他們來說,卻是一條人命,一條至親之人的命。”

“聽說顧氏集團每年都拿出不少錢做公益,是你的功勞吧。”蕭清趁機颳了刮顧皖皖的鼻子,調情道。

“是哥哥心善,我們顧家的人都看不得這些,顧家人心腸軟的不得了。”顧皖皖微微嘆了口氣,“反正我和哥哥們現在也只是盡一份自己的綿薄之力罷了,等以後有能力了,我一定要幫助更多的人。”

“顧老師,導演組那邊調了一下戲,晚上就沒有您的夜戲了,導演讓我過來說一聲。”

蕭清眼中露出喜色,“好,我們知道了!”

來人將帽檐壓得很低,即使是這早已黑下來的天色,藉着車燈照耀出的微弱光芒,顧皖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他。

“林楊——”顧皖皖喊住他。

林楊的腳步停了下來,身影頓在了原地。

“你沒事吧?感覺你這幾天都不在狀態,看我的眼神也躲躲閃閃的。”顧皖皖關切的問。

“沒……沒有……”

顧皖皖見林楊支支吾吾的,看上去是不想說。

“好吧,那你自己注意,別太把別人的意見和想法放在心上了,做好自己纔是最重要的!”

顧皖皖朝他點點頭,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要不是蕭清在一旁看了吃味的拉住顧皖皖,恐怕他們倆還要再聊下去。

“晚上沒有夜戲。我們倆就儘早回去吧,外面好冷。”蕭清說着,十分應景的縮了縮脖子。

“好。”

顧皖皖也顧不上看林楊了,只是將自己溫熱的手放在蕭清的臉上,試圖讓他凍紅的臉蛋暖和過來。

“可是,顧老師,我想跟你說……”

林楊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說了前半句話,看到眼前的場景忍不住把後半句話又吞了下去。

顧皖皖的目光重新定格在他身上,“怎麼了?”

“沒……沒事。”林楊搖了搖頭,踏上了回去的路。

“別管他了,理理我吧,接下來是我們的二人世界了,”蕭清將顧皖皖的頭掰過來,讓她的眼睛直視着自己,“你要是再這麼不專心,還看別的男人,我可要吃醋了。”

顧皖皖總感覺哪裡怪怪的,又說不出來,但蕭清在眼前都說了這話,她也不敢再多想,只好打消所有的疑慮。

“沒有,我滿心滿眼都只有你,哪還有什麼別的男人。有你這樣的珠玉在前,我心裡哪還有地方裝別的男人。”

蕭清臉色微紅,敲了敲車窗,示意外面的阿杰上車。

看着阿杰凍得通紅的臉,他又使勁的搓着自己的手,顧皖皖關心的問了一句。

“外面很冷吧?”

剛剛她和蕭清在車裡膩歪的時候,阿杰就一直“懂事”在車外面守着,顧皖皖餘光能看到他在蓉城的寒冬在外面站着冷得直搓手。

阿杰什麼也沒說,先是下意識的向自己老闆的方向看去,看着他幽幽的眼神,趕緊道,“沒有,還好,外面一定都不冷。”

顧皖皖看出了他的言不由衷,輕聲道,“下次上來坐着吧。”

“不……不用了。”頂着旁邊那位的壓力,阿杰連頭都不敢擡起來,哪裡還敢說好呢。

蕭清一句輕飄飄的話打斷了阿杰想說的一切,“沒事,他扛凍。”

顧皖皖所有的話都堵在了胸口,她回以蕭清一個白眼,“要不你以後站外面,我和阿杰在車裡?”

明明是開玩笑的語氣,阿杰卻嚇得不敢說話,他低下頭,“顧小姐,你別開這種玩笑。”

“那你給他加工資。”顧皖皖叉腰,頤指氣使道。

“沒問題,”蕭清打了個響指,“來蓉城找你的時候,他就已經拿雙薪了,既然你都開了這個口,那直到回江城的這段時間裡,你都拿三薪吧。”

阿杰頓時覺得腿也不抖了,人也有精氣神了。

“謝謝boss,謝謝老闆娘!”

蕭清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這下滿意了嗎。”

顧皖皖不說話,只是專注的把玩着蕭清那骨節分明的手指。

“我今天不回去了,好嗎?”

顧皖皖低低嗯了一聲。

那聲音有點淡,聽在蕭清耳朵裡卻好像帶了鉤子,撩人心絃。

“你確定嗎?你不怕我化身爲狼吃了你啊?”

顧皖皖只感覺耳朵癢癢的,像是有微風拂過耳尖。

顧皖皖撩了撩頭髮,“你可以試試。”

阿杰早已懂事的升起了車內的擋板。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電梯,剛進電梯兩人只是剋制的握着對方的手,剛進酒店,顧皖皖就被蕭清按在牆上親,他的長腿急不可耐的踢上門……

兩人緊擁着彼此,乾燥的空氣似乎讓他們更加口乾舌燥,想要從對方的身上索取到暖意。

這世界上的美人大抵分爲兩種人,一種恃靚行兇,一種撩人而不自知。

顧皖皖偏偏就屬於後者,她鼻尖的紅暈是最好的胭脂,也是蕭清動情的最好藥物。

蕭清抵着她的左耳,輕輕的說着情話,“皖皖,皖皖,我好喜歡你,你光是站在那裡,我就喜歡得不得了。”

“那你喜歡我哪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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