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那英俊型男大怒,正欲拔刀砍了二人,卻被身後的隊友攔住。
“邢文哥,這裡是主城,不能出手啊!任務要緊!”
他身旁的幾人也紛紛附和。
“是啊!先帶邢武走吧,等任務結束再找他們算賬也不遲。”
“邢文哥,三思!”
邢文聞言,看了看正在奸笑的林天和丁龍,又看了看自己可憐的弟弟。
他仰天怒吼,一股滾燙的氣浪從他的身體中迸發出來,將軒內的座椅板凳盡數掀翻在地。
但林天二人卻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依舊悠哉的依靠在椅子上,一臉笑意的看着發怒的邢文。
“不敢打?敢放屁?!這要是崩到了路人多不好啊!就算沒有崩到路人,但是崩到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唉,真是不愛惜環境。
而且還慫炮,臉都貼到你面前了,還不敢打。是不是男人啊?不會把不會吧,不會真有人不是真男人吧?”
林天嘖嘖搖頭,時不時還賤笑兩聲。
面對冷嘲熱諷,邢文只是冷哼一聲,“想用激將法?小子,你還嫩點,有沒有種報上名來?!主城我也許沒辦法動你,但到了外面,你可就沒那麼好運了。”
林天聞言,瞬間來了興趣。
“哦?是嗎?那我要見識見識,我叫林天,他叫丁龍,希望你們能給我們帶來驚喜。”
“哼,你繼續狂吧,到時候可別跪下來求爺爺放了你。”
放完狠話,邢文給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給我弟弟鬆綁,帶回去。”
然後又狠狠瞪了林天一眼。
“小子,好好珍惜你僅剩的這點時光。”
說完,他就帶着一行人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林天見狀,無奈的嘆了一聲。
"這就走了?我準備的臺詞還沒派上用場呢!"
丁龍冷哼一聲。
“不過是一些烏合之衆,這羣人的等級普遍在二級,也就是那個叫邢文的厲害點,三級實力。不過一個指頭的事。”
林天點了點頭,認同道:
“確實,不過這公會倒是有點意思,咱們要不要也搞一個?”
丁龍搖了搖頭,眼神再次憂鬱起來。
“等找到了妹妹再說吧。也不知道她現在處境如何。”
這時,店小二出現,他無視了店裡的遍地狼藉,走到林天面前,笑道:
“二位客官對本店的服務可還滿意?”
“嗯,不錯,之前答應你們的小費你自己扣吧。”林天道。
但店小二卻連忙擺手,“客官,我們並沒有完成您的囑託,所以這錢我們不能收。”
當時林天讓店小二給邢武塞下20個牛頭,可如今只塞下了半個,所以總體來說,並不算完成任務。
林天聞言,並不在意。
“沒事,這是你應得的,因爲我們開心了。如果這錢你不收,那不是打我臉嗎?要是傳出去,別人還以爲我林天付不起呢!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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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好好好。”
見林天都這麼說話了,店小二也不再推辭,直接從林天的賬戶上扣了10金幣。
收下金幣,店小二變得更加熱情。
“兩位客官,方纔聽見你們似乎是在尋人?”
“嗯,我們確實是在尋人,不知你問這個幹嘛?”
“是這樣的,我知道有一個地方能夠幫到二位,不知你們是否有興趣?”
聽到店小二的這番話,丁龍瞬間站起身,將雙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激動萬分。
“快!告訴我!”
店小二也不含糊,“在城南有個同福賭坊,進去後跟他們說,你們是來找神機隊的。”
“神機隊?那是什麼來頭?”
林天來了興趣,正想問個清楚,卻被丁龍從椅子上拽了起來。
“別問了!走!”
就這樣,他們二人也風風火火的出了品味軒。
大約十分鐘後,他們一路跑到了同福賭坊。
但奇怪的是,林天並不覺得自己體力有所下降。
若是放到平時,跑個一千米就直接能把他累趴,但現在卻精力旺盛得不行。
“看來升級確實對身體有了積極影響。”
進了賭坊,映入眼簾的便是四張巨型大理石賭桌,周圍坐滿了賭客,正在激情娛樂。
整個賭坊共10層,每一層之間用連廊和樓梯聯繫,有點飯店包廂的既視感。
這時,走過來一名國字臉壯漢,嘴角還有一顆大黑痣,個子和丁龍不相上下,看起來十分兇悍的樣子。
但他一開口,卻格外的溫柔。
“二位第一次來吧?想玩些什麼?麻將?牌九?還是賭大小?”
林天有些愣住,他沒想到這宛如春風的嗓音竟然是從一個彪形大漢的喉嚨裡發出來的。
“我們是來找神機隊的。”
丁龍沒有廢話,直截了當的說出了此行目的。
聽到這句話,那壯漢愣了愣,面色嚴肅。
“誰介紹你們來的?”
“品味軒的一個店小二,他介紹的,我們要找人,他說你們這可以提供幫助。”
“哦,這樣,那二位跟我來吧。”
仨人走過大廳,來到了一處昏暗的房間,傢俱上落滿了灰塵。
只見那壯漢來到書架旁,扭動了一個青花瓷瓶,隨即地面上就出現了一個暗道。
"兩位跟着我,記住,不要亂走。"
說着,他隨手點燃了一根蠟燭,沿着樓梯走進了暗道。
林天和丁龍面面相覷,點了點頭,也跟了下去。
暗道不僅陰森恐怖,而且還錯綜複雜,宛如迷宮一般。
大約過了十分鐘,二人在壯漢的帶領下,他們很快就來到了一個暗門面前,無數道光亮從門縫中透了出來。
“兩位,你們先進去吧,我還需要上去上班。”
“行。辛苦了。”
壯漢離開,林天推開木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世外桃源。
不僅土地平坦,而且屋舍儼然。
甚至還有三兩個孩童在草地上嘻嘻打滾,甚是和諧。
“這,真是神機隊?怎麼感覺像個小村子。”
林天剛想往前走兩步,身邊突然出現三個人影,拿着劍,對準了林天和丁龍的喉嚨。
他們身穿黑色緊身夜行衣,臉上也用黑布遮着面,看不清模樣。
“什麼人?你們怎麼來到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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